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纠缠:二嫁腹黑男

第2章 初遇

第2章 初遇

苏凌然来到房门前,双手拍打在门面上,不住的喊着,“可可,快开门啊,我回来了……”

拍了好久也没有人应声,苏凌然扭头对站在旁边的季云臣醉微微的说道,“好像不在,不过……嘿嘿……我有钥匙。”

酒窝映着略带酡红的面颊格外好看。

苏凌然伸手摸着自己的钥匙,摇摇晃晃的再次倒向了季云臣的怀里。

季云臣看着怀里醉的不行的苏凌然,好心的说道,“你的钥匙在哪里,我帮你开门。”

苏凌然习惯性的摸自己的裤子口袋,却一路下去只摸着蓬蓬的公主裙,她抓了好久脑子里充满着疑惑,口袋呢?裤子口袋怎么忽然不见了。

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又冲着季云臣嘿嘿笑起来,“我今天穿的裙子,钥匙在屋子里面的裤子口袋里。”

说着又再次拿自己的小手拍打门,“开门,我的钥匙在里面,我要拿钥匙开门……”

季云臣看着怀里的苏凌然说,“你朋友在哪里?我帮你去找你朋友拿钥匙。”

“朋友”苏凌然喃喃的说着这两句话,没有回答。

等了很久也不见怀里的人回答,季云臣再望向苏凌然的时候,发现她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季云臣无奈,只得弯身抱起了已经烂醉的苏凌然,迈开步子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怀里的苏凌然因为醉酒面上挂着一抹酡红衬着如雪的肌肤甚是好看,海藻般的长发随意的散落宛如安然沉睡的洋娃娃。

季云臣拿出房钥匙打开房门,随意的换上拖鞋,抱着苏凌然走进房间里,将她轻轻的放在大**。

**铺着白天鹅绒床单,整个屋子是陆可可屋子的三倍多。全是黑白装饰映着璀璨的灯光展现出低调的奢华。

苏凌然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觉得衣服束缚在身上很是难受,便伸出小手,一个个解开了胸前的扣子。她一面解着扣子,一面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这里不是自己和陆可可的房间,那是哪里呢?

她的脑子不能转弯,思考不得。

忽然撇到了那个帅气的面庞,她脑子转了几个弯也没有想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好看的男人,只记得自己在没醉酒之前,陆可可对自己说,要在成人礼真正成人。

哦,这是自己钓到的男人!

苏凌然恍然大悟一般,然后飞速迫不及待的把身上裙子的最后一颗纽扣解开,眯起眼睛伸出手搭在了季云臣的肩膀上。

看着面前人这一连串的动作,季云臣不禁眉头紧皱,勾引自己主动送上门的女人很多,各种花样各种手段自己都见过数不胜数,只是第一次见着先把自己灌醉了再主动勾引自己的人。

这个花招还真新鲜,难道她是装醉?

季云臣饶有兴趣的看着苏凌然,只见她用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凑近自己的唇,便附了上来,一阵软软的,带着甜儒酒气的吻并不使人讨厌。

苏凌然的唇毫无技巧的在季云臣的唇边蹭了一会,发现眼前的男人并没有任何反应,便停止了动作,呆愣愣的看着季云臣,眼神迷离。

可可说,男人都喜欢热情的女的!

苏凌然把自己的手臂从季云臣的肩膀上拿了下来,然后又反手去脱自己身上的公主裙,身上美好的光景尽现。

季云臣不禁露出邪魅的笑容,凑上前去,“你这是要做什么?”

苏凌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神采奕奕的回答季云臣的问话,“勾引你啊。”

听着这么一说季云臣不禁来了兴趣,面前的小姑娘明显着就是不谙世事,竟然还口口声声说着勾引自己。

“那你打算怎么做?”他嘴角扯着一丝邪邪的笑容,身子坐到**,好整以暇的看着苏凌然的进一步行动。

“嗯,等等我”苏凌然说完,快速地冲进了浴室。

传来一阵哗哗的水流声,接着浴室门打开的声音,再抬头时,苏凌然已经站在季云臣面前。

白皙的皮肤仿若雪一般,柔顺的海藻般的长发随意的散落在胸前,面上酒醉的酡红还未散去,眼神中像涟了一汪清清的潭水。

季云臣看着眼前的人,不禁觉得身上发热,苏凌然已经快步上去,凑到了季云臣的面前。

果然是酒壮怂人胆。

她将自己的唇伏在季云臣的唇上,腾出来的两只小手抵在他的胸前,小心的解着他衬衣上的纽扣。

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现,在生日成人礼上真正成人!等明天的时候,陆可可肯定不会再嘲笑自己是嫩咖了。

季云臣由着这个小妖精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一个翻身便把苏凌然压在下面。

“唔……”还来不及惊呼,季云臣已经轻巧灵敏的滑进苏凌然的口中。

自己成功了!

苏凌然心中一阵窃喜,小心翼翼的配合着季云臣的吻,紧紧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发颤。

季云臣一个反手便把苏凌然抱了起来,扔到了大**……

空荡荡的屋子里,安静的只交融着两个人彼此的呼吸声,月色穿过薄薄的窗帘照在两个人身上。

早晨醒来的时候,苏凌然揉着自己还有些微微发胀的脑袋注视着眼前的一切,豪华的套房低调奢华自不必说,苏格兰上好毛毯上随处丢弃着衣物,做工精细的衬衫,只在袖口处镶着钻,粉红色的公主裙有着蓬蓬的裙摆。

当然衣物的主人正是自己以及躺在自己身边的人。

苏凌然睁着大大的眼睛仔细的打量着这个人,想必这就是昨天晚上自己成功钓来的帮自己成人的人,她不算是花痴,可是面前睡在身边的人帅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这算是真正成人了吧。”苏凌然看着这个好看的男人,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尽管她之前和可可约定要在18岁的时候做一件真正意义上的大事,可是真的成真之后,却不知道要如何定义这种行为。

欲哭无泪吗?好像也不应该是,毕竟自己是心甘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