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压你嘎嘎叫

第一百七十六章

第一百七十六章

白丹儿和沈达思僵持不下,这另一头,白石裕沈智仁带着娃娃们到了白府。一进了白府的门,不需要白石裕说什么,指示什么,那沈智仁非常有眼力界地自动送上了门,向儿媳妇白丹儿赔不是,说自己千不该万不该,把亲情什么都抛开,现在皇上下了旨,让两家结亲,先前如有得罪,还请白丹儿多多原谅他这个老人家。沈达思见老头子能够主动出来说,还介绍了旁边那丫是他老丈人,当即就亲亲热热地叫上了,也不嫌丢脸,这还没完,两个小娃娃跟着扑到白丹儿身上叫妈妈,真是霎时间好不热闹啊,真是锦绣大团圆的氛围了。白丹儿心中自然是不能消气的,一心里不知道有多气愤,但是,两个娃娃总是没有错的,大人的错,怎么能怪罪到自己孩子身上呢?况且,这还是自己的亲身骨肉,白丹儿心中对沈智仁纵然有一千个怨愤,一万个不满意,对着自己的孩子,这天大的脾气也是发不下去了,而且,旁边还有老爹白石裕做着调和的边鼓工作,白丹儿心中软了又软,什么话都不说,勉强是认下了目前的状况。一见事情得到了解决,沈智仁那张老脸又是倍儿有面子,直把白家当做了沈家,招呼上人给把酒席什么的都准备好,风风光光吃喝一顿。这酒席准备好了,沈智仁高兴,嘴巴也就忘记要把门,扯起了旧时的话,“哎呀,媳妇啊,如果当时你多等几日,或者说明你爹爹是白石裕,那咱们这几年的误会,不就解除了吗?再者,当初啊,你就不应该隐瞒自己是白家小姐的事情,或者,你就不应该私奔,好好地,正正当当地到家里来说亲,岂不是更好一点吗?”白丹儿本来是不想和他计较了,现在一听他这个话,心里的火又火烧火燎地起来了,马上没有一点客气地回敬沈智仁,“什么私奔,什么隐瞒,你不见有卓文君夜奔了司马相如,然后双双对对爱一生?我与沈达思,当年恩爱,今日团圆,难道称不得是千古佳话?我看是全天下,我和沈达思这样的姻缘要都圆满才好呢!”沈智仁一句话被封死,再也说不出其他的了,只能是摇头苦笑了。

就此,曹四爷的故事算是讲完了,而皇太女的孩子也是生完了,另一头公子璟听得这个故事是热泪盈眶了,暗自思量,自己和皇太女的事情算不算是见不得光,可是比不上那白丹儿和沈达思人生风\流了。皇太女生完孩子,人也虚弱,但是,她还是牢牢记得要对公子璟有一个交代的,她心中对公子璟也是不能割舍。咳嗽了一声,白丹儿对着产房里的闲杂人等挥挥手,示意她们下去,然后,叫住了也要走出门的公子璟,“君,请回。”纵然曹四爷再不通晓,光凭着皇太女殿下对那公子璟的称呼,也能知道一二了。当即,曹四爷面容有些灰败,他只等着皇太女殿下做最后的宣判。皇太女殿下与曹四爷做了几年的恩爱夫妻,他这等面容,她从来没有看到的,心中明白他是伤心了,但是,她不得不如此啊,公子璟是没有在乎她的身份,只是因为爱这个字,就到了太女府邸,况且还舍弃了那么多的东西,说什么,她都要给他一个明白,否则,她有什么脸面在这人世间呢?皇太女将公子璟叫到跟前,一只手牢牢将他牵住,同时,也牵住了曹四爷,防止他们两个人都跑掉。她蹙眉说道:“夫君,我对不起你,璟君是我那孩儿的生身父亲,并且,他为了我,将所有都抛弃了,你明白吗?”曹四爷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一听到皇太女这么说,他就什么都明白了。有感于自身缺陷,又感于世事,曹四爷顿时眼泪缓缓流下,未语泪先流。皇太女不让他跑掉,一定要他面对这个事实,只有他面对了事实,她和公子璟才有后路,她和公子璟的孩子才有后路。清了清喉咙,皇太女说道:“夫君,我对你的心,不用我说,你一定是明白的,这么多年以来,你应该是明白的,对吗?”“对,我明白。”非常困难地,曹四爷点头说道。“现在母皇需要我去东兴国,而你与我至今未能有一个孩儿,如果,我就那么去了东兴国,只怕是你的份位不保。为今之计,只有让你有孩子,你的地位才能稳固不摇,你明白我的心思吗?”皇太女殿下慢慢说道,务必是一个字一个字都要进到曹四爷的心里去,让他明白什么是大局,她所有行为的出发点都是为了他着想,他千万不能有一星半点怀疑她。如此这么一说,曹四爷是彻底地明白了,明白自己是受到皇太女殿下多大的照拂。因此,曹四爷呜咽一声,细细的泪水就那么流满了他的面颊,这是身在皇家不得不担负的任务,同时,他也要明白,皇太女殿下对自己的一片真心是不容有半点质疑的。见曹四爷明白了自己的良苦用心,皇太女就开始解决公子璟的心里问题,她对曹四爷说道:“夫君,你既然明白我为了都做了些什么事情,那你也要明白璟君他为了我又做了多少的事情。别的,不用我说,我相信你会做得很好,但只有一点,我请你务必要照顾好孩子,以后,璟君将随我嫁到东兴国,但愿日后还有咱们相见的机会。”

此话一出,两个男人神色各异,公子璟不可置信地看着皇太女殿下,嘴巴大张,可是,慢慢地他回过神来,却是浮现了喜悦的笑容,那种高兴简直和得到了全世界没有什么两样。反观曹四爷,那可就是惨多了,霎时间是脸色苍白,眼泪跟着往下流,一句话都说不出了。皇太女殿下恳切地望着曹四爷,握住他的手,说道:“君,不要难过,抚养孩儿长大,我们夫妻终有见面之日。”是这样的么?只要他好好将孩子养大,就可以见到嫁去东兴国的皇太女殿下?呵呵……曹四爷笑了,无力地笑了,“殿下,我宁愿将皇夫之位让给他,以最卑微的身份追随你到东兴国去,我愿意和他的身份互换,你可同意否?”说着,曹四爷期盼地望着皇太女殿下,只要她说一个好字,他就什么都不要了,宁愿舍尽了全身的力气,也要跟随皇太女殿下去到天涯海角。可是,世界上冥冥之中注定是不会让人的心愿顺遂的,曹四爷所思所想注定是要落空了。皇太女殿下摇摇头,刚生产完毕,她还不是很有气力,那么虚软的手抓着曹四爷,只要他稍微用力,便可以挣脱掉,神奇地是,他就那么地让她抓住,没有一丝一毫挣开的念头。皇太女殿下惨然一笑,“君,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明白什么?”“你我身份是永远不能让你我放纵如斯的。”身份即是一份责任,二人肩负的便是这兴国兴业的大任,如果轻易舍弃,毫不吝惜,二人的家族将在天下间没有立足之地,所以,无论如何,即便是再痛苦,应该肩负的责任是丝毫不能推去的,相反,还要护卫家族国家天下。皇太女殿下如此说,曹四爷是完完全全地明白了,明白亦是痛苦,有谁能够把自己的心剖成两瓣而不痛苦的呢?没有人啊。捂着心痛,曹四爷点头了,他重重地点头了,表示明白了皇太女的想法,并且将会好好辅佐未来的继承人,将西凉女国的国力发挥到最大。得到了曹四爷的承诺,皇太女殿下留出了泪水,但是,她没有办法说出别的,只能任由泪水浸湿枕巾。当即,看得两个男人好不心痛,为着如此痛苦的皇太女殿下而心痛。于是,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抱住皇太女殿下,三个人哭做一团。由此,西凉女国和东兴国的大事也就定下了,而由于公子璟如此坚持,毫不气馁,终于得以伴随在皇太女殿下的左右,嫁至东兴国。正由于公子璟那么的坚持,他伴随皇太女殿下,是以太监内侍的身份过去的,确实是让众人唏嘘不已了,唏嘘这世间,还有此等的男儿。

正是由于此间有此等的男儿让众人唏嘘不已,也让这样的故事得以流传下来,让众人广为所知,也因此,袁菲大人把这样的一个故事讲述给了査小横和白行枫知道。査小横听完之后,还是有点莫名其妙的,为什么她要讲这个故事呢?査小横迷惑不解地看向袁菲大人。袁菲大人暗恼她愚笨,竟然不知道她这番话的用意,还有这个白行枫,在听到她说的故事之后一点感觉没有,没见船舱里面的众人,不管是小哥儿们,鸭子爹爹或者打杂的船夫,都是一脸唏嘘不已的表情了吗?真是愚笨啊愚笨!袁菲大人羞恼地朝着査小横一甩袖子,忍无可忍地说道:“教主,你是个女子。”她言下之意,女子不要被男儿骑在头上,让这男儿得了好去。这小哥儿长得好是好,但是终究让人看着不爽,尤其是那性子,看样子是要管妻主的那块料,也不想想家里已经有个范春护法大人,那大人看着就不是一个好惹的货色,再加这么一个人物,家宅难宁简直是指日可待。女人要是连内府之事都处理不好,何以纵横天下横行无忌?虽说,这教主大人是圣教之主,她与她由于各自身份的事情,是巴不得她混得越差越好,但是,要是以教主大人的名声,换来东兴国的嘲讽,她袁菲就是撞破了南墙,也要对这教主大人说一说,将那妻纲振作起来,否则,她西凉女国日后将因教主大人一家之国成为国际笑柄。这事关西凉女国的颜面,她不得不说啊。可是,袁菲大人却是忘了,査小横与她可没有什么心意相通的灵犀。当即在袁菲大人一喝之后,査小横好奇地看向她,“女子,我是女子啊,女子又怎么了?”白行枫和査小横不同,他自诩是精英人士,来到这个异世界的大陆,用了几天时间就把一切都摸索明白了,知道袁菲这一喝实在是事出有因,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呵呵,太好笑了,这袁菲能把他怎么样呢,他又不是这里的人。白行枫根本不怕袁菲大人的喝斥,他也清楚是什么意思,但是,这与他有什么关系,他不需要作出任何的解释。白行枫面含冷笑地站在査小横的旁边,没有帮着她解释的意思,就那么冷眼地看着身边这个圣教的教主和袁菲大人那家伙在大眼瞪小眼。瞪眼这种活计,査小横是比不过袁菲大人的。想那袁菲大人经历过多少的朝廷骂战啊,经历过多少的大眼瞪小眼的实战厮杀啊,怎么会在今晚这个船舱之中就给败了呢?明显不可能嘛!所以,这个大眼瞪小眼的临阵厮杀就是以咱们的査大教主败落作为结尾的。査小横眨一眨酸涩的眼皮,挥挥手说道:“好了好了,有什么你就说吧,我撑不住了,我认输了还不行,你就告诉我,作为女人怎么了?”袁菲大人简直是要被她给气死,这人简直是榆木疙瘩的脑袋啊,半点不开窍的。气急败坏,袁菲大人再说下去,那话就说得太白了,不符合她自身的身份。想她堂堂一个朝臣,得到女君大人的信任,而且是深深的信任,怎么就能够在一介贫民面前,把她的优良传统给抛弃了呢,她乃是威严堂堂地大臣啊,今上信任于她,群臣巴结于她,怎么说都不能自降了身份,与这些平民说那些后院内府的鸡毛男儿家事情,在大庭广众之下,岂不是要坠了她的名气吗?哼,她不说,偏偏是不说了,也没有那个闲心去说。

袁菲大人暗自生气,觉得自己真是没事给自己添堵,但是嘛,如果她要是不说,这心中的事情就是更堵了,这堵来堵去,还是说吧,否则,见到一女子被两夫婿所压可真够人郁闷的。袁菲大人乃是大女人心性,她就是见不惯这种事情,索性一哂,把事情都说了。袁菲大人紧紧盯着白行枫说道:“教主大人,你将此子纳入后院,还需好好调\教,否则,他若是爬到你头顶上,再加上一个范春护法大人也爬到你头顶上,届时,两男子争夺你一个妻主,家宅不宁,可就是犯了大忌讳啊。”査小横和船中诸人听到袁菲大人的“高见”,众人的反应并不一致,有的人点头称是,还有不少人说袁菲大人说得对,教主大人应该听袁菲大人说的这些话。反观白行枫和査小横则是面目各有各异。白行枫是红了脸皮。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本来这种话是听过水过鸭背的,可以不用放在心上,而且与他也没有什么关系,他来这里纯粹是个意外,只要等到了査小横,他就可以和她一道离开这里。心中打的主意不可谓不坚定,也以为旁人和这个身边的教主大人与他没有什么关系,可是,在听到那个袁菲大人说过这番话后,他却从内心深处感觉到了一阵又一阵难言的羞涩,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羞涩。这种感觉真的是很讨厌啊,这种感觉只有在涉及那个野蛮的査小横的时候才会出现。也许,到了这个异常的时空,他被这里的人给影响了,又或许是水土不服生的病症?这样一想,白行枫想通了。想通是想通,但是,为什么他这么一回眼瞥到査小横会感觉这么的羞涩呢?哼,一定是水土不服给影响的,等他找到査小横就不会这样了。白行枫在心底如此告诉自己,因此,他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他哼了一声不要紧,可是,在所有人看来,这恰恰是印证了袁菲大人说的那番话,真正乃悍夫一枚是也。船中众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暗中均是点头,说这袁菲大人不愧是朝廷命官,就是有见识,非是他们这些寻常小民,青楼楚馆的小倌儿可以比拟的,这小哥儿果然如袁菲大人所说是个难缠的夫婿啊。西凉女国的男儿向来温柔贤淑,都是家庭里为夫人当家的一把好手,纵然是治国什么的不行,但是,齐家方面,可是有目共睹的,这不管是民间还是宫廷里,都以男儿温柔品性为上,以嫉妒管制为下,因此,这白行枫的一哼,暴露出他将来一定是一个管制妻子的公老虎。这就算他长得再美,再倾倒一城一国的人,大家终究觉得这种人是落了下方。白行枫一哼,众人皆是露出“袁菲大人诚不我欺”的表情来,同时,那看向白行枫的目光之中都添加了隐隐的谴责,同时,还有对教主大人身为一家之主,可见未来惨景不争气的叹息。査小横神经线条比较粗,她不知道众人投注在她身上的目光全然变得惋惜了,她只是抓住了袁菲大人说的那什么话,似乎那话里除了提到白行枫之外,还提到了范春哥哥。呃,她是一早就决定要霸占白行枫一辈子的啦,所以,被人说白行枫和她怎么怎么的,她不以为忤,相反,还非常地高兴,可是,这话里怎么又扯到了范春哥哥身上呢?要知道范春哥哥可是她结拜的大哥啊,什么时候她和范春大哥有了超出友谊以外的事情了?

査小横很困惑,外加意外和丁点的羞涩。既然如此想到这里,让她不说话,或者不问一句,那可真是憋得难受啊。因此,査小横问话了,“袁大人,我什么时候对范春护法那个了?他不是我家里的人。”此言一出,众人惊呼,这句话真的是威力太大了。怎么说呢?先前査小横一切的动作行为,甚至对待范春哥哥的态度,都与众不同,那就是家里夫婿才有的对待方法,现在,这在游船之上,在范春走了之后,在袁菲大人的责说之下,她又说与范春没有任何关系,这样子是只承认面前这个长得精美非常的小哥儿了?这难道说是见到一个面目好的男儿,便可以抛弃原先的那个夫婿?这这这……这是何等的无情啊……众人惊叹之余,也为范春护法可惜,更是鄙视教主大人这种对待新欢旧爱的不同态度。太鄙视了!有了新欢,只当是男儿家命苦,现在还要抛之弃之,果然女儿皆薄幸?众人顿时唏嘘不已,鄙视不已。当即,有小哥儿不畏教主大人的权威,为了范春护法大人抱屈了,“教主大人,您这是不承认范春大人的夫婿之位了?”这人群里只要有一个人出头,其他人就像防洪的堤坝决堤似地,众人纷纷说了起来,句句都是指责的话,直接指向査小横。“是啊,此女真乃薄幸也。”“范春大人果然薄命。”“可堪怜也。”顿时,说什么的都有,舆论倾向一边倒,把个没有任何准备的査小横给弄得晕头转向,她好像没有说什么吧?怎么个个人都是指责她呢?刚才大家还是站在她这边的,怎么一转眼,又站到那个讨厌的袁菲大人那边去了?讨厌,这些人真是墙头草,有一点坚持好不好啊!査小横在心里暗暗不解地埋怨,同时,她很无辜地看向袁菲大人,是无辜,是真的无辜啊,她都不清楚怎么无意之中就把自己给弄成这样子了。査小横瞅着袁菲大人,异常无辜地问:“什么他们都这样啊?”袁菲大人对她也是唾弃不已,当即是袖子一甩,手里的扇子“啪”地一声打开,竟像是羞于与她对视似,生怕她说的话和字词污了自己的耳目,嘴里念念说道:“有女如此薄幸,我羞惭也。”这句话听起来很文言文,但是,动动脑筋想也想明白了,这已经是对査小横鄙夷的大白话了,非常地浅显,只是稍微加了一点修饰而已,让它听上去,文雅一些。

讨厌,没事掉书袋做什么啊?!査小横要不是此刻还想到自己是一教之主,恐怕要拿白眼来看袁菲大人了。饶是如此,她也嘟嘟囔囔地把小嘴给撅上了,“袁大人,你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吧,我又不是不能明白,你说是吧?”査小横不撅嘴还好,一撅嘴,袁菲大人是更加感觉自己说得没有错了,另外,这个动作,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堂堂的西凉女国的大女子作为,怎么看都像是东兴国那帮子小鼻子小眼的小女人啊。袁菲大人真真是看不下去啊,但是对方是有武力的女人,她也不好教训太过,要是被她反过来给揍一顿,真是吃亏都是自找的。因此,袁菲大人用扇子拍拍脑袋,非常头痛地说:“唉,我脑袋疼。”这人真是的,査小横暗暗嗤了一声,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嘛,怎么遮遮掩掩地,感觉真是太讨厌了,她可没有什么猜心思的本事,这种事情还是让白家小宠去做最好不过了。想到这里,査小横自然而然地看向白家小宠白行枫。可是捏,很不凑巧,这一幕又落入了众人的眼中,不由地,众人又是齐齐一叹。这会叹气是叹气,可是羡慕的居多,无它,这西凉女国犹如教主大人这般的女人当真是不多见的,能对一个男子如此地那个啥,还真是不得不羡慕那个小哥儿的好福气,他们是想找这样的妻主都是找不到的,这可不是上天爱之赏赐于他的吗?这叹气声真是不要太大了,叹得都要让査小横心痒痒死了,这些人无缘无故地说话,无缘无故地叹气,又无缘无故地如此表现,还说范春哥哥是她的那啥人,这其中真的有什么误会吗?査小横暂时放下了对众人探究竟的看法,她相当执着地扯着袁菲大人的袖子,眼睛睁得溜圆,问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和范春有什么事情是让你们误会了吗?”一说出“误会”二字,袁菲大人不赞同地用眼睛瞪她,并且非常严肃地用一种教导的语气训诫,“教主大人,虽然您是圣月教一教之主,也是我西凉女国的指望,但是,大女子纵横于世,怎么能够懦弱至此呢?您从进城的开始,以及在一路而来时,对范春护法的表现,都足以说明您对范春护法的一片拳拳之心。并且,按照圣月教的教规,教主和护法是同性金兰姐妹双妻,你们俩可是我西凉女国能够得到承认的,无论您的后院迎娶几个夫婿,范春护法大人都是凌驾于他们之上的。现在,您对着秦楼楚馆出来的小哥儿如此之好,岂不是宠妾灭妻?您这可是千妇所指啊,还望教主大人能够深思,行事之前掂量权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