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诱妻成瘾

可以让你快乐也可以让你痛苦

可以让你快乐也可以让你痛苦

面对江野琛的质问,宁茵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既然雷峻玩完了,那我和你也玩完了……”

“你——”心口的那块嫩肉悄然一紧,江野琛完全没有想到,宁茵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皱着眉头,再次问,“宁茵,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是玩完了的意思啊,不懂吗?不懂我就用行动告诉你吧!”

说完,她重重的推开了抓着自己肩膀的江野琛,然后用极快的速度收拾着办公室里的东西禾。

看到那盒名片,还是江野琛让人送给自己的,她随之拧了起来,一笑,转身塞到了江野琛的手里,“谢谢你的副总裁的职位,让我的确虚荣了好多天……”

“你要离开?”冷淡的声音里有隐忍的愤怒,江野琛还在忍。

“我会带婴婴离开……”宁茵面无表情的答。

“既然没有想过要呆在我身边,那两天两夜我们又算什么!妲”

真的火了,他几乎是颤抖着低沉的嗓音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一字一顿的问眼前的女人。

宁茵掀起眼皮瞥着他,忽然莞尔一笑,“江先生,看你平常也很能玩的嘛,怎么现在还问我这么愚蠢的问题,那两天两夜只是我随便玩玩而已,请你千万别当真,因为,我真的不想对你负责任!”

“女人,你给再说一遍……”一只大手突然扣住了宁茵的双腮,阴沉的眸子锁住她的脸,逼她改变主意。

宁茵倔强的迎上他的目光,不肯妥协。

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油然升起,江野琛眼眸一暗,猛地用唇堵住了她的双唇。

他的牙齿愤怒的啃噬着她的唇瓣,咬得发疼,宁茵皱着眉头用力的推他,他却强势的将她按倒在办公桌上。

“唔……”

“放……放开我……”

她一开口挣扎,江野琛就强势的将自己的舌喂进了她的嘴里,宁茵拱起双腿死命的踢,可江野琛的力气更大,一下就将她的衬衫给撕碎了。

看着他那嗜血的黑眸,宁茵背脊升起一阵强烈寒颤……

“不要……混蛋……”

“你没路可退了……”江野琛轻轻扯弄唇角,充满讥讽。

全是透明的玻璃门,这是他江野琛的公司,在他的地盘上,她就像是误入蜘蛛网、无处逃躲的可怜小蝴蝶。

“江野琛,你这个疯子……”

“我记得你前几天可不是这样叫我的,你放浪的叫我好好的爱你……”

完全无视她那楚楚可怜,脸色苍白,眼眶泛红,全身抖动个不停的样子,江野琛眼里全是强烈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既然是在玩他的话,那他就会用他的手段告诉她,跟他玩,到底会是怎么样。

猛地,宁茵还没回过神来,她的身体就直接被他扳了过来,“砰……”的一声,她的膝盖撞到了结实的办公桌的棱角上,顿时,宁茵痛得全身一阵瑟缩,呜咽了一声。

撤掉她裤子的扣子,他直接将那笔挺的长裤给退到了大腿下,看着她那浑圆而翘臀的臀部,江野琛的理智早已消失殆尽。

“是想玩吗?宁茵,我告诉你,既然我可以对你百依百顺,那我也同样能让你痛不欲生……”

他不会让她离开他,哪怕这颗心都不属于他,他也不在乎!

这想法疯狂的生根、冒芽、茁壮……

“江野琛——”

“唔——”

毫无**,他的巨大就这样生生的刺进了她的身体内,宁茵痛苦的皱着小脸,双手死死的抓着办公桌的边沿,身体一紧,那种被撕裂的痛几乎可以杀了她。

拼命的想要挣脱他,甚至不惜并拢双腿想要将他逼出去,但她未能得逞,反被困在办公桌上,他的膝盖紧紧压住她的双腿。

他喷进她嘴里的气息又狂又烫,宁茵痛苦地闭上眼眸,两行珠泪缓缓而下。

扣住她的后脑勺,江野琛死死堵住她的唇,他的吻让她无法承受,她狠狠地咬他的唇,直到尝到血丝。

他没有停止这个吻,反而更加蛮横、狂野地加重力道,吻得她连呼吸都困难,几乎要被夺走了空气。

这一刻,宁茵几乎都快要窒息了……

她张开迷蒙的眼,跌进了他张开的黑眸里,彷佛看到了来自地狱里的青黑色火焰。

那一瞬间,她彷若看到了这个男人,已经变身成为了地狱里的魔鬼,他眼里的征服欲和愤怒几乎可以将人凌迟至死!

只是,她真的快要不能喘气了,整张脸都憋得红通通的!

在最后关头,男人还是心一软,松开她的唇舌。

宁茵抓着自己的脖子剧烈地喘息,一个呛咳,难受得要命。

江野琛凛笑地拭去唇畔的血迹,一双狩猎般的鹰眸紧紧盯住她,俊冷的男性脸庞又邪恶又神秘,嘲谑般地勾了勾唇角。

伸手,他摩挲着她挺翘的臀,他的声音冷得像冰雹,打得她全身都是无形的伤。

“再反抗的话,我不介意让外面所有人都看到你在我身下求饶的样子……”

“不……”宁茵哀幽怨恨的声音夹杂着哭意。

“不要装可怜,刚才的你可是一副老手的样子,现在我告诉你,你这副无辜的模样骗不了我。”他一字一句的张嘴,嘴角的话毫无温度。

一瞬间,宁茵屏住了气息,脚底升起重重的寒意。

他腰猛地一顶,宁茵身体又被迫撞向冰冷的桌子,随即,她痛苦的呜咽出声。

江野琛邪笑,他可是没有忘记,那个在他身下变得疯狂了的样子。

于是,他的身体突然撤了回来,宁茵身体一软,抓着桌子的边沿忍不住嘤嘤的哭了起来。

很快,办公室就变得黯淡了。

原来是江野琛将所有的窗帘都关上了,他直接将她拖向宽大的沙发上,宁茵本能的慌乱地挣扎扭动:心都碎了。

“不……我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本是性感的唇却浮出凉薄的微笑,猛地,他的声音就像是令人胆寒的魔音缓缓爬进宁茵的耳膜内,“你会要的……因为我的技术我的热情会满足你这***到骨子里的身子……”

“不……我不要……我不要……”宁茵一个劲的摇晃着脑袋,她的眼里终于迸出了伤心欲绝的泪水。

他不能这样子对她!他不能这样贱踏她的自尊心!

他更不能毫无理由地夺走她的身子!

“既然你拒绝我的心意,那我只能采取这种手段了,宁茵,告诉你,没有一个女人敢玩我!”他的理智己被熊熊烈火焚烧殆尽,说出来的话,似乎也再也没有多余的温度。

“不……”她哭得梨花带雨。“不要这样……不……”

“为什么不?”江野琛燃烧着***的锐眸忽地变得阴沉。

“不需要装了,宁茵,你需要我的,你需要男人来满足你……”

男人越来越邪恶,连笑容也少了那抹温情,知道自己无处可逃,知道反抗只会激起男人眼中更深的占有欲,宁茵忽然擦去眼泪,冲他风情万种地甜笑,“这样算什么,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就算是想要得到我,那也是需要价钱的!”

“我不会免费给你……”

该死的女人,是一再在挑战他的底线吗?他捧着一颗炙热的心在她面前,她不仅残忍的踩到了地上,现在竟然还说出这样的话来?

江野琛几乎是怒火冲天,鹰眸无比犀利,嗓音冷得足以让人结冰,“说!多少钱?我先付。”

“一个小时两百万!”她伸出右手,“先拿来。”

“好。”江野琛咬牙点头。“我付。”

“在我看到钱之前,我连一根寒毛都不想让你碰。”宁茵几乎也是咬牙切齿的说。

江野琛再也忍受不了女人对他的挑衅,猛地粗鲁地把宁茵压在身下,让她动弹不得。

宁茵吓得花容失色,差点惊呼,“你……你想反悔?”

“在我的字典里,只有一次后悔,就是你躺在我身下的时候居然叫出别的男人的名字,我应该好好的让你看清楚是谁,不过,幸好我们之间只是游戏,不然像你这种随便就花钱可以上的女人,我还不知道万一有一天娶了你,你还不知道要给我戴多少绿帽子!”

难堪的话像是一根绵软的针,一下就戳进了她最脆弱的那一方,宁茵冷笑了好几声,然后答,“那正好!你看我不顺眼,即使别人碰我一千次、一万次,我都乐意接受,只有你,我就是不愿意留在你**!”

她的挑衅这么明显,他的怒气直线上升。

这辈子第一次,他气得完全没有理智,迅雷般快速地扯开她身上仅有的衣服,并且丢到最远的角落。

“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宁茵简直羞愤欲死。

他的双腿紧紧压住她,他的手更把她的双手箝制住放在她的头顶上,放纵地看着身下这副几近完美的姣好裸,体。

他的眼神深邃火热,声音低哑,“这么美的身子,的确,除了我之外,肯定还有其他的男人想要得到……”

被迫压在沙发上宁茵挣扎无效,只好转过头,不愿响应。

以为他会粗暴的再次刺进她的身体内,宁茵还是紧张得蹦起了身子,没想到他的大手却毫不留情地揉捏她高耸饱满的乳,房,带点微痛,却又很舒服,这种感觉,这种强烈的反差,让她差点就要呻,吟出来,她赶紧咬住下唇。

“这么快就有感觉了!”他邪笑着,目光嘲讽的瞥着她微缩起的身体,顺手用他的手指弹弄她的乳,尖,让它自然地翘立起来。

“都迫不及待响应我了……”他继续逗弄着,语气越来越放肆。

身体的背叛让宁茵倍感无奈,最后她只能痛苦的皱起了眉头,什么也不愿意

回应。

他分别玩,弄她两只浑圆的酥胸,拨弄她每一个**的丘,壑,熟练地又压又挤。

她的身子很快就覆上一层淡淡的粉红色,阵阵痉,挛欺上雪白的身子,凡是被他挑,逗过的地方,都留下他的指痕。

被扔在沙发上的宁茵没办法,忍不住低喘起来,一张娇美的俏颜愈来愈红艳,该死的男人,她真的想杀了他,才做了一次而已,他竟然会这样熟练的知道她身体的每一**处。

见她如此,江野琛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却还不忘打击她,“怎么样?需要了吧,如果你求我,我会让你更爽的!”

“江野琛,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宁茵着实火了,抬起一条腿,狠狠的朝他胸口踢了一脚,没想到,江野琛的反应比她想象中要快很多,一下就拽过她的两条腿,直接分开,让那神秘的桃源之地就这样赤果果的出现在他的视线内。

丢人呐!

玩味的笑容越来越深,江野琛用手指故意在她的大腿内侧摩挲着,“别这么主动嘛?这么快就想要了?”

“滚——”

他冷笑一声,邪佞地继续用拇指逗弄着她挺,立的酥胸,不疾不徐的轻揉慢捻那两颗小巧而红挺的樱桃,本来好愤怒的宁茵这下又没出息的被他弄得又难受又发热,呼吸愈来愈急促。

“不要……不要再弄了……”她快要受不了了,狂摆娇躯,只求他放过他。

乳,波荡漾,深深的迷惑着男人的心与眼,低头,他轻轻含住她的一边乳,尖,狂野地大吸一口。

“啊……”她再也止不住地嘤咛出声。

没人进来救她……她躲不开他邪恶的侵犯,也逃不过他狂佞的箝制。

明明好想他放过自己,可她却感觉到了自己的体内***动,一股压力汇集在小腹,像要泄出些什么秘密似的,让她好害怕。

这具身体好象已经不是她所能控制住的,诱人的乳,香让他迷眩,他烫热的唇瓣不断地来回吮住她挺,立的乳,尖,看着上头有他专属的唾液印记,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像南海的珍珠。

“喜欢这种被男人爱的感觉吗?”他低喘着语气问,目光却流淌着前所未见的邪气。

“不……不喜欢……”她羞极地答道。

“这样啊……”他才不相信,以膝盖有力地分开她的双腿。

“不……不要……”这下宁茵的脸色都白了。

她不要受这种羞辱!

宁茵尽力想要夹,紧,双腿,但江野琛似乎置身其中,她又受困,根本就没办法做到。

“不要这样……我怕……”她泄漏最真实的自己,好无力的感觉,这样的游戏,她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啊!

见她楚楚可怜地表态,江野琛这才心稍微软和了一些,随即也放柔了音调,“那以后就不要再挑战我的权威,也不要再忤逆我,更不要命令我,因为后果不是你可以承受得住的。”

嗲!!!原来那个优雅绅士温柔的一面全是假象啊,极富有占有欲,征服欲,霸道自私而又自负才是这个男人最本质的东西!

盯着江野琛的脸足足看了好几分钟,宁茵这才隐忍着点了点头。

“乖嘛……”

很快,男人就好像变回了之前,他的眼光像两把熊熊燃烧的火炬,俯下头吻住她的双唇。

这个吻,好象回到了在车上的时候……

他的密密柔情,他的款款深爱……

如此善变的男人,仿佛真的无法招架得住,尤其是冷漠残忍过后的温柔几乎足以令任何一个女人芳心酣醉,浑身燥热,最后只能柔顺地沉醉在他的吻里,情难自禁地响应他的吻,用他的方式回吻他。

感觉到她的回应,宁茵微愣一下,放开她的手,她的手改以环住他的颈项,满心热切地加深对他的吻。

浪漫醉人、迷蒙旖旎的氛围将他们笼罩住,她全身掠过轻颤,攀着他热烈地与他拥吻,满心悸动。

他炽热而狂热地吮,吸着她的香唇,搅在她口内的舌尖与她纠缠共舞,两人的唾沫分不清彼此,犹如热恋的情人,更像久别重逢的爱侣。

他的唇沿着她的脸部轮廓来到她的耳垂,轻轻呵气,看地**的耳朵与脸蛋全染上晕红,他继续呵气,连她的颈项也透着可爱的粉红色泽。

“跟以前一样,你的耳朵还是这么**,你的身体反应还是这么可爱……”

他心旌动摇地含住她小小的耳朵,用舌尖绘画,并在她的耳边呢喃出声。

“以前……”宁茵忍不住低低的问了一句。

“上次!”江野琛邪魅一笑。

宁茵闻言,不禁鼻端一酸,过往和应琛在一起的甜蜜回忆突然全部回笼,比对现在,她竟觉得自己好辜负他,辜负着忘不掉的爱人,却无法面对新的感觉,这一刻,所有的羞耻心、自卑感,全部在此时此刻朝她袭来,让她招架不

住。

宁茵脆弱的眼瞳里泛着点点晶莹的泪光,她推开他,一脸冷漠。

“好了,说好了,还没付钱就别再碰我!”

沉迷在她的女人香里的江野琛几乎是震惊、失望了,一瞬间像被打了一个大巴掌,脸颊竟然是火辣辣的疼。

他嗤笑一声,他面色阴沉,心痛而愤怒地紧盯着她。

“好,你就这么拜金,我会记住的,下次我会带钱来,让你感受一下被钱砸的滋味!”他真的快被气伤了,声音冷得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

宁茵面若冰霜,指着门口,“请离开……”

江野琛下颚紧缩,双眉倒竖,提起自己的裤子,穿好衣服毅然离开。

他走了后,那扇被重力推开的门又弹了回来,然后才悄无声息的合上了,此刻,宁茵的泪水立刻**,伪装的冷漠全部崩溃,她的情绪陷入无连无际的落寞与悲哀中,无人可以将她救赎。

她觉得自己活得很失败,以为可以为自己爱的人报仇,却没想到竟然和被自己利用的男人纠缠,最后,却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因他将最后的线索断掉,而她,竟然还在这沉溺在他布下的天罗地网中。

“是舍不得我离开你才哭的吗……”

门再度被打开,俊挺的眉毛下是一双炯炯有神、洞悉一切的鹰隼锐眸,雷应琛站在门口,像一尊高大的神像般一动也不动,直视着在沙发上哭得柔肠寸断、不着寸缕的狼狈身影。

“你……你不是走了?”宁茵万万没有想到,被她气得七窍生烟的男人居然还没有走,他正慵懒的站在门口,嘴边还噙着一抹坏笑。

她错愕地望着江野琛,眼睫下还挂着我见犹怜的晶莹泪滴。

“我本来是走了,但……我就是不甘心,为什么我偏得听你的,非走不可?所以我就折回来了。”江野琛撇撇唇,进门、锁门。

“你……你……”看着他这样一番动作,宁茵赶紧抓起身旁的被子把自己的娇躯遮得密不通风,只露出一双尴尬讶异的秀眸。

江野琛两片薄唇微抿,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睛闪烁着耀眼的眸光,一瞬也不瞬地望着她。

“你以为这样子把自己包住,你就安全了?”他嘲讽的眸子盯着她的身体,不禁闪了闪。

“你要做什么?”

“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关在房间里可以做什么?”他意有所指,“身为情妇的你,应该不会一无所知吧?”

“情妇!!!”宁茵听到这两个字,简直要气炸了。

什么时候,她成为他的情妇了?这个男人,真是可耻得厉害!

“难道不是?”男人讥笑的反问她。

“给你我女人的名分,你偏偏不要,上床的时候,你还和我谈钱,这不是情妇的身份又是什么?”

江野琛不惜加重着语气,一字一句的解释给她听。

宁茵差点被他呕得要吐血,这个男人,到底是一番什么理论?

说完,江野琛挑起眉头,邪笑着说,“ok,你要的不就是钱吗?我可以给你双倍,不,十倍的价格……”他不屑地弯起唇角,“放心,不管你要多少,我都给得起……”

”江野琛,你别过分!”

“我过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这个游戏,宁茵,不是你说结束就可以结束的,我喜欢你,那是我的事情,我要你的身体,那是我对你有***,至于,你想要让我付出钱,我也可以满足你……”

他姿态潇洒得过分,性感的嘴角更是抿上了自负的弧度,对江野琛来说,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根本不是问题,至于用在女人身上,也会是同样的道理。

他就非得这样子轻贱她、羞辱她吗?

她看起来就这么**,荡、这么***,浪、这么没有被满足吗?

“不——”宁茵瞪着他,却意志坚定的摇头,“抱歉,我对你真的兴趣不大!”

江野琛眯起眸子,阴沉、犀利、深邃、轻蔑,带着种种复杂的情绪看着她。

宁茵深吸一口气,根本不敢迎视他的视线,“我这里不欢迎你,你走吧!”

江野琛突然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欺近她,粗暴地扯走她身上仅有的遮蔽物,强悍地大声宣告,“宁茵,我告诉你,我要的从来就没有得不到过,即使你这样拒绝我,但也不代表我得不到你!”

“不!你不能这样!”

“我偏要这样!”他冷笑一声,魔魅地紧盯着她,邪恶的大手毫不温柔地揉捻着她的双,乳。

“啊……”她吃痛地低叫出声。

他狂肆地掠夺她的柔软,她的花拳绣腿对他起不了任何作用,在他愈来愈狂烈的侵犯下,她只能流泪啜泣。

眼泪刺痛她脆弱的眼眶,沁出了泪液,一颗滴下,另一颗再落下,一颗接着一颗,像断线般的珍珠掉也掉不完。

“不要激怒我,女人,

我的怒气是你承受不起的。”他放柔动作,怜惜地望着她蜜桃般的酥胸上满满红痕,鲜粉的乳,尖,挺,立着,他着迷地理在她胸前吸,吮。

宁茵一愣,全身轻颤,屏住呼吸,不敢喘气。

他用食指跟中指夹住另一边的乳,房轻揉慢捻,甚至有一下没一下地扯动,让她感到阵阵的欢愉袭身。

这种感觉是那么的熟悉,她害羞得想推却,又舒服得舍不得推开。

他低头含住另一边乳,头,两边来来回回,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从她的胸前蔓延到四肢百骸,她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细胞彷佛在这一刻全都苏醒过来了。

“你的胸部好**……我猜,你下面也湿了……”他浓浊的呼吸声传进她的耳里,他喷出来的热气全喷在她胸前,让她胸前红成一大片。

他的舌尖在她的乳,尖上头转圈圈,时而用牙齿轻咬,她低喘着,被他**她应该极力反抗,但她知道这样会让他更加粗鲁地待她,所以她没有这么做,

只是顺着他,但竟奇异地得到被,爱的欢愉。

她全身的血液分子都像被注入兴奋剂般,她觉得炽热,觉得好象要燃烧起来了。

他的大手抚摸她的腰部曲线,停在她可爱的肚脐眼前。就在她纳闷不解之际,他突然吻住她的肚脐眼,还把舌头伸进去轻刺。

“嗯……”她无力地娇吟出声,全身痉,挛,轻轻发颤。

他的大掌继续往下,来到女人最迷人的神秘处,她反射性地夹,紧自己的腿,不想让他得逞。

他的手指已先一步进入她的两,腿之间,她并,拢双腿把他的手指夹,得更紧,他的手指像进入无人之境,直接寻访她的芳香秘林。

紧咬着下唇,她怕自己又会嘤咛呻,吟。

她的双腿紧紧夹着,但她知道,他的手指像毛毛虫般极尽所能地挑,逗她,她的双腿隐隐发抖,已经明显地泄漏她的虚软无力。

他的手就像带着千万伏特的电力,在她滑腻的肌肤上点燃了簇簇火苗,全身都被他引起一阵又一阵的热潮。

“果然不出我所料,你湿了!”他的手放肆地按在**的花核上。

“啊……你的手……”她语音破碎,全身发颤。

他轻而易学地就把她乏力的双,腿拉,开,含苞待放的花瓣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她双,腿间那颗美丽的珠蕊是粉嫩细致的,是独一无二的,瑰丽的花瓣上有着点点的露珠,他吞咽了一口唾液。

对她,他唾手可得,更是誓在必得!

他捏住她的小花核,让她尖锐地倒抽一口气。

他的手指并没有温柔地对待她,恣意而霸道地揉捏她最私密的一点,她招架不住,这种似**又似搅弄的感觉揉和了痛楚与折磨,却让她不由自主地动了情,体内流淌出蜜液,潮湿了她的花口,也弄湿了他的手指……

他突然将粗长的手指探进去,宁茵随即紧绷着身子惊呼了一声,“疼……”

江野琛有些不满的皱眉,“怎么这么紧?又不是没有做过!”

宁茵无语凝噎,柳眉皱起,气息紊乱,她真想一拳打爆这个男人的头,之前那么粗暴的进去,她真的被他给刺伤了,现在那里还在火辣辣的疼,可他却还出言这么轻讽她?

“邢灏这样子对过你吗?」

她摇头,“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

江野琛的眼瞳更深更沉了,“呆在你身边五年他竟然没有碰过妳,看来他那方面真的是不行。”

“不要诬蔑他,他对我很好。”听着他总是这样羞辱无辜的邢灏,宁茵真的火了,气呼呼地说着,并白了她一眼。

“男人在**没本事,怎么会好?”江野琛也懒得管她的感受,因为她说的他根本不信。

“你都怎么伺候他的?用你的嘴跟你的双手吗?”

江!野!琛!

可不可以不要再提邢灏,难道一个男人的心眼就这点大吗?

“别装了……”他拉开自己的皮带,露出等候良久的男性粗,根。

宁茵当下就愣在那里,他不怀好意地紧盯着她,“要不用你的嘴巴试一试。”

“不!我不会……”宁茵坚决反抗着。

“不是吧,都生过孩子了,有过雷峻那样的前夫,又有着邢灏这样的优质男人做你的暧昧对象,至于我嘛,也教过你,你会不懂?”

“经历这么多,却告诉我你不会做这件事,你让谁信啊!”

宁茵听不得他那种话,直接回了一句,“那你不信随你!”

他偏偏不信。别忘了,先前她就是以这种装无辜、装纯真的表情骗他的。

被骗第一次就算了,再上当就真的是笨蛋了!

江野琛的直觉告诉自己,宁茵现在的所做所为都是在演戏。

“你就是

这么会装清纯,难怪能把你前夫和邢灏的心套牢,不过我不吃这一套,快点!”

“我不会……我真的不会……”

“上次我记得你很会嘛,如果你忘记了,那现在就好好的学一下吧!”他把她的脸抬高,让自己的骄傲巨大成为她的注目焦点。

“含住!”他不给她闪躲的机会,霸气阴邪得像个居高临下的撒旦。

他扶住自己的男,性巨物,直接抵在她的唇前,宁茵拼命的摇头,双唇死死的紧闭着。

江野琛的情绪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就不信,他征服不了这样一个女人,只见他双目燃火,里面的欲焰熊熊燃烧着——

“快含住!”

“不……”她的泪水流了下来,像清露般惹人爱怜。

不要这样子羞辱她,不要这样子……

宁茵的心闪过尖锐的抽痛,眼里流露出脆弱而难堪的芒光。

江野琛绷紧身体,他低下头,他的唇在她脸上细细碎碎地吮吻着,将她脸上的泪水全部吃掉,然后堵住她的嘴,品尝她唇齿内的香甜芳津。

宁茵迷惑了,前一刻,他是那么愤怒、那么凶恶,为什么下一刻他变得如此多情、如此轻柔?

她的泪水不知不觉地停止了,他的舌尖像火一样热、像蛇一样缠,两人的舌尖一遇上就像是磁铁般异极相吸,翻腾、纠结……

火花在她体内窜烧,她星目半闭,又快要忘记生出何处了,渐渐的,沉醉其境。

愈吻就愈无法满足,他的热唇移向她的颈项和胸房,尽情尽性地又揉又捻、又吮又舔。

“嗯……啊……”她最真实的感受再也无法隐藏,再也无法骗人,下腹升起一阵又一阵的狂***热潮,夹杂着莫名渴望的空虚与痛楚。

她……

竟也不由自主地渴望着他……

他的手指缓缓滑入她的幽径里,动作轻柔,让她全身打颤,又羞赧又带着些许的疼痛……

这种被充实的感觉让她不再觉得空虚难耐,却情难自禁地将他的手指夹得更紧。

“放轻松……我的手在你体内你就这么紧,万一我放进来的是我的这个,你该怎么办?”说完,他故意用自己的坚硬顶了顶她。

这女人的紧窒足以让全天下的男人疯狂!江野琛声音沙哑着,轻叹了一声。

他知道,她的身子是无法承受他的,就目前正值于青壮年的江野琛来说,而那禁欲一旦出闸,那后果就不可想象了。

他的手指慢慢地抽,送起来,她的身体像绷紧的弦,感受到体内有一股愈来愈强大的力量在压迫自己。

娇媚的丽颜蒙上一层羞涩,缓缓的,随着身体的触动,她不禁在他身下宛转娇啼,他无法不心猿意马。

“我说过,我会好好的满足你,只要你听话……”他颇为得意的低喃了一句。

“嗯……”她的蜜啼一声又一声,陷进**迷渊里,为欲情狂。

他的长指来回得愈来愈快,她紧紧抓住他的肩膀,觉得体内的压力升到了她根本无法控制的顶点,“啊……”

她的身体里面像是爆炸了,无数的蜜,液泉涌不歇……

强烈而又震撼的性,爱欢愉在她的身体里面窜动,她不断地娇吟,身子颤动得好厉害。

“这就是高,潮。”

她半睁迷蒙的星眸,慵懒而妩媚,他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看清她一开一合、美丽而带露的玫瑰。

他用嘴巴向那吹着热气,她体内蠢蠢欲动的情潮再次恣意地崩溃。

“啊……”

江野琛坏坏地对她一笑,她的脸蛋红烫到了极点,下一刻,她晶莹透明的黏液消失了,全进了他的嘴里。

他饥渴放肆的举动,让她**地蠕动,却都无法排除。

他不只用唇吸,吮,还伸舌搅动,她的身子本能地弓起,无言地迎接他更多的刺激。

他粗喘,她轻吟;他舔吮,她发颤。

她无法思考,她无力抗拒,她迷惑,她沉沦。

他的唇舌不断汲取她的甜美甘泉,她忘情地吶喊,“嗯……琛……啊……”

他邪魅地咬着她大,腿,根,围的细皮嫩肉,让她迷失在感官,刺,激里,沁出他根本就吸,不完的爱,液……

他扶着自己的坚,挺,趁她意乱情迷、恍惚迷醉之际,将硕热的巨,大抵在汁液不绝的花口前。

那是……

但他快得像闪电,转瞬间他的男性象征已经消失在她的身下,她根本就来不及反抗。

这一次,她又被狠狠地贯,穿了!眼泪,自有意识地流了下来。

她紧到不可思议!他像被最上等的温暖丝绒布给裹紧,舒服到极致。

她的脸皱得不象话,痛楚让她无法言语。

“很痛吗?你明明这么湿了……

”男人喘息着,却不知道,自己最开始的行为,已经伤到了她。

宁茵无语凝噎,只能无声的呜咽着,指甲抓着他坚硬的肌肉,任由那指尖深深的沁入她的肌肤内。

看她实在是在难受,不像是装的,江野琛这才稍稍退开,让手指加入两人之间按摩揉捏着,另外一手捻住她**而紧绷的胸前花蕊,温柔地搓揉,在双重力道之下,让她的痛楚舒缓,呼吸变急,呢喃转柔。

她胸前好热,下体好烫,像要被欲火烧焦了,娇躯蒙上薄汗,睁眼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她却呆住了。

他的情况比她更惨,他似乎也忍得超级辛苦,而且他的汗水绝对不比她少。

她心一动,拉下他的头,印上自己的唇。

“动吧!我需要你……”

似无奈,又似叹息,更似渴望,宁茵低喃了一句。

他心狂喜,托住她的腰身,继续埋入她的花径里恣意穿梭。

剧痛已慢慢远离,除了被撑大的饱满充实感,还有随着他不断刺入、退开而产生的异样欢愉。

她全身战栗,娇声轻啼,那声音似撒娇、似轻泣。

他的欲火被她的娇啼声带到最高点,他狠狠地来回律,动,狂野而霸炙,尽情而放肆。

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像被他给撞出了体外,她的身子虚脱,不断承受他的疯狂进出,性感而**,荡的被他玩弄着,他用着各种她想象不到的姿势进,入她。

在他冲到某一点时,她再也压抑不住,娇媚的叫了一声,然后死死抱着他的头,大哭出声来。

“你到了,不……还没……等我……”

他的体力太好,她的身子好累,他怎么还不放过她?

“够了……”

“你够了,我还不够。”他低吼一声,一重又一重的璀璨高,潮笼罩住两人。

宁茵体会了身为女人最幸福的事,那空寂了的五年的身体,仿佛再次得到了重生。

在他撞到她的**点时,她疯狂地任由爱,液涌出,虚软的身子再也承受不了他的撞击,欢愉得昏厥了过去。

掐住宁茵的两片臀瓣,江野琛咬紧牙卖力一顶,在她的身体深处释放了所有的精力……

那疯狂的热烫,在她体内着了床……

迷迷糊糊地醒来,宁茵只觉全身好象被拆了又重新缝过一样,四肢百骸没有一处不酸痛。

她动了动身子,双腿间的酸疼更加明显。

她再一次和那个男人做了……

那个男人,居然有这么可怕的力量,竟然可以将她带进火焰般的漩涡里不停地环绕盘旋,沉醉在他编织出来的**里。

原来做这种事情可以这么幸福、这么满足……

五年了,她再次体会到了男人的力量,浇灌在女人身上所带来的震撼力。

只是,这***的缺口一旦被打开,内心的小恶魔,可否能再次控制得住?

天已经黑了,宁茵定定的望着办公室外的夜幕,远去的夜幕上,还点缀着灿亮的繁星,正对她不停的眨着眼睛。

一片狼藉的办公室,到处染着***的味道。

纤长的眼睫处闪过一阵暗影,宁茵轻轻地转过身,却吓了一大跳。

江野琛居然没有走,他……他的脸庞近在咫尺。

原来,他陪她入睡,他并没有走。

她不敢面对他,也不敢吵醒他,经手轻脚地离开被两人折腾得够呛的沙发。

一只大手用力一揽,她的腰被强劲的力道往回拖,跌进他的胸怀里。

“没睡干嘛装睡?”

“嗯,刚醒!”

“放手啦!”

“这一次我的表现怎么样?”

宁茵撞上他自负而带着笑意的眸子,脸蛋通红,艳若桃李,抿紧下唇,羞涩地不发一语。

“呀,还不太满意……行……”江野琛重新将宁茵强压在**,

立即,他全身的血液窜到下腹去,眼神深邃而火热。

“我必须让你满意,这是我的责任!”他说得好郑重其事。

可宁茵已经没有力量再做了,她瞥向他,冷冷道,“刚才已经做过了……”

“我忘了。”江野琛痞气一笑,眼眸赞叹地看着面前的女性***,她身上印下的全是他的指纹与他爱过的痕迹。

呼~!真是够无耻!

宁茵呼出一口冷气,好在她的电话响了,她忙着急的去寻找着,没想到手机却好像在沙发的另外一头响。

估计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踢到了沙发下去了,宁茵也没有多想,拱起身体直接趴下去准备捡。

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无意的动作,竟然让身后的男人眼睛都充血了……

她的pp正挺翘的对着他的视线,那里面紧闭的花苞儿正直勾勾的对着他,顿时,江野琛只觉得自己的兽性又要爆发了。

“啊……”一只手伸了过去,直接刺进了她那里,宁茵随即呻吟了一声。

可恶,她要打电话,他到底在干什么名堂!!!

气炸了,电话这时候竟然接通了,江野琛还在那邪恶的调戏她,一手轻抚着她的臀,一手放纵的在里面摩挲着,引得她的春水潺潺,一下又湿了他的手指。

“喂……是我……”

低低沉沉的嗓音传来,好熟悉,是邢灏!

“额,是你……”宁茵忍住这个恶作剧的男人带给自己身体的悸动,想也没想,翻身一脚就踢到了他的脸上,并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哪知道江野琛似乎对这样的游戏上瘾了,乐此不疲的竟然很配合的捉住她的小脚,手指不紧不慢的在她那光洁的小腿肚上轻抚着。

“又是哪个男人给你打电话了……”他故意出声。

宁茵心一紧,立即又踢了他一脚。

果然是男人,江野琛的脸立即就暗了,俯身上前,直接吻上了她胸前的花蕊。

“额……”

沙哑的嗓音情不自禁的溢出,宁茵羞红了脸。

她在讲电话啊,不能啊!

“宁茵,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只是有些不舒服……”

将电话捂得好紧,宁茵就是怕给邢灏听见了。

“要紧吗?”电话那端的男人关心的问了一句。

“没事,谢谢!”

该死,居然当着他的面对别的男人这么温柔?江野琛听在耳朵里,顿时额头上布满了三条黑线。

“没事就好,宁茵,你知道雷峻的消息吧!”

“嗯,知道的!”

“但是我这里的消息,好像和雷氏放出来的消息不一样,最近那个频繁出现在报纸上的男人,慕西楠,他和雷峻关系不一般!”

“邢灏,你的意思是?”宁茵一听他话,感觉有些不对劲,忙紧张的问。

“这个慕西楠,可能也与应琛的死有关,所以……”

“真的……”

毫无预兆的,宁茵惊呼出声,惹得在她胸前努力耕耘的男人忍不住一愣。

靠,什么玩意儿嘛!居然比他的挑,逗都能让她兴奋?

看着宁茵雀跃的表情,江野琛忽然觉得好扫兴。

“那你告诉我,具体是什么关系?”耳边,又听到宁茵在问对方。

“要不我们见面说吧,太过复杂!”

邢灏顿了顿,提出了要求。

“好!”宁茵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捂着电话,宁茵直接抽回搁在江野琛身上的脚,也懒得穿衣服,直接走到了落地窗处,对着电话好认真的问,“那我们什么时候见面!”

“就现在吧!”

“现在?”

宁茵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还好,不算太晚。

“行,去哪里见面!”

“你在哪,我让司机去接你!”

对宁茵,邢灏做到的,永远是这么细致。

宁茵回头看了一眼江野琛,讪讪的勾起了唇角,“算了,还是我去找你吧,你把地址发我手机上!”

“ok!”

挂断电话后,宁茵便开始利落的穿衣服,不过,她皱起眉头,对着正揪着自己不放的江野琛问了一句,“你办公室有浴室吧,可否借用一下……”

“不可以!!”某人拽拽的靠在沙发上,直接拒绝了她。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小气!”

“你说你要去哪里……”自大小气可就是他对她,看她能把他怎么办?

也没打算隐瞒,宁茵直接道,“去见邢灏,你以为见谁?”

“不可以去!”江野琛一听又是自己的情敌,立即站了起来,高大的背影挡住了宁茵的路。

“放开啦,不是说你不可以去就不可以去的,你是我什么人啊,我干嘛要听你的,真是搞笑!”

宁茵火了,瞪了他一眼。

说明白点,她和江野琛这个男人,在**做那件事的时候的确很契合,但是,一下床,他们现在的状态绝对是火山撞地球,各自都会爆发。

在江野琛一张俊脸郁闷得紧绷起来的时候,宁茵抓着自己的包包也不想整理自己了,立即就出了门。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江野琛低低的咒了一句,不得不快点将自己的衣服穿上。

邢灏约她见面的低点,不是在别处,就是一间环境幽静的咖啡馆内。

和他见面,她会放一百二十个心,因为,他从来

不会越矩冒犯她。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没事,我也刚到!”

邢灏依旧是那么贵气十足,周身散发出来的霸气不管出于何处都让人无法忽视。

“给你点了杯咖啡……”

“谢谢……”

目光不经意的扫过宁茵的穿着,依旧她的表情,邢灏的目光有些复杂。

宁茵被他看得不自在,忙切入正题。

“对了,你说那个慕西楠和雷峻的关系复杂,他们还会和雷应琛的死有关,你为什么这么说?”

“如果我说那个慕西楠是雷峻藏在暗处的情人,你相信吗?”

情……情人?

她没有听错吧,他们可都是男人。

似乎看出了宁茵的困惑,邢灏抿了抿唇角,不屑道,“他们本来就是基佬……”

基,基佬!!!!

莫非雷峻有这嗜好,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

内心除了惊讶震惊之外,宁茵的心,无比为过去的自己感到悲哀,既然他喜欢男人,那对她的纠缠又是为什么,那些她失去了的最美好的时光,又找谁可以弥补得回来?

吐血更新一章,一万五字,左肩已经无知觉了,劳损严重,现在练习右手单手打字,呜呜呜,妞们,求关心求安慰求抚摸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