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帮忙生个娃

结识欢少

蓝云笑了:“那么我请问你,除了把吊灯踢到那边,我还可以怎么做?”

“呃……”记者被她的反问问得愣了一下,因为就刚才的情况来说,无论吊灯往哪个方向掉,都不可避免地会砸到人,而唯有摆放‘荷塘夏ri’的地方空无一人!

另一个记者接着问道:“可是300万这个数额也太大了吧?就算吊灯砸到人,也不过是让他们受点伤,医药费也花不了300万的百分之一!孰轻孰重,穆夫人不会分不出来吧?”

“是吗?”这个记者的话让蓝云的神情骤然冷了下来,看向记者的眼神也跟着变得冷厉,“那我请问这位记者,如果吊灯把人砸得终生残废,你说该用300万的几分之一,给他们买回一个健全的身ti?或者正巧砸到要害,丧了xing命,那又该用300万的几分之一,给他们买回一条命?!”

这样凌厉的话让那个记者有些下不来台,恼羞成怒一般说道:“可是你说的只是万一的可能!有更大的可能是不会出现这样严重的结果!那……”

“万一的可能也不能赌!”蓝云斩钉截铁地说着,“允许我套用一句俗话:生命对每个人来说只有一次,决不能拿来去做无谓的赌注!”

听到这里,又有一个记者突然讽刺一般说道:“穆夫人还真是高风亮节啊!感情这‘荷塘夏ri’不是您的,您也不必负责赔偿,所以才敢说这样的话吧?”

蓝云笑了,笑容比那个记者的语气还要充满讽刺:“我没有你那么龌龊、卑鄙,小姐!这‘荷塘夏ri’已经是我们彩虹桥的,300万我们照出!我们会把‘荷塘夏ri’的每一块碎片都带回去,陈列在公司最显眼的角落里,时刻提醒每一位员工记住:生命大于天!”

“哗”的一声,掌声四起,蓝云最后这几句话博得了满堂喝彩,也让刚才那个说风凉话的女记者红了脸,却又反驳不得!

掌声中,蓝箫对着话筒微笑道:“十分钦佩穆夫人的机智和功夫,也十分感谢穆夫人为我们断桥缘免除了一场大的灾难!所以这件‘荷塘夏ri’的碎片穆夫人可以带回去作为jing示,但是300万的货款就免了!至于捐给慈善机构的钱将由我们断桥缘负责支付,请大家放心,我们绝不会食言的!”

“不不!玉器是我损坏的,理应由我……”蓝云还想争辩,蓝箫已经一笑说道:“穆夫人,倘若你再和我争,可就显得有些矫情了!在场的众人谁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才把玉器踢碎的!”

“可是……”

“没有可是!这300万应该我出!”

蓝云一张口,还没来得及说出什么,一个男子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这300应该我出才对!”

什么人?!

众人闻声回头,一个年约三十一二岁的年轻男子正带着两个人,面带微笑地走了过来!

用武侠小说中描写美男子惯用的话来说,这男子是面如冠玉,俊美赛潘安!尤其是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高贵气质,更令他如古代的贵族一般,带着一种不染人间尘埃的绝世之美!这种高贵,该是多少代人气质的沉淀!

而且他一出现,蓝扬、蓝凌还有蓝箫三人都恍然有了一种同样的感觉:这个年轻男子的气质,居然和蓝云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有着几分相似!

看着他慢慢走到近前,蓝云突然觉得心底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慢慢升了起来,仿佛面前这个人一直就在自己身边一样!

身旁的蓝箫已经迎了上去:“濮阳先生!久违了!”

来人微笑着点了点头,和蓝箫握了握手:“肖先生!久违了!”

蓝箫点头,放开手对着现场所有的人说道:“各位,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先生就是全亚洲最大的珠宝集团——‘金石盟’集团的少东家:濮阳欢先生!”

此语一出,众皆哗然,尤其是媒体的记者们更是纷纷惊呼!

“对对对!就是他!濮阳欢!怪不得刚才我就看他非常眼熟!”

“当然眼熟了!他在各报纸、杂志、电视台上的出镜率绝对不比最当红的影星低!”

“就是!那次他来中国参加活动,我还被派去采访他呢!只可惜连他的面都没见到!”

“人家可是亚洲集团的少东家,哪能是谁也可以见到的?”

不错,“金石盟”是全亚洲最大的珠宝集团,几乎垄断了亚洲一半以上的珠宝生意!金石盟集团如今的总裁复姓濮阳,名云空,已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人。

据闻他膝下有三个儿子,分别是濮阳诺、濮阳珏以及濮阳欢,自然这是公布在世人面前的成果。至于私下还有没有沧海遗珠,那就不得而知了!

这濮阳欢在家排行老三,而且又生xingfeng流多情,喜交朋友,所以江湖上知道他的人都尊称一声“欢少”。乍一听似乎是个不务正业的*,实则恰恰相反。欢少虽然feng流,却不下流,虽然多情,却不滥情,其实是个洁身自好、律己甚严的男人!而且他不但不是不务正业,而且还是个商业奇才!年纪轻轻却已经可以独当一面,替濮阳云空的“金石盟”撑起了一半的天空!

因为蓝箫的“断桥缘”经营的也是珠宝生意,所以跟濮阳欢有过业务上的往来,而且彼此都十分欣赏对方的为人和个xing,两人还顺便成了私交不错的朋友。

这次蓝箫的珠宝展示会其实并没有打算邀请濮阳欢参加,因为他并不时常在国内出现,更多的时候是围着亚洲来回跑。可是事有凑巧的是,濮阳欢最近不但在国内,而且恰恰就在本市的宾馆下榻!所以听说这个消息之后便主动联系蓝箫,说要来参加展示会。

放开蓝箫的手,濮阳欢对着媒体含笑说道:“各位:这件事情我可以解释一下!其实这吊灯突然坠落,既不是断桥缘遭人报复,也不是展厅的质量不过关,而是……呵呵!说起来真是对不起在场的各位,更对不起肖经理!刚才在楼上的时候,我的两个朋友看到肖经理的办公室里有几种健身器材,所以一时技痒,便动手切磋了起来!谁知**过猛,结果就导致……呵呵!还请各位包涵!所以刚才我才说,这300万应该由我出,并且向各位郑重道歉!”

原来如此!众人恍然大悟,并且大多数人都相信了他的解释!毕竟300万不是小数目,如果事故不是他造成的,他何必出来趟这趟浑水?所以听了这番话之后,众人心头的各种疑惑和猜测都渐渐消散,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蓝箫却显然有些意外,但苦于展销会还在进行,所以没有机会详细询问,便先简单地对濮阳欢说道:“欢少,你先自便,等展销会结束之后我们再谈!不过这玉器既然是欢少无心破坏的,那赔偿一事就……”

“那不行!”濮阳欢一挥手,神情坚决的,“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这笔赔偿我是一定要出的!而且破坏你的展销会,我还应该额外给你一些补偿才是!”

“可是……”

蓝箫还想说什么,濮阳欢已经推着他往前走了好几步:“好了好了!别这么婆婆妈ma的!先去忙你的!我四处看看!”

蓝箫无奈,只得答应一声走开了。濮阳欢这才转过头,四处打量着。

蓝云移动脚步走了过来,目光也在那些珠宝上打量着,口中却轻轻地说道:“欢少,别来无恙!”

“你认识我?”濮阳欢神sè不动,也没有转头去看她,语气中却含着笑意。

“欢少的大名,如雷贯耳,只怕是无人不知!”蓝云笑了笑,倒是相当不吝惜赞美之词。

“过奖!”濮阳欢说得谦虚,口气却一点也不谦虚,“只是,我们见过面吗?”

蓝云却不答,忽然转移了话题:“有什么仇怨,尽管冲着我来,何必要牵连无辜?”

濮阳欢的动作终于停了停,然后才继续摆弄着什么:“你怎么知道我是冲着你来的?”

“不久之前我们刚刚见过,欢少!”蓝云无声地冷笑着,“这么快就忘记我了吗?那你的手下呢?有没有问问他们扑克牌上的烈xing麻药滋味如何?!”

原来他就是那wan躲在树后的主谋!

话说到这个份上,似乎也没有掩饰的必要了!所以,濮阳欢静了一会儿,突然爽朗地笑了笑:“蓝云,你好毒辣的眼光!你怎么认出我来的?”

“你的气息,于我而言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蓝云一笑开口,说出来的话却有些玄乎,“所以就算那wan我没有看到你的样子,也一样可以认出你来!欢少,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啊!”濮阳欢无辜地耸了耸肩,眉宇间带着淡淡的笑意,“不就是不小心弄坏了肖经理家的吊灯吗?主人还没有责怪,怎么你倒替他来兴师问罪了?”

见他还在抵赖,蓝云神情一厉,双手已经不自觉地紧握成拳!

可是没等她再有什么动作,濮阳欢突然不动声se地垂下左手,握住了她放在身侧的右拳:“怎么你还觉得肖澜的展销会不够热闹?”

蓝云吐出一口气:“如果你还不肯说实话,我不介意让这个展销会再热闹一些!”

濮阳欢有些意外于她的决绝,不由苦笑一声说道:“好绝然的xing子!”

“我本xing如此!”蓝云淡淡地回答,“你选吧,是说实话,还是让我动手?”

“我们……出去说?”濮阳欢似乎有些无奈地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