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极品弃女

第182章 到底谁算计谁?

席间,楚璃同司马沉峰和唐信几人‘开心’的用了些膳食,一片热闹的气氛。除了之前的那杯茶里有那奇特的味道外,这些饭菜酒里都没有下药。不过之前的药效大概也是在半刻钟左右才会发作。

这种药叫幻影剂,服者昏睡过程中,会产生各种梦幻一般的美梦,让人不禁沉浸其中。而且在服用者昏迷前,只要你说什么,服用者都会去照做,就像是能控制人的心魂一般。

楚璃冷笑一声,她自己就是炼药大师,还敢用幻影剂对付她?对于幻影剂,楚璃从神医手札中有看到过,只是因药材特殊,所以至今没有找齐药材。没想到太虚堂中却有幻影剂。

喝了几杯酒之后,楚璃故一副欲昏厥的模样,而胡玉林也是一副头昏目炫。楚璃自然是装出来的,而胡玉林却是真的昏昏欲睡了。

司马沉峰和唐信皆是一怔,胡玉林的茶里也放了药?刚才不是交代过那些人吗?罢了,就让这个臭小子也跟着昏睡一个时辰,谁让他自己送上门来?

而偏偏不巧的是看着韩大师和胡玉林两人明明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可就是不倒。直把司马沉峰和唐信郁闷的要死。

楚璃一顿酒足饭饱,拍了拍圆滚的肚子,眯着眼对着唐信笑道:“唐徒孙,以后若是还要向祖师爷我请教这炼器之术尽管发帖子来,下次我们还来这万金阁。这里的酒菜真不错……嗝……”

唐信郁闷的直欲吐血,你是酒足饭饱了,可是你咋不晕呢。

楚璃摸摸额头,“奇怪,怎么越来越晕了,看来是老子喝多了,我得回家睡觉去。”说着便是要站起身来,唐信连忙一把拉住了楚璃,“祖师爷,还有乐子没寻呢,何必这么急着走。”

若不是司马沉峰答应以后将韩立的炼器术的秘籍功法给他,他唐信死也不会讨好的喊一个小辈为祖师爷。他发誓等他得到了韩立炼器术的秘籍功法,一定要将这个臭小子狠狠折磨致死,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这时司马沉峰也站了起来,一脸笑容的说道:“韩大师,沉峰听闻你喜欢俊俏的男子。沉峰不才,给您物色了几个,您要不要看看?”

楚璃心中冷笑一声,关键的时刻要来了吧。楚璃板起脸,大怒道:“你这个兔崽子,难道你那日没听过老子说,老子不要了吗?”

司马沉峰脸色一僵,极度难看。长这么大以来,还从来没有哪个人敢当面训斥自己的!在太虚堂中,他可是未来的堂主,哪一个不是对他恭恭敬敬的?靠,若不是这次要将韩立请入太虚堂中,以为他司马沉峰会屈尊绛贵来请一个猥琐狂傲的断袖?!

楚璃又笑道:“不过这里没人,倒是可以玩两把。那些人真是太过份,居然青天白日的就往门上送,老子一生的名誉都被那些人给败光了。要送好歹也偷偷的送嘛!”某人两眼放光,一副猥琐至极的模样,伸手拍了拍司马沉峰的肩膀,“还是小子你有心啊!”

连楚璃都被自己小小恶心了一把,不但要自毁清誉,还得装成断袖,她简直太悲催了。

只是司马沉峰没有发觉自己腰间的一块玉佩被某人的小爪子顺手牵羊给牵走了。

唐信险些吐血,刚才还是一副大气凛然的样子,下一刻居然变得这么猥琐。

司马沉峰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双掌一拍,立刻有四个面容绝色的男子走进了雅间中,个个风情万种。四人手中各拿着一件乐器,琴、萧、二胡、琵琶。

四名绝色男子在对面坐下,开始吹奏乐器。

楚璃则顺着司马沉峰的意思又坐了下来,边喝酒吃菜边听着乐声边看着极品美男,果然是享受啊。

司马沉峰和唐信见楚璃一副享受开心的模样,于是将话绕到了拉拢她加入太虚堂的话题上。猥琐至极的韩大师却是流着哈喇子,不住的点头赞同道:“恩恩,不错,不错。”

司马沉峰一喜,以为韩大师已经要答应加入太虚堂了。司马沉峰精神一振,只是他还来不及说下文,便听是楚璃再次说道:“司马小子,你说的不错,那个小受的腰好细,摸起来一个特有感。那个小受的腿很长,皮肤一定非常白……哈哈……”

司马沉峰目瞪口呆,仿佛吞了一个苍蝇到肚子中一般,险些气得肺都要炸了开来。

唐信也是脸色极不好看,虽然司马沉峰的话语意思不是很明显,但只要明眼人一听就会明白,这个韩立怎么就像是听不懂似的。当初和他比试的时候,虽然韩立狂妄了些,但却还不至于这么猥琐啊。

本来是配着幻影剂,应该成功率会更加高啊,怎么到现在还扯入不了正题?殊不知楚璃早已将幻影剂转移到了胡玉林的身上。唐信只好明着说要招揽韩立的意思,又说了一大番太虚堂的浑厚实力和经济,以及近万年时间的传承,还有各种**。

楚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论你怎么有表明招揽之心,她都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将扯到正题上的话题拉到十万八千里远。直把唐信和司马沉峰气得直欲吐血,偏偏对方还是一副相当内行十分认真的神情,分析解析说得头头是道,你说天文她扯地理,你说东南她扯西北,你说金钱她扯小受,总之一句,她说的话都是牛头不对马嘴。

到最后司马沉峰发现一点,几乎每次说到正题上的时候被楚璃扯开,看来是这个小子并不想加入太虚堂,反而借机甩弄自己一番,简直是太可恶了!

司马沉峰甚至后悔自己怎么请这个猥琐断袖男,根本就没有任何说得通的道理。

一旁的胡玉林已经开始趴下昏睡了过去。楚璃站起身来,端着茶杯,脚步摇晃着,一步一步移向对面正在奏乐的四大美男,只是没走几步就摔倒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摔得粉碎。

韩大师颤巍巍的站起身来,说道:“奇怪,本大师不过是多喝了点酒而已,怎么就浑身发软了。”

唐信和司马沉峰心中都激动的叫着,快晕倒,快晕倒。

可惜的韩大师回过头来,提起胡玉林的衣袖就往外走去,“外面的四个木头,你家少主喝醉了,还不快进来护送我们回去?”

最后唐信和司马沉峰拦也拦不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楚璃和胡玉林扬长而去。胡玉林的四个保镖可是都六阶皇灵师的实力,并且有人看见胡玉林进了万金阁,若是胡玉林在这里出了事情,万毒门的那个老家伙还不得抓狂?

到时非得和太虚堂闹你死我活不可,这个节磆眼上,当然不能和万毒门有一点冲突,不然另外三大世家定会趁机暗害,太虚堂虽然厉害,可目前不没有和四大门派同时为敌的能力。

雅间内传出韩大师的呼噜声。司马沉峰脸色阴狠站起身来,“这该死的臭小子,实在太可气了,竟然将本少主玩弄于股掌间,若是我让我抓住他,一定将他大缷八块!”

屋顶上某人暗暗记下,八块?好,到时我还你十块!

唐信也是站起身来,一脸愤怒铁青,“他今天绝对是故意的,明知我们有招揽之意,还说东道西,摆明了是要与我们太虚堂作对!”

“和我们太虚堂作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看他还能嚣张多久!大不了,我们太虚堂不招揽此人,杀了他,他们玄冰殿还能依靠谁?而你唐大师也依然能稳坐恶城炼器大师的位置。”

屋顶上某人再次暗暗记,好,你们竟然敢暗害她,到时我一定双倍奉还给你们!

……

楚璃和胡玉林,以及身后的四个保镖一路上往万毒门方向赶去,忽然听闻一声大喝,只见一批黑衣灵师提着闪亮的大刀冲了上来,四个保镖立刻将胡玉林护在了身后,与那比黑衣灵师战斗了起来。这群黑衣灵师们实力强悍,招势凌厉,渐渐的胡玉林的四个灵保镖都受了重伤,眼看就快要不敌。

楚璃立刻高喊一声,“胡门主!”

黑衣灵师们听到这声呼喊,见势不妙纷纷退走。

四个保镖感激的看向楚璃,拱手一揖,“多谢韩大师急中生智救我们一命,否则我们几人和少主都要被这些人杀死了。”

“不客气,不客气。”楚璃一副谦虚的模样,目光一瞥,轻咦一声,“这里有把刀!”

其中一个保镖捡起地上的一柄战刀,只见那战刀上刻着的是太虚堂的标志。又有一个保镖捡到一块玉佩,这块玉佩背面同样是太虚堂的标志,另一面还雕刻着一个‘峰’字,

这玉佩自然是楚璃从司马沉峰身上顺手牵羊来的那块玉佩,然后再顺势扔到草从,刚好被这保镖捡到。

四个保镖的脸色不由阴狠了下来。

虽然一柄灵器不能证明什么,但是这块玉佩却是只有太虚堂中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才能佩戴的。而这块玉佩上还刻着一个‘峰’字,此玉佩的主人便是昭然若揭——司马沉峰。

楚璃将灵力暗中输进胡玉林的体内,不由片刻胡玉林悠悠醒了过来,才发现自己竟然出了万金阁,来到了僻静的林中小道,正是回万毒门的路上,不由诧异的问道:“韩大哥,我们什么时候出来了,我自己都不知道?”

胡玉林再转首看到自己的四个保镖都受了伤,眼底更是闪过一抹震惊之色,“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受到了黑衣灵师的攻击,对方似乎是太虚堂的人。”其中一个保镖呈上那柄刻着太虚堂标志的战刀和刻着‘峰’字的玉佩。

胡玉林脸色顿时凝重了起来,“该死的,太虚堂那些人也敢来暗杀我?”

“整个恶城唯他们太虚堂实力最强,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的?”楚璃的眼神慢慢的变得冷厉起来,“这次,我们险些被他们害死在万金阁里,还好我机智识破了他们的诡计!只是没想到他们竟然在半路上还要对你下毒手!”

胡玉林顿时一惊,只听楚璃说道:“我问你,你平时的酒量如何?”

经楚璃这么一提醒,胡玉林忽然想到自己竟然在万金阁中睡着的事情,虽然自己的酒量不是很好,但也不至于喝几杯就睡着啊。难道这其中……

楚璃看着他了悟的目光,不由重重点头,“你猜得不错,确实如此。”说着便是从衣袖中拿出一个茶杯,正是她那只被下过幻影剂的杯子,而楚璃在雅间打碎的那一只,是楚璃顺手从别的光源空间拿的瓷碗。只要一打碎,谁还能看得出来是碗还是杯子?

“他们在杯子中下了幻影剂,这是证据。”楚璃神秘兮兮的说道。

胡玉林立刻接过这个茶杯,“没闻到什么气味啊。”

楚璃一掌拍在他脑门上,骂道:“你猪啊,若是被你闻出来,岂不是早就穿帮了?后面你还会昏倒吗?这个杯子你不如留着,拿到门中给医师鉴定一下里面到底有没有幻影剂。”

胡玉林一听,觉得也对,立刻恨恨的将茶杯收了起来,又不解的问道:“你为何没事?”

楚璃一愣,随即有些不好意的笑道:“呃、因为我也干过这些事情……你也知道平时我好那口,那些臭小子不同意,所以干脆我就迷晕他们……”

楚璃心中那个汗,狂汗,瀑布汗啊!

胡玉林一惊,立刻跳离楚璃三尺以内,一脸委屈的大叫道:“你、你没有在我昏迷的时候做过什么吧?我、我我还是纯洁的处(和谐)男啊,没开过苞的!”

楚璃吃下的饭菜险些都要吐了出来,没开过苞?就你那样子,本姑娘还没有兴趣咧!

“现在司马堂主得到了神王器,只要他伤势一好,实力势必定能再上一层楼,现在他们当然敢肆无忌惮的对你下手了。首当其冲第一便要收服于翼下的,自然是你们万毒门了。小子,本大师能透露的只有这么多了,你自求多福吧。依我看,日后,你们万毒门坚决不是太虚堂的对手,现在你老爹和司马堂主还能打个平手。可是你想想,等司马堂主伤好了,手掌神王器,你老爹还能干得过人家吗?”

“啊,韩大哥,你不如再炼制一把神王器给我老爹吧?”

“你以为炼神王器是吐垃圾啊,说炼就能炼出来的吗?”楚璃感叹道:“其实当日我是想把那天雷神剑给你老爹,以前我曾游历大陆时,就听过你老爹万毒帝师的称号。奈何当日司马堂主实力太强,我若是不答应,他一定会杀了我,我为了保命之下,只好说出比试而定。本以为你老爹能略胜司马堂主一筹的,可惜啊,竟然输在了最后一招上!更可惜的是我竟然在炼制那神王器时,灵识受损,不然就是免费送一把给老爹也没关系啊!”

胡玉林也觉得很有道理,越想越后怕,不禁担心道:“那现在该怎么办?难道现在我们要冲进太虚堂,抢过神王器吗?”

“不要冲动。你们现在冲进太虚堂,也未必能抢出神王器。”楚璃牙齿雪亮,“现在,你立刻回家,将你在万金阁中,司马沉峰等人下幻影剂不成,又在半路埋伏暗杀你的事情告诉你老爹,事无巨细。你们手中不是还有太虚堂的灵器和玉佩吗?凭借着这个证据,你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到太虚堂上闹上一闹,搅得司马堂主不能用心养伤,最好能将司马堂主气得当场吐血。这样你们不就有了时间可以更好的策划如何抢过神王器?”

“不然等着太虚堂气势再强大起来,你们万毒门就真的完了!”楚璃心中阴笑两声,“你老爹那么疼,又加之此事关乎着你们万毒门的生死存亡,你老爹能不放在心上吗?若不是你的四个保镖都六阶皇灵师的实力,恐怕这会你早就已经下地狱了!啧啧,太虚堂的人可真狠!”

楚璃声音深沉暗哑,仿佛是一个正在引诱世人犯罪的恶魔。

“啊!韩大哥,你真是高明啊!我这就回家去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我老爹。”胡玉林立刻带上四个重伤的保镖匆匆就往万毒门中赶回去。

楚璃望着胡玉林五人消失的身影,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想算计我?本姑娘就先让你尝尝被算计的滋味。

依胡门主那护短的性子,这次一定会和太虚堂闹得不可开交吧?

其实刚才的那批黑衣灵师们是厉慕寒、莫泠和莫岚等人所假扮,没有把那四名保镖杀死,只是将他们重伤,而且刀法伤口都是模仿着太虚堂的武功路数。至于搞来太虚堂的灵器那就更简单了,只要知道太虚堂的标志,厉慕寒可以随手炼制出十几把。而且又加之楚璃从司马沉峰身上顺手牵羊的玉佩,这次太虚堂就算跳进黄河也是洗不清了。

这次若不是正好在万金阁中遇到胡玉林,或许事情也不会扯上万毒门,不过既然遇到了楚璃又怎能放弃万毒门这棵大树?在雅间中,楚璃就和莫岚在心里通过话了,因为莫泠是楚璃的生死契约兽,只要十米范围内,两人是可以通过心里对话的,所以楚璃就干脆安排了这一幕。

在外公的双腿没有完全好起来时,在玄冰殿的没有足够抗衡的实力,楚璃都不能暴露出实力。对方可是能覆灭一个七阶帝灵师,可见实力多强悍,而楚璃现在不过才九星皇灵师。所以他们现在还需要休生养息。

楚璃本以为这个世界上最高实力级别也不过是神王而已,然而似乎一切并不是表面所看到的那么简单。在恶城中,通过外公的话,楚璃深深的感觉到自己的不足和渺小!

这个世界上,谁若是敢伤害她的亲人,她的朋友,她誓必都不放过!

……

聚宝主燕宗主正好在自己市坊中巡察了一番后,准备回聚宝宗。回家的路上,正好遇见万毒门胡门主怒气冲冲的带着一队万毒门的弟子成员们从街市上呼啸而过,那速度快得就像一阵飓风刮过,朝恶城中市奔去。

恶城中心区域正是太虚堂家族的府邸!

瞧着胡门主一脸铁青愤怒的脸庞,眉宇间带着熊熊怒火,仿佛火山即将要喷发一般。而胡门主身旁的却是一位发须皆白的六旬老者模样,精神奕奕,两道锐利的眸光仿若电光一般,令人望之心惊。燕宗主心中一惊:万毒门的老不死胡金海?传闻他不是在闭关吗,怎么现在突然出动了?瞧那着急的样了,莫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不管是啥大事,只要不关他聚宝宗的事情就好。嘿嘿,这回有好戏看了!

燕宗主看着多年未见的胡金海不由问道:“胡老头,这一出关就火急火燎的是要往哪里去?莫非有人敢在你头上动土不成?哈哈……”

“燕老头,你休要得意,待老夫解决此事再来找你算账!”胡金海冷哼一声,银白胡须随风飞扬,怒气冲冲的瞪了燕宗主一眼,绝尘而去。当时胡玉林刚急冲冲赶回家的时候,正好闭关多年的爷爷胡金海出关了,实则胡金海本来离出关日子还有一年的,因为神王器的事情,不得不提前出关。依自己儿子胡门主的实力斗不过那司马堂主,胡金海只有亲自出面了。

当胡门主和胡金海坐在屋内喝茶,商量着如何抢夺神王器的事情时,便只见万毒门三代单传的唯一独苗宝贝孙子和浑身浴血身受重伤的四大六阶皇灵师保镖奔了进来。吓得胡门主直接差点从位置上跳了起来,张口就问这是怎么回事?!

于是,胡玉林将万金阁中司马沉峰在茶中下幻影剂的事情全说了出来,还有在途中遭遇到太虚堂的暗杀,甚至有太虚堂特有的灵器战刀和司马沉峰随身携带的玉佩作证。包括楚璃给的那个茶杯,上面还有药汁残留,经家族中的一位医师鉴定里面确实有幻影剂。

人证物证皆在,从而也证明了胡玉林所说的一切无假。顿时胡金海和胡门主俩人勃然大怒,太虚堂竟然如此狠毒,摆明了是想让他们万毒门绝后啊!胡玉林是万毒门唯一的独苗,若是被太虚堂的人暗杀掉,谁来传宗接代?

而且这是赤果果的挑衅着他们万毒门的尊严!

胡门主一阵后怕,心中暗叹,幸亏自己派在儿子身边的保镖都是皇灵师,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胡金海怒不可遏,立刻召集人手,迅速赶往太虚堂讨个公道。而刚才也正好讨论着神王器的事情,如今正好借助这个机会光明正大的冲进太虚堂!

胡金海的实力比司马堂主还要高上两星,若是让司马堂主手掌神王器,对方就拥有了和自己相等的实力。胡金海又怎肯同意?况且神王器近千年时间才出来这么一个,其珍贵程度不用说,自然是令无数强者眼红不已。

胡金海闭关有几十年了,这一次出关就是如此声势浩大杀气冲天!

燕宗主被胡金海吼了几句,非旦没有生气,反而有几分快意,这次胡老头子出关,怒气汹涌而去,不就是为了神王器嘛,最好你们争个你死我活!看来这一次,司马堂主要倒霉咯!嘿嘿……

这边,司马沉峰和唐信刚回到太虚堂中,两人坐在院中,呼哧呼哧的喘着大气,显然两人皆是因为之前楚璃的事情愤怒不已。那小子根本就是个猥琐中的极品,说三道四,故意将他们耍弄一番,此等屈辱之仇若是不报,何能咽下这口鸟气?

这时,一个侍从气喘吁吁的跑进了院中,大喊道:“少主,不好了,出事了!”

司马沉峰一惊,听得这么一声喊,险些从椅子上被震了下来,不由板起脸,凶道:“什么事情这么大呼小叫,你是想将本少主吓死吗?”

那侍从一颤,平缓了气息才说道:“禀少主,万毒门老祖胡金海和胡门主带着其孙子胡玉林,和几百号人,正一路疾驰,杀气腾腾的往我们太虚堂冲来。”

司马沉峰又是一惊,一脚踹在那侍从的胸前,将他踢飞了出去,“你个混账东西,怎么不早说!”

那侍从吐出一口血,很是郁闷的昏了过去。说快了是他的错,慢慢说还是他的错!

靠,还有没有天理了?

“来人,快去请我爷爷出来!”司马沉峰脸色不由凝重了起来,凭他的能力怎么可能应付得那个老头子?只是胡金海怎么会突然带上几百号人朝他们太虚堂而来?

司马沉峰立刻带着人前往大堂。

这时,只听一道滚滚怒吼如若惊雷一般从远处传来,带着一股磅礴骇人的气势,直震得人耳膜发馈,“司马沉峰,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兔崽子给老夫滚出来!”

“滚出来!”

“出来!”

“来!”

……

人未至,声已至!可见胡金海愤怒到了何种程度,片刻间,胡金海已带着儿子和孙子冲到了太虚堂中。

司马沉峰就算再怎么傲气,此时也是断然不敢在万毒老祖胡金海和胡门主面前摆脸色的,毕竟这两个人可都七阶帝灵师强者,随便伸根手指就能捏死自己。

“不知胡老祖和胡门主驾到,有失远迎。只是二位如此兴势动众闯进我太虚堂是何事呢?”

司马沉峰心中也是推测过了,应该不会是因为万金阁中的幻影剂吧,当时胡玉林和韩立并没有发现啊!可是除了这件事情,万毒门又怎么会无缘无故找上门呢?可是就算是这件事情,也并不能说明什么啊,也至于如此怒气汹汹杀气腾腾的冲来吧?

胡金海直接二话不说,伸脚一踹,顿时便将司马沉峰的身体踹飞了出去,只见司马沉峰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砸在堂上的桌子上,只听‘咔嚓’两声,身下的桌子在那力量冲击之下竟然化作了粉碎。

“噗!”司马沉峰当场猛吐出一口鲜血,脸色惨白,差点就要昏死过去,勉强运转着体内的灵力才不致于当场昏厥,饶是如此,却也是一时半会竟然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胡金海的这一脚可谓已是脚下留情了,否则依胡金海臻至巅峰的实力,司马沉峰早就一命乌呼了。

“胡金海!你胆敢伤我孙儿!”一道怒吼声响起,只见司马堂主身形如风,刚才还是在百米开外,瞬间便是冲到了近前,双掌一拍就对着胡金海攻来。

胡金海白须一扬,双手拍出,两股力量相击,暗中劲气流转,两人眨眼便是过了数招,不分上下。

司马堂主停在胡金海对面,此时两眼冒火,“胡金海,今天你不给我一个解释,我就和战得不死不休!”

胡金海不屑轻哼一声,“解释?今天你们太虚堂若不给老夫一个解释,老夫非得将你们太虚堂给拆了不可!”

司马堂主怒道:“你带人无缘无故闯我太虚堂,伤我孙儿还要我给解释?胡金海你不要欺人太甚!”

胡金海从纳戒中掏出一柄雕刻着太虚堂标志的战刀扔了出去,“今日我孙子先是被你孙子司马沉峰暗中下了幻影剂,后在回来的途中被你们太虚堂的人暗杀,险些致死,如今证据确凿,你若不是给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一旁的胡玉林拿过那个证据‘茶杯’,义正言辞的说道:“今天和沉峰兄在万金阁一起喝酒,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歹毒人,对我暗下毒手!这上面还有残留的幻影剂!幻影剂整个昆仑界只有你们太虚堂才有!”

司马堂主一怔,瞬间便是反应了过来,不屑哧笑一声,“一把刀一个茶杯能说明?万一人家是偷了我们太虚堂的刀和幻影剂去杀人,嫁祸给我们太虚堂呢?你胡金海也这么傻竟然被人家骗得团团转!”

胡金海怒喝道:“我早就料到你们会这么说!你们太虚堂也不过是个缩头乌龟罢了!既然你们说这些证据不足以指证,那么老夫就给你看一个更有力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