入鞘

第215章 无责任番外-05

察觉到唐珩小腹的猛然紧收,江封将他的那根吐了出来,又意犹未竟地在前端极尽轻柔地烙下一吻。

唐珩的呼吸倏地停滞了一瞬,险些被吻得就此缴械投降,等那阵**的冲动忍过去之后,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又禁不住偏回头来,将自己的身影重新烙入江封的那双眸子中。

江封没有起身。他将唐珩的臀肉握了满手,大力抓揉着,又忍不住向那两瓣臀肉中间的丘谷滑去。

“唐珩。”江封对他道,低声唤着他的名字,“唐珩,我要你。”

[唐珩,我要你。]

连结里的声音亦是同时响起,除此之外,还含着更多言辞无法表达的爱意,征服,占有,一遍遍地低诉着,引得唐珩觉得自己的灵魂也为之战栗起来。

唐珩身下那根顿时硬得发疼,胸口也随之饱胀得厉害。他感觉到了江封扣在自己腰上来回抚摸着的手掌,脸上因热度红得厉害,不知道应该回答什么,便只能以动作回应。

唐珩偏过脸去。他不敢看江封此时的表情,只能握着江封的手指,分开了些双腿,引着江封往身后触去。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按着江封的手指,向那紧闭的孔穴中探入一指。小穴翕张着,轻易地就吞了进去,但是他们太久没做了,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唐珩不太习惯地皱了皱眉。

在水流的润滑下,后穴很快就适应了一指的侵入,而当江封伸入两指的时候,就不再只是浅浅地**,他旋转着手指,抠弄着,在按过内壁上某一处时,忽地感觉到了手指被紧紧地夹住了。唐珩抿紧了唇,没有说话,却是急促地呼吸着,连视线也飘忽了起来。

江封看着他的眸色愈发深了。他没有移开手指,扶在唐珩身侧的那只手极尽情人的温柔体贴,但陷在唐珩体内的手指又恶劣地一下下地按摁蹭着那一点,每按一下,哨兵的身体便轻轻地颤一下,身体上浮着的那层红便更深一分。

“你,额,艹……别玩了……”

唐珩受不住了。

有别于阴茎被抚弄的另一种快感在下腹积聚,他伸手要去够江封的那只手,却不想紧接着的那一下按得重了,像是被一束电流击中,唐珩突然就软了腿,倚着墙面就要向下跌去。

江封连忙架着胁下将他抱稳了。

唐珩瞪视着江封,觉得牙有些痒,殊不知被情欲也熏得微红的眼角在这时是带着媚的。江封身下那根硬得厉害,心里却倏然柔软得一塌糊涂。

“我错了。”江封拿脸颊去蹭唐珩的脸,唇啄吻着他的唇角,含糊着道,“我错了。你不喜欢,我们就不这么玩了。原谅我好不好?原谅我。”

唐珩最吃不来软言软语的这一套,他被磨得受不了了,刚想要开口,江封就吻了过来。两人接了一个黏糊糊的吻,唇与唇分离了,江封又喊着他的名字,低声道:“唐珩,喊我的名字。”

唐珩不说话,他就拿吻去磨着他开口,“喊我的名字,嗯?喊封哥。”

唐珩被吻得眩晕,只得顺着江封的摆布扶上洗手台的边缘,潮湿的吻逶顺着皮肤迤到了背部,顺着脊骨下滑,留下一串深深浅浅的红痕。

江封看着那藏在双丘中的小洞。兴许是被看得有些紧张,那一处瑟缩着,可怜巴巴地皱成一点,又推挤出一些方才扩张时带进去的水液。

然后,江封扶着自己,**抵住穴口,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紧致的谷道挤压着侵入的肉棒,却又带着极力教其挽留眷恋的湿热。

江封喊着唐珩的名字,一声声地催促诱哄着他开口。

唐珩抿紧了唇。肠壁被摩擦的快感细细密密地泛了出来,沿着尾椎骨一路向上爬,软了腰,湿了眼,整个人都像是被煮化了的糖浆,血管里流淌着是浓稠的欲液,他生怕稍一松懈,就发出什么让自己觉得羞耻的声音,但还是有忍不住的时候,实在受不了了,才小声地从喉间泻出一点呜声。

江封发现了这一点,便每每进出都故意蹭过唐珩最**的那一处,执拗地想要听见一些回应。

渐渐地,执拗变了味。恍惚间,江封忽地又回到了几日前他一直深陷的梦里,在梦中,他心尖上的哨兵也是这样,无论是相处还是欢爱,永远沉默着,一声不吭。

他不敢想象,如果这是一场梦……

他会疯的。

江封红了眼眶,操弄的动作失了分寸。他大力冲撞着,每一下都进得很深,想要逼出一些什么回应,囊袋拍在臀肉上,回应的却只有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他进得太狠了,肠道深处的那一点被反复戳弄着,积蓄的快感很快消散下去,弄得唐珩吃痛地皱起了眉。

唐珩对江封的转变有些茫然,竭力放松身体迎合,又抬眼想要去从镜子里打量他的表情,却被察觉,被江封伸手捂住了眼。

不是向导使用自己能力的视觉剥夺,而只是伸手阻挡了视线。

微弱的光从指缝间漏了进来,竟让唐珩觉得有些晃了眼。

唐珩隐约感知到江封之前可能经历了什么,或许还和自己有关,又不知道如何劝解,只能在颠簸中抬起了右手,轻轻地覆在捂在那只手的手背上。

他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将身体,将思维,将精神图景,将他所有的一切,全都毫无展示在了江封面前。

他在连结中对他道:[江封,我在。]

他说:[江封,我疼。]

他还说:[江封,我爱你。]

那在后穴中挞伐的凶恶力道忽然就散了,江封没有再动作,将自己完全地埋在唐珩身体里,覆在他的身后,紧紧地抱住身下的人。

唐珩感觉到了背后传来的江封的心跳,沉稳有力,一声又一声。他侧过脸去,却是主动闭着眼的,去寻一个吻。

他们下身还相连着,这一吻却很纯洁,只是唇与唇轻碰了一下,又分了开来。

然后,唐珩咽了一口唾沫,开口唤道:“……封哥。你动一动。”他夹了一夹后穴,红着脸道,“封哥……额啊……”

低喃的称谓被侵入后穴的肉棒弄得变形,却又不是猝然中断的一声,而是随着那根进入身体而拉长,重新饱浸了情欲的湿与黏。

江封缓缓地动了动腰,待看到唐珩脸上没有不适的表情之后,这才又深深浅浅地操弄开来。他见唐珩下意识地又抿起了唇,这一次,也不再催促,只伸手握住了唐珩的前端撸动了一下。

“唔……”

身下那根带来的刺激远比后穴的绵密快感直接得多,猝不及防地被握住,唐珩不自禁地张开口呼吸,破碎的呻吟声终于从喉间漏了出来。可是这并不是结束。很快,第三种快感在唐珩的意识中炸开了来,不是被后穴被操弄的酸胀,也完全不同于**,像是他平生出了第二根**,正陷在一处高热潮湿的谷地,被无数小嘴细细嘬吻着——是江封连通了他们的感官!

事实上,在那一瞬间,唐珩甚至什么都来不及想,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都**似地战栗起来,然后低喘着射在了江封手中。

江封也没有想到唐珩会射得这么快。他停了片刻,等唐珩缓过劲来,又问他:“舒服吗?”

唐珩还麻痹着,快感的余韵依旧霸占着他的语言系统,听到这话,便只迟疑地点了点头。

“还想要再试试吗?”

唐珩又点了点头。

但很快,哨兵就后悔了。

感官互通下,感受到的快感是双倍的,他的情欲被完全掌控在向导手中。江封的每一次挺腰,都在唐珩的身体里带起一阵肠壁被碾蹭过的快感,而同时又感觉前端那根被肠肉推挤挽留着,前后夹击之下,竟是让唐珩生出了一种自己在操自己的错觉。

江封最后射在了唐珩体内。**时,他咬着唐珩的后颈,他们四肢交叠着,像是两只**时的兽。

而唯一不同的,是那双交握着的手,掌纹相贴,十指紧扣。

……

从浴室出来,他们在**又做了一场。

完事之后,两人并肩躺在**。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唐珩挪动身子朝江封靠了过去,再然后,江封就感觉到一根温热梆硬的东西塞到了自己后脑下。

唐珩伸展着手臂,感觉哪里不太对,又调整了一下姿势,更靠近江封了些。一转眼,他见江封就要起身离开,连忙手脚并用地把人抱住。

唐珩道:“那什么……虽然我也感觉有哪里怪怪的,但你将就一下?听说枕着恋人的手臂睡觉,能帮助睡眠什么的额……我看你这些天应该没有休息好吧?”

他还记得客厅桌子上那瓶空了大半的安眠药。

江封沉默了。

就在唐珩绞尽脑汁思考应该怎么说才能让这件事变得更加合理的时候,耳边传来了轻浅的呼吸声。

向导枕着他的臂弯,阖上眼睛,已然陷入了梦乡。

唐珩看着江封眼下的那一片青黑,心中的滋味不太好受。他又盯着江封的睡颜看了一阵子,然后,维持着被枕着的那只手不动的姿势,他凑上了前去,轻轻地吻了一吻向导的鼻尖。

“晚安。”

他小声对自己的向导说道。

这一晚,当真如唐珩所说的——

枕着恋人的手臂睡觉,一夜好眠。

再之后,唐珩知道了事情原委,得知自己成了一些人算计江封的一颗棋子。势力大佬他动不了,但那一名主管那次行动调遣的负责人被揍成了猪头。

而在某位向导的操作下,那名因骨折而在病**躺了整整一个月的负责人,对外宣称是得了一种致命的传染病,需要隔离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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