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宠你上瘾

舅舅是无辜的

厉凌禹突然就笑了,他穿着剪裁良好的西装,整个人或许是因为有了爱情的滋润,已经变得越来越神采奕奕了,之前那个冰山男在绮月这温润的性格面前,总算是渐渐的软化了。舒孽訫钺

“为什么看到我就要躲?”厉凌禹倒是问得一针见血。

茉莉可没想到厉凌禹会问得这么直接啊,她立即秀眉一挑,狡黠的笑了起来,“领导,这不是我在帮忙绮月的时候偷懒想自己来下面转转吗?这一下就被你给撞到,我这不是不好意思,才想躲着你吧!”

茉莉说得特比无辜,厉凌禹也没有在意,只是勾唇淡淡的笑了笑。

茉莉嘿嘿的笑,“那我先上去帮忙了哦!怫”

还没等厉凌禹缓过神来,茉莉已经以冲刺的速度冲到了楼上。

“绮月,厉凌禹来了,绮月,听到没有,你快点开门!!”茉莉又不敢大声叫着厉凌禹的名字,生怕已经走到楼下了的厉凌禹给听到后会怀疑她们。

正被辛迪墨压在身下的绮月一听,脑袋顿时就“嗡……”的一声炸开了,她猛地推着还啃着自己,呼吸越来越急促的辛迪墨,并几乎是带着哭腔的惊慌的说,“墨仔,你快点起来,你舅舅来了……笆”

他的唇齿猛地一滞,突然咬着她的唇瓣,将她的唇拉扯得老长。

绮月吃痛的发出不满的声音,倒是辛迪墨,他喘息着坐在沙发上,原本猩红的眸子此时居然氤氲着一层寒意,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客厅里的那扇门,带着一丝冷然的固执,辛迪墨一字一顿的说,“都已经这样了,我就告诉舅舅,我爱你!”

绮月正在慌乱的整理衣服和头发,一听辛迪墨的话,只差没被他冲动的话给吓死,她忍不住怒喝道,“辛迪墨,你疯了!”

“我……我是认真的!”辛迪墨站起来,冲过去要开门。

绮月简直是被他气得要晕过去了,这小子,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他是想让所有的人都抓狂吗?

正在绮月挡住辛迪墨的身体阻止他做傻事时,门外已经响起了低沉而有节奏的敲门声,“绮月,忙好了没有?我来接你了!”

真的是舅舅的声音,尽管辛迪墨心里有一股强烈的意念想要冲出去,但是当听到厉凌禹低沉的声音时,他清澈的瞳孔顿时痛苦的紧缩起来。

“墨仔,你舅舅是无辜的,你忍心伤害他吗?”绮月强行拉着辛迪墨,朝阁楼的方向拖去。

辛迪墨眼眸里充满了挫败感,舅舅是无辜的,姐姐说得一点都没有错,可为什么,一想到绮月和自己舅舅会在一起,他的心为什么并没有之前做的那样,洒脱和不在乎,不,他其实是很在乎的!

“墨仔,你听话,先去阁楼里呆着,如果被你舅舅看见,我们该如何解释!你这臭小子,你还嫌我不够乱吗?”绮月慌乱的压低着声音训斥着,她的背脊,被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好像是自己正在和辛迪墨偷情一样,她感觉到特别不自在,不是不想理直气壮,可,有什么理由,好多的事情,厉凌禹只要一个眼神,他就可以感觉到一些端倪的,她有什么借口和理由解释她和他的外甥在这里!

绮月越想越可怕,便用力的将辛迪墨朝楼梯的方向推去,厉凌禹站在门外,好像正在和茉莉说着什么,好像也并不是很着急绮月开门一样。

辛迪墨站着不肯走,有些痛苦的望着绮月,绮月目光闪烁着,不想看他。

“墨仔,你以后真的不要来了,我们真的不能见面了,我就要嫁给你舅舅了,如果我们还这么纠缠不清,会伤害到所有的人的,不止是你舅舅,还有你父母,你懂吗?”

理智回来的绮月,不得不劝说着,辛迪墨黯然垂下眼帘,突然甩手推开了绮月,绮月怔怔的望着他,这倔强的小子,已经头也不回的朝楼阁的方向走去了。

哎,一声叹息,总算是将这小子给劝下来了。

绮月赶紧着洗了把脸,这才打开了房门。

厉凌禹正站在门外,也许是绮月有些心虚,她总感觉,今晚的厉凌禹气势特别强大,那高大的身影站在楼道内并不明朗的光线下,莫名的给了她强大的存在感。

“绮月,忙完了吗?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厉凌禹似乎要进来,绮月开始站着不动,直到茉莉拼命的朝她眨眼睛使着眼色,她才恍然回神,牵强的找出一个理由,“其实也算是忙完了,刚才我在洗手间!”

绮月立即让开,两人进来,只是看着客厅内全是水渍,厉凌禹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绮月看到翻滚在地上的水桶,顿时无语了,都怪刚才被辛迪墨缠着,她居然将水桶都没有收起。

于是,慌乱间,茉莉挤了进来,一把提起水桶,并大大咧咧的说,“哎呀,我怎么走的时候,水桶丢在这里,到现在还在这里?”

绮月知道茉莉是为了给自己解围,她忙连忙答,“我上洗手间了,忘记了!”

厉凌禹似乎也没有放在心上,他拍了拍绮月的肩膀,温柔的说,“没事,明天找个阿姨来打扫一下就可以了,我们走吧!”

“好吧!”绮月闷闷的点头,始终都不怎么敢看厉凌禹的眼睛。

转身要走时,厉凌禹的目光不禁扫了一眼房间的陈设,还不错,是当初按自己喜欢的风格装修的,只是这个笨女人,大概还不知道这栋房子,正是自己的物业吧!

正在厉凌禹收回目光准备退出来时,却不经意看到玄关后楼道处,偌大的脚印还沾着水滴,一路向上,在昏暗的壁灯下,变得特别的明显。

他的眉不经意的皱了皱,在绮月低头准备锁门时,他好像,依稀看到头顶对面墙壁上隐约投出的一抹黑影。

心忍不住沉了沉,再看绮月时,她已经是一脸的镇定,厉凌禹眸光闪了闪,试图告诉自己,他应该是想多了,可是为什么,他这心,却总是没来由的,有些变得不安宁起来。

坐回到车里,绮月忍不住抬眼望了一下四楼的窗户,摇下车窗之际,她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厉凌禹眼眸有些暗沉,他沉稳的开着车,最后也是一言不发。

茉莉坐在车后面,也跟着心口一沉,半响都还没缓过劲来。

将绮月送到公寓楼下后,两个女人都心有愧疚的下车,厉凌禹高大的身影滑出车外,他温柔的望着绮月,低声道,“我打算提前一周和你飞去拉斯维加斯……”

“提……提前一周?这么快?”绮月没反应过来,说好的,不是说在他去zj省任职之前才去吗?这边行里都没有传出他要调走互换的消息,他怎么又提前了。

厉凌禹打量着绮月,唇角的笑纹深深浅浅的,有些让人琢磨不透。

绮月想了想,喘了一口气,然后镇定的说,“好哇,提前就提前吧,只要不耽误你的工作交接就好了!”

“嗯,工作方面的事情我会好好办好!只是,我想尽快将你娶进来,省得夜长梦多!”最后四个字,厉凌禹说得特别轻,可落进绮月耳朵里的分量却是特别的沉,总觉得,厉凌禹应该是知道一些事情的,但是这个男人,却总是什么都没有说,似乎有意,也不想去提起什么。

绮月听着他的话,扬眉淡笑,眼波里流露出一丝温柔的光芒,“好啊,你安排吧!”

“行,明天晚上我开完会,一起吃饭……”厉凌禹低头轻了轻绮月的额头,这才不舍的离去。

绮月还怔怔的站在那里,直到厉凌禹的车子走了很久了,她才黯然收回目光,一回头,撞上茉莉不解的眼神,绮月当然知道她要问什么,她有些心虚的移开了目光。

“绮月,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不需要对我解释一下吗?我今天简直被你吓死了!”

“有什么好解释的,你该看到的都看到了!”绮月一被问到这个问题,她就显得有些抵触,甚至是不耐烦,这对茉莉来说,可是前所未有的啊!

“那个男孩子,你怎么会和他纠缠在一起,他看上去,还和高中生一样!”

绮月低着头朝前走去,却被茉莉抓住,茉莉为厉凌禹抱打不平,也非常想知道,绮月的心到底是怎么想的。

绮月站在那里,不肯说话。

“绮月,你倒是说话呀,我是关心你,我害怕你走火入魔,你好不容易收获这么一段让人羡慕的感情,你不能给毁了啊!”

茉莉真的急了,平日里从来不会这么严肃的跟绮月说话,这下,她自己实在是憋不住了。

绮月依旧不说话,对于她和辛迪墨的事情,她忽然之间,不想向任何人解释。

“你说话呀?怎么了?是不是你和厉凌禹之间有矛盾了?”

“茉莉——”绮月抬起头,灵动的漆黑眸子里掠过一丝伤感,从她强行微笑的样子,茉莉知道她的情绪很不好,她鼓着腮帮子望着她,期待绮月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回答。

“茉莉啊!总之,我要嫁的男人是厉凌禹,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嫁给他,当然,他不要我除外,所以,除这之外的事情,可不可以不要再问我?”

绮月带着一丝期艾,一丝颓然,望着茉莉。

“可我看到你被那个男孩子那样,我无法接受……”茉莉似乎也来真的了,负气的说。

绮月尴尬,却不知道再解释什么,她一个人,神色黯然的朝楼道里走去,茉莉在她身后,气得直跺脚,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绮月怎么这么倔强,始终不肯开口跟她说说那个男孩子的事情,难道她不知道,她黎茉莉是真的很为她担心吗?

只是,看着这个女人一脸落寞的样子,茉莉又不忍心去逼她了。

真是孽缘啊,只希望这孽缘不要冲断了绮月真正的姻缘才好!茉莉唯有如此祷告着。

幽暗的阁楼内,高大的身影被窗户外路灯的光芒拉得特别的阴暗,猛地,辛迪墨一拳狠狠的砸在墙壁上,顿时,手指间就有腥涩的血丝滑下来,他负气的站在那,第一次,有了强烈的挫败感。

他一个人倒在阁楼里的床铺上,闭上眼,嗅到的便是绮月的体香,充斥着他的鼻息,渐渐的也,麻痹了他的心思。

手机在震动着,辛迪墨摸出一看,居然是厉凌禹打开的,他那泼墨一般的眸子,立即就无限的开始放大,他下意识朝楼下望去,已经没有人了,他们都走了,怎么舅舅还是会打电话给他?

辛迪墨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更多的是有些害怕,不知道舅舅找自己,到底是什么事情。

正在他犹豫着要不要接时,厉凌禹突然挂了电话,他随即便松了一口气。

毕竟是个孩子,还是会有所惧意。

辛迪墨喘息着,半跪着坐在地上,冰凉的地板,那冷厉的气息从他的掌心窜入他的四肢百骸内,他的思绪,一点点的被理智给拉了回来。

电话停下,两分钟不到,又响了,厉凌禹的电话再次拨来。

辛迪墨一惊,手指有些颤抖的接通了电话,“舅……舅舅……你找我呢?”

他的颤抖,直接透过长长的电波传进厉凌禹的耳膜内,然,辛迪墨听到的,却是他的淡笑,“墨仔,休息了吗?”

“还没有,舅舅,你有事情吗?”

空旷的公寓内,该死的是,他一开口说话,就有空荡荡的回音缠绕在天花板上,听得辛迪墨心都忍不住有些害怕起来。

“舅舅明天晚上想请你吃饭,你有时间吗?”厉凌禹低声问,语气和平常没有多大的区别。

“吃饭啊……”辛迪墨有些犹豫。

“嗯,还有绮月,我们三个一起!”厉凌禹说得云淡风轻,可辛迪墨在这边听到,却是心口一紧,不明白,舅舅怎么无缘无故的找自己和绮月一起吃饭了?

于是,他开始试探着自己舅舅,“

舅舅,你都很少约我吃饭,是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没事,你不是马上要开学了吗?我们见见面,上次在香港的事情,多亏了你这小子,要不然可要出大事了,舅舅要好好谢谢你!”

“舅舅,不用了吧,我们都是一家人,没必要这么客气……”辛迪墨闷闷的答,声音也是越来越低,最后是无声的从鼻息里发出几个字音,还带着淡淡的伤感。“我已经安排好了,晚上,舅舅去你家接你!就这样,我先挂了!”厉凌禹不容他拒绝的挂了电话。

辛迪墨无奈的看着渐渐熄灭的手机屏幕,着实不知道,舅舅到底在想什么。

一扇门,隔着两个男人,两份难以琢磨的心情。

厉凌禹眼眸里的光芒渐渐变得暗沉,那薄如刀削过一般的双唇冰冷的轻抿出一丝僵硬的弧度,此时,他正站在他们刚离开的公寓外,晕黄的楼道灯光仿佛在他身上踱上了浅金色的光芒,线条硬朗的那张脸,更是在浅金色光芒里变得忽明忽暗,一如他此时的心情。

震惊,震撼,隐忍,不堪……

几乎是毫无悬念的,他听到了辛迪墨的电话在公寓内响起,他的耳朵几乎都不需要贴在门上,就可以听到他曾经特别熟悉的手机铃声。

厉凌禹眸光好似瞬间就被大片的阴霾所覆盖着,那捏在掌心的手机忍不住被捏出了炙热的温度,灼得他的心,有牵扯着的疼痛感。

他重新下了楼,原本沉稳的脚步因这突如其来的试探成功而变得有些凌乱。

回到车里的厉凌禹按下车窗,摸出香烟,试着点燃,可手指居然在发抖,点了好久,他才点着,狠狠吸了一口,当他吐出一口薄薄的白色烟雾时,他真的看到了一抹无比熟悉万分震惊的身影。

辛迪墨低着头,双手插袋的从楼道内出来,他神色很落寞,声音被路灯幽暗的光芒拉得特别的长。

厉凌禹正在抽烟,差点就给呛着了,他立即按上车窗,该死,他居然莫名的有些紧张起来。

和自己小接近二十岁的外甥这样相见,厉凌禹的面子挂不住,也不能容许,有这样尴尬的相见发生,他还是个孩子,他懂得什么?

厉凌禹看着辛迪墨的身影在后视镜里变得越来越渺小,他的眸光忽然闪烁出一抹坚毅的强光。

被他丢在车椅上的手机开始震动着,厉凌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没有接,直接烦躁的将手机给关掉了。

太平洋彼岸的白天,全世界著名的雾都,雾气深重,街道能见度极低,一抹高挑纤细的身影安静的望着落地窗外的世界,犀利的眼眸内突然闪过一丝黯然。

她捏着手机,当对方传来关机的讯号时,她精致的五官却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梁烟,律师行里的事情已经准备好了,你随时都可以回国了……”

突然,并不是很标准的国语传来,穿着黑色长款西装内搭白色衬衣,下身着黑色长裤的女子这才缓缓回过头来。

“是吗?谢谢你!”女子淡淡的说,嗓音拿捏得完好,温柔中透着冷厉,微微扬起的唇角,更是给人强大的压迫感。

“只是,梁烟,这次你放弃雷曼斯银行破产案,对律师行来说,将是很大的损失呀!”金发碧眼的男子低声问,言语间似乎还有一些不确切的怀疑。

梁烟优雅的坐在自己偌大的办公桌前,强势的软椅转了一个圈,她对着落地窗外,看着远处伦敦最高的那栋金融楼,唇角忽然勾出一抹无法捉摸的微笑,“在未来一年,随时都有像雷曼斯这样的银行破产,我要接的案子,只会多,不会少,更何况,这次我回国,有比赚钱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金发碧眼的男子耸了耸肩,有些疑惑的问,“什么事情,会比我们的律师行更重要?”

梁烟眯了眯清亮的眸子,眼前便浮现出一张脸,冷酷的线条,坚硬的下颚,还有他的眼神,淡漠而深邃,她忽然,轻笑出声来,站起来,帅气的拍了拍男子的肩膀,哑声道,“帕克,你的钱赚够了吗?没赚够的话,你可以在这里继续坚守,但是我,想要休假一年!”

“我以为你只是回国办公,原来你还准备回中国呆一年啊!”被称作帕克的男子,帅气逼人的俊脸更是表露出一丝不舍和诧异。

梁烟笑而不语,俯身收拾着自己桌上的文件,利落的说,“抱歉,我无法回答你这么多的问题,现在下班时间已到,我该走了!”

“梁烟——”

“嗯哼?还有事情吗?”已经快速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梁烟转过身,淡笑着问。

“晚上,我有没有荣幸请你吃晚饭?”帕克唇角浮出一抹迷人的微笑,他大步迈过来,绅士十足的问。

梁烟皱眉,很快就答,“抱歉,没有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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