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前夫,不许玩!

第7章 :雪的味道,酸酸甜甜(有暖彦甜蜜)

再后来的事情便是冷思远有一次喝多出去,遇上了正在上大学回家的黎秋。

她的眉眼和何曼长的有些相像,也许是看到了何曼以前的影子,也许是因为何曼总是忘不掉冷思清而难受。

冷思远对黎秋开始了追求,并且隐瞒了真实身份,在他的猛烈攻势下,黎秋以为找到了爱情。一次偶然,黎秋知道了冷思远是个有妻室的人,她选择离开了他,却舍不得做掉孩子。

“大哥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温暖疑惑的轻蹙秀眉:

“爸爸一直都很疼爱他的,他对爸爸也是很好。难道会是何曼怨恨爸爸当年不肯成全。可若真如此,何曼不和爸爸结婚不就得了?”

“四年前,有个和爸爸从小一起长大的人找爸爸借钱,因为对方为人好赌不务正业,越来越不争气,所以爸爸没同意。他就去了何曼那里,向何曼添油加醋的说当年爸爸是可以救大伯的,可是因为他气愤大伯和她的事情,所以就不救。还把我和母亲的事,讲给何曼听。

双重打击之下,何曼的心力憔悴,她过马路时,不慎被撞的脑部受了重创,偶尔的时候会有些疯颠。

她给冷烨讲了当年的事,冷烨本来不信,可是偷偷做了dna检测后,发现他不是爸爸的儿子,于是信了所有的话,对父亲的恭敬也不过是表面上的事。”

后来的这些,是冷氏出了问题后,他悄悄派人查了对冷烨最好的佣人福婶,才知道冷烨之所以报复冷氏,就是要为自己的父母亲“报仇”。他这几年都在积蓄力量准备给冷氏重击,却不成想他选好的机会,因为对温暖的感情而伤了腿失去了最佳时机,导致失败告终。

而温青岩正是一次偶然,听到了那个赌徒酒后之言,得知了这件事。他去请冷思远帮忙时提到了和冷思清认识。冷思远大惊,为了不让他说出去避免冷烨知道当年的事,想两家联姻。却不曾想,冷烨其实早已知道,而且他不同意这门婚事,最后由冷彦替代娶了温暖。

“好复杂,也好乱啊。”从甜品店出来,飘起了雪花,温暖望着飘落的雪花轻轻的叹:“难怪大哥会这样不顾及亲情,原来也是一个可怜人。”

连亲生父亲的面都没见过,母亲晚年也是凄惨而终,甚至可以说,他连事情的真相都不清楚……

“不叫他joe了?”冷彦看到她的手在接雪花,酸溜溜的问。

他不喜欢她叫冷烨叫的这么亲密。

温暖吸吸鼻子,“咦,难道是我鼻子出了错?为什么下的雪会有些酸溜溜的味道呢,酸雪?”

“坏丫头!”

冷彦好笑的刮一下她的鼻头。宠溺的摇了摇头,将自己的大衣脱下来披在她身上:“雪地路滑,乖乖的等在这里,我把车开来接你。”

温暖点头,看着他放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幸福的绽开笑颜:“老公最疼我了。”

“当然。”冷彦呵呵地笑,摸摸她的腹部:“乖儿子,乖女儿,出来后可不许和妈妈争宠啊,否则这空气里都会飘满醋味的。”

“不许你教坏孩子!”温暖推开他:“快点去啦,一会还要找童溪和谭情庆祝我们的‘再婚’呢。”

坐进暖融融的车里,温暖搓搓手,拿起手机来,迫不及待的给童溪打过去,声音里布满了兴奋的味道:“溪溪,我和彦领证了。”

“合法了啊,哈哈。”

童溪正在翁导家里做客,听到她如是说,比她还要高兴,她跑到阳台上:“暖暖,有没有感觉外面的雪也是甜的呢?”

“甜的牙疼呢。”温暖笑。

“这雪一会酸一会甜?”红灯了,冷彦的手轻轻的握住她的。

“酸酸甜甜。”温暖和冷彦对视一笑,眉眼弯弯:“给谭情打电话吧,我和彦今晚请客,要好好的庆祝。”

“他?”

童溪的脸微微变了色,声音也不像刚才愉悦了:“还是你打吧。”

“以前给谭情的电话,不都是你抢着打吗?”温暖听出童溪的异常:“溪溪,你们两个吵架了?”

“没有,我们怎么会吵架呢?”

连情侣都不算啊。

童溪摇头,有些话一时不知道如何说起。

机场那天,曲敏气愤的离开后,她和谭情一起回去,路上破天荒的沉默了。只有谭情问她话时,才含糊的应一句,一点都不像以前那样故意找很多的话题来说。

谭情对她有些不解时,她垂首:“没事,我只是有些累了。”

她经常被男孩追,这是第一次来倒追男孩,一向自信满满的她却是怯场了。她感觉谭情只拿她当好朋友,甚至说好哥们来看待。

在回去的时候,她还在谭情的遮阳板上发现了一张温暖的照片,心彻底的失了信心。

谭情喜欢的人依然是温暖,她好像真的没有办法走进他的内心,渐渐的,心也生出累意来了。

“那好吧,我约他。”

温暖揉了揉眉心,挂了童溪的电话去拨谭情的。

童溪虽然没说,温暖也能猜到一定是追谭情的路上遇到了一些麻烦,做为好朋友,是发挥作用的时候了。谭情和童溪都是她最好的朋友,她是真的很希望他们幸福。

“暖暖?”

谭情正要收拾东西下班,手机响起,看着上面的号码,唇角微微上扬,双眸里有些戏谑:“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不怕你家的那位吃醋?”

“他敢吗?”

给谭情电话时,温暖故意开了免提,她故意挑眉看着冷彦,见他故意装作生气的冲他瞪眼睛,轻轻的笑开:“谭情,我和彦今天领了结婚证,请你和童溪吃饭,你帮我打给她,顺便捎上她去餐厅,方便吗?”

“恭喜你们。”谭情由衷的说着,一口答应下来:“没问题,我去接她。”

放下电话,心里滑过一抹说不出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