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处女

活在昨天的男人

我选择回到那个碟屋,选择当一个永远亏本的老板,但在情感上我永远是富足的,我能回味我们在这里讲过的每一句话,想起她叫我色狼的骄柔,

我愿意静静的坐在她以前坐着的椅子上微闭着双眼,什么也不想。我想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该走的路,不管是在恕海狂涛中摇揖般只,还是在太平盛世中营营苟苟,只要有一件值得自己的去做的事,一个可以让自己永远去想的人,便也不会再去理会所做的事价值如何了

还是会偶尔去公司看看,早已人去楼空,聂远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熊样,以前我们和他斤斤计较,现在看来却是那么的好笑,和这样的人去计较什么,不值!

我想公司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没有“炸金花”的争吵声,没有一起喝酒时的融恰,没有一起讨论女人时的投入,一起去租毛片的羞涩,一起装老大去洗浴中心……一切都不存在了,每个人都只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也许曾一起同路而歌,最终还是不得不选择分离

小蝶还是会偶尔打电话回来,其实我有时候真的希望他不要再打电话了,他打的电话越多,反而让我记忆中的她越来越模糊,她什么时候从国外回来,会回来吗?不知道,但我会等下去,等到一个来租碟的女子……

还记得她临走的时候说:“我现在想勾引你了。”说完脱掉了所有的衣服,而我却只是静静的走了,留下她一个人倦缩在角落哭泣,第二天来不及说话,便消失了踪影……

现在的我像一个活在回忆中的精灵,呼吸的是往日的空气,但我很平静,静的就像远处的山,那怕几千年,几万年,我都会等下去,如果我还活的话!

重新开始

常常不自觉的流泪,感觉到心已好累!

常常在深夜里沉思,感受活着的滋味!

24岁连一个阿婆的叹息声也抵不上,一个草莓般的极易受伤的年龄里,我一个人学着回味,回味如一片深秋的落叶,有着它特殊的使命和伤感!

张涛走的瞬间,我才知道以前的我是那么的幸福,而今天的我有如在大海中撒网小渔夫,随浪征讨着那一点生的希冀。有如在空中远足的飞絮,让风带着那骨髓里唯一的善良与理想,在死亡的起伏中、在灵魂的激荡下问着自己:“该怎样来诉说自己流逝的爱情。该怎么来评价自己短暂而又平凡的人生。该怎样来怀念爱着自己和自己爱着的人,该怎样来走以后的路。”这都是我迫切想知道和应该知道的。

24岁是一个希望的年龄,始终不懂得为爱喝的最后一杯酒是眼泪的我放任着自己的任性,我不想忏悔,再说忏悔于事无补……

年轻的我从来就没有认为过爱有一天会流逝,每每想对他好一点,或偶尔在寂寞中问着自己,“我真的爱过他吗?。”总是以得不到心灵的答案而不了了之,就这样乐此不疲的演绎着伤害他也伤害自己的故事。

渐渐的麻木,那牵手之时又有多少心的交融?那依偎之中早已麻木不仁的心可有为爱加速的跳动?信誓旦旦和信口开合早在心中没有了任何概念之分。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他让我从来就不曾体验过还需要去珍惜。目空一切飞扬跋扈的对待着深爱着自己的人。当这些习以为常之后的冷漠,如今想起,便是让地狱深处的魔鬼也忍不住觉得颤粟。现在的我,仿佛如输红了眼一个赌徒般,将自己身边所有的可用的情感都当作筹码,必要时可以毫不迟疑的附之一注。

我一直以为这种状态已经定格在我生命中了,从来就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失去,可是他的离开尤如愚顽的暴风雨一般的将我全身淋了个湿透,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切已成定局。

上个月的今天,好象上帝也摒弃了我,遗忘了我也是他的孩子中的一个,那天,我输了,从来就没有输的这么透彻,他走的没有一丝我挽留的权利,除了眼泪我不知道还可以用什么来偿还他对我的爱。

我一个人走在冰冷的长街,想起往事,往事不堪回首,为什么人一定在等到受伤以后才能醒悟,我捂着有肚子,这是聂远的孩子,我信着他的话,以为他会给我幸福,以为张涛是我幸福的拦路石。可是明天,我决定,决定去打掉这个孩子,或许孩子是没有错的,但我不想让这个错误进行下去,我不想孩子生下来后对着他整天的悔恨,我倦缩在自己的小房间里,像蜗牛一样,再也没有移动的能力,一向自以为是的我得到最深刻的教训,而我却很庆幸,仿佛过了明天,就可以和以往的事情一笔勾销了。仿佛躲在自己的小屋里,就可以将残酷的生活抛弃了。

好想从新开始,从新去爱,从新去哭,从新去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