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敌国皇帝的白月光

第92章 问萧煜安

赵意欢知道楚凌云是在担心她,她也想过要换一种方法,但是......

沉吟了好一会后,她才开口:“云儿,短时间内,没有别的法子了,我要一劳永逸。”

楚凌云不解,从赵意欢开始看医书那一刻起,她便觉得很是不解。

“欢儿,你是暗地里在计算着一些什么事情吗?”

自从楚凌风出事后,赵意欢和楚凌云吃住都在一起,自然知道赵意欢最近都在忙些什么,但是却不理解,她为何要做这些事情。

赵意欢心里积压了太多事,的确想要找个人来分担,但她却知道,要是把这些事说出来,那就势必要提到自己重生的事情来。

重生,有谁会相信?

要是把自己当成妖怪了那怎么办?

赵意欢不敢拿这一点去赌。

所以她深吸了两口气后,还道:“云儿,等日后你便知道了。”

顿了顿,又道:“还是按照我说的做吧,这一回,我不会再让赵萦儿蹦跶起来了。”

楚凌云知道自己劝不了她,也便只好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赵意欢说服了楚凌云之后,便马不停蹄的去了懿真皇后的寝殿内,母女二人坐了一整个下午,从懿真皇后寝宫中出来的赵意欢实实在在的松了一口气。

全程跟着赵意欢的阿若自然知道自家主子要做什么事情,等到回到她们自己的院子里,终于忍不住忧心忡忡的开口:“公主,我觉得你的计划还是太冒险了,要不然......”

“阿若,你不用劝我的,我意已决。”

赵意欢直接开口打断了她的话,顿了顿,又道:“你把阿信接过来吧,等时候到了,你便用阿信做借口,也出去,躲一躲。”

阿若没有想到她还想要把自己也支开,顿时瞪大了眼睛眼底都是不解和担忧之色:“公主,奴婢不走,奴婢不论如何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赵意欢眉头皱了起来,沉吟了一会后才道:“阿若,你很清楚,赵萦儿要的是我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她一字一句的开口:“她想要,那我便给她。”

“你也不可以在我身边。”

阿若知道她说的是实话,但是心里头还是有些接受不来,咬牙想了好一会后,才开口道:“那您身边也不能一个人都没有,奴婢会去挑两个激灵一点的丫头跟在您身边的。”

半响后,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道:“还要忠心。”

要是赵萦儿真的要伤害七公主,那起码两个小丫头还能抵挡一会。

赵意欢有些无奈,伸手拍了拍阿若的肩膀:“我身边自然不可能一个人都没有,还有暗卫呢,你怕什么?”

就算是这样,也还是担心啊。

阿若叹了一口气。

赵意欢便也不再多说,忙活了这么一整天,都在思考和说服,也实在是累了,只是还有一本医术没有看完,她便在用完晚膳沐浴完后,靠在床头看医术。

与此同时,远在梁国的萧煜,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只等着明日出征。

此刻的他正坐在东宫的屋顶上,手中端着一瓶酒。

酒香四溢之下,他却觉得心情不是很得劲。

“主公,事情已经都准备好了,明日就算我们出征,这皇宫里头的一举一动,也都会在我们的眼皮底下。”

阳春跪在下首,恭敬开口。

萧煜却没有理会,而是独自饮酒。

过了不知道多久,阳春才再度开了口:“主公此番出征,是真的要和赵国打仗吗?”

他想问的其实是,萧煜是否真的要和赵胤庭对战?

要知道,虽然在赵国相处的时日并不长,但是萧煜和赵胤庭互相欣赏,俨然可以说是好友了。

之前因为赵意欢,二人关系还算是亲近,现在虽然也是因为赵意欢,二人不再联系了,但是......

阳春不能确定,萧煜是不是真的要打仗。

萧煜依旧没有开口。

一直默默躲在一旁的白雪看不下去了,就算是此番决定会危害到自己,但是她也看不下去了。

“主公,白雪有话要说。”

白雪从一侧闪身出来,恭恭敬敬的跪在下首。

阳春张嘴便想要阻止自己的妹妹,但不知为何,最后却没能开得了这个口。

白雪也没有理会他的心理活动,在跪下来之后就做好了萧煜不让自己开口的准备,但就算是萧煜不让自己开口,那她也是要说下去的。

“如果是关于她的事情,那便不用说了。”

都不用刻意提名字,这主仆三人便都知道萧煜口中的‘她’指的是谁。

白雪深吸一口气,沉吟一会后,终于咬牙,直接一个飞身上了屋顶,蹲在了萧煜跟前。

“主公,请恕属下不敬之罪!”

话音一落,她直接从怀中掏了小小的几封密信出来,继而递给了萧煜:“主公,不用属下说,您应该也知道,我一直和七公主有所联系,这些,都是她最近写过来的信件,属下一直留着,不敢扔。”

顿了顿,又道:“主公,属下请求您,还是彻查一下您在赵国得知的那个所谓的真相吧。”

把想说的话说完,白雪把手中的那几张小小的密信放在了萧煜身边,继而便飞身下了屋顶,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之后,才转身离开。

阳春叹了一口气,也跟着离开。

萧煜手中还端着那个酒瓶,沉默了不知道多长的时间,才犹豫着拿起了那些密信。

密信上的内容都很简单,三言两语的便说了一些最近赵国的近况,不论是国事还是私事,只要是对萧煜他们有利的事情,密信上都写了。

接下来便是问好,且每一封密信后都是同一行字:问萧煜安。

问萧煜安。

她还在念着自己吗?

那那些话,究竟算什么?

萧煜眼底闪过一抹深色,狠狠的又抿了一口酒,烈酒在喉咙口穿刺而过,留下辛辣刺激的味道,但他却一点都不觉得难受,反而是觉得,心脏深处更加的难受。

夜幕四合之际,萧煜孤身坐在屋顶上,左手执着酒壶,右手拿着几张薄薄的纸张,过了不知道多久,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