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老公凶勐来袭

他的残忍

总裁老公凶猛来袭 他的残忍 巴士

安安早就脱得只剩下内衣内裤,在**不安分地扭动着,希望引起他的注意。可是他连一个眼神都不愿给她。

“皇甫先生,来嘛…”安安终于厚着脸皮朝他发出邀请,却得到他冷冰冰的回复:“闭嘴,你很吵。”

她看着他在沙发上,不仅正襟危坐,而且面色铁青,额头上粘着细细密密的汗珠,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她在怀疑着,明明是他拿自己的女伴换下她的,为什么现在却对她很厌恶的样子?

房间里静地出奇。皇甫熙闭上眸子,细细品尝着红酒,和内心极端的苦涩。

他刚刚,竟然那么轻易就把把言沁塞给了李总槊。

他觉得,连他自己,都害怕这样的自己。

心,仿佛变成了一块湿透的布,在某人的手上,不停地被搅动着,搅动着……

突然,他好像听到了隔壁有微弱的呼喊器。

不是好像,是真的!隔壁真的传来言沁的呼喊,虽然很轻,但还是能听地很清楚的!

“皇甫熙,救我,求求你!”

就如同醋和辣椒猛地全打翻在他心头,让他的情绪又酸又辣,一个个伤口在迅速扩散,溃烂……

这丫头,怎么就不明白,他不爱她了,不会再保护她了,他要狠狠报复她,要把她送给别的男人了……

她为什么还要叫他救她!

隔壁的呼喊声越来越大,他最终按奈不住内心的煎熬,离开了房间。

李总见言沁向发了疯一样地哭喊着,嘴里还喊着让皇甫熙来救她,他彻底被激怒了,决定亲自教这个天真的小丫头,学会看清现实。他把她拦腰抱起,按在**,朝她吼道:“他不会来救你的,你明不明白!他现在说不定正在跟我的嫩模玩得开心……”

言沁的嗓子喊哑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双手好痛,像是要断掉般……

果然,喊了那么多声,拍了那么多下,对面依旧是静悄悄的。他,已经下定决心要把她送给别的男人了吧?

该忘的,都忘死了,忘绝了。

她绝望了,在李总的身下,闭上眼睛。

李总缠绵的吻,就像雨点般落在她的肩上。这世上,他是第二个这样急切吻她的男人,一直以来,她只闻得到一个熟悉的味道……

没了,什么都没了。

然后,房间的门就被粗暴撞开。言沁听到这剧烈的撞声,顿时又像活过来一般,猛然睁开眼睛。

他来救她了吗?她的希望,就像沙漠里的不死草,无论枯萎凋零成什么模样,只要有他的滴水浸润,就会立即活过来,发芽开花。

她开始不停地推着李总,挣扎着。

是皇甫熙来了。真的是皇甫熙来了!

他一进来,看到李总压在言沁身上不停施暴的样子,一股无名的滔天.怒火立即涌上来,愤怒地走过去,拎起李总就是一拳,把他打到床下后,他怔怔地看着躺在**,衣衫不整的言沁。

让他心疼的,他永远都无法停止牵挂的,言沁。

虽然她脸上愣愣的表情显示着她已经被吓傻了,但是一看到他,她眉心还是瞬间燃起浓浓怒火,伸手就狠狠打了他一个巴掌。

随着“啪”地一声,他英俊的脸庞上赫然出现五个细细的指印。

这一刻,她毫无畏惧,不再想着自己欠了他什么,不再去想他恨她入骨,他要报复她,而是使出自己最大的力气,打他。8

他做得真是太过分了。

他没有躲闪,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他知道,这样对待一个女人,真的很过分,看着她充满怒气的小脸,看着她浑身发抖的模样,他一时竟让汹涌而来的内疚,占据了内心。

他不顾她的反抗,挣扎,小心翼翼地把她抱了起来,非常小心,好像抱着的是一个精美的,易碎的瓷器一样。

她任由他抱着,离开了房间。

回到隔壁房间,安安早就不知跑哪里去了。言沁被他平放在**。

他这才发现,她的两个手掌都是通红一片,想想也知道刚刚她用了多大的力气去拍墙……

既然这么抗拒李总,那当初为什么还要……

“皇甫熙,我恨你!”她瞪圆了眸子,故意凶神恶煞般地说着。

她有理由恨他的,他给她的侮辱和痛苦,早已超过了她心脏的最大负荷。

她的恨,也激起了他的恨。恨这种东西,伤得最深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他已经恨了她两年,也被狠狠伤害了两年。

“恨我做什么,两年前的事情,你忘了吗?可以为了钱接近我,勾。引我,换了个男人,就受不了了吗?”他冷冷对她说。

他很疑惑,他根本就不知道,她现在到底在装什么!

她的心渐渐凉下来……他最终还是不会忘记仇恨,而她也不会忘记,她拿了洛七的钱,答应了她,不会跟皇甫熙在一起,要让他恨她……

“我真的,接受不了别的男人碰我的身体。”她说。这是她的实话。

而他,却不相信了。他冷笑:“什么是‘别的男人’,你老公算是别的男人吗?一个跟‘别的男人’结婚,连孩子都有了的人,还有资格说这种话?”

安然不是她老公,言旭是他的孩子!

她差一点就想把真相狠狠喊出来。

但是,现在他这么恨她,如果知道孩子是他的,会不会狠心地把孩子从她手里抢走?一想到孩子会离开她身边,会有一个圆满的家庭——有浩瀚帝国总裁皇甫熙做爸爸,有淡出女星唐心做妈妈,她则完全消失在这个孩子的生命中,她的心,就是不可抑制地一阵绞痛!

“我去洗澡。”她不再辩解什么,站起来,去了浴室。她要把刚刚李总在她身上留下的气味,全都洗掉。

看着她瘦弱的背影,他的愤怒再次涌上心头——为什么要救她,刚刚的一切,分明都是她装出来的,是她演的好戏而已!他再次不幸地中招……

一个小时过去了,言沁还是没有出来。皇甫熙不禁有些担心。

他走进浴室,在水汽氤氲中,看到莲蓬头大开着,言沁坐在浴缸里,任凭冷水凶猛地浇在身上。她抱着双腿,以一种自我保护的姿势坐着,头发全被淋湿了,凝成一块块的,披在身上。她的脖子,肩膀,手臂,那些刚刚被李总碰过的地方全都红了,甚至还泛着点点血丝。搓澡巾放在一旁,上面沾着血迹。

他好疑惑。眼前这一切,到底是这个女人的另一个戏码,还是她真的厌恶李总,受不了别的那人碰她?

“你干嘛把自己擦成这样?”他明明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心,剧烈地为她而疼。

她微微抬头,泪眼摩梭中已经没有了愤怒,只是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轻轻唤着:“爸爸……”

她好希望他还是两年前那个以为她是他女儿,宠她宠到不像话的皇甫熙。如果当时的他,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一定心疼地不得了了吧?

但是现在他看她的眼神,貌似除了怀疑,还是怀疑。

泪水再次积攒在了眼中,这让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她晕了过去。

他接触到她的身体时,才发现从淋浴头喷出来的水,是冷的。

她竟然又像两年前一样,用冷水浇了自己一个小时!

重新把言沁放回**,她脸色惨白,就像一个一碰就会立即碎裂的瓷娃娃……

他拿着干毛巾,细细擦着她的身体,动作非常轻柔,生怕一个不小心,让她身上的伤口更痛。

吹风机拿在他手上,他一点点吹着她的头发,很仔细,很轻柔。

浑身都被弄干,她顿时感觉舒服多了,翻了一个身,头毫不客气地枕着他的腿。

早上睡到好久,言沁才醒过来。

一醒来,她环顾房间,没有看到皇甫熙。她感觉有些害怕了。今天是他承诺放人的时间,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真心的把安然和言旭救回来……

她穿好衣服去找皇甫熙。

“总裁在击剑室击剑。”经理告诉她说。

她在经理的带领下,去了击剑室。

里面的灯光很昏暗,地上铺着舒适的竹席。她看到皇甫熙穿着击剑用的衣服,背对着她站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来干什么?”他没有回头,低低朝她抛出这样一句话。

“我…我…”言沁急急地提醒他,“你忘了,你答应我今天就会把他们放出来……”

“你就真的就这么想救他们吗?他们对你来说这么重要?”他回头,看着她。那个眼神,充满了悲哀,就似乎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小宝贝,就要拱手让给别人一样。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来之前说好的啊,他会把安然和言旭救出来的,为什么到了现在却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他…反悔了?还是,他嫌她的诚意不够?

她连忙承认:“对,我真的很想救他们。”

然后,她就惊恐地看着他抓着剑的手在颤抖,细长的剑也随着他的颤抖而颤抖起来。猛然间,他愤怒地拿起剑朝她胸口刺去……

她吓地一屁股坐在地上。锋利的剑头抵着她的胸口,仿佛只要他再稍稍一用力,她就会被贯穿。他的声音冷到犹如千年寒冰:“你真的这么想救他们?”

她咬了咬牙,说:“真的。”

“那你不要后悔。”他把剑挪开,指着窗外,“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在大门口了,你去找他们吧。”

她不知道,此刻他的心有多痛。妻子真的想要救自己的丈夫和儿子,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但他第一次明白,这天经地义的道理,却是如此残忍。

她飞快下了楼之后,果然看到一辆黑色的车子缓缓驶进酒店,门被打开,几个黑西装男带着安然和言旭下来了。

几天不见,安然明显消瘦了,很颓废的样子。而言旭却更加瘦弱,因为生病的缘故,小脸更加苍白。

安然一见到言沁,脸色顿时变了,他非常难受的样子,说:“言沁,对不起,我本来以为在这里真的能给旭旭找到合适的肾,却落入这帮人的手里。你……是不是也被他们抓来了?”

原来安然还以为,自己还在绑匪的手中。言沁有些心酸,走过去,牵起安然的手,对他说:“你们放心吧,没事了,我已经让人把你们救了出来。”

“真的?”安然先是露出欣喜的表情,接着就是有些担心。他环顾四周的人,说:“你确定?”

“确定。”言沁笑了笑,说。

皇甫熙还没离开击剑室。他走到窗边,高高在上地看着下面的一切。他看到言沁牵着她孩子的手,跟她老公在说话……

他实在没有办法让自己的怒气平息下来。看着她“一家团圆”的幸福样子,他好嫉妒,嫉妒地几乎牙都痒了!

他抽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言沁在说了“确定”后,安然就放下心来了。可就在这时,后面的黑衣男们突然一拥而上,再次把安然和言旭给擒住了!

言旭本来就患有尿毒症,经不起这连番惊吓,顿时昏死过去,身子软绵绵的倒在黑衣男的怀里。

“旭旭!”安然和言沁几乎同时喊出了声,但言旭已经失去了知觉。

言沁火了,胸口仿佛积攒了极大的愤怒。她大声朝为首的黑衣男吼道:“你们还想干什么,皇甫熙没让你们放人吗?”

为首的黑衣男朝言沁鞠了个躬,说:“小姐,这就是总裁的命令。”

言沁一惊,猛然间回头,抬头看着击剑室。她看到了站在窗户口的他,表情如同千年玄冰,冷酷无情。

难道……皇甫熙和这伙劫匪,分明就是一伙的?

安然顺着言沁的目光,也看到了皇甫熙。他开始猜测他的身份。他不会就是这群劫匪的领导者,而言沁为了救他们,跟他达成了什么协议……

他们三人被带到了酒店的游泳馆。

游泳馆里非常昏暗冷清,碧蓝的泳池水,在黑暗中只能反射出一点点光芒,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那群黑衣人把他们扔在这里之后,就离开了。言沁和安然立即抱起言旭,掐他的人中,拍打他的背部,他仍然没有半点的知觉。

突然,大厅里的灯光全都亮起来了,照得他们眼睛都睁不开,感觉好刺眼。大门被人推开,言沁看到皇甫熙带着一些保镖,进来了。

他甚至连击剑服都没来得及换,手上还拿着长剑,他冷冷地漠视着他们。

一看到他,言沁的怒气顿时涌上来,走过去就对他说:“你不是说会救他们的吗,为什么又把他们抓起来,皇甫熙,你出尔反尔!”

皇甫熙套着击剑服的手,猛的抓起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高。击剑服好硬,她的下巴被搁地生疼。他没有丝毫的抱歉,反而说:“对,我就是出尔反尔了。我就是看不惯你们在一起亲密的样子,就是看不惯你为他们担心,看不惯你为他们获救而高兴,怎么样,不可以吗?”

他…这算是当众耍赖吗?言沁满脸通红,话都说不出来了:“你……”

“给我滚。”他伸手就推了她一把,手劲太大,她重心不稳,一下子就摔倒在地,好疼!

他眸子里的冷意稍稍舒缓了一点,然后走到了安然和言旭的面前。

刚刚的一切,安然都看在了眼里,他心中无限的辛酸——眼前这个男人,看起来如此有权有势,怎么可能答应言沁要救他们?除非…言沁跟他谈成了什么交换条件!而言沁这样一个瘦弱的小女生,能答应他什么?除了男女之间……

安然站了起来,毫无畏惧地说:“言沁答应你的任何条件,现在都一笔勾销。你想把我怎样就怎样,请不要伤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