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个男人当老公

所谓鱼宴

“耶?”月白白往后缩了缩,醒了醒脑,“怎么是你?”

多日不见,见到程独不仅感到有些恍然隔世的感觉,不过心中也莫名地一松。

程独不说话,只是将两手撑在月白白的两侧,微微俯下身体,那双狭长的眼中带着点严肃,盯得月白白觉得自己一悚一悚的,磕磕巴巴道,“程独,听说你最近心情不好?”

“你说呢?”

“嗯?”

“你最近犯错了。”这句话带着陈述又带着反问,让月白白来了个措手不及,她不敢完全放松地躺下去,也不敢坐起来靠在程独的怀里,她僵着脖子挺在那里,敛了敛眸子道,“没有……”

“真没有,嗯?”程独肩膀上有几根发丝落下,轻扫着月白白的脸颊,带了一丝色*情的味道。月白白感觉脸上有些痒痒的,也不敢伸手去拂。程独又伸出一只手勾住月白白的下巴,“月白白,要说实话。”

“我没有。”

“不说实话是要惩罚的。”他又快速地接了一句。

月白白再也忍不住了,甩开程独留在他下巴上的那只手,“你有完没完啊,我做错什么啦,最近我不是很乖么。就算做错了什么,你说啊,干嘛没头没脑地去生气。”

程独直了直腰,突然觉得心情很好,他转过身来,唇角露出了鲜少的笑意,俊逸的脸一下子明朗了起来,声音继续淡漠,“我生气了?”

“对啊,那你干嘛七天都不理我?”

“是么,我怎么不知道。”程独淡淡道。

月白白瞪大了眼睛,自言自语道,对哦,他没有说他不理她,只是不来找她,不让她见到而已啊。

“原来你没有什么不满的呀。”月白白懒懒地动了动身子,完全靠在了软榻上,“那就好,那我继续睡了哦。”

程独打量了一下房间道,“你已经睡过了,现在跟我出去,我等下让人来布置下这个房间。”

“布置?有什么好布置的,这样很好啊,反正我一个人睡,现在这个模样我觉得我已经适应了。”

程独微微皱起眉头,“睡这个房间的不只你吧。”

“啥?”

月白白放下了手中的书,跟着程独外出去了,所谓的出去一下也不过是跟着程独到后院的小池塘。红藕香残玉簟秋,池塘中的荷花早已不复夏日的那般华美,袅娜开放,如今的残荷败落了些,不过看得出来有人来修饰过,看上去也有一种孤寂的华丽。

月白白看到池塘边有准备好的渔具,不由开口嘲讽道,“钓鱼啊?你真有雅兴啊。”

程独只是微微抿唇,指了只那里的一根鱼竿,“你去钓。钓一百条回来。”

“噗……一百条,你开玩笑啊,我以前钓过的,一个时辰一条,你是准备让我坐那儿不吃不喝坐上好几天么?而且这个季节的鱼哪里那么好钓呀……”

“你可以慢慢钓,这里风景不错,我可以陪你。”程独说完,还真的在一旁的小石凳子上坐了下来,略带挑衅地看着月白白,月白白也不再嚷嚷,认命似地坐在岸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对程独得意地笑了起来,“我昨日刚从古籍上看了一篇钓鱼的文……”

“哦?”

“我只要念一个咒语,今天的鱼儿就会乖乖上来跟我做朋友啦。”月白白突然大笑起来,主动地拿起地上的一个鱼竿,在金鱼钩上放了一条蚯蚓上去,然后将鱼钩扔下水,就坐在那里静静等着。

程独本来打好了心思,与她说会儿话的,可是此刻月白白倒是严肃起来,在他开口之前道,“不要打扰我啊,我在跟我的鱼儿交流心事,不准说话,不准吵,吓跑了我的鱼儿,你要负责的。”

程独冷哼一声,带着恼怒,“闭嘴,我没有打算跟你说话。”

月白白的确是个能静下心的人,此刻她心如止水,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程独坐在她的旁侧,望着她的侧脸,白皙的皮肤,鼻子小巧,其实月白白是个清秀的女子。她笑起来的时候可能有些傻气,认真的时候却感觉有种让人移不开视线的韧劲儿。他没有打扰她,也正襟危坐盯着河面的动静。

一个时辰就那么过去了。

河面突然漾开了涟漪,一圈一圈,月白白开心地咧开了嘴巴,开始拉动鱼竿,接着尖叫起来,“程独,快来快来帮我,好重好重……”

程独被这么一叫,赶紧走上前去,双手握上她的手,突然微微一皱眉头,这,的确很沉,他运用了些内力将鱼竿往上一抬,一幕壮观的景象出现了,在溅起的水花中,百十来条的鱼,串在一起,鱼嘴咬着鱼尾巴,一连串就突然从水中跃了出来,然后飞在空中,程独为了防止了鱼的中间会断掉,以最快的速度将鱼竿往身后使力。等月白白从自己制造的壮观中醒悟过来之后,转了身便看到满地的活蹦乱跳的鱼,甚至有一些是精良品种的多尾金鱼,她吃惊道,“我的娘喂,太神奇了。”

月白白只抓了几条比较肥硕的大鱼放到一早便已经准备好的大桶里,将剩下的小鱼儿以及那些精良品种捡起来一只一只放回了池中,带着一种教育人的口吻,“钓鱼回来呢,就是要吃的,我们吃大的就好,小鱼儿就让它们在水里自由下,以后有机会再钓它们上来。”

程独没有表示,只是觉得月白白的动作很稚气,却不傻气,甚至很是可爱。

当月白白忙完之后,伸了伸懒腰,“真好,钓完了,我回去咯,如果你还要风情垂钓的话,您继续呀。”

程独将那装满鱼的桶子提起来,一手抓住月白白那只乱甩的手,“晚上我们可以吃一顿鱼宴。”

月白白低头望了望他们交握之处,微微红了脸,头也不敢抬起,显出了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鱼是我钓的,我才不要给你吃。”

程独什么也不说,将那个桶子塞到月白白的另外一只手里,“你自己提。”

“太重了,哎呀,真小气,一起吃嘛一起吃,嗯,是我分给你的哦。”

当月白白回到房中之后她震惊了,深深地被震惊了。本来在上次与程独拜堂之后的几日,房间墙壁上房顶上那些蝴蝶兰以及华丽红色的布置都已经被撤掉,而如今整个房间中又重新被安置成红色,虽然没有上次那么奢华,却也看得出来如此布置别致用心到了极点,**的被子褥子垫子又都焕然一新,红灿灿的鲜艳色彩。她的书桌上铺上红色的丝绸,书也被一本本罗列在一旁的新加的小书架上,整整齐齐。

“看看还缺了什么,你的衣服也都给你换过了。”程独看到月白白吃惊,似是意料之中,云淡风轻道,“上次你表妹碰过的那些衣物我都已经全部扔了。”

月白白将那衣厨打开,所有的衣服都已经换过一轮,那些奢华的衣服已经不见了,所有的衣物都很合月白白的心意,甚至还添加了冬天御寒的棉衣,肚兜亵裤也只多不少。

“如何?”

“很好。”

“喜欢?”

“很喜欢。”

沉默了一段时间之后,月白白又开口,“那个,那个,其实不需要这么浪费的,我……”

“我喜欢。”

“呃……”月白白不再说话。

此刻月小丫正好从外面回来,春风满面,看到门口敞开,程独与月白白就站在中间,两人似乎在“无声胜有声,”她撒腿就跑,偷偷躲在角落里,等程独走了再进去的。程独果然一会儿就出来了,还朝她这个方向咳嗽了一声,月小丫又避开月白白的视线偷偷摸摸溜去程独书房去了。

今日的晚餐的确是一道丰盛的鱼宴,摆了满桌的鱼,炒的,焖的,烤的,炸的,蒸的,各式各样,无论是哪种做法,色香味俱全,都惹人垂涎欲滴。只是很普通的鱼却被做成宫膳的样子,程府的厨师实在是可赞。

开桌前,月白白还很兴奋道,“今个儿的鱼都是我钓的,你们要感谢我哦。”

月小丫道,“小姐,你太伟大了。”

刑七道,“少夫人好身手。”

程独道,“少卖弄。”

桌上坐着程独月白白与刑七,月小丫也在程独的示意下坐在了刑七的身边。月白白一看那两个人的架势,不由觉得纳闷,随即想了想也觉得未必不可。

月白白平日里从未在程独的身上闻到过一丝的酒味,一直以为他是在修身养性,以茶养生。而今日见他酒量似乎不错,与刑七一杯一杯地碰杯喝着。刑七与程独都为寡言之人,而月小丫今日又一脸的矜持,斯文地吃几口鱼便放下筷子了。月白白一个人也讲不出什么话来。整个鱼宴上,显得有些沉寂,月白白只是自己给自己夹鱼,本来想乘机喝杯小酒的,不过酒杯还没有触到,见到程独冷眸一扫,也就不敢了。

程独偶尔也夹些鱼片放入月白白的碗里,月白白也默默地吃下。

后来她是在撑不下去了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她抬头,看到月小丫有一下没一下地看刑七,刑七又是个脸皮薄的人,很快脸就腾红了,月白白打心底暗暗发笑,这小丫还真是……

程独见状也道,“小丫,你送送刑七出去,他今个儿多喝了点,有些醉了……脸都红透了。”后一句话就有些意味深明了。

刑七站起来道,“大哥,我先走了。”

接着刑七与小丫退场。

膳房中就剩下了程独与月白白,月白白突然觉得心跳得有些慌乱,她拿了程独的筷子夹了些鱼肉放入程独的碗里,“你今天只顾着喝酒,都没有吃东西。”

“你喂我。”程独的声音带着一种强势。

月白白放下筷子,“我不。”

程独也不说话,就那么直直地看着月白白,一动不动,这种眼神幽暗危险,月白白被震慑了下,“我,我先出去下……”

她逃跑到门口的时候,碰上了月小丫,月小丫赶忙道,“小姐,我刚才听到一个消息,程少若是喝醉了,会很孩子气的,你要满足他的一切要求,否则……他会去拆墙揭瓦的,拜托拜托……府里的人都是这么说的,以前没有人指出,现在大家也不会指出,只希望您帮衬着点啊……小姐我先去送刑少爷了,您切记!一定一定要满足他的要求啊,否则大家都不好过。”

所谓谁是猎色主角

月白白在月小丫的千般嘱咐下,一定要月白白做到“他说一,你不准说二,他要你往南,你不准往北”。月白白虽然是绿了脸,却还是重新回了膳房。她坐在程独的面前,夹了一块糖醋鱼给他,程独却紧闭着嘴不动。月白白尝试了几次,见他嘴巴依然紧闭着,有些气愤了,怒吼了一声,“你做什么,喂你又不吃。”

“我不爱吃糖醋的。”

“哦。”月白白听了之后放下手中的糖醋鱼,又夹了一筷子的烤鱼递到他的唇边,看到他吃下之后也大致明白了程独不喜欢吃甜食,便随即夹咸味的给他,偶尔还放到调醋盆里沾了一下再喂给他。月白白夹一口他吃一口,期间一句话也没有,月白白见他吃得差不多,又拿了个小碗,舀了些豆腐鱼头汤递过去给他,“再来喝点汤。”

程独没有接,就那么直直看她,月白白无奈,认命地拿起勺子一勺一勺兜了喂入他口中,喂完之后,将碗放在一边,“程大爷,还有什么吩咐没有?”

“送我回房。”程独的脸色从刚才起就没有变过,而现在可能是因为酒劲儿上来带了两团红晕。

“你不认得路吗?”月白白小心地问了一句。

程独依然不说话,只是用那双冰冷的眼睛直直地望着月白白,月白白被盯着头脑发麻,可是一想起来他酒后品性不好,于是就上前扶着他起来,他的步履也很稳定,完全没有颠倒之势,于是月白白便指了指他书房的方向道,“去那儿。”

“我要回我的房间。”

“哦。”月白白一直以为程独的房间就是书房,因此带着他往书房的方向走,却不曾想到,程独根本就拉不动,“房间在那边。”

“嗯?”月白白暗想今天程独的确古怪,没有多想就带着他往他指得那个方向走去,走了一会儿才发现到了自己的房间了,再下去也不可能找到什么布置得富丽堂皇的房间了,她不由扯了扯程独,“是不是喝醉了,走错方向了。”

程独将门打开,拖着月白白一起进了屋,“我房间就是这儿。”

月白白当场就囧了一下,“睡这个房间的也不只你吧”,原来是这个意思。他,他那个时候的意思是说,说,说……说他要开始与他同房么。

月白白看了这么多的艳本,思想也不复往日那般单纯,她联想起今日刚刚布置的满屋红色,突然就觉得程独现在是乘着酒后要与她乱性。

程独见月白白一直沉默着不说话,便转过了头,见到月白白低着头,脸上不知道是因为羞涩还是因为红光的映照,带着一种匪夷所思而又诡异的红色。程独微微偏下偷低了下去,用鼻尖蹭了蹭月白白的脸颊,触碰处十分柔滑,他轻抑出一丝呢喃,“月白白……”

月白白慌乱地往后退了一步,看着程独也抬头头对着她,她只觉得自己有些心口跳得那个东西跳得极快,“你,你想做什么?”

“你说呢?今日房中红光一片,一切如新,堪比洞房,我们该补回我们错过的。”

“噗……”月白白一吓,整个人重重地靠在门上,发出一声响。

程独这算是在求爱么,可是可不可以不要用这么严肃的声音,此刻的她都不明白他到底有没有醉酒,如果有醉酒,怎么没有醉态,如果醉酒了,怎么会提出这种要求,听说酒后发生的事情要么是他非常想做的,要么是他想做却不敢做的,还有一种是根本不想做,是哪种?

程独靠近一步,将月白白搂在怀里,“我们一同去睡。”

月白白只觉得自己的脚抖得厉害啊,她颤颤巍巍道,“程大爷,您喝醉了,我伺候你去睡觉。”

她半推半就地跟着他移到床边,然后将那床鸳鸯锦被掀开,让程独躺下去,又替他盖上辈子,盖上之后见程独瞪着一双狭长的眼睛,一手抓着她的手不让她走,月白白便道,“我,我去替你倒茶,让你醒醒酒,否则第二天起来会头疼的。”

月白白见程独松了手,便去桌子那儿到了杯暖茶来,扶着程独喝了茶,刚想拿着茶杯离开,程独却突然伸出一只手紧紧拉住月白白将她往**带,月白白一紧张,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她轻呼一声,“啊……”

程独半搂着她往床里一带,接着一个反身将她压在身下,他们之间还隔着一条被子,程独的头俯在月白白的上方,呼出的气息带着浓浓的酒气,眼见他的吻就要落下。月白白一个偏头,程独的吻就落在她的耳朵上,月白白以为程独会因此放过她,没有想到程独张嘴咬住她的耳朵轻舔着。湿润的唇舌折磨着她耳廓上**的神经。月白白感到全身一阵滚烫,她伸出手来用力推,却推不开程独结实的身体,月白白侧着脸呜呜道,“程独,你喝醉了……”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我没有醉。”

“醉酒的人都不会说自己醉的。”月白白埋怨了一句,又带着轻哄道,“乖呀,去睡觉,我也要睡觉了。”

“月白白,你是我老婆。”程独的声音带着强势,带着一种不容人拒绝的霸道。

就这一句,月白白忘记了挣扎,她就呆呆地任他啃着她的耳朵,鼻子,嘴巴,极度缠绵之后,月白白感到自己不是很排斥这种感觉,被挑逗着,被爱抚着,全身酥麻而无力,突然她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便开始惊慌失措起来。她从书中看到的,女子的第一次都甚为疼痛的,而今日程独已经醉得不清醒了,肯定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的,这么想着之后月白白就有些为难,她开始用力地推开程独。

程独本来还想慢慢来的,月白白却在他身下越扭越厉害,身体间的摩擦倒是很快将他身上的欲火给点燃了,他发现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某一处显得十分兴奋,程独生平第一次“开窍”了……

“别动。”他有些责备地喝止住她,他用身体制止住月白白,双腿将她压制住,并将自己的胸膛也贴了上去。

突如起来的重量压得月白白十分难受,她可怜兮兮地扬起那张红得滴血的脸道,“程独,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程独低头吻了吻她小巧的鼻子,撑起自己的身子,双手移向月白白的胸襟,开始解她的口子,衣裳半褪,露出粉嫩色的肚兜,月白白是怎么遮也遮不住。她开始哀求,“程独,我们不要这样……”

程独却开始兴奋度高涨,手掌包裹住她胸前的柔软。月白白已经羞涩到一定的地步,她轻喊出来,“程独,今天我不方便,不方便……真的……”她叫唤得很小声。

程独就那么紧紧地盯着月白白,幽暗深邃的眼眸中带着恼怒。她感觉到他身下的变化紧紧地抵在她的双腿之间,灼热的温度引发她身体深处的一波波热浪,月白白突然想起了月小丫那句“要满足他一切要求”的话。她看到程独脸色紧绷,额头上都是汗水,大口喘呼吸,那张俊逸的脸上带着一片迷人的红色与忍耐,不由又喃喃道,“我,我可以帮你下下的……”

她在记忆中搜索着,在女人没有办法满足的男人的时候,这个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房中的灯全部熄灭,眼前一片漆黑。月白白与程独一起躺在被子下,此刻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了,全身悸动一片。她的手覆在他的灼热处,虽然隔着布料,她也能感受到那里的温度,她轻轻地抓着他那里,没有任何技巧地揉弄着,对于程独来说,这简直是隔靴搔痒。

月白白逐渐感受到手中握着的东西变大,不由奇异道,“怎么会变大的呢?”

程独带起一丝苦笑,“你说变大它就变大了,你再摸它就变得更大了。”

月白白只觉得有趣,用力地套弄起来,口中不由喃喃自语,“变大,变大,变得更大……”

程独感受到那一处传来一波一波的快感,不由发出一丝轻叹。

她的手无意识地地拂过最顶端的一处,突然就感觉手中有些湿润和粘稠,她弱弱道,“为什么它喷了……”

程独因为这一激动,就……射了。本来就觉得男人的自尊受到了打击。再然后碰上月白白这句话,只觉得怒意从心底产生,他的那一处依然很疼痛,感觉到身边这个女人没心没肺的,他只觉得很郁闷,他突然一把将月白白紧紧搂入怀中,“月白白,你太过分了。”

月白白的身体感觉到他那一处依然挺立,不由低唤道,“我真的不方便……”

“吵死了,给我闭嘴,今天就放过你。”

“……你醉得不清……”

这场所谓的“猎物”,究竟是谁占了谁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