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皇后

第三百七十五章

第三百七十五章

还以为她去见夏宇杰,谁想到,她连夜进宫,竟是幽会那个银面!

是的,她根本就是和银面在幽会!两人并肩而坐,银面拥住她,她非但不拒绝,还顺势对银面偎得更近。

他当下盛怒,全身几乎被妒火给燃烧起来,思来想去,反复权衡之下,总算忍住没冲上去,隐匿在远处,用喷火的眸子盯着他们,直至他们分开,那也才发觉,衣服单薄的自己,已全身冰冷、冻僵。

古煊在回忆着方才的情形,冷君柔则也被挑起了怒火,这莫名其妙的男人,为何总喜欢提那段往事,还有,他竟然跟踪自己!那自己和银面相见的整个过程,岂不是都被他看到了?自己和银面的那些谈话呢?会不会也被偷听去?自己的真实身份,自己的计划,他都获悉了?

思及此,冷君柔更加愤慨,一时情急,痛骂出来,“关你什么事,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跟踪我?说,你有没有偷听到我们的对话,有没有!!”

古煊先是对她的反应愣了愣,渐渐地,也怒气更甚,脑海再次涌上她和银面相依一起,爱意绵绵且依依惜别的画面,紧接着,是上次她和银面一起从宫外回来的情景。

那一个月圆之夜,他担心她情毒发作,半夜跑去行山,看到她好好的,他既纳闷,又欣慰,正好有任务在身,便也放心的先行回城,可万万想不到,翌日清晨会撞上她和银面一起,令他当场就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认为她情毒不发作,是因为与银面结合。

这个疙瘩,一直留在心中,今天见到她和银面的亲密,自然而然再次跃上脑海。

于是,他赌气地,反吼回去,“对,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全都听到了!还有,我是谁?你说呢?还用问吗?我是你的男人,当然有权管你,有权监视你,还有权……”

咆哮嘎然停止,他不由分说地抓住她,把她压在**。此刻的他,被浓浓妒火所包围,抓狂崩溃,整个人简直要疯了。

出其不意的举动,将冷君柔震住,直到听见那一阵衣物撕裂声,她才回过神来,奋起反抗。可惜,她天生力气不如他,加上失去理智的人根本就是锐不可档,即便她再努力,结果还是被他脱个精光。

美丽诱人,白如凝脂,丰润柔腻,玲珑浮凸,顿时把男人『迷』得全身僵硬,眼神却愈加狂野炽烈,野狼般地掠过那一寸寸令人血脉贲张、**膨胀的芳土。

冷君柔已经极度愤怒,不像以往那样先是下意识地找东西遮掩,而是趁着得到自由的空挡,迅速起身,对他做出袭击。失控如她,再也不顾接下来的计划得靠他配合,她只知道,她要结果了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不,他带着面具,根本就是个兽面兽心!

因而,她的动作也是令古煊猝不及防的,他硬生生地吃了她一招,由于她怒气攻心,掌风凌厉,让他不觉浑身震颤,再也不敢轻视,三下两三赶忙把她制服。

他怒气还是不减,加上她那妙曼『迷』人的娇躯吸引,于是乎,他点了她的『穴』,绑住她的手脚,然后狠狠地……

他无视她眼中的愤怒,无视她的泪水,无视她的痛苦……他发现,这样除了可以填满自己内心的空虚,还能消除心中的妒火。

一直以来,他都说服自己不要在意她的清白,可他终究无法做到,尽管自己的身体无法对她忠心,但他要是厚颜无耻地要求她只属于自己一人,包括她的身和心。

野兽般的**,不知持续了多久,他看着她悲愤的表情渐渐减弱,到最后眼神呆滞和绝望,于是,他解开她的『穴』道,如他所料,她不再挣扎,即便已经得到自由,她整个身体和刚才被点了『穴』一样,毫无反抗的迹象。

是的,冷君柔可谓已经麻木……她不禁想起银面今晚的惋惜,惋惜她为何对清白不再那么在乎。

其实,都是眼前这个禽兽害的,假如没有第一次的中『药』**,就不会有第二次的醉酒缠绵,而现在……既然自己都被如此糟蹋和霸占了,那又何惧将来有可能被古扬占有?

结合,本是一对相爱男女爱情达到升华的体现,那是多美好的一件事,奈何在自己身上,却总是这般低俗和羞愧。

犹记得,当年为了阻止冷睿渊和朝廷联盟,为了阻止冷家堡势力强大,自己不惜对古煊献身,整整十夜,快乐和痛苦并着,承欢于他的身下。就算到了后来,为了留住古煊的心,也不惜运用美『色』,毫无尊严地利用这具独天得厚的身体。

如今,自己遭到这样的羞辱,也还是因为报仇所致。

这一切,都是冷睿渊赐给自己的,冷睿渊不但毁了娘亲的一生,还给了自己一个错误的人生,令自己,不但害己,还连累了许多无辜的生命。

所以,冷睿渊,在我有生之年,我都绝不原谅你!

泪水,还是不争气地流了出来,但冷君柔没有哭泣,没有任何叫喊,只是毫不眨眼地盯着身上的男人,盯着他面具上方的一双幽邃眸瞳。

他已将绑在她手脚上的束缚也解下,故她得到了全然的自由,可她还是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如灵魂出窍般地承受着,从目前的情况看,她知道,这场……不会很快停下。

结果,真的如她所料,折磨彻底消停时,窗口已经逐渐泛白,她累得浑身僵硬,连喘气的力气也没有,他则趴在她的身上,睡过去了。

他睡得很熟,很放心,自己只需动一动手,便能结果了他的『性』命。但是,她没有,只因为,接下来还要他的帮助和配合。

就这样,她躺着不动,娇颜呆滞,眼神空洞,脑海一片空白,直至疲惫的眼皮再也支撑不住而缓缓阖上。

不久,又在一阵惊呼声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