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神附体

156 共鸣

却说小白将付荣直接强行传送了回虫族基地之后,直接就潜入了地下,它之前是感应到了地下有高能反应,而且那个反应和刘宇潇之前丢给系统解析的神魂残片产生了共鸣。哪昵趣事

是的,付荣完成专属神器的认主,这只是一个诱因,本来那些神骨只是被付荣神器认主的时候的能量波动给唤醒了一小部分,更多的原因还是在刘宇潇的身上,被唤醒之后的神骨很快发现了刘宇潇身上的那块神魂残片,于是便想要将刘宇潇留下来,可惜刘宇潇没有发现,这个留下来的限制只是针对于他一个人而已,对别人都没有这个限制,只不过这样以限制之后,自然就让他的传送技能以及炉石之类的都无法使用了。

而小白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找到那个高能反应的源头,既然能够共鸣,那说明那东西和刘宇潇的那神魂残片应该是一体的。

刘宇潇之前完成了神魂残片的解析之后,并没有看那块残片的属性,便由于施放干扰术而失去了意识,他要是看一下的话,应该也就不会那么做了,因为那块解析出来的神魂残片属性上标示着的名字是:死灵之神!

这样一来也就很好理解为什么这神魂残片的解析工作会那么艰难了,一直在受到干扰,况且周围还有那么多的骨头,还都是神级的骨头,能轻轻松松地就完成解析那才是奇了怪了。

而现在小白之所以要找到那个能够和死灵之神神魂残片产生共鸣的东西。这就是为了唤醒刘宇潇的意识了。虽然说不用唤醒刘宇潇也会在之后渐渐地醒过来,但是能快一些总是好的,小白这次还有一个使命没有完成呢,这也是它这次离开刘宇潇出去的原因了,其实就是那个mp破十万的那个任务完成之后的奖励。

刘宇潇自然是不知道这些,他的意识依旧处于休眠状态。

随着小白的深入,那个共鸣的能量反应也就越来越大了,小白直接将神魂残片从系统中取出,让它们自行吸引,这样的话就能够直接跟随在残片的后面了。

片刻之后小白就发现了一个地下暗室。直接一抄手将那神魂残片回收,然后就进到了暗室之内,随即解除了自己身上的土地亲和术,那是用来在地下穿行的一个技能。但是作为系统代言的小白,使用技能各方面都不会有丝毫浪费,到达了目的地,这个技能效果就没有的作用,自然是就立即解除掉了。

那是一个小匣子,很不起眼,连古朴都算不上的小匣子,就像是用随便的木头随意拼凑而成,就随意地放在了暗室边缘不起眼的小角落。又由于年代久远,现在看上去顶多就是一个朽木匣子。再也找不到其他出彩的地方了,除了它里面散发出来的能量波动,以及那随时都在吸引着刘宇潇身上那块神魂残片的共鸣之力,这匣子也不可能被小白所注意到。

小白走了过去,伸手捧起那匣子,自语道:“无法辨识,数据库无此类数据。”

是的,系统中自然是没有这个匣子的任何数据了,小白此时查询的只不过是关于这个匣子所散发出来能量波动以及属性的讯息,可惜的是。系统中同样是没有这些讯息的。

没等小白打开匣子,那个匣子就因为极度的腐朽渐渐地崩坏了,之前依旧保存完好的造型估计是因为这个暗室压根就没有人来的原因,没有外力的话,那朽木是不可能坏掉的。而现在小白触碰到了,那就算是对其施加了不能承受的力道。自然就碎成粉末了。

小白连忙将匣子里的东西接住,那是一块不规则形状的结晶,而随着匣子的破坏,那种共鸣之力提升了很多,小白也是皱了下眉头,很快便从之前的录像当中查找出来了原因,坏掉的匣子内部其实是有着无数的铭文,其作用自然是隔绝匣子内外的一切波动。

匣子里面的东西是一个挂坠,挂链已经随着岁月同样的腐朽掉了,刚刚小白接住它的时候,那链子就和那匣子同样的命运,化成了飞灰了,而那个挂坠却完好无损地躺在小白手中。

“开始鉴定。”小白喃喃道,接着双眼泛起一层淡淡的光芒,飘忽不定,不一会儿汇集到了一起形成一个光点,向那挂坠飞了过去。

那光点先是绕着挂坠环飞了一段时间,然后便直接射入了那挂坠的内部,片刻之后又出来了,径直回到了小白双眼处。

“契合度80%,分析契合后果。”小白继续喃喃说道,这些指令原本是不需要他发声的,但是那是在有刘宇潇的情况下,现在刘宇潇意识还在休眠,小白想要使用这些功能就只有发声了。

“风险51%。”

小白得出了分析的结果,接着就把死灵之神的神魂残片给拿了出来,和那挂坠放到了一起,一阵光芒闪过,神魂残片直接变成了碎末,而挂坠上也闪现起异样的光芒来,神魂残片其实是神之残魂魂的一个载体,载体碎裂了,神魂自然而然飞进了挂坠之中,共鸣的其实也就是挂坠和神之残魂而已。

在共鸣发生的时候,小白在前方布下了一个防御结界,很小,仅只是为了应对一下那51%的风险,但是这个防御结界里面所包含的东西就多了去了,不只是单纯的一个防御了,而是一个攻守兼备的小型陷阱。

共鸣的原因是需要融合,融合之后原来那个看起来是一个整体的挂坠自己就打开了,原来这是一个可以打开的那种挂坠,挂坠自动打开之后,小白的防御结界直接触发了,因为有东西钻了出来。

那是一个又正常人拳头那么大的透明人形物体,刚一钻出来就直接被小白设置的各种陷阱轰了个正着,直接变得狰狞起来,看那样子是想说点什么,但是又由于极度的痛苦,所以显得十分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