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个男人当老公

所谓女人是什么滋味

“风四,听说你最近玩得风生水起,嗯?”程独看着风四在他面前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抽筋样子,不由问道。

“大哥,你就是有家室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一副冷脸哪,我原以为嫂子给了你滋润。”

程独手下的七兄弟,老大老二老三已经不在人世,剩下的四个中也只有风四显得最不正经,敢以兄弟与程独相称。程独起先也是不乐意的,可是风四一脸嬉皮笑脸,屡教不改的样子,到了最后程独也就习以为常了。

“风四,最近你在泡女人?”程独微微皱眉,嘴角却不僵硬,不知为何,虽然风四的功绩算是最差的,甚至说有些懒散,爱玩,可是程独到也是比较偏爱风四。

“大哥,只要是个男人,都需要女人的。看你吧,清心寡欲地独活了这么多年,知道女人了的好了吧,软玉在怀,滋味多么黯然销 魂……”

“风四,女人是个什么滋味?”

风四大刺刺地往程独的旁边一坐,端起程独的明前龙井往自己的口中倒,听到程独一脸迷茫地说出这一句话,他喷了,“哈哈哈……”

他笑得打滚,他抱着肚子在地上继续笑,笑完了,站起来,看着程独那章愠怒的脸道,“大哥,你,你也太可笑了吧,问我这个问题,哈哈……”

“好笑么?”程独冷冷地甩出一句,声音带了一丝慵懒,他又取了一只杯子出来,替自己斟上茶,轻抿了一口,又放下,“说说看。”

“大哥,你跟嫂子将衣服全部脱光,然后相互抱着,嗯,摸啊摸,压啊压,抖啊抖……基本上你就能感觉到了。如果你还未婚,我还能带你去那些销 魂窟里瞅一瞅,但是既然你成婚了,就要对嫂子忠诚。”

程独只是看着他,风四被看着发毛,不再提这个,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道,“大哥,你不是视女人如蚁蝼么,你当初还说什么来着,你说你就是一颗蜜糖,她们围着你转,就是想吸你身上蜜*汁的蜜蜂,是这么说的么?你这次大张旗鼓地成婚,你知道那天我什么想法么,我在想,大哥是不是被什么妖邪之物附体了。”

“算是这么回事。”程独再次皱眉。

风四嗤了一声,只当他开玩笑来着,“大哥,将嫂子拉出来我看看……别瞪我啊,你虽然宝贝还是要给我看的,看一眼,一眼就好,看看配不配得上大哥。”

程独脸上突然多了一道寒冰,薄凉的唇中吐出无情的话语,“别嫂子嫂子地叫,我还没有承认,她现在被我关起来了,你有办法见得着,就去见……”

风四见程独这个样子,知道他是真生气,虽然没有觉得自己哪里怠慢了他,声音倒是规矩了不少,“大哥,这次为新婚抢奇珍异宝……那伙人来滋事的都已经被我们解决,东边的那块地皮也已经拿下了,过些天就开发了。还有,北边那里……”风四虽然闯南走北,却也将程独吩咐的任务完成得十分出色,等他讲完这段时间的行程之后,就表示自己要离开,因为在这种氛围很低的状况下,他觉得自己的心跳也快趋向于静止了。

没有想到程独却叫住了他,朝他微微挑眉,“你女人呢?”

风四似乎有些不自然,“嗯……不在这里,我还在追求中……”

“晚上有何安排?”

“想去喝喝花酒,换个人来伺候。”

“带我去。”

“啥?”风四的眼睛顿时瞪得很圆,他撇了撇嘴,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心中哀号,大哥你放了我吧。带着程独去多别扭,本来他去那处儿是当大爷的,可是程独去了之后他就一陪衬,还得到处以程独马首是瞻,别扭,太别扭了。

但是老大也要喝花酒,他能阻止么,除了陪伴还是陪伴。

风四带着程独来到不远处一河畔的青楼里,胭脂香气鼻尖缭绕,门口是红色的地毯,刚走进,便有衣着**的妖娆女子上来迎接。当女子的手快要碰上程独的时候,程独推了一下,那名女子本以为只是来了矜持的公子,又要挽上去,却突然碰上了程独那双冰冷的眸子,她的手有些讪讪地收了回去,便都去招呼风四了。风四偷偷地凑近程独道,“大哥,来这里就是为了女人,你可别先拒绝呀……”

横梁的镂空雕花之间悬挂着大红色粉红的纱幔,透着翩跹姿态。青楼的楼层很高,楼梯口,栏杆上倚着漂亮而媚俗的女子,摇着艳色的团扇,偶有故作姿态半挡住脸的,抛着媚眼,不知为何,程独只觉得厌恶。

“大哥别急啊,眼下见到的都是庸脂俗粉,那些真正的尤物都被藏着,要我们出高价呢。”正依在他身上的女子一脸不悦,轻轻地打上风四的胸口,“爷,我是庸脂俗粉哪,不理你了……”说着作势要走,却被风四拉住,亲了亲她的手,调侃道,“小美人吃醋了?”

“哼……”

程独听着风四的调笑声,只觉得自己是来错了地方,正准备走的时候,风四拉住了他,“大哥,我找人陪你,说着跟旁边的一姑娘轻声说,“找你们这里最风 骚,最难缠,最漂亮,**功夫最好的女人来陪他,唉,你别看他冰冰冷冷的,连他的手都不让你碰,唉,其实他的心底是很渴望的,他也是个正常男人么。”

那姑娘在风四的逗趣下,忍不住咧开嘴笑了起来,连对程独的几分畏惧也消失得烟消云散,她便对程独道,“公子,请跟我来。”

他这么一脸的不耐烦,是如饥似渴么。

她带着程独到了一间厢房,过到之处无不是奢华糜烂的装饰,撩人的想起,如云的美人,带到之后她朝程独微微一笑,“公子,我们楼里的头牌,香飘飘马上就来,她很会伺候人。”

何为最风 骚,最难缠,最漂亮的女人?这个女人风四可是见识过的,这样的女人对于他来说可能太过于辣味,但是对于程独来说无疑是个最好的选择,程独冰冰冷冷,但是这个女人风情万种,两个极端结合,或许会好一些。

门被打开,一身穿跟没有穿似的暴露女人如蛇一样灵活地钻了进来,白色的轻纱下只缕一条艳丽的抹胸与亵裤。一见到今天晚上要伺候的人,脸上更多了几分妩媚。好一个清俊冷傲的男人,她也喜欢美色。一条红艳的香帕在程独的脸上一抚,刺激的香味让程独不由皱眉。

程独克制住自己的厌恶,任凭这个女人坐在他的大腿上。她有意无意地将自己身前那两团十分丰满的肉往他的结实的胸膛上蹭,她倒了一杯酒,一手端起,另外一只在有意无意地在他的身上游移,声音娇滴滴地,“公子,我们喝酒吧。”

她将酒送到他的唇边,程独没有拒绝,顺着她的手喝了,酒到是好酒,香浓的味道带着甘甜。香飘飘的兴致一下子高了起来,她又替自己斟了一杯酒,说,“公子,我喂你吧。”她喝了一小口,小嘴儿鼓起,眼中带着几分俏皮,那张嫣红的嘴朝程独凑了过去,程独下意识地伸出手来,按在她的脸上,可能力气大了点,香飘飘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香飘飘从来没有被男人拒绝过,她坐在地上一时有些愣神,抬头见了一眼程独眼中的那丝厌恶,薄唇带着一丝讥笑,就是这情形突然地激发了她,她香飘飘,艳名在外,从来都是她拒绝别人的份儿,哪有别人拒绝她的份儿。快速地站了起来,又以一种灵动的姿态轻摆着身子,挪到程独的身后,双手搂在他脖子里,低头下来在准备在他的脸颊上来一串细吻的,程独站了起来,掰开她的手,将她推开,“你走吧。”

“公子,是嫌太慢了,所以我们要直接进入正题是么?”香飘飘一把扯去自己的衣服,将自己剥得干干净净的身体贴进他,声音柔媚,“公子,我最会伺候男人,公子喜欢哪种玩法?”

刚开始程独还想以自己的退来终止这场无聊的游戏,没有想到这个女人是只难赶的苍蝇,嘴里说些挑 逗的话语,手上脚上的动作一刻也不闲着,程独的耐心本来就好不到哪里去,当香飘飘在程独要开门的时候她朝他的身上扑了过去,她将她的四肢都纠缠在他的身上,若是让人知道男人在天还没有亮就走,她可就没有面子了。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抓住他,而且这个男人看起来很有力度。

程独连挣扎也不挣扎一下,只是冷冷地扯了扯嘴角,身后的这个女人已经被震开老远,昏死在地上。走出门去,听到隔壁似乎有风四的调情声,重重地踹开了门,见到风四正搂着个女子亲昵,他眼睛也不眨一下,“出来!”

风四瞬间放下手中的女子,虽然脸上带着少许的无奈,他搂着的那名女子似乎也是不满意的,嘟着圆润的嘴唇,风四又上前亲了亲,给了绽黄金在她的手里,她才喜笑颜开。

很少有男人在这个时间段还走的,这惹得其他的姑娘都看着他们,随即就去打听是谁的恩客。程独目不斜视,一身暗色的衣袍将他冷冽的个性发挥得十足,风四长得一副花花公子的风流相,在人前总是堆着个笑脸,比较起来,程独就是一块寒冰。虽然论外貌来讲,程独更胜一筹,可是女人们容易被他身上的冷气退下三分,她们有几个出来勾引风四的,风四朝之一一微笑,“下次来找你玩。”

出了青楼,逐渐远离了这些脂粉香气,风四才道,“程少,满意么?”

“这个青楼也是你的产业之一吧?”

“嗯。”

“明天给我关了。”

“啥?”风四几乎是苦恼地大叫起来,“大哥,这个很赚钱的,而且又好玩。”虽然知道程独的决定不容置疑,可是他还是替自己挽留最后的福音。

程独似笑非笑,“想要多少钱,我给你,嗯?”

“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关么,明日我找人看看,你在全国各处开了几家。”

风四一听就焉了,他嘀嘀咕咕道,“大哥,以后您别跟我一起出来。”

程独唇角有了笑意。

“大哥,你太厉害了,这么短时间内,那女人就不行了,感觉如何,尝到滋味了?”风四是个自我暗示比较强的,难过的事情比较容易忘记。联想能力又特别好,拽着程独问实情。

“那女人是你点的吧?你的口味我可不敢恭维,太难缠了,可能已经被我的内力震伤了。”程独也只有跟风四在一起的时候会说些话,这一刻程独的脑海里突然闪起了另外一个影子。

“你太不会怜香惜玉了,女人是要宠是要哄的,不是来打,来拒绝的。”风四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等他说完,程独早已经走远了,风四摇了摇头,没见过面的嫂子,你真可怜。

月白白一人待在房间里,因为门窗都已经被锁上,逃不掉,连饭都没有送进来,她忍着饥饿,只是觉得有些委屈。没有了南宫牧,这世上还有成千上万个男子,何必意气用事,非要自己种一个听话的,现在好了,一时被美色所诱,种出个这么阴狠的绝色来,估计离死期是不远了,她本来还骂程独来着,后来连骂得力气都没有了。

天色就逐渐黑了下来。幸好还一颗巨大的夜明珠,发着璀璨的光芒,将房间照得透亮。月白白将它取过来抱在怀里,有些爱不释手,不知道是不是孤单的时候,喜欢光亮,因为光亮可以带来希望。

朦朦胧胧地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和一双冷峻的淡墨双眸。月白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闭了闭,又揉了揉,再睁开,没有错,坐在床头的的确是那位程独。

程独见她醒了,没有半分尴尬,只是淡淡道,“睡好了?”

“嗯?”月白白有些迷茫,不知道这人要干嘛,脑袋清醒之后迅速爬起来,往外走去,“是要放我走了么,谢谢哦。”

“你三姐小产了,我带你去看看她。”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