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医忏悔录

第30章 对付家属另一招

那两位争不出什么结果,见王雨不说话,就询问他的意见。王雨淡淡一笑说道:“名字并不重要,咱们上来没有名字不是照样做得风生水起?倒是公司成立以后,如何管理如何发展应该好好讨论一下。”

叶知秋和胖子自觉短视,大为惭愧。三人讨论一番后,王雨出人意料地放弃了大部分的权利,除了照常分红外,几乎就把公司的事务全部交由胖子和叶知秋来处理。叶知秋踌躇满志,在胖子表示要继续做医生后,他决定辞去『药』厂的工作,担任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事实上,他家厂长老头子一辈子挣的钱,也不及他这两个月挣的多,在他拍出巨额的存折后,原先强烈反对他辞职的老头子一下没了中气。

王雨已经想好了:这个公司,就任由叶知秋跟胖子折腾去,自己只等着分红,等钱积累到一定数目,就悄悄地成立一个新公司,让梦洁和意外同意改行做『药』的小娟来帮自己打理。而自己的主要精力,还是得放在做官上。经过李公子的“教诲”,他已经深深地明白了官的强大威力。任何生意都有难做的时候,『药』品这玩意关系人的生命,未必能一直这么好赚。即使一直都赚钱,如果官要治你,再大的老板也经不起官的折腾,这一点历朝都有血的教训。而且将『药』品打进医院时,已经见识了医院里比芝麻还小的小官们捞钱的手段。那个圆滚滚的费主任,每个月的进帐,决不会比自己少。院长的收入就更不用说了,如果做到局长呢?王雨想着想着脸上就笑开了花。

不过做官可不是买东西那么容易,光是资历,王雨就差得太远。毕竟他才工作多点时间,还是非正常情况进入乡医院,能做上副院长已经是火箭速度。除了罗院长肯定是全力帮助外,在伤寒事件中的表现也是重要原因。他只好耐下心来,开始勤恳工作,以宕实基础,甚至还隐隐地希望:再来次什么事件,好让我博取名利。这个想法刚在脑海里闪过,就吓了他一大跳,他抑制着自己不去想起,可是这个念头是那么的顽固,总是时不时地钻将出来,时间长了,他也不再象初次想起时那么惊惧,反倒找到了不少理由,使得这个想法越来越合理。

乡医院的岗位相对自由,别说细分什么呼吸内科、心内科,连内外科的界限也很模糊,甚至是一个医生这个月坐内科门诊,下个月坐外科门诊。王雨定下先扬名、后上进、不管闲事的策略后,早上先到病房参与查房,随后就坐到门诊看病,晚上则猫到童诗诗租的房子过夜。这种规律的生活就跟从前刚到一院时差不多,显著不同的就是同居的对象换了,童诗诗没有清影那种独特的超凡脱俗的美,温柔体贴也比不上水柔,两人之间更没有那种似乎可以称作爱情的东西,但童诗诗那青春火热的身体就象开放在暗夜的魅『惑』之花,在王雨yu望之泉的浇灌下日益地楚楚动人,让王雨痴『迷』沉醉,甚至有些后悔那时怎么没有勇气攻破清影的防线,早日享受这种快乐。

那个屈死于氯化钾之下的柳阿牛的族人,在得知王雨来到后山做副院长后,简直是欢欣雀跃。除了放心地来医院找王雨看病外,更是到处宣传当初上过电视的大赛冠军、现在后山的王副院长如何地医术精湛、医德高尚。乡下遍地的茶馆店,到处是无事可做谈论为乐的农民,没多久王雨的大名就传遍后山。加上王雨拿出从李一刀那里学来的本领,端起沉稳和蔼的名医架子,耍开如簧的巧舌,着实征服了不少的病人。

这天王雨总值班,按规矩得睡在医院,随时处置值班人员无法解决的事件。外面大雨倾盆,根本没有急诊病人,他陪着值班的曹波聊到22点,呼机响了,是童诗诗打来的,王雨连忙躲到院长办公室回电话。

沉寂的夜里,童诗诗的声音慵懒『迷』人:“人家睡不着嘛,你来陪我……不行,就不行……好不好嘛,人家都想死你了……嗯,亲爱的你真好,亲一个。”

王雨无奈地挂上电话,找到曹波:“我出去有点事,你有事就呼我。”

“好,不会有事的。”

跟童诗诗的闺房比起来,医院总值班室简直就是监狱。而跟童诗诗娇嫩柔软的身体比起来,值班室的床简直就是老虎凳。云收雨散后,王雨满足地仰在童诗诗香喷喷的**,抚mo着她光滑的背,做了一个决定:以后轮到值班,也来这里睡。

呼机却忽然响了,果然是医院的,王雨一阵烦『乱』,忙穿起衣服,轻轻解开童诗诗缠绕着自己的手臂,疾步赶去。没进大门,就听见歇斯底里的哭叫声穿破雨幕弥散开来,那明显的外地口音在极度的悲伤之下,根本听不懂哭的是什么。

王雨的心沉了下去,根据经验,应该是刚死了人。他走进病房,就见一个50多岁的女人坐在地上捶胸顿足,一个30来岁一看就是外地来的人正脸红脖子粗地跟曹波争吵着什么,见王雨到了,曹波如同重围中的兵士见到了援兵,急忙跑过来将他拉进抢救室:“王院长,这个人肺心病,来的时候已经严重呼衰、心衰,没能抢救过来,刚刚死了。”

白床单下,盖着一个50多岁的老头,如果真的有魂灵的话,或许他能听到自己妻子的哀泣、儿子的怒骂,以及医生对他死因的判断。但是按照王雨所学的知识,魂灵是虚无缥缈的传说,事实上他已经永远无法得知,他是为什么死在他乡。

王雨已经目睹过不少死亡的全过程,这个刚死去的老头并没有让他的心底掀起什么波涛,但当王雨看过病历,他的心就如同上次刚见到那个胆囊手术的死者一样,抑制不住地燃烧起愤怒。

老头是外地来的船民,因为船泊在这里的时候老『毛』病气管炎又发作了,就在这里求治。整整五天,门诊的老秦医生没有把他收住院,咳嗽、咳黄脓痰就开点止咳化痰『药』水;呼吸困难就每天推一支西地兰,两支地塞米松;浮肿就每天使用利『尿』剂;静脉里一点也没有使用抗生素,用的是中『药』黄柏等复合而成的黄××注『射』『液』。这些处置已经明显违背了常规,简直象是二龙级别“名医”的大手笔,这样搞,如果不死人才怪了。老秦医生水平还不错,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王雨又惊又怒,不得其解。

现在不是追究老秦医生的时候,死人对一院这样的医院来说是常事,对乡医院来说却是大事。王雨连忙通知常院长,然后试图安慰劝说死者的家属,谁知对方连普通话都讲不周全,极度的急怒之中更是听不进王雨“雄辩”的一套道理,双方完全是鸡同鸭讲,好半天气氛都不见缓和。

王雨颇感棘手,对方说的话自己几乎不懂,自己的话对方完全不想听,这样下去如何了局。但对方有一个意图很明显,那就是医院要赔钱。王雨正在考虑要不要先答应他几百块再说,常院长来了。

常院长了解情况后,一反以往出事后连哄带骗的手法,突然板起脸呵斥家属,语气冰冷威严不容反抗:“『乱』叫什么,他的病本来就治不好,关医院什么事。你们想讹诈医院,没门。”

死者的儿子瞪大了眼睛想说什么,常院长却根本不容他『插』嘴:“你们当医院是什么地方,以为胡闹就能讹到钞票?我告诉你们,你们的行为已经严重挠『乱』了医院的正常工作,如果再敢胡闹,我马上通知警察把你们抓起来!”

曹波忙在一旁唱红脸:“唉,人死了是怪伤心的,可这确实不关医院的事。他的病本来就没办法救,你们不要打错算盘,这样闹下去不但一分钱没有,活人还会被抓进去,不如赶快回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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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乱』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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