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冠天下之风流军师

第二百四十三章 大破匈奴

第二百四十三章 大破匈奴

却说,另一头庞统率“天罡军团”“地龙军团”两大军团共计六万大军齐入西羌,增援羌族。大军一到,就收到了羌族百姓的热情款待。

羌族上下也一扫原来的烦优,各个士气高涨,信心百倍。“天威神将军”的到来,让这些生怕灭族的百姓,人人都燃起了新的希望。

匈奴中国古代北方游牧民族。其族属尚无定论,主要有突厥、蒙古等说。无文字。战国末,常扰掠秦、赵、燕北边,三国相继筑长城以拒之。冒顿单于在位(前209~前174)时,统一各部,建立国家,统有大漠南北广大地区。老上单于(约前174~前160)时,匈奴势力东至辽河,西越葱岭,北抵贝加尔湖,南达长城,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草原游牧帝国。汉初,匈奴不断南下侵掠。公元前200年,围汉高祖刘邦于白登山(今山西大同东北),遂迫汉朝实行和亲,且岁奉贡献,并开关市与之交易。然而,匈奴仍屡屡背约南侵,成为汉朝一大边患。汉武帝时国力强盛,曾3次(前127、前121、前119)大举出兵反击匈奴,匈奴势力渐衰。汉代,匈奴由于天灾、**及汉军的打击,发生过两次分裂:一次是公元前57年左右出现的五单于并立局面。结果是公元前53年呼韩邪单于归汉,引众南徙阴山附近。公元前36年,汉西域副校尉陈汤发西域各国兵远征康居,击杀与汉为敌的郅支单于,消灭了匈奴在西域的势力,公元前33年,汉元帝以宫人王嫱(昭君)嫁呼韩邪单于,恢复了和亲。另一次是王莽篡汉后。匈奴的势力有所发展。但到东汉光武帝建武二十四年(公元48年),匈奴日逐王比被南边八部拥立为南单于,袭用其祖父呼韩邪单于的称号,请求内附,得到东汉允许。匈奴又一次分裂,成为南北二部。

南匈奴屯居朔方、五原、云中等郡。

此次匈奴南下攻打西羌,领兵元帅是匈奴的名将甘栾。不过甘栾在攻打西羌的战斗中被羌族死死地给卡在了族外。一个月中并无任何值得夸耀的战功,也没有什么建树。匈奴单于大怒。立刻摘了甘栾的元帅头衔。命新任的左贤王阿拉达,领兵十万前去支援。

阿拉达是匈奴单于的叔叔,为人狡猾多智,极富有才干,是匈奴单于最粗的一根臂膀。

阿拉达人马点齐,辞别王驾,出了番城,一路旗幡招展。军令严明,大非从前出兵气象。

不数日,到了大寨,早有将甘栾率领众将等一齐出营迎接。阿拉达进营坐下,众将参见已毕。甘栾已有谕旨降职。缴上元帅印,退居监军之职。阿拉达带来十万人马一并编入队伍,共计十五万大军。

甘栾一面摆酒宴,替阿拉达接风。一面犒赏三军。

席间,阿拉达问甘栾道:“甘将军奉我王之命征南,起先还听了报捷频传,怎么到后来懈弛了军务,只是观望,并不进攻,不知是为何?”

甘栾道:“回贤王,并非末将敢于停兵不进。一来。羌族战士的抵抗过猛,他们各个都手拿利刃,身穿铠甲,装备都精良了不少,强攻只会增加伤亡。二来西羌姜昆是一员宿将,他的长子姜雄也是智勇双全。他们坚守领地,就是不出战,任凭我们百般骂战。他只佯佯不睬。末将亦无可奈何。所以在下就打算先寻找战机,等时机一到在做打算。”

阿拉达听说。点一点头道:“这也怪你不得了。羌族也是草原上地名族,他们以箭称雄,若是死守,他们的箭确实可以给我们带来一些麻烦。”

突然,“报!”一个探马的声音由帐外传了近来。

阿拉达挥上让探马进来。

探马躬声禀报道:“汉人的人马已经来到了羌族,在离我军以南的三十里的处安营,人数大概六万人。”

阿拉达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便高声叫道:“先锋听令。”

吴奇上前打拱道:“末将在此听候调遣。”阿拉达道:“你可自带本部人马,于今夜二更时分,悄悄赶对方汉人的军营,趁汉人远来不及防备,强行攻打,便宜行事。万事小心在意,本王这里随后就会让士兵前去接应。”

吴奇领令而去。阿拉达又点族中勇士幸力、哈狼、石庆龙、石庆豹,“各带兵三千,前往汉人营寨接应吴奇,只要汉人一中计,诸位就分兵包抄攻打,不得有误。”

四将答应,领令而去。

却说,那庞统在羌族受到了强烈的欢迎,为此羌族还刻意举行了一个小型地欢迎宴会,来款待他们。

庞统吃饱喝足后,就在帅帐中思考着破敌妙计。

匈奴不同于其他各族,匈奴人虽然在草原长大但是他们打仗并非向其他部落一样,靠的是勇力,决大部分的匈奴人,都是依靠计谋来取胜的。这也是匈奴的部落能在草原上一方独大地主要原因。

庞统一时间也无法想到什么妙计,心烦之下,就灌了几口酒,想让脑袋静一静。猛听帐外一声雷响,如同天崩地裂之势,好不吓人。

庞统一心头一跳,想道:“匈奴人最善于的就是夜袭,我军千里赶来,人人都有疲态。万一匈奴乘机夜袭,我军虽不至于残败,但在羌族面前就会威严扫地。”

想到这里,便急急打起聚将鼓。一声鼓响,但见那些帐下众将,纷纷进帐,向庞统请令。

庞统布置了一番,这才放心下来。

时间一久,正是二更,恰是吴奇带了本部人马到了营外。

吴奇见营内防守松懈。一声吶喊,领大军朝正营冲去。吴奇先士卒,手持大斧,飞马而行,那些匈奴兵,一个个随后上来,势不可当。

吴奇舞着大斧对着帅帐冲去,路还没有奔至一半。吴奇突然连马和人颠下土坑,这是一个巨型陷阱,陷阱下都是一根根尖锐的木棍。吴奇当场救被木棍刺穿,死于非命。

匈奴人虽然善骑,但他们也无法再高速飞驰的情况下再瞬间就停下马来。一个个步入了吴奇地后尘,匈奴兵顿时陷入了恐慌之中。

这时又是一阵火箭的袭击。左边杀出马岱,右边杀出程银,后面又杀出了成宜。三路一齐攻打匈奴兵,匈奴士兵死伤无数。

幸力、哈狼、石庆龙、石庆豹四将见己方中计,领大军出来相救。四员匈奴将官只是冲了一半,左右两边就杀出了两人。一人正是手持飞翼神枪,头带狮盔腰束兽带。一身银甲白袍的西凉贵公子——‘锦马超’,另一人是身穿鳞甲,脚蹬战靴,狮鼻虎目。不怒自威的大汉也就是西凉战将——庞令明。

好一个西凉马超,在黑暗里看得是清楚。马超神枪飞舞就是对着石庆龙、石庆豹两兄弟杀过去。

石庆龙、石庆豹两兄弟也不甘示弱,催马举刀,囔着要来取马超地首级扬威。石庆龙手挥大刀,当头猛砍。马超身子一矮,突然钻到马腹之下。那武官一刀砍空,正待回马,后心已被一枪刺进。马超掷开尸首。

石庆豹见哥哥战死,怒喝一声:“还我哥哥命来!”举起狼牙棒往他头顶猛砸下来,马超举枪格开,还了一枪。那人回体横扫,棒法奇特。

马超与石庆豹斗了数合,枪招突然加快,挺枪把那人刺于马下。余众大惊,发喊逃散。

幸力也在战场上对上了庞德。

庞德魔刀连续猛斩了十刀。幸力不敌。想逃,被赶上的庞德一刀砍为两断。

哈狼见三人在瞬间战死。心生怯意,不敢在战,败出圈子。马超与庞德趁胜追杀番兵,只杀得血流成渠,头如瓜滚,才打得胜鼓,回大营去了。

这一战匈奴连死四将,共损失士兵三千有零。而庞统的大军却只有百人伤亡而已。

战一打完,庞统就立刻召集众将议事。

众人一到达议事厅,庞统就立刻下令道:“马超、庞德、马岱听令。”

“末将在!”

“你们立刻领所有骑兵,以最快的速度,强行攻打匈奴大营,能多快就多快。”庞统严肃地说道。

“领命。”三个立刻召集了二万骑兵,向匈奴大营冲去。

却说,哈狼独自一人领着残兵退回了大营,此时天以蒙蒙亮了。

一宿都在等消息的阿拉达,见哈狼伤痕累累的模样,不用哈狼说就知道自己的计策失败了。

阿拉达现在最关心地就是吴奇、幸力、石庆龙、石庆豹这四人的生死。他焦急的问道:“吴奇、幸力、石庆龙、石庆豹这四位勇士呢?”

哈狼泣声道:“幸力、石庆龙、石庆豹已经死于马超和庞德之手,吴奇中伏,恐怕也是凶多极少。”当即哈狼将战况说了一变。

阿拉达抬头望着苍天,久久才冒出了一句话:“是我太小看汉人了,一时大意,居然连折四员大将。”

阿拉达望着哈狼,叹了口气道:“哈勇士回营寨歇息去吧!”说着阿拉达自己也转身走回了帐篷。

阿拉达进帐不久,忽闻报:“不远处尘土冲天,不知何处兵马来到。”

阿拉达大惊,亲自出帐观看。只见遮天蔽日的尘扬中飘着三面大旗,上书“建威将军马超”、“建武将军庞德”、“昭武将军马岱”不可能吧?是不是看花了眼?『揉』『揉』眼,再看,那旗已飘到离自己还有数百米地地方,旗上清清亮亮绣着“马”和“庞”两个大字。

阿拉达这个惊呀,脑袋嗡地大了,头发涮地竖起来了,真个是魂飞魄散,六神无主,好半晌,方缓过劲来,急忙下令集合兵力战斗。

此时此刻阿拉达根本就没有想不到对方会这个时候会出兵。匈奴人虽然受到了汉文化地熏陶,但是他们并没有想汉人那样受过严格的训练,尤其是在整队上面。短时间内匈奴人根本就无法整理出了个象样地作战队伍。

也许就是因为清楚了这一点,庞统才命马超、庞德来一个如此奇怪地出其不意。

三百米……一百米……五十米……十米

马超大吼一声:“天威神将军再此,谁愿上来受死。”咆哮之余,手上的神枪也化作万道枪影,不至片刻就有十余人死在他的枪下。

马超连杀数十人,把手中长枪一挥,率领那数千多名健儿,同催战马,旋风般的对着中军大帐冲去。马超本意自己人少,上来先将敌人指挥全军的主旗砍倒,再以部下轻骑精锐猛攻敌军中军。只要敌人中军一『乱』,左右两军自然也就跟着『乱』了起来。不由分说,上来便往中军猛攻;飞翼神枪舞动如风,匈奴士兵挨着一点,便是筋断骨折,头破血流。后面千百健儿再跟踪抢上,所到之处,宛如虎入羊群,锐不可当。

马超杀地得有劲头时,瞥见前面有一个看似大将的模样,忙催战马,赶上前去,三枪连挑将他斩于枪下。

可怜的哈狼刚一出自己的帐篷,没有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喉咙就多了一个 窟窿。

马超不管是也不是,就仰天大喊道:“左贤王已经被我斩杀,不怕死地尽管过来。”喊着,马超一枪就打断了中军帅旗。

“左贤王以死!左贤王以死!左贤王以死!……”

这消息在瞬间就 传遍了整个匈奴士兵的耳中,匈奴士兵无不惊惶,庞德、马岱也在军中来回冲杀。匈奴军心已『乱』,自相残杀,死者不计其数,一路上抛旗投枪,溃不成军,纷纷向北奔逃。

可怜的左贤 王本可以振臂一呼,再次召集士兵撕杀。可是马超和他的距离不过百米,他根本就不敢说出自己的身份,只能混在军中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