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冠天下之风流军师

第一百八十三章 孙家宴会 初见陆逊

第一百八十三章 孙家宴会 初见陆逊

抵达吴侯府,在府门处恭候迎宾的是一位年过七旬的老人家。经周瑜介绍后,罗灵风才知道眼前的这位老人家在孙家的地位极高,就算吴国太对他也会必恭必敬的。在孙坚小的时候,这位老人已经是孙府的管家,现在已经干了四十多年。地位之高难以想象。

虽然孙策经常劝说他享享亲福,但是老人家脾气倔,扬言一定要干到他走不动为止。孙策也是毫无办法。

不过,这老人家的身子骨看起来还的确很是硬朗,年过七旬照样健步如飞。他见到周瑜便快步迎来,热情的的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带着我们进入了晚宴的大厅。

大厅中孙权、程普、张昭、张纮等一干文臣武将,已经全部到了。他们是最后一对人马。

作为东道主的孙策摆出了主人的架势,逐一把宴会上得江东英豪介绍给罗灵风认识。

除了已经认识的孙权、程普、韩当、张昭、张纮、鲁肃、和陆绩外。还有孙静、朱然、虞翻、以及吕范等。

各人分宾主入席。孙策坐在主位,右边是他得叔父孙静,左手位是胞弟孙权。罗灵风以及典韦等家将坐在客座,周瑜前席相陪,其他文武分列左右两旁。居于左边得是张昭、张纮、朱治、吕范、顾雍、陆绩等一般文臣谋士;右边则是程普、韩当、吕蒙、蒋钦等一般武将。

孙家的老将除了黄盖外,罗灵风已经全部都见过了。见黄盖不在,不由大为疑『惑』。着一旁的周瑜低声问道:“孙家三老将的黄盖,黄将军那去了。为何今日不见他?”

周瑜也轻声答道:“黄盖在余杭练兵,没有时间前来!”

罗灵风点了点头,望了一下四周,见孙策正与孙权低声交谈,厅中的其余人也趁这菜肴端上来的空间,相互聊了起来。

不久,酒菜上齐。

孙策举杯道:“今日召集众人前来,一是为了谢灵风的救命之恩,二是为了和大家聚聚。事先声明一点今日是会友,大家切勿商讨正事。”

根据大汉习俗,在摆宴会时,为了表示对主人的尊重,宾客们不能大声喧哗。

孙策话语一落,孙权就发话道:“这第一杯酒为公,应当敬罗先生与他的家将们,谢他救了我们孙家之主。”

江东众臣纷纷举杯附和。

罗灵风举杯回礼,谦虚道:“事出巧合,恰逢其会,诸位太客气了。”

众人将酒一饮而尽。

孙权再次举杯敬道:“这第二杯酒为私,还是敬罗先生与他的家将,权个人谢先生救大哥于曹贼刺客的魔掌之下。”

待众人喝罢,孙权接着道:“第三杯酒,敬席上诸公,感谢诸位竭尽心里,助我孙家,扶保江东。诸位功德,权必不敢忘。”

这时,席宴更是进了高『潮』,所有人江东文武纷纷站起,满饮杯中酒,连声说不敢。

只有罗灵风与周瑜对视了一眼,都发现对方微微皱眉。周瑜似有话说,不过还是忍了下来。周瑜想说的,罗灵风当然清楚。孙权在席上表现的也太过活跃了,似乎这次宴会的主人是他而不是孙策。尤其最后那句话更是有问题,他说的是助孙家,而不是吴侯。而且说自己不敢忘大家的功德,这代表什么呢?似乎有收买人心之嫌。罗灵风当然知道,自己能看到的,周瑜一定也看到了。然而这毕竟是孙家的家事,孙策如果觉得无所谓,周瑜一个外人当然更不好说什么。

此时一旁的张昭、张纮两人含笑抚须,显然对孙权这表现非常的满意。而其他文武也是对孙权赞誉有加。的确,孙权这人太不简单了,说话得体,很容易争取到别人的好感。才说了几句话,就算典韦、樊成、拓跋无双这三人都高兴的红光满面。他这种不动声『色』的赞扬比之孙策的豪爽,不知高明多少倍。

一连串清越的钟声响彻大厅。

十人组成的乐队不知何时来到大门左旁,吹奏起来。

宴会上的表演,罗灵风见多了,不过江南的舞风他还是初次结识,江南自古多美女,有这美事,罗灵风自然不能错过。不由面『露』期待的望着大厅口,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二十名婀娜多姿的的江南舞姬,在琴瑟相和,钟鼓齐鸣的演奏下穿花蛱蝶般踏着轻盈和充满节奏感的步子,走到厅心,翩然起舞。

这二十女子个个都有着中上之姿,在『色』彩缤纷的轻纱裹体里,玲珑浮凸的曲线若隐若现,娇而不艳,柔而不媚。充分的突出了江南美女的独特风格。

厅中一些血气方刚的青年将领,各个都是目瞪口呆,百分百的『色』狼样。

罗灵风也看的津津有味,南方的舞蹈以缓和柔为主,更充分的突出江南美女的柳条般的身材。

众女舞罢,排成一个正方行,先后对着众人盈盈一拜。

厅内叫好声,鼓掌声,如雷鸣般响起。

“好”罗灵风也高声附和。“江东山灵水秀,孕育出来的美女,果然出众。实可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啊。”

旁边顾雍敬佩的看着罗灵风,不禁道:“好一个‘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久仰罗先生惊才绝羡。今日相见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

罗灵风急忙起身谢道:“此乃麟涂鸦之作,元叹先生谬赞了。”

此时,很多席上文官脸上表情开始不自然起来。要知道顾雍乃是江东大儒,为“建安七子”中蔡邕最著名的弟子,在江东地位仅此于张昭和张纮。而他都如此夸奖罗灵风,不是说江东没有能人了么?

席上诸人正在想自己的心事的时候,孙瑜笑着开口道:“罗先生夸我江东美女,恐怕也言不由衷吧。我江东歌姬虽然出众,不过和先生家中的妖娆相比,那就寒鸦较鸾凤了。”言语间,不禁流『露』出神伤酸涩,表情上也是一副妒象。

厅中大部分人也是一片吹嘘。厅中众人各个几乎都是达官显贵,高门大户。乔玄为人又极其的注重名利。一心想将乔烟、乔瑛嫁给名门望族,以此来光耀门楣。以至于其经常请一些名流之士来家中做客。

因此厅中几乎大部分人就见过乔烟、乔瑛两姐妹,对他们的美貌也是觊觎非常。孙瑜话一开口,就引起了众怒。

不过,这也是罗灵风的错。本来吗!扬州四大美女,刁秀儿、乔烟、乔瑛以及孙尚香。

刁秀儿嫁给罗灵风众人还可以接受,毕竟“近水楼台先得月”,侍女嫁给主人实在无话可说。而乔烟、乔瑛一个已经不堪忍受,可他偏偏将两个都娶走,彻底打破了江东才子的梦。害的江东这些年年少英才都染上了酗酒的劣习、甚至还创出了汉朝『自杀』率最高的全新州记录。

孙策见罗灵风几乎成了众矢之的,连忙打圆场道:“罗先生有惊天纬地之才,怀济世之智。也是诸位夫人的最佳夫婿。身为男子,当建功与战场,马葛裹尸而还。岂能整日醉心于花前月下,男女柔情之中?”

厅中众人听了,虽然心中不忿,但主公说话,也不好再刁难罗灵风了。

周瑜接着孙策的话音微笑道:“是啊,当年听说灵风在许昌酒楼,一首《将近酒》气走弥衡,瑜也专门拜读过,果然称得上千古绝唱。”

周瑜话音未落,张昭,张纮,顾雍等纷纷借口道:“不错,此诗已然传遍神州,我等皆有所闻。堪称诗之魁首。”

厅中的其他诸人也顿时也如泻了气的皮球一般,缩了起来。没有一个人可以自大认为自己做的诗,可以与罗灵风这盗版的‘将近酒’相比。而罗灵风也不由的一阵脸红。李白老兄,对不起你了啊。

孙策挥了挥手,示意众女退下。

诸女跪倒施礼后,立刻告退。

孙匡借题发挥道:“久闻先生出口成章,可否称着众人尽兴,当众表演一番,让我等开开眼界。”

还没有等罗灵风反对,厅中等着罗灵风出丑的众人,连忙落井下石,纷纷高声赞同。

罗灵风见众人步步紧『逼』,知道自己在不压压他们的威风,只会助长他们的气焰。当下也就没有反对。心道:“我可是有两千年历史知识的人,唐诗宋词小时候就背了无数。今天要玩就玩大的,你们『逼』我出风头,我就让你们在我面前不敢说‘诗’这个字。”

想到这里,罗灵风笑道:“既然如此,麟就以酒为题,与诸公助兴。

天若不爱酒,酒星不在天。

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

天地即爱酒,爱酒不愧天;

已闻清比圣,复道浊如贤。

贤圣即已饮,何必求神仙?

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

但得酒中趣,勿为醒者传。”

“好,此诗不亚于当年的《将近酒》,灵风有才如此,真可称为‘酒中之仙’了啊!哈哈哈哈!”周瑜高声叫道。心中也是佩服不已。

厅中的那些有歪脑筋的人,面上一片尴尬。

罗灵风见此得意的一笑,想道:“诗仙的诗就是不同凡响,随口来了一首就镇住了在座的大多文人雅士。”

一个人『吟』一首诗不难,难就难在随口一处就是千古佳句,而且是应情应景,颇懂酒道之奥妙。他们都以为这诗真的是随口就来得,固内心自然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他们当然不会知道在近千年后的唐朝,有一位“诗仙”李白也做过同样的诗句。

酒过三巡后,六名秀丽的女子走了进来。

众人都大感奇怪,不知又有什么节目。

罗灵风瞄了孙策一眼,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可是他发现孙策也是一脸茫然,丝毫不知道还有这个节日。

这时,谜底揭开。一到红影闪过,一位体态无限诱人的佳丽,飘了进来。只见来人身穿鲜红的紧身武士服,背后的大红披风。端是威风八面,英气绝伦。来人正是江东小公主——孙尚香。

美女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最吸引人的,孙尚香一出场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长剑出鞘,手腕晃动,抖出七个剑花,翩然起舞。滚动闪烁的剑影无处不在,剑光一浪一浪,连绵不决。

六名剑俾也拔剑起舞,六人身穿绿装,手挥利剑,剑走轻灵,缓慢而舞。于之相比,孙尚香恰恰相反,剑闪雷鸣,如狂风或暴雨。两者相比,恰是鲜花绿叶之别。

众人高声喝彩声。

孙尚香自信一笑,剑随身走,凌空飞起,剑光随身而动,剑若游龙,在出重重剑影,一剑舞毕。

孙尚香与诸剑女收剑施礼。

众人的喝彩声成片传来。

孙尚香叫退了众女,自己一人快步行止孙策身旁,自得笑道:“大哥,怎么样,香儿舞得不错吧?”

孙权出声斥道:“香儿,我们在此地招待贵宾!岂容你在此胡闹,还不退下!”

孙尚香狠狠瞪了孙权一眼,把头一撇,不岔的反驳道:“二哥,这话太不近人情了,我特意前来舞剑助兴的,怎么能说我是在胡闹!”

“你……”

孙尚香直接的打断了孙权的话,道:“如果二哥觉得香儿做错了,我们不妨去找娘亲评理去。看看是谁对谁错!”

孙权无语了,在江东有谁不知道吴国太最溺爱的就是小公主孙尚香,到吴国太面前说孙尚香的不是,那结果只会招来一顿指责。

孙尚香似乎也明白这一点,当下也变的有恃无恐起来。

孙策立刻做了和事老,呵呵笑道:“香儿也是好意,仲谋也就别怪她了。香儿,来,你就坐在我的身旁!”

孙尚香高兴的说:“还是大哥最好了。”

此事一了,宴会的气氛又活了起来。直至深夜。

罗灵风一看时候已经不早,很多大臣似乎已有倦怠的神『色』,而孙策却似乎还兴致勃勃。心中一动笑道:“麟这里有一个故事,不知诸位肯赏脸否?”

顾雍此时已经对罗灵风崇拜的五体投地,一听罗灵风要讲故事,连忙道:“正要洗耳恭听。”宴会顿时静了下来。

灵风微笑着开始讲了起来:“说从前有一个眼睛不太好的人,看什么都不太清楚,俗称近视眼。有一次过年,他拣到了一个爆竹,看不清楚是什么,就凑到烛上观看。结果“砰”的一声在手上炸开了。旁边一个聋子看得清楚,就问:“足下方才拿的是什么,怎么好端端得就散了?”

宴会众人各自回味,而周瑜早大笑起身道:“好你个罗灵风,真有你的!”接着对孙策说,“伯符兄,天『色』业已不早。我们就不如瞎子放炮聋子看——今日且散了吧!”

宴会这才在众人的笑语中结束。

不知道什么原因,吴侯孙策将召见他的日子,推迟了一天。

这日,百般无聊,周瑜一大早就前往议事厅去议事了。他的书房又没有一本他没有看过的书籍。无趣之下,便叫上了愿意逛街的典韦、樊成和拓跋无双三人,一起向建业的街市走去。

罗灵风一行人,穿过了两条街,来到了建业最大的珠宝阁。

江东豪门林立,其中以孙家、张家、陆家、朱家为首控制着江东所有的产业。江东豪门极为奇怪,家家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从来也不侵吞其他家的族物产业。不过只要有江东以外的人想进入江东,那就会遭到,所有豪门世族的集体反击。就算是当年的罗家,也只是将一些小产业潜伏在江东,尚未能打通江东的经济路线。

眼下江东的所有大型的店铺都是由江东的豪门所掌管。

罗灵风来得这家珠宝阁,正是张家的产业。

店中掌柜眼光独到,看见罗灵风就知道他是一个肥羊,连忙堆起了笑脸迎了上去。为罗灵风介绍周围的玉器,珍宝。

罗灵风扫视了一眼,四周的‘烂货’,摇了摇头,心道:“这些品质太差了,我送给一般人还可以。家中的那些女子,除了秀儿外。各个都是见多识广,这些次品哪里送的出手!”当下问道:“有没有更特殊一点的,品质更好一些的。最好是江东的特产。别的东西无论是在手工,还是质量上,都无法跟甄家相比的。”

掌柜一阵气苦,甄家可是大汉最出『色』的珍宝商,他们店里的产品怎么比的了。转念一想,内屋中有一些珍宝由于价格太昂贵了,一直卖不出去。

他重新打量了罗灵风一番,疑『惑』的问道:“好货是有,不过这个价格吗?就……”

罗灵风知道他的意思,从怀中取出了一块玉,在掌柜眼前晃了一晃,问道:“可以带我去了吗?”

掌柜见玉浑身一震,失声叫道:“白玉麒麟!”

白玉麒麟在大汉的商人中很少有人不知晓。天下玉石何其之多,但真正能称上好玉的就只有“和氏璧”和“稀世和田玉”。

“和氏璧”的价值值十五座城池,后更成为帝王的象征。而“稀世和田玉”虽然不如“和氏璧”但是也是玉中极品。和田玉向来就是华夏最好的玉石,“稀世和田玉”更是和田玉之最。

惜年大汉首富罗平无意中就得到了一块“稀世和田玉”,其令巧匠将宝玉雕成了一副麒麟,送给其子罗麟。被命为“白玉麒麟”。

“白玉麒麟”天下只有一块,掌柜立刻明白了罗灵风的身份,马上喊道:“拿上好的狮峰来(江东最好的茶)”,说着立刻就领着罗灵风走进了内堂。

内堂中的珍宝,价值的确比外屋的强上几个等次。罗灵风挑了十件最好的,对着掌柜道:“掌柜这十样我要了!”

掌柜双眼都笑成了一条逢,赶忙让下人用锦盒包装起来。

罗灵风大笔一挥,一张欠条写的是洋洋洒洒,盖了个指模,递给了掌柜,道:“不出十日,黄金定当如数奉上。”

掌柜笑道:“小的再信不过谁,也不能信不过罗公子啊!”

这时,三个人走了进来。

为首的一人是一位平凡的青衣儒士。

另外两个,一个长得极为英俊潇洒,星目朗眉,眼神流转之间,一股风流儒雅之气油然而生。一个年纪较老,应该是管家之流的人物。

那青衣儒士上前道:“成叔,我带了伯言前来挑他姐的嫁妆,把店中的‘珍珠项链’、‘翡翠花链’、‘贝式吊坠’拿上来。”

掌柜擦了擦额上的汗水,道:“大公子,那些物品刚刚被这位罗公子买去了。”

“什么!”那青衣儒士大叫:“通通都给买去了?在江东谁有这么大的手笔!”

那位英俊青年接口道:“在江东没有,不代表长安没有。”当下就走到罗灵风的身旁,恭敬拜道:“晚生陆逊,见过罗先生。先生的诗词韬略,逊向来钦佩不以,今日有兴得见,不知是否有幸请先生,至对面酒楼一叙。”

罗灵风也细细打量着这位日后东吴的顶梁柱,只觉陆逊儒雅之间透出一股英气,虽不及周郎,但也不愧为一位名震三国的人物。

罗灵风笑道:“久闻江东才子中以陆伯言为最,能于伯言把酒言欢,一幸也!”

陆逊见罗灵风答应,急忙将承办嫁妆一事,交给了身旁的管家,让他自行代办。后问道:“张大哥,你去不去?”

那位张大哥赶忙摇头称自己有事,不能前去。

陆逊也知道他肚中有多少墨水,自己出言相问,只是出于礼貌,也就道了声歉。欢喜的向一旁的酒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