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采访

*****挑战大佬*****

*****挑战大佬*****话说窑主到了第二家经济类报社,虽然他从来不曾有过自恋的历史,但在那个报社因为积极的表现,都令他本人有些吃惊了,只好以相当满意来概括了。但是报社的人事环境没有让他“人生得意须尽欢”,他感觉到时时憋气、处处制肘。

不得已,只好央起在另一家经济类报社当记者部主任的老乡武仁,经过牵线搭桥,与该报老总会面,结果,无论窑主的才学还是口才,都令老总大为满意。

与老总会面后上班的第一天,通过部门主任,社领导便给窑主一个重大的经济题材,要求窑主在一周之内搞出来。结果不到三天,窑主将各个环节采访到位,第四天,便拿出了一篇见解独到,文才优美的稿件来,发表当天轰动全报社,当晚,老总请客为窑主庆贺。

所谓文人相轻,就是看不得别人有所建树。之后,虽然每天都会有稿件见报,但是,每日早晨,窑主都得履行一项为几位记者老前辈沏茶,摸桌子的义务。这个义务不管是艳阳高照还是天阴下雨,不管是闲的百无聊赖还是忙的焦头烂额,都会有人监督他来完成。

因为有了老总的邀请,窑主全然以为自己就是一个重量级的人物,没有了自己该报社的大厦就会轰然倒塌。

因此,没有将自己是“雏”的意识上增添到自己的大脑皮层上,位置没有摆正,这样,自燃而然便导致与报社的一位经常吆喝他擦桌子的记者,外号“面条”的大佬发生了几次摩擦和龌龊。

在发生了类似龌龊的事情后,窑主为了稳住自己的饭碗,学会了自我安慰,经常以“强龙难斗地头蛇”的口头禅来自励和约束。他经常还想着,过不多久,就会有新人进来,到那时,长江后Lang推前Lang,一代新人换旧人,自己岂不是顺水推舟翻身做了主人?。

然而,时间一天天过去了,叠加起来已经有了几个月的光景,来的人走了,走的人依然发达高升了,窑主自己的“义务”还是被几个大佬强行附加着,而自己的权利同样被他们掌握着,吝啬的施予着。

窑主感到失望和沮丧。有心将这种情况告诉给老总,怕几个“老前辈”记者知道了会变本加厉地惩处自己,便一忍再忍。

终于在一个夏日炎炎的晚上,报社所有记者都在整理,校对次日出版的稿件时,头发跟身体一样瘦长的“面条“过来喊窑主:“满窑,把垃圾收一下,熏死个人了”

窑主忙着校对报纸大样,没有顾得上回答。于是,面条似的大佬再喊。

再喊就让窑主特反感,于是拿着清样坐着没动。

于是面条联合另一个同样瘦长的外号电杆的大佬提了两只垃圾桶走到窑主跟前,狠狠的往窑主办公的桌子上一贯,扭头就回去了。

立即就有一股其臭无比的气味侵占了窑主的鼻腔,胸腔和肺腔。

窑主一看两只垃圾筒上各仍一双臭袜子,显然是刚才那两个大佬的。

窑主明白,其实换了往日,这个桌子上应该还增加一个垃圾桶,只因为外号“大虫“的胖子下了地县,一时半会没有机会提出垃圾桶来。

事后,据窑主当时的同事们回忆,当时的窑主肯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因为窑主二话没说,抄起垃圾桶“蹬蹬蹬”走到‘面条’跟前。看着‘面条’,和‘面条’长长的头发,窑主当时就联想起来,要是扣下去,面条那些长长的头发还会不会飘动呢?

窑主一面这么想着,一面就动了手,“面条”眼睁睁看着铁丝网编就的垃圾筒扣上了自己的脑袋。

窑主本来还想看一看面条的反应,但看一眼对面同样眼睁睁看着他一举一动的另一个大佬“电杆”。便省下了这种观看的兴趣,将脚步移到“电杆”旁边。

从窑主转身走向电杆,凭他的第六感觉,窑主认定,这会儿的电杆已经头上长草“慌了”。

电杆想跑,但抹不开面子,当着数十人明晃晃的眼睛,只好一个劲的咋呼:“钱满窑,你要干什么?你敢过来?”。

另一边的“面条”因为头发被夹进铁丝网的垃圾桶里,加上各种垃圾散发出来的臭气和那种莫大的耻辱,早在那里连哭带叫的咆哮上了。

采编中心一片大乱!!。

人们都在看这台戏该如何收场,更主要的是看这两个恶棍如何下台,便在心中默默祈祷,让窑主千万不要放弃,无论如何也要将垃圾筒放到“电杆”的头上。

窑主不负众望,按照众人的意愿,将另一只垃圾筒戴在了电杆的头上。然后,坐下来静静的改稿,好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两个大佬——面条、电杆在忙活一阵,好不容易将垃圾筒与自己的头颅剥离开后,先后离开了报社。

于是所有的编辑记者都认为两人去找人、寻打手了,于是纷纷过来劝窑主先躲一躲。

窑主头也不抬,一动不动,直至将稿子改完,等所有人离开,才独自走出了报社大门。

第二日,窑主老早就赶到报社,从包里拽出两把马刀,在“面条”和“电杆”的办公桌上各插一把。

等“面条”和“电杆”两人走进报社,坐到桌前,发现桌上的东西,环顾左右,喝问是谁的东西。

半响,窑主从座位上站起来,冷冷的说:“我的,……给你俩准备的”。

电杆和面条相互看一眼,一声也没吭,只是低头翻看当日的报纸。然后,借故离开了各自的座位……正当所有的记者静观事态的进一步发展时,部门主任赶来开早会,发现了桌上的马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