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经商
虽然中国有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的说法，但要让窦长飞说最赚钱的是什么？那他一定会回答“是娱乐业！”因为二十四世纪最有钱的公司就是双众梦幻，而它之所以有钱就是因为垄断了娱乐业。不过让窦长飞在这片大陆重现双众梦幻的辉煌是不可能的，面对一群在温饱线上挣扎的人们，你让他们拿什么去娱乐？倒退300年，二十一世纪最赚钱的行业是什么？it行业？恐怕这也不现实。倒退600年，十八世纪最赚钱的的行业是什么？工业革命？机械化大生产？可惜他不会做蒸汽机也不懂发电，至于纺织、化工啥的也是一窍不通，比不了那些穿越牛人啊！倒退900年，十五世纪最赚钱的行业是什么？欧洲教会？已经有个光影神教了。窦长飞愁啊！这帮孩子又没有什么政治资本，不像在罗伊王城可以开饭店、赌场。看来还要从衣食住行这些传统行业下手，可说到传统行业他这个穿越者可就没有发言权了。
“小爱姐不要为难我了。要说赚钱的本事我也就这些了。当初吴用说只要有了本钱，赚钱的活交给他，不妨让他来说说。”窦长飞干脆退位让贤。
“咳咳，要说赚钱长飞你是问对人了。这东部大陆上，赚钱最厉害的就是罗伊王国的神童比牛。写《西游记》，发明各种生活用品，建立天上人间。可见最赚钱的莫过于发明新东西，要不是他命不好，迟早会成为东西部大陆的首富。”
“扑哧！”纤梦忍不住笑了出来，小熊猫看了一眼纤梦之后继续抱着烤鸡猛撕，最近一段时间小熊猫的饭量明显增加了，个头也眼瞅着渐长。
“有什么好笑的？我说的都是真的！比牛可是我的偶像，不过现在我的偶像是长飞。没想到几天时间长飞就能赚到这么多钱。金币啊！我这辈子还没见过那么多金币呢。”吴用说道。
“算了吧！你这辈子恐怕是第一次见到金币吧。”李逵在一边调侃道。
“去、去，黑大个。有你什么事？！”
“吴用，你别说废话了。照你的说法你能发明出赚钱的东西来？”时迁问吴用。
“我可没那本事，所以我们只能走第二条路。”
“什么路？”晁盖问。
“模仿！模仿那些最有钱的人，看他们的钱是怎么来的。”
“你能不能说清楚些？”爱丽丝凑过来问。
“东部大陆最有钱的人是谁？六大王国的国王，我们模仿不了。五大公会的会长，我们却可以模仿。我们第一笔钱不就是模仿盗贼公会偷来的吗？我们现在虽然没能力做赏金猎人和佣兵，也没有天赋做魔法师，但是我们可以做商人。和商人相比其他几种行业可以说是无本买卖，赚的钱虽多可风险和对天赋的要求也高。商人不要求你有魔法师和魔武士的天赋，只要求你有本钱就行。现在我们有了本钱，不妨考虑一下做什么生意。”吴用分析道。
“我听说商人分为座商和行商两种，座商是指有商店固定经营的，而行商则是运送大批货物两地经营或多地经营的。不知道你是要做哪一种商人？”爱丽丝问道。
“小爱姐懂得真多！这行商的作用是互通两地有无，需要大本钱还要有商人公会的徽章，这对我们来说都太难了。我想先从座商开始，经营什么还没想好，不过无非是衣服、食品、用具之类的。”吴用说道。
“那我们接下来就讨论一下卖什么！”晁盖说道。
…………
一下子孤儿们都沉默下来，他们从来也没卖过东西啊！衣服缝缝补补还可以，整件的可只有几个年纪稍大的女孩能做。饭菜倒是人人会做，可是都是一些简单的菜肴，也没人会买啊！用具就更别说了，他们之中虽有工匠和铁匠的孩子，可是技术也不足以独当一面。
“我看卖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哪卖？卖给谁？的问题。座商总要有个商店吧！”窦长飞打破了沉闷的气氛。
“长飞说的对，既然是座商总要选个好地方。城东都是大商铺，租金高，我们的本钱是租不起的。我看只有城西的集市合适。”吴用说。
“既然选址在城西的集市，那到城西集市买东西的都是什么人呢？”窦长飞引导道。
“大多数是平民，贵族极少。城西集市上的东西质量不如城东的集市，可是集市上的人可比城东集市多多了。”晁盖说道。
“那好，现在确定我们选址在城西集市，卖的东西要面向平民，不能太贵可是出售的量要大，这样才能保证利润。大家朝这个方向思考一下。”窦长飞总结道。
“卖面包！”
“卖牛肉！”
“开旅店！”
“开酒馆！”
…………
孤儿们几乎把城西所有的买卖都搬出来说了一个遍。这下几个孤儿首领脑子更乱了。
“依我看不如我们到集市上走上一遭，看看到底有什么能做的生意。”窦长飞提议道。
“好！同意！”几个孤儿首领异口同声的说。
第二天一早，窦长飞就和一群少年上了街。城西的集市远比城东乱上很多。在城东都是一些大商铺，精品武器店、防具店、魔法商店、拍卖行等等，这些店铺排列的错落有致，只有贵族和大商人才消费的起。城西则都是一些小商铺，粮店、铁匠铺、面包房等等，还有就是路边摊了，那就卖什么的都有了。
窦长飞发现东部大陆的各个国家的社会形态还都处于半封建半奴隶制的一种状态，所有的社会精英不是魔法师就是魔武士。而这一小部分社会精英虽然飞天遁地无所不能，可他们都沉迷于自身力量的修炼，对于民生却并不关心。平民们即便有一些发明创造也很有可能被埋没无法推广，更何况发明需要知识的积累和不断地试验，这都需要大量资金，平民也是没有这个能力的。这就造成了这片大陆的社会形态一直处于比较原始的阶段，农民耕种自己的土地自给自足，匠人们也是自产自销，就是所谓的公会和行会也不过起到技术保护与人才交流的用处而并不参与经营。假如现在能实现成规模的机械化生产无疑是一条赚钱的捷径，可惜窦长飞对机械制造不在行，他精通的就是武术、军事和烹饪。
转悠了一天，窦长飞发现要想经商还是要从自己的长处入手，这片大陆的社会形态原始，烹饪技术也不丰富，饮食结构很像古代欧洲的饮食结构，烹饪技术不是煮就是烤要么就生吃，蒸、炒、烹、炸一样不懂。这也是为什么天上人间一桌菜能卖到几十个金币的原因，没人吃过啊！而且大陆上的人对食材的认识和加工也很肤浅，只知道大块吃肉，除了心脏以外其它内脏完全不会加工，都以很低的价格出售给穷人，像大肠、小肠、血水之类的干脆直接倒掉。在窦长飞眼里这就是个机会，买进这些东西深加工一下就能卖个好价钱。中国人讲究民以食为天，什么都敢放嘴里尝尝。极品食材都是熊掌、鱼翅、燕窝、象拔，可以说没有一样是正经东西，可就是这些边角料才最是美味。
“看来开始也不用租什么店铺，摆个路边摊先试试水，效果好再开店不迟。”想到这里窦长飞开始指点一群少年购买食物、调料和需要的烹饪工具，虽然众人不知道窦长飞有什么打算，可是大家心里都清楚一点，跟着长飞干没错！
“现在我来教大家制作几种家乡的小吃，我发现这些吃食是现在城西集市上没有的，所以我们如果第一个出售的话一定会赚钱。而且这些小吃容易携带和保存，不需要店面也能在路边摊贩卖，我们可以先试着卖卖，如果不赚钱也好及时调整方向改做其他生意，这样也不会赔太多钱。”窦长飞回到驻地对一群孩子说道。
“长飞的办法极好！我们第一次做生意先不要投入太大。还有，长飞做的东西是我们赚钱的根本，谁也不许把做法向别人透露。”吴用在一边赞同道。
“吴用说的没错！这几种小吃我会让长飞交给不同的人去做，每一种小吃有一个负责人，哪部分出了问题可别怪我不客气。”晁盖补充道。
“在教大家做之前，我先讲一下我们的营销策略。我们的这几种小吃务必要摆在一条街上出售，这样会吸引大量的人群，说不定我们可以占领整条街的市场份额形成小吃一条街。这就需要几组负责人同时出动，占领路边的黄金位置。至于具体位置，我们还要进一步考察确认。为了保证没有人和我们抢位置，我和晁盖、宋江、李逵会组织一支水浒战斗队，专门负责保护我们的地点和人员安全，也防止地痞流氓来捣乱。”窦长飞讲解完毕后就开始了烹饪教程。他一点也没想到这个小吃一条街计划真的大获成功而且还给他引出一段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