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采访

*****正义卫道者******

◆正义卫道者◆※———————————正版尽在http:///book/32992.html—————————※农民工秋生、二胖为替妹妹出气,与饭店老板娘及其饭店的一帮帮工大打一仗,打架的结果是饭店被杂砸了个稀巴烂,老板娘高如云天的发髻也被秋丫给“抚弄”了个软软塌塌。同时脸上还留下一记深深的掌印。看那宽度和深度俨然是二胖所为。而其他伙计们则个个抱头摸胸呻吟不止。

等110民警赶到,哥哥秋生和二胖犹如凯旋而归的将军,手握方登,凛然惧色大骂不休。小姑娘秋丫就没有他的哥哥和伙伴走运,粉嫩的脸庞布满道道血痕,毫无疑问,那是老板娘的杰作,而右手腕上的一道血口,则是护挡砍在二胖头上的锅铲所致。

由于老板娘有钱有势,遂动用了多重关系,准备对秋生和二胖判刑收监时,石岩接到该线索后,对此事进行了跟踪报道,发动全社会各界进行“倡导和谐关爱人生”的大讨论。

迫于社会舆论的压力和政府出面干涉,才没有将二人打入监牢。只是判罚赔偿饭馆桌椅的损失,而小姑娘的伤势,也自行医治。

时过半年,由于二胖和秋生的工资一直没有发下来,所以对于饭馆的损失听说一直没有赔偿。

后来,石岩特意到该饭馆去看过,发现门口挂着出租转让的牌子,想来是再没有顾客喜欢看老板娘的云髻和阔口塌鼻及其品尝麻辣血槽的味道了吧。

想到这,石岩蓦然感觉对面的吧台上赫然坐着的就是那位阔口塌鼻的老板娘,便慌慌的收了目光,将洗了半边澡的菜单提溜出了面汤。

一边盯着“菜普”一边想:看在上帝的份上,我可不想在脸上开血槽,再者说,这两年来,我三分之一的屎就是由这个饭馆提供的物质变成的。

按惯例,他应该来两瓶啤酒当作晚餐的佐料,但今天看了服务员的脸色,决定将酒钱省下。

老板娘跟泥塑木雕的一样,没有就此事做出任何解释,可能正在盘算着怎样对大小眼的服务员进行克扣和惩罚。

晚饭是和着老爸来兰的疑问和对“回头客”的些许怨恨、惊惧吃完的。

吃完饭,他也没有理出个所以然来,倒是吃的满嘴打嗝。

如果有两瓶啤酒支着,晚饭至少要吃到九十点,但今天不行,今天头里有事,肚里有气,坐不住。

走出饭馆,刹那间他有点东西不辩,南北不清的感觉,不知道该往哪儿走,定了定神,掏出手机给“背头”打了个电话。

半响也没有应接,他准备挂机时,里面吭哧了半天才“喂”了一声。

听声音,背头一边伸着懒腰一边应答。

“喝酒去”。

“不了……头痛……一天都没吃了”。

挂了电话,石岩断定背头肯定在和哪位“蹭一族”鬼混,因此觉得自己的手机突然不干净起来,仿佛从话筒里茵茵的传出阵阵臊气。不由的又冒出一句:他妈的。

石岩端详着手机,感觉无边的厌恶。垃圾。往日的热闹劲到哪去了。再等两分钟,如果魏静不来电话,就拔电池了事。这么想着便突然想起窑主来,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准备拨时,脑中出现一个奋笔疾书、伏案淘金的窑主的侧影。也就懒得打了。

给陈实打,感觉没有什么可说的,加之他早起出外地采访,因此也不好随便打扰。就使劲拔了手中的手机电池。

◆发现身边的美◆弄残废手机,猛然间有一种久违的无牵无挂的感觉,头脑也清醒了许多,抬手看看腕上的手表,时间还不到九点,高中同学兼目前室友赵化同志,这几日正陷在相思苦中,肯定在哪个酒吧借酒浇愁,这会儿不会回到靖北的,想一想凌乱的卧室,便决定到滨河路去走走。

沿着胜利路一路向北,到达滨河路,远远望去,靖北凌云山上凌云塔的塔尖在电钨灯的强光照射下,白中透着橙褐色,显现出一种飘渺诡异的色调。

夜色笼罩下的各种古建筑在星星点点的灯光中忽隐忽现,正在修建的靖北阳关古建工地上一片噪杂喧闹声,千瓦灯东一处,西一处,映衬着周围葱茏的树叶枝条,波澜晃动如影如欢。

靖北南北两边的山峦在夜幕笼罩下,显得柔和了许多,远远看去象百年铁桥的拱行桥梁,蜿蜒着消失在厚重的夜色里。登云桥在霓虹灯的印射下,泛出阵阵冰铁的寒意。让人迭生一种眼花缭乱的敬畏来。

由于近年来保护文物的呼声不断提高,政府在完善改造百里滨河路的同时,不断加大对登云桥的修楫力度,最近的一次修理通过并实施了登云桥的通车规定,规定限制了所有机动车辆上桥通行。并在南北两端树立了桥楼,和一些象征文化寓意的设施。

登云桥一下子从单一的交通设施变成了具有文化、旅游等多功能的象征性建筑。从日出到子夜时分,桥面上通常是人来人往,摩肩接踵的热闹景象。

眼下游人数量可能达到了顶峰,石岩感觉登云桥已经超过了饱和,达到了爆满的程度,似乎所有的游客都往中间挤,而没有人向两端撤出去。

石岩本来就有些失意,无心再与众人争得一寸三厘的容身之地。便暗暗的责怪自己,放着百里长堤的各色景观不去光顾,偏要赶到这儿瞎凑和。

石岩决定到西面的掬月广场、白沙滩、鼓园、音乐广场去逛逛,等走出桥头,听到旁边有人哼着秦腔,便改变了双脚的方向,顺着黄河的流向,跟着一股股人流,向东行去。

东边距登云桥不足一公里的地方,有一处绝妙的去处,是靖北人和来靖北的外地人最喜欢的地方。该处濒临滨河路,有一个大公园,早先是老年人活动的中心,后来,退休职工、民间艺人、社会上三教九流,五行十八业有事没事都望这儿跑,甚至一些王公大臣,省部级官员时不时穿着便衣在这里溜达半天,压压腰,弯弯腿什么的。总之,在这块地方,弄拳舞棒的、说书斗唱的、杂耍要饭的应有尽有,逐渐将这里捧为长盛不衰的闹市码头了,名叫靖北港。

到了靖北港,石岩发现这里人更多,杂音更大。他怀疑是不是这些人跟他一样,都是失意造成了晚间夜游症时,突然听见一个年轻的姑娘一边搀扶着一位老大爷,一边给他讲解着有关这里的一切。生动详实,不失幽默之处。

石岩有点惊喜。惊喜自己发现了招待老爸的绝妙去处。于是就对姑娘多看了一眼,发现那姑娘曲线玲珑的,很美。石岩盲目的对着姑娘笑了笑,心中一片澄净。

是的,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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