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采访

第十章之 闲来枉争气 赢人又何妨

第十章闲来枉争气赢人又何妨※———————————————正版尽在http:///book/32992.html————————————————※途中,背头越想越气,一个电话打到杨佑的手机上,杨佑一看是背头的电话,那里还敢接起来,只当自己没有发现了事。

回到报社,两人说好首先找杨佑理论,但一上到楼梯,由于两人的大声喧哗,恰巧被准备外出的杨佑听见,便迅速回到办公室,将门反锁,任背头和窑主砸破了门也不吭声。

两人的吵闹声惊动了一旁的总编辑兼董事长王笑天,王笑天一看是背头和窑主在找杨佑,没有吱声,回到办公室。

王笑天的出现恰恰被回过头来的窑主看个正着。窑主拉了拉背头的衣袖,向着王总的办公室努了努嘴。

于是两人又携着一股杀气冲进董事长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背头将手中的相机往王笑天的办公桌上一搁。开口就说:“给我办离职手续。”

王笑天被弄成了个丈二和尚,楞在座位上盯着背头的秃瓢脑袋。

背头怒气冲冲的直视着王笑天,也一言不发。

窑主耐不住这种沉默,开口叫了一声”王总”。

王笑天转头看着窑主:“说,怎么回事?”

窑主便原原本本将此次外出采访塌方堵路的经过叙说一边,末了问王笑天,“王总,我想问一句,我们是总编办招来的,还是他们杨佑和陈文沂招来的?……再着说,即使全部责任在我们,难道也要我们将我们的亲娘老子也带上让他们‘糟践’吗?”

听了窑主的叙说,王笑天铁青着脸,半响没有做声。

背头站的不耐烦了,大声问王笑天:“王总,您先给我们一个答复,《警报》的记者是警报总编办招的,还是他们陈文沂和杨佑招的”。

王笑天看了背头和窑主一眼,只是叫两人先坐下,休息一阵。然后,推门而出。

王笑天出门正好碰上准备溜走的杨佑,便冷冷的说:“你,跟我来”,然后一把推开了执行总编陈文沂的办公室。

陈文沂其实早就听到外面的吵闹声,也接到杨佑的汇报,是以一直没有出头露面,这会儿,正拿了一本书,仔细聆听外面的进一步发展。看到王总冲了进来,慌忙将手中的书举到了面前,感觉有点不妥,看一眼已经站到面前的王笑天后,匆匆的从桌子后面站了起来。

王笑天看到陈文沂的样子,开口就呵斥:“程文沂、杨佑,你们能不能干,不能干给我从靖北滚出去。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叫你们来撒野。……你们给两个外出采访的记者说了什么话,马上过去道歉!”

……陈文沂没有去,只是叫杨佑过去在王笑天的监督下,当面向背头和窑主道歉。

随后,因为考虑到新闻“战争”的结果,直接关系到报纸的发行量,和报纸乃至于警报在百姓们中间的口碑和公信力,背头和窑主在王笑天的指派下,再次乘坐王总的坐骑赶往塌方现场,进行二次后续报道。

陈文沂和杨佑刚来靖北参股接管警报社采编工作伊始,本想给靖北的弟兄们来一个下马威,还没有开始生杀予夺、颐指气使时,就发现背头们根本不尿他们。是以准备拿这种方式进行推行自己的办理《警报》的大政方针。不料,在不经意间,曾经在部队当过“领导干部”的背头,送给他们另一份“警报”。

此役过后,背头在杨佑和陈瘟疫之间就有了不可调和的隔阂,背头日渐在警报社不被重用,由先前拍摄制作大新闻、大场景的首席摄影师一晃变成跑边角小料的街头小记者。反过来说,自“警报”送给羊油他们后,背头似乎更加积聚了一些对抗“统治阶级”的法术和战斗经验,而在杨佑和陈瘟疫的眼中,背头成了真正的刺儿头,轻不得,重不的。

陈实不是一个调节酒场气氛的高手,甚至连逢场作戏都不会,所以碰到一般的朋友聚会,穷于应付的他都要拉上石岩、背头或者窑主。但是,陈实却是友情的凝结剂,没有他的周旋,石岩、背头、窑主和他的关系可能早就不是现在的弟兄关系,早就会分崩离析了。

背头又从床头柜中提出两瓶当地的高浓度白酒,在陈实眼前晃了晃,“瞧瞧,在这个地方,不来点这个,你半夜能睡得着?”

陈实也确实饿了,晚饭没有吃,上火车时时间匆忙,没有来得及买一些东西,到车上,看到火车餐厅供应的食品,感觉一点胃口也没有,所以一路上也没有吃任何东西,这会儿,在背头面前,也就不再推辞,开吃前就说一句话:“要是石岩在这多好”,然后抓起筷子在桌上挑拣着往嘴里送,端起杯酒往肚里倒。

※———————————————正版尽在http:///book/32992.html————————————————※因为开车的关系,大老王小喝两口,提了提神后,坚持不再喝酒,本来只有两瓶小二锅头,轮换了两个来回,一瓶已经被喝了个底朝天。

可能是因为缺少银子的缘故吧,大老王采购的食物主要是以充饥耐饿为原则,那些看起来软乎乎、胖嘟嘟三两口就可以下肚,下肚后又不顶事的面包是不在选择之列的,而那些需要费劲嚼巴的饼干点心成了他们的主食,最奢侈的是,大老王竟然在这仅有的食品堆里,埋藏了一个荤菜:一包牛肉干,是那种藏牦牛的肉干。

石岩将抱在双手中间的二锅头摩挲了一阵,然后,用劲将瓶盖打开:“大王师,新的一天来临了,让我们为新的一天干杯!”说完后自己喝了一口,然后递给了大老王。

大老王摆了摆手重复了一句:“我还要开车呢……少喝点,留下到了一箭川再喝”

石岩已经喝了多半瓶,新的一瓶刚刚打开,也让他给破了处,因此他有一种占了便宜不道德的感觉,因此坚持着要让大老王多少喝一点:“要不这样,大王师,我们不为新的一天,就为这包牛肉干,就为我们还能吃上这牛肉干干一下。”

大老王呦不过石岩,只好拿起小酒瓶,将酒瓶对准嘴唇粘了粘,意思了一下,然后咂咂嘴,还给了石岩。

石岩双手接过酒瓶,将酒瓶按在自己的肚子上,半响才说:“大王师,没银子了?”

“我们必须留下住店的……”大老王淡淡的说。

“那,那就走吧”。虽然肚子还空着,但是,在这儿坐着吃,实在让人心慌着不行,石岩看了看车载电子表显示的时间,凌晨1时整。

“早些赶到一箭川,找间宾馆,睡足了,然后再美美的吃一顿”。

“你就做梦吧!”大老王冷冷的说。

※———————————————正版尽在http:///book/3299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