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冠天下之风流军师

第二百二十三章 周瑜之忧

第二百二十三章 周瑜之忧

罗灵风睡了两个时辰便醒来了,院落外,鸟鸣清幽,身边蔡琰依然海棠春睡,看着她静穆如圣女的玉容,根本无法联想起昨夜她的疯狂与娇痴,轻轻地吻了一下这香柔的脸蛋。

罗灵风下了床,拣起满地的衣衫,穿好衣服,这才出门。院子里,静悄悄的。罗灵风转过回廊,忽闻刀剑相击声,又听见女子的娇斥,“难道有敌人闯入?”想着,身体飞快的移动,不久,他白『色』的衣衫在空气中留下了一道残影。

空旷的院子里,正中央两个缥缈的身影舞动着剑光,如幽灵般飞腾、飘落、弹跳、挪移、回旋,卷起了漫天的草叶,与匹练般的剑虹,交织成一幅优美的画卷。几乎看不见她们的模样,只有蓝白两道光影如匹练般在空气中撞击、纠缠,时时响起的清脆兵器胡撞声打破了黎明的沉静。

两人的动作十分简洁洗练,刚强的力道,如霹雳奔雷,轻柔的身法,若风中之柳。忽然,红衣女矛尖抖出万点繁星,如激『射』的青『色』烟花,刹时将白衣女完全笼罩,白衣女把握先机,身体若孤鸿般飘飞而起,反掣出刚猛的一枪,直击红衣女头顶。

红衣女手中兵刃闪电般撒出一蓬青『色』的光圈,电『射』向白『色』的身影,就在接近到对方的衣袂前,两道惊天的蓝芒和白芒大放异彩,神兵猛烈交击,在空气中凝滞,如流水叮咚的余韵中,两人身形交错而过,这才站定。

“鸳儿、融儿,两位爱妻起得好早啊!”罗灵风终于等到间隙,笑着上前,向两个妻子打招呼。

“都日上三竿了还早!”马文鸳掘着嘴略代些醋味的说道。

罗灵风自然听出了话中的意味。调笑道:“怎么我闻到一股酸酸的味道,是谁一大早就打翻了醋坛子。”

马文鸳一言不发,手中名枪“紫电”突然喷吐蓝光,取直线刺往丈夫。罗灵风大惊,一个狼狈的后空翻,勉强躲了过去。

“早上一起床便想见我疼爱的鸳儿,谁知道这个婆娘刚见面就动刀动枪,要谋杀亲夫。怎能不让我悲痛欲绝呢?”说着还做出了一副苦脸。

二女婉尔,马文鸳儿俏脸微红,瞪了罗灵风一眼,气愤地说道:“谁你自己『乱』说的。”

“明明就是吃醋了吗?还不好意思承认。”罗灵风小声嘀咕道。

话刚说完,长枪如毒蛇一般刺了过来。“救命啊,有人要谋杀亲夫了!……”长安上空传来凄厉的惨叫,惊醒了不少人的清梦。

罗府占地面积很大,共分东、南、西、北、中央五个大院。其中东院为正院。罗平夫『妇』和罗灵风的妻儿,都住在此地。南院是招待亲人的地方,典韦、孙策、周瑜、樊成皆在此地。北院是客房,西院是丫鬟和佣人的房间。中院则是正厅,会客室、书房、等等一切都在此院。

罗灵风走出东院。就见孙策、周瑜二人从南院走出。不过,两人的神情好象并不是很好。尤其是周瑜,更是神『色』憔悴,面代愁容。仿佛得了大病一般。

罗灵风心里大奇。

周瑜和孙策是身份特殊,不能随军行走,三人在洛阳就分了手。他们两人地速度自然要快过罗灵风许多。

不过根据常理,周瑜和其夫人见面应该很开心才对。为什么会愁容满面。

“莫非二哥的妻子出了变故?”

念一至此,罗灵风立刻上前询问道:“大哥,二哥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一言难尽啊!二弟的事情等会再说,现在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孙策叹了口气,拉着罗灵风向正厅走去。

“什么事情这么重要?”罗灵风满脑子的疑问。

周瑜强打起精神。差异的望了罗灵风一眼,说道:“有时候,瑜真觉得三弟不象是大汉出生的人。”

罗灵风心中一惊,面不改『色』的笑道:“二哥何出此言?”

“三弟身上有太多地事情让人不好理解。比如:三弟做得诗词就和我们的不一样,读三弟的诗简单明了,朗朗上口,又耐人寻味。古往今来,无一先例。还有在那死谷中。三弟的输血法。前所未闻。出谷后,瑜还特意问了医圣张仲景。他说‘老夫保读医书不下万卷,从未见过有输血疗伤一事’。总之,三弟身上的一些事情太过怪异了。还有有许许多多常识,三弟却不知道。就向今日,我们三人结为刎颈之交,立千秋之盟。此后,汝母即为吾母,汝父即为吾父,此升堂拜见父母之大事。三弟,竟然不知?”周瑜将心中地疑问说了出来。

聪明人就是聪明人。罗灵风知道周瑜这些话只是他在不经意间说了出来,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把他当真。只是觉得罗灵风的一些行为,不何他们一样,胡『乱』猜测的而已。

罗灵风本来生『性』比较豁达,其师傅醉道人,也不讲究礼数。以至他对大汉的一些礼节并不太重视,才有了今日地一幕。

罗灵风听了周瑜的话,立刻大悟。在古代大部分人都非常的讲情义,这拜见父母更是古代结义不可缺少的部分。

罗灵风哈哈的打了个马虎眼,道:“弟对一些烦文礼节一向都不是很重视,两位兄长勿怪。”

周瑜也是随口说说而已,并没有将自己的话当真,当下三人一起向大堂走去。

三人一至大堂,便亲自动手,打水抹桌,拖地整理,洒扫草堂,中设父母双座;遍『插』花于瓶中,焚信香于座上。亲请双亲至堂中。

三人跪地礼拜。

礼成。

经过了一系列的礼节,孙策、周瑜、罗灵风三人来到前院凉亭。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周瑜在拜见父母的时候,表现出了他地开心和真诚,不过眼里的一丝忧伤,却没有瞒过罗灵风。

孙策长叹了口气,说道:“是弟妹?”

“还真的被我猜中了。”罗灵风尴尬的抓了抓头,询问道:“二嫂怎么了?”

“本来,二弟在出征地时候将家人来长安。投奔三弟的。可是三弟不在,弟妹害怕身份暴『露』,就没有进入罗府。几个月下来,已经不知道去向。”孙策也是一脸的黯然。

罗灵风微微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问道:“二嫂是一个聪明人,如果她见麟不在府中,一定会在客栈中等我的。长安虽然大。大小客栈不少,但只要我们用心去找,一定能找到地。”

孙策摇了摇头,道:“起先我们也是这么想得,可是这几日。策与二弟找遍了长安所有地客栈,都没有弟妹的消息。”

罗灵风对着周瑜安慰道:“二哥,别急。长安只要二嫂在长安城中,弟就一定会帮你找到。”

周瑜苦涩地笑了笑。虚弱地说道:“谢谢了。”

“都是自家兄弟,说什么谢啊!”罗灵风见周瑜这副模样,不由心中在心中发誓:一定要帮助二哥,找到二嫂。

罗灵风向刘备请了假,慌称自己的表姐在长安走失了。刘备也立刻拨给了罗灵风三百士兵,给他调用。不过,刘备还是强调了一句。“找人可以,但是绝对不能扰民。”

于是罗灵风便开始在大街小巷寻找周瑜的妻子——月华。

长安城乃大汉屈指可数的大城。要在城中找寻一人,无疑是大海里捞针,自然非常的困难。

三天下来四处奔走,罗灵风等人始终找不到月华,她可能去的地方,罗灵风都找过,就是一点月华的消息也没有。

“绿竹客栈”

罗灵风看着店招牌,苦涩的笑了一笑。第三次走了进去。

看看四周。他走向柜台。

店掌柜姓王,是一个很和善地中年人。他看见了罗灵风,友善的笑了一笑,有了两次经验的他。亲自带着罗灵风,将客栈中的所有客房都勘察了一遍。

勘察后,罗灵风歉声道:“打扰了,王掌柜。”

王掌柜衷心祝愿道:“希望大人早日,找到你的表姐。”

“谢谢!”

以上地情节又在长安城的各大客栈,酒楼中出现。

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周瑜也越来越憔悴。

“二哥,对不起。长安上下已经被我翻遍了,还是没有任何二嫂的消息。”罗灵风满怀歉意地对着周瑜说道。

周瑜微微抬起头,淡淡的望了罗灵风一眼,失望的摇了摇头,不在言语。

这失望的一眼,让罗灵风吓了一跳,眼前这个心魂丧失、模样颓废的男人,真的是一向意气风发、潇洒过人的江东美周郎吗?

几天下来,周瑜竟然消瘦至此。

此刻的周瑜无视于所有人关切地眼神,靠在院前的亭子上,不吃不喝也不睡,无论是谁的劝说也没有用。

“三弟,你说现在应该怎么办。二弟在这样下去,我怕他称不了多久了。”孙策的话中充满了无尽的担忧。

“二哥是个重感情之人。二嫂不在了,恐怕二哥的心里早已经萌生死意,二哥和二嫂的感情极好。眼下只有二嫂可以救二哥了。”罗灵风的话中也全是担忧。

“可是弟妹还不知道是生还是死,是在长安,还是别地地方。”孙策神『色』焦急地在罗灵风面前渡来渡去。

“长安,就是在长安,别的地方不用找了,根本就来不及。先前二哥非常肯定地告诉我们,二嫂就是在长安。至于为什么,二哥他自己也说不出来,也许就算是一种二哥与二嫂之间的心有灵犀吧!大哥,我现在在去找!你在这里看着二哥,别让他做傻事,顺便耐心的试着和二哥交流一下。”说着,罗灵风再次向府外走去。

失望,又是失望。又过了一天半,偌大的长安又一次被翻了过来,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

罗灵风的脑中出现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二哥和二嫂的感情那么深,会不会听到了二哥的死讯,从而也跟着自刎殉葬。”想到这里,罗灵风低声自语道:“也许,二哥正是想明白了这一点,才会萌生死意的吧?”

入夜,罗府前院。

罗灵风拖着疲惫的步子走了进来。

“三弟,找到了没。”孙策一见罗灵风走了进来,连忙上前询问道。

罗灵风摇了摇头。

孙策长叹了一口气:“劝了一个晚上,没有一丝效果。”

“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罗灵风愤怒的一拳打在了亭外的柱子上。

这时,突然“咚”的一身传来,罗灵风和孙策转身一看,只见周瑜原本坐在凳子上的身体,已经滑到了地上。

两人大惊,急忙上前扶起周瑜。罗灵风轻搭周瑜脉门,只觉得周瑜脉象凌『乱』,时有时无,身体虚弱不堪。

罗灵风大急,忙道:“大哥,快、快,把二哥抱到‘济世堂’。现在也只有看看义父有没有办法了。”

孙策一听, 立刻抱起周瑜向外跑去。

“大哥,骑我的宝马去。”罗灵风在后头高声叫道。

济世堂。

“大哥,二哥道理怎么样了,有没有危险。”罗灵风的马不是好马,慢了孙策一步。

孙策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华神医帮二弟把了脉后,就报着他进了屋中,还不许我进去。”

这时,华佗走 了进出来,见了罗灵风急忙道:“现在所有的学生已经回家了,你过来帮忙。”

“是,义父”罗灵风应了一声,给了孙策一个放心的眼神就走了进去。

屋内。

“来,快些把这些『药』捏碎。”罗灵风刚进屋,华佗就吩咐道。

“好的”罗灵风应了一声,拿起『药』锺、『药』杵,边敲边问道:“义父,二哥 还有的救不?”

华佗一边施针,一边答道:“有没有的救,还要看他自己的造化。心病还需心『药』医,义父也只能给他活的机会,延长他的寿命,紧此而已。”

说完后,还叹了口,自语道:“现在年青人真不象话,活着有什么不好,老是寻短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