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坏坏,惹人爱

番外 ——小丫头,欠调教(3)

贺之岩眸色深深地看着她,一字不说。

昨晚我那坐在**,拥着被子,低着头,他不看见她的表情,只听到她的声音:“我是个人,活生生的人,我不是草木,我有心有情,我做不到这么快就和你欢天喜地地过日子,并且,我也的确是还小,而你,玩转过多少腥风血雨,经历过多少人事磨炼心志,早就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而我,不行。”

“贺之岩,放我出去走走好吗?我真的好累……”

她终于低求着说出了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敲打在贺之岩的心上。

“贺之岩,我们之间……真的需要冷静,你感觉不到吗?”

不是因为太顺了,而是因为太平静了,她和他从认识到现在纠缠,期间如同空白,所以到了分别的这一刻,她居然也没有太大的感触

贺之岩背对着光坐着,神情影在光晕里,左婠婠微微侧头看了一眼,看不真切就不再看了,低着头抱着自己,好似谁都走不进她的世界。

“出去走走,也好。”半晌,贺之岩终于开了口,声音里的平静令左婠婠心惊。

他的右手插在裤兜了,即使这样,左婠婠还是能看出来,他握了拳头。

他生气了?愤怒了?想爆发了?

可是最后,她等来的是贺之岩的放手,“起来梳洗一下,吃了早饭就走,随便去哪里,不要让我知道,我怕自己……会去把你绑回来。”

他第一次说这样的话,妥协,无奈,甚至是感伤,左婠婠都感觉到了。

起先原本不难过的,即使想离开,也没有不舍,可是这一秒,她的心突然就痛了起来,那样地痛。

“要我为你准备机票吗?”问这句话的時候,贺之岩已经恢复如常,谁也看不出,他心底到底在想什么。

左婠婠摇头,既然不让他知道自己去哪里散心,那就不用他为自己准备机票了。

贺之岩走了出去,脚步没有一丝停顿,好似她要走,他也就无所谓。

那扇门缓缓合上,一直放在裤兜里的右手,终于拿了出来。

他攥得那样紧,好似手里攥着整个世界?

掌心朝上,五指一点一点松开,一枚钻戒赫然躺在他的掌心,光芒耀眼。

——

严艺和礼小柒对于左婠婠的离开并不奇怪,只是她走得这么突然,她们对贺之岩有些奇怪。

他居然就这么放左婠婠离开了?万一她永远也不回来呢?

那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万一被别的男人拐跑了怎么办?

这些,贺之岩都考虑过了吗?

当然,这些疑问两人只在心里嘀咕嘀咕,是不敢真的去问贺之岩的

因为谁都看的出来,左婠婠离开之后,贺之岩更冷的,看谁的眼神都可怕得像是眼底能飞出刀子来。

严艺因为跟着杨恺在江氏上班,经常会碰见他,几次见面下来,她几乎是远远看到贺之岩就绕道走,这个人实在是可怕?和他碰面一次,她要心颤几个小時?

杨恺对于她这样的反应觉得很好笑,“你这么怕三哥干什么,他又不会吃人。”

严艺白他,“得了,他会吃人我就不怕了,问题是他不会吃人,可是他的眼神比吃人还可怕?”

“你心虚才觉得可怕,我就不觉得可怕。”杨恺撇嘴。

严艺顿時炸毛,“我心虚?我干吗要心虚?我又不知道婠婠在哪里?”

“我没说你知道左婠婠在哪里啊。”杨恺无辜地挑眉看着她,可是他的眼底,分明含着笑意。

严艺真的真的炸毛了,扑上来揪住杨恺的衣领,恶狠狠地说:“杨恺,我三天不收拾你,你就上房揭瓦了是?”

“哪有。”杨恺否认,双手却是不规矩地在她腰上轻轻抚着。

她大概还没察觉到,她就这样趴在他身上,胸前那两团软绵磨蹭着他坚硬的胸膛,他低头就可以从她的领口看进去,能不起反应吗?

“没有吗?”严艺笑眯眯地靠过去,“前天在车库你做了什么?昨天在浴室你做了什么?嗯?不记得了么?”

杨恺嘿嘿笑,那么**的事情怎么会不记得?当然记得啊?

但是此時此刻,他还是不要说记得比较好?严艺的眼神看起来……像是要吃人?

“老公,趁现在有空,我们好好算算账?”

话音落下,严艺正准备和他好好算账,却不料,杨恺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低头便吻了上去

严艺惊?

愣在那里好半天,理智归位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杨恺剥得七七八八了。

“杨恺?”

这个混蛋?他知不知道,现在他们不是在自家的车库,也不是在浴室,而是在——办、公、室?t7sh。

杨恺哑着嗓子应了一声,捞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腰上,沉身下去。

“老婆,既然要算账,那就等我这次做完再算,反正都是死?”

严艺:“……”

严肃的办公室里,一片旖旎之色。

——

時间飞快,离左婠婠离开已经两个月,南城也即将进入秋季,这个時候,江家的大少爷江彦回已经会跌跌撞撞地走路了。

看着不远处正在教儿子走路的江迟聿,严艺不屑地撇撇嘴,“小七,我说你家那位真的越来越幼稚了,在外面还装酷。”

礼小柒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的确,宝宝一天天在长大,他一天天在变小。”

还记得某个缠绵不休的夜晚,江迟聿几乎是恨恨地在她耳边低喃,“礼小柒,你休想我爱他像爱你一样?”

哎呀,她不就是觉得他这个当爹的不够爱自己的儿子,所以嘀咕了他几句,要他像爱宝宝他妈一样爱宝宝么?他至于这么发狠地折磨她啊?

可是江迟聿的下一句话却让她热泪盈眶,“这个世上,我不会爱任何人像爱你一样,因为——我最爱你?”

是的,他最爱她,也只有最爱她,就算是儿子,他也无法像爱她一样去爱他

生死与共的人,相携到老的人,只有一个。

而他也只有这么一份精力,去狠狠爱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礼小柒。

矮油,虽然他这样不太好,但是她觉得开心啊,甜蜜啊,笑得怎么都止不住。

严艺坐在她对面,看她一直盯着江迟聿的方向,笑得跟个花痴似的,她全身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拿起**的甜点吃了一口,忽然一阵恶心,她捂住嘴起身朝着洗手间跑去。

礼小柒愣了愣,紧接着也站起来跟了上去,刚到洗手间门口,就听到严艺在里面干呕得厉害。

“小艺,怎么了?”她急急走进去,细心地拍着严艺的后背。

严艺朝她摆摆手,走到洗手台旁边洗了把脸,抬头往镜子里一看,吓了一大跳。

里面的女人真的是严艺吗?那脸色白得可真像鬼啊?

礼小柒走过来,担忧地从镜子里对上她的视线,“怎么了?是不是吃坏了?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

“不用了,这几天都这样,每次想吐又吐不出什么东西来,烦死人。”

呃——

这反映,貌似、好像、大概、应该、也许、可能和她当初一样……怀孕了?

严艺被礼小柒的神情震住了,迟疑地问:“小七,你……怎么了?”

明明是她吐得要死要活,她干吗这么一副吓人的表情?

礼小柒却在这時,转身朝着客厅走去,然后给江迟聿找来为她调理身体的医生打了个电话,严艺站在边上,拦都来不及。

人很快就到了,是个中医,问了严艺一些情况,随后又给严艺把脉,那样子可真像古代看病,严艺憋不住,就笑了出来

这時,医生也笑了。

然后礼小柒也笑了。

结果,严艺不笑了。

“江太太,杨太太的确是怀孕了,恭喜?”

啥?

起在那小。严艺以为自己听错了,“医生,你说什么?”

“杨太太,恭喜你?你怀孕了?”

严艺呆住了,礼小柒乐呵了,一边的江迟聿早在医生来的時候就过来了,怀里抱着一只不安生的江彦回小朋友。

“你当初知道自己怀孕,是不是也这个表情?”江迟聿靠在礼小柒耳边,低声而戏谑地问。

礼小柒转头白了他一眼,忽然想到自己得知怀孕時的心情。

震惊吗?有的。

开心吗?也有的。

可是更多的却是难受,因为那个時候,江迟聿正要和江心潞结婚。

江迟聿见她脸上渐渐地浮现了忧伤的神色,微怔之后也想起了两人最艰难的那段時间,腾出一只手将她拥在了怀里,又亲了亲她的额头。

礼小柒抬头冲他笑笑表示自己没事,也的确是没事,一切都过去了,现在他们很幸福啊。

见严艺一直愣在那里没反应,礼小柒和医生说了几句,随后医生就离开了,而礼小柒给杨恺打了电话,语气难得一见的严肃,“杨恺,小艺出事了,你马上来我家?”

杨恺在电话那端吓得魂飞魄散,一路上红灯在他眼里如同虚设,一最快的速度飙车来到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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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你们都有假期,我为什么没有?所以——作者申请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