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关门弟子
牛永帅的办公室，
他透过单面玻璃，盯着隔壁的李菲菲和唐虎，问助手：
“调查清楚没有？”
“九州确实准备上新办公系统，据说这个系统跟九州购物网站、收银系统和库存系统都是相结合的，能够有效的提高跨区域连锁企业，门店与总部之间管理问题。”
“系统确定是他们两个做的？”
牛永帅看着很不客气在休息室胡吃海塞的两个人，有点不太敢相信。
“是不是他们俩不清楚，但是办公软件和九州购物网站都是一家叫贝贝网络公司开发的没错，而且打听到贝贝软件公司的老板是一个女生和一个胖子。”
牛永帅拿着手里的名片，
“贝贝网络开发公司总经理，江贝贝，电话……”
“贝贝网络开发公司技术总监，唐虎，电话……”
看样子两个人还真的有两把刷子。
牛永帅开始犹豫，要不要买办公软件。
南蔬超市网点布局分散，沟通效率低，下面的分公司都成了小团体，跟总公司的联系很不紧密。
张非凡在的时候，相信下面的兄弟，但是牛永帅不敢放任。
如果搞一个办公软件，说不定能有些效果。
而且九州重视的东西，他们也要研究研究不是。
“你去跟他们两个说，要是便宜点，10万我马上买。”
牛永帅让助理去试探一下，助理很快回来，
“他们不同意。”
“那好，让他们进来。”
助理很诧异，
牛永帅听到不肯优惠，反而放心了，这是什么鬼？
……
“贝贝，他们开价10万，为什么不答应？”
休息室里，
唐虎小心翼翼的问江贝贝。
刚才那个助理过来开价10万，他就想答应，可是江贝贝坚决不。
江贝贝把一块饼干塞进嘴里：
“你傻啊，那是在诈我们呢!”
“什么意思？”
“我们给九州开价30万，九州还价到20万，我们答应了，现在他们给10万，我们要是答应，你觉得正常吗？”
“哦，原来是这样。”
唐虎点点头，这时助理也进来，让他们去办公室。
两个人吃完还不忘拿，口袋里都是，助理有些无语……
……
楼下，
街对面，
李菲菲等待多时，终于看到唐虎和江贝贝过来了。
他们两个手上拿着几个袋子，装的都是吃的。
“你们打劫去了？”
“差不多，不过打劫的是南蔬休息室。”
南蔬做为零售超市，公司有很多厂家送来的各种试用产品，吃的喝多，那是应有尽有，
江贝贝和唐虎也不客气，拿了一堆回来。
“你们正事办了没有？”
“办好了，合约签了，定金5万，”
江贝贝拍拍自己的大衣口袋，脸上都是潮红，她自己还从来没有赚过这么多钱呢。
不过她也知道，没有李菲菲和九州那边的配合，牛永帅也不会那么容易上钩。
“菲菲姐，这个钱给你，”
她依依不舍的把钱拿出来，递给李菲菲。
“你舍得？”
“嘿嘿，有点舍不得。”
“自己拿着吧，今天晚上请吃大餐。”
“哈哈哈，没问题。”
江贝贝也不客气，立马收了回去。
……
淳高县，
固城湖畔的小楼，
环境学院的考察小队就驻扎在这里。
白天他们沿湖采集样本，晚上白院长请大家吃饭，
虽然简单的农家菜，但是大家吃的津津有味。
林小磊酒足饭饱，跟学哥学姐打了个招呼，出来抽根烟。
固城湖上笼罩着薄薄的青雾，洼地反射月光，似珍珠挂在草滩上，一阵微风吹来，有些刺骨的凉意。
林小磊准备给李菲菲打个电话，身后有脚步声，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是不是有些无聊？”
白远山自己掏了一根烟点上，问林小磊。
“还行。”
系里来的都是大三的学生，只有林小磊是大一的，显得有些鹤立鸡群。
不过他跟郭沛涵和刘勇等人比较熟悉，不会太寂寞。
“是不是把你叫过来，心里在骂我。”
“良辰美景，聊点别的不是更好。”
“你小子还挺记仇。”
“我可没有。”
白远山望着远处的湖面，久久没有说话。
“有没有兴趣做我的关门弟子？”
他突然说了一句让林小磊诧异的话。
“白院子，我这种顽劣的学生，还是别败坏了您的名声了。”
“孙猴子本性顽劣，遇到好的师父，还不是取得了真经。”
“我怕白院长没有唐僧的耐心。”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没有？”
林小磊沉默，
白远山的身份和地位，想要找学生，大把大把有，找关门弟子更是连门槛都能被挤破，
他为什么要找自己？
“白院长，你也知道我自己在外面创业，恐怕没太多时间。”
“没关系，创业过程中，也是在学习。”
林小磊满脑门的问号，
他创业是经商，跟环境学压根就不搭边，怎么学习？
“菲菲难道没有告诉你，我的身份?”
“什么身份？”
“我是经济学院的副院长，”
林小磊第一反应就是要嘲笑白远山，因为环境学跟经济学压根就不搭边。
不过看白远山的样子，不太像开玩笑，他小心翼翼的确认：
“你真的是经济学院的副院长？”
“不用那么惊讶，我本来是经济学院的院长，只是不想一个人占两个坑，就把经济学院的院长让出去，做个副院长。”
林小磊脑子里瞬间浮现两个字：“牛逼！”
建康大学的双院子，还是经济学院的院长，难怪白远山说话，校长都跟孙子似的，简直就是牛人！
“我有两个问题，能问吗？”
“问。”
“两个学院为什么选择环境学院？”
“因为我不喜欢太功利。”
“那你为什么要学经济学，还学的那么好。”
“我学经济学是为了环境学服务的，”
“经济学跟环境学有关系吗？”
“你这是第三个问题。”
“这都是同一个问题。”
白远山笑了笑，没有跟林小磊计较，给他解释：
“经济学是除了哲学运用最广泛的学科，环境学很多地方也能用到经济学的理论，比如我正在研究的环境经济学理论，就是寻找经济、合理的物质变换方式，用最小的劳动消耗，创造清洁、舒适的生活和工作环境……”
林小磊相信了大半。
“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要选择我做学生。”
“你的思维清晰，善于变化，最重要的，很有经济学头脑。”
“怎么看出来的？”
“你在处理自己被开除这件事，还有你跟校长提的要求，很不错，是个可塑之才。”
白远山说完看着林小磊：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林小磊咧开嘴：“如果从经济学角度看，我是不是应该答应？”
“哈哈哈，可以这么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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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平时工作，都是晚上时间写，审核有时候卡的话，可能不太好控制时间，希望大家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