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前夫,请自重!

他记忆的真相

景孟弦一直在抢救中。

菓诺的眼眶也一直没干过,但她一直都表现得极为坚强,她始终坚信他会醒来的。

因为,在昏迷前的那一刻,她有听到他在自己的耳边喃喃了一句,“我不会舍得再抛弃你们母子俩的……”

那一刻,菓诺的眼泪肆无忌惮的往外涌,但她相信了他。

她和景父一同被叫到了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景先生,我想问一下,您的贵公子之前是不是对脑部做过移植手术。”医生问景父。

“移植手术?”

景父诧异,菓诺也同样不解,“什么意思?那是个什么样的手术?”

“移植记忆细胞。这是一种最新研发的医学技术,只是这种手术还未被国家批示,所以,我实在好奇,景少爷怎么会做过这样的手术呢?这会导致记忆被替换,被移植成别人的记忆,又或者干脆部分记忆被抽离,这样的手术,只有国家医学机构的教授才能做的!”

景父和菓诺都惊住了。

“医……医生,你的意思是……他做了记忆抽离手术?”菓诺问主治医生。

“不一定。”医生摇头,“我敢确定他是做过记忆移植手术,但我不确定他做的是抽离手术,还是替换,又或者也有可能只是用催眠的方式将从前的记忆掩埋起来,而后移植新的记忆进去。这其实是一种催眠的手法加上医学技术的结合。”

菓诺扼住。

这种医生上的新类技术她真的闻所未闻,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还能有这样的技术存在。

难道真的就是因为过去她和他的那份记忆被移植,所以他才会忘了自己?才会爱上秦允果?

那这手术,到底是谁给他动的?为什么会给他动这样的手术?菓诺和景父两个人都同时陷入了谜团里。

“医生,荣西……会醒过来的吧?”

“这个……我们暂时还不能太确定,但是从急救室里反应出来的情况还算理想,景先生的意志力非常坚强。”

“那他有可能恢复记忆吗?”菓诺追问。

“这个也没办法确定,但这次车祸之后他恢复记忆的可能性非常大,如果他只是进行了催眠手术的话,那经过这一次大脑严重撞击,很有可能就把他那些沉睡的记忆唤醒过来,但这只也是有可能,所以苏小姐还要看开才好。”

“好的,谢谢你,医生!”菓诺有些欣然。

虽然不确定他能不能恢复记忆,虽然也不一定需要他恢复记忆,但这对于菓诺而言,多少都是一种期待。

记得她,总该比不记得她来得要好。

至少,他们共同的回忆又多了好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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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小时之后,急救室的灯终于暗了下来。

门打开,一群医生从容不迫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医生,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菓诺心急如焚的冲了过去问医生。

“苏小姐,别激动,景先生挺过来了!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至于其他的,可能还需要观察一段时间。”

“太好了!!太好了……”

菓诺捂着脸,激动得哭了。

她就知道,他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离开她的。

他还没知道真相,他还不知道他就是她过去的荣西……

景荣西被医生们推了出来,他全身上下都被纱布包裹着,此刻还带着呼吸机,没有知觉的昏睡在**,菓诺心疼的眼泪直流,却不敢大声去喊他,只是挺着个大肚子追在医生们的身后。

景荣西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里,所有的亲人朋友一律不允许进去,以免带去细菌。

菓诺踮着脚,趴在门板上,一双眼睛透过玻璃窗直直的看着**的景荣西,分毫也没挪开过。

“嫂子,你注意身体,我哥已经没事了,知道吗?”

景凉烟一双眼睛肿得像枣核,却还不忘安抚着菓诺。

“嗯嗯……”

菓诺点头,却依旧舍不得从他的身上挪开视线去。

他在呼吸,即使很轻微,但菓诺还是捕捉到了他胸口的起伏,还好,他还在。

菓诺欣慰的浮起一丝笑意,眼球却再次被迷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

“嫂子,来,来坐回,你就别瞎担心了,你站在那看多累,我哥不会跑掉的,你放心,他还没当爸爸呢,哪舍得就这么跑掉。”

菓诺欣慰一笑,抹了把眼泪,这才在休息椅上坐了下来。

“凉烟,奶奶听到这个消息后,没怎样吧?”

“唉……”凉烟叹了口气,“奶奶才刚知道自己有了个宝贝曾孙,这会又出了这事儿,她老人家心脏哪里受得了啊,云墨现在每天都陪着她,大问题应该没有,好在我哥也算是挺过来了,她老人家会好起来的。”

“那就好。”菓诺一颗心稍稍放了下来。

“咦?爸呢?怎么都没见到他人了?”菓诺狐疑的四处看了看。

“他呀,一听说我哥没事了,就直接跑去医院的监控室了,他说一定要把那个撞他儿子,想加害他媳妇和孙子的肇事者给揪出来。”

菓诺笑笑,“爸倒是挺心急的。”

“我爸说这事儿必须得尽早调查,太晚就担心肇事者消证据了。”

“这倒是,我记得那个司机带着个黑色的鸭舌帽,还带着个口罩,隔着玻璃也看不太清楚,但是,好像是个女人,扎着个利落的马尾辫。”菓诺尽最大的努力回忆着。

“女人?”景凉烟诧异,倏尔,起了身来,“我得去监控室看看。”

“看什么?”

“我要去看看是不是秦允果那个坏女人!我爸不认识她,但是,我认识,就算她带着帽子,带着口罩,就算化成了灰,我都能认出她!想害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除了她,我看一定没有别人了!如果真的是她,我一定告到她蹲监狱不可!”

景凉烟说完,就怒气冲冲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