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阴险的笑
“在这件事上……”乔沫犹豫了一会,像在慎重考虑,最后脱口,“我不信你,你的思想太偏执了!”
牧玄越失望地放手,看着她,勾唇发出一声自嘲的微笑,把脸别过他处,不想再看她,透着落寞的声音说:“其实在你心目中,我的地位,永远没他重要。”
“玄越,我……”
“你不必再说了。”牧玄越落寞地转身,“你早点睡吧,我不会再来打扰你。”牧玄越打断她的话,大长腿一迈,快速地离开。
“玄越……”乔沫无奈的声音在背后叫着他,想追,又觉得追上去能说什么呢,还不是再吵。
每次吵架,她想解释,他都是独断地打断她,毁了她想解释的心,将两人的心都逼入死角。
她性子急,牧玄越性子偏执孤傲,或者真像西爵翌说的,他们真的不适合,遇到一些事情,两个人就吵起来,总不能好好的坐下来静心交谈。
每次吵完,她都很伤心,默默地一个人坐着流泪,可是静下心来想通之后,牧玄越又会回来哄她,顺着她。
乔沫落寞地回到内室,坐在休息**,看着隔床睡得沉稳的夏若初,很心疼她,又拉开厚重的幕帘一角,坐在**抱着膝盖,默默地看着院子里、暖黄色灯光下、旋转飘落的雪……
次日,乔沫微微有点咳嗽,在医院里照顾了夏若初一整天,都不见牧玄越来找她,到了傍晚,她忍不住给牧父打了个电话,才知道牧玄越一大早就去了点皇,到现在都还没回去。
想给牧玄越打电话,又怕他忙,手机在手心里攥了攥又放回兜里,想着如果他忙完,肯定会来找她、或是给她打个电话的。
但直到睡下时,牧玄越都没有消息,她辗转难眠,牧玄越和西爵翌的身影在她脑海里交相辉映……
帝京西边,一座散发着柔柔暖光的独立别墅。
西爵翌裹着宽松睡袍从浴室出来时,他三个御用情人中的翘碧已经躺在洁白的**等着她,美艳的身体摆出一个美人鱼的妩媚姿势。
室内有淡淡熏香的味道,是有助于调情的香精。
冷冽的目光在女人身上流转而过,落在床头那个刚刚亮起来的手机,西爵翌大步走过去,手机还来不及发出铃声,男人修长手指已划下接听键。
“先生,查到了,是老爷子指使圣玛医院院长做的,事后他派人将院长灭了口。”周萧平稳的声音传来。
西爵翌黑沉的瞳眸闪过一抹戾色,无情道:“把老头给我干掉!”
顿了顿,他在床边坐下,改口道:“先留着他!查一下他跟什么人来往,西爵财阀下面的人,谁跟老头子有来往的,都给我清了!”
老头既然能撺掇圣玛医院的院长做这种事,肯定他的爪子已经
在暗地里伸进他的财团。
“是,先生。”
“停了虞宅的月钱,让老头反思去!”西爵翌说完挂了电话,他每月给虞宅五千万生活费,不包括卖房卖车等等等等。
西爵翌将手机丢在床头柜上,女人柔软的身体已经像蛇一样攀上他的身。
在这方面,女人已经被**成高手,任何男人都经不起她的挑逗,西爵翌喜欢这种能取悦他的女人。
女人今天却惊奇地发现他身体没起反应。
“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伺候你?”翘碧扬起娇艳欲滴的脸来,担心地问。
西爵翌粗暴地一把将她抱起,扔在**,压了上去,却该死地发现,看着她这具**的身体,脑海里闪过的是乔沫清汤挂面,却嫩得会滴水的面容。
刚刚燃起的欲望也灭了,起身脱了睡袍扔在**,换上衣服就要离开。
“爵,你要去哪?”翘碧依依不舍地拉着他,快一个月没见他了,她想他想得紧,明明来了,为什么还要走?难道是不喜欢自己了?厌了?
翘碧很担心。
西爵翌一句话都没说,抽回手,离开。
冒着雪,他直接开车来到圣玛医院,已是深夜两点多,夏若初的病房门是锁着的,西爵翌拿出卡轻松地在感应器上一划,门就开了。
乔沫已经睡去,像只小猪一样缩在被子里,连头发都没见一条。
闭着眼睛的夏若初眼睛倏地睁开,亮亮的眼神看到是西爵翌时,下意识就要坐起来,西爵翌如冰刀的眼神瞪了她一下,她心头一惊,忙重新躺好,把头别到里边。
西爵翌拉开被子一角,轻轻地钻进被窝里,将乔沫的头架起来,把手伸进去让她枕着,将被子拉下,露出她的小脸。
死丫头从小到大都一个样,心里有事的时候睡不着,一旦睡着了就是雷打不动,睡觉也不老实。
忍不住在她脸上啄了一下,引来乔沫一阵皱鼻,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伸出一只爪子对着被吻过的地方,挠了几下。
然后,手一歪,又睡死了。
西爵翌将她搂紧,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处,拿出手机,亮光一闪,拍下了两人一起睡觉的画面,设为屏保。
第二天,牧玄越早早就拎着爱心早餐来到医院,夏若初病房的门还紧关着,他敲了敲门,里面没动静。
又等了一会,巡房的护士过来了,打开病房的门进去给夏若初检查伤口,牧玄越跟了进去,将爱心早餐放在外室桌子上。
进到内室,闻到一股淡淡的,不属于医院消毒水味的龙涎香的味道,眉头一皱,目光立即撇向休息床……
乔沫像只慵懒的小猪,正从被窝里坐了起来,头发零乱,目光迷离,瞥见护士来了,立即从
**跳下来,跑到夏若初床边,着急地询问夏若初的情况。
夏若初早醒了,护士检查完之后,对乔沫说:“我饿了,想吃点东西。”目光落到牧玄越身上,变得温柔。
“我带了早餐过来,给你盛点。”牧玄越目光只在夏若初身上滑过,走过去拉过乔沫,推出内室,“快去梳洗,然后吃早餐。”
“不是不理我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乔沫矫情地问,其实心里美美的。
牧玄越揉揉她的脑袋,避过问题,“知道的,你是来照顾夏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医院度假呢,睡得跟只猪一样!”
乔沫拍开他的手,伸着懒腰、揉着脖子走出内室,念念叨叨:“夏夏睡了,我也就睡了,明明我调了闹钟六点起的,手机怎么没响?昨晚总梦到有人往我脸上吹气,还压我的腿,这脖子怎么睡落枕了……”
牧玄越**地从她话里捕捉到了什么,目光在整个内室流转一遍,落在夏若初脸上。
夏若初眸光微微一闪,低声说:“玄越,怎么这样看我?”
“没有。”牧玄越说完,转身去给她盛粥。
乔沫草草地刷了牙洗完脸,就急着拿粥去喂夏若初,牧玄越拿着粥跟进去,说:“你也先喝两口。”
乔沫往他碗上一趴,咻咻咻地吸了两三口粥,往夏若初床边一坐,舀一勺粥就往夏若初嘴边送,“来,多吃点,伤才会好得快。”
“沫沫,我伤的是腿不是手,我自己能吃。”夏若初拿过她手里的碗,抬头看向牧玄越,目光很静柔,“玄越怕你饿坏了,你赶紧吃你自己的。”
乔沫不放心地追问:“你自己真的能行吗?”
“当然,碗不是我自己拿着了吗?你看,拿得多稳。”夏若初拿着碗往她面前一伸,给她看。
“好吧,那你自己吃,吃完了我再给你盛。”乔沫笑说,忍不住又伸手揉了揉脖子,问夏若初,“这病房干净吗,我怎么睡了一夜像被鬼压床似的。”
夏若初一口粥差点喷出来,咳了两声,垂下眼眸说:“你别胡说,要不然我今晚不敢睡觉了。”
乔沫嘻地一声笑了出来,“逗你玩呢,看你一整天都不笑,就是想让你开心开心。”
夏若初没好气地睨了她一眼,“我才不开心呢,好惊悚的话题。”
正说着,外室房门咔擦一声被打开,西爵翌提着丰盛的早餐走了进来,内室和外室的墙刚好有一扇雕艺玻璃窗,牧玄越比较高,透过玻璃窗就能看到西爵翌将东西放在桌面上,很自然地脱去黑色皮手套放在一旁,看着他原先拿来的食物,勾起一抹阴险的笑。
“谁来啦?”乔沫好奇地走出去看。
夏若初刻意说:“应该是西爵总裁回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