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旧事

第九章 实力证明

对于这不怎么待见他的大舅哥,渝闲这也是有些无奈;

硬伤啊,渝闲在哪儿有些自嘲;当然,这只是渝闲没事瞎扯淡玩,以那时的渝闲来说,这从来不会去理会这些无聊的事儿;尽那渝闲确实有着这样的个头上的硬伤,却从来没人会小瞧了他,或者说在那个时候这但凡与渝闲有那么点关系,这无论是友人还是只是普通朋友,这都将渝闲的硬伤给有意无意的忽略掉;

而对于与渝闲交过手的算得上是敌对势力的人物,这更是没有人会去拿渝闲的硬伤说事儿,这都已经用实际的手段证实了那个硬伤,跟渝闲的实力没有多大的影响;或者说,有注意到渝闲的硬伤,却也因此更显示出渝闲的狠毒;

就文黎来说,渝闲这小子在哪儿自嘲,那纯属扯淡;什么时候见渝闲为这事儿有说过什么?不过看着渝闲那模明显是装出来的感慨,这文黎除了开心的笑之外,同时也有那么些许的担忧;

虽然这其他的人都不会在意渝闲的硬伤,她文黎自己也不会在乎;可这家里人就难说了,而且以文晨的表现,这已经很明显了都;

对于这样的担忧,如果换作两年前的文黎,如果家里人因为这些无聊的事儿而反对她与渝闲的事儿,那么这文黎的反应是懒得理会,直接就跟着渝闲跑了,回家城去做那南公馆的女主人;

可这两年流落在外,着实让文黎懂得了许多事儿;特别是对于家的概念,这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或者说这时的文黎无论遇到什么事儿,那也绝对不会那般轻易的玩离家出走的戏码,而是去想怎么样得到家里的认同或是理解;

因此,对于文晨看渝闲时的那般表现,要说文黎一点不放在心上,那是假的;当然,这也还没有为这么点事儿就想到那么乱七八糟的事儿,比如说如果家里不同意,那么她该怎么办之类的;

不过呢,以文黎对渝闲的爱,或者说以文黎与渝闲从相遇到现在,这一路走来的了解,对渝闲已经有了一种毫无理由的信任,想那渝闲无论遇到什么事儿,这都是能够解决的;以此,关于这家里人的意见,渝闲肯定能够化解的;

而在渝闲看来,这虽然是自嘲着什么狗屁硬伤,可这还真没将这事儿放在心上;虽然文晨的表现让他有那么尴尬,不过渝闲既然是打定了文黎是他的爱人,或者说文黎都已经是他的爱人了都,那这事儿肯定得摆平;

同时,这关于怎么去摆平文黎的家人,渝闲也有着自己的想法,而这想法也很简单,无非实力而已;

以郁林清堡的势力,这确实没有几个人能够让他们看上眼的,特别是对于文黎这个他们家族最宠溺的女孩儿,这想要配得上文黎,那还真挺难的;

在从大漠出发到阿穆尔的路上,渝闲对文黎的家族势力以及这家里人性情的了解,算是有着一个完整的掌握;当然,在渝闲那有些怯弱的问起文黎关于老爷子脾气的时候,这还让文黎很是笑了一番,甚至这都笑翻了都;

不过,这是正常的;想来这渝闲从接掌家族到现在,这也算是经历不少的事儿了吧;再加上渝闲有着那般的过去,这还会对谁产生那怕那么丝毫的害怕;可在面对这一趟到阿穆尔草原,肯定得见见未来的老岳丈,这还是没有能够免俗,颇有那么些见家长的紧张味道;

对此,文黎那是看着渝闲的模样,不笑都不行;那出手狠毒,杀人不带乏眼的渝闲,甚至这都还有那么嗜杀,可这遇到这些平常的事儿,居然还紧张了都,这样想来,这渝闲确实挺可笑的;

而以渝闲在这一路上对于郁林清堡的了解,这老爷子是属于那种老顽固的类型;而对付这样的老顽固,那正是渝闲的拿手好戏;

以郁林清堡这样的势力,这当家的老爷子有些老顽固,那是正常的;而对于这样的家族,想要得到承同,那么这也很简单,那就是与之相匹配的实力;

只要拥有着与之相匹配的实力,那么就能够得到平等的对待;而以他渝家的势力,这要真与郁林清堡比起来,虽然是还有那么些差距,可也足够得到平等的相待了;

虽然这样说来,渝闲与文黎的这份感情也掺杂了些世俗功利,颇有那么要门当户对的味道;可这实际上来说,世事就是如此;

虽然大多数人都诟病这门当户对的事儿,甚至还有着无数的人对门当户对进行抨击,在那些故事里边,这从来都是千金小姐爱上穷书生,那才是最完美的;

可这要说起来,虽然是俗气了些,只是这事实确实如此;那所谓富家千金小姐爱上穷书生,那纯属扯淡,或者说是那些穷酸文人对于这世事的种臆想,臆想着那样的好事会落到他们的身上,可事实上那是不可能的,当然这凡事儿也没有绝对;

无论那些缠绵悱恻的凄凉爱情故事里边怎么说,以现实的角度试想一下;一个打小便不知道金钱为何物,平常所用的东西那都是常人需要奋斗终身都未必可得的,就这样的一个成长环境,让她去过那为了点柴米油盐的鸡毛蒜皮的事儿去整天的操心,这差别太大;

或许在刚开始,还会对那种平民生活有些新鲜感;可一旦到了每天都是那些柴米油盐,这没有几个人能够受得了;放着好好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那是双手从不沾泥的生活;然后换成那整天为了些鸡毛蒜皮的事儿而吵吵,甚至那在商场里看中某件衣物,却因为这样的生活而只能是看看;

这只要稍微正常点的人都会想起那时的生活,什么那衣物只是稍微贵点便只能看着,这从来都不会有过的;甚至那些所谓世界知名的设计师,在他们的生活里,这从来都是招之即来挥之则去,只当做一个普通的裁缝用;

这样的反差太大,那故事里的事儿始终只是故事里的事儿;现实是,没有与之相匹配的身份地位,那么就不要去想那些好事儿;或者说,也就是晚上睡觉时将枕头给垫高点,做做梦就算了;

当然,一家之言而已;以现在那些影视作品看来,但凡是那种穷书生与富家千金,或是富家少爷与灰姑娘,这无论剧情多么的烂俗,这都能够有很大的市场,便足以说明关于这样的梦,还是存在于大多数人心中的;

不过,那仅仅只是一个梦而已;门当户对,这从来都是硬道理;就算是认为这样的说法太过物质,那么就换另一种说法;

以那郁林清堡的四小姐文黎来说,这自记事儿起,那便是被人宠溺着的;在她的生活里,从来都只有些风花雪月,不会存在衣食住行;

而当遇到俞廷良的时候,文黎动了情,而且那俞廷良肯定也是动了真情的;可是这一接触下来,那这事儿就变了味;

先不说文黎所习惯用的日常所需要都是些俞廷良还存在于梦想之中,或者说还在为之奋斗;就文黎这着那俞廷良从阿穆尔一路走到山城,这一路所见的东西都甚是稀奇,而看到那些山水,这所想到的也都是些乱七八糟的诗词曲赋,没有什么旅途奔波的劳累;

而在俞廷良看来,这一路的奔波并是他所想的,那不过是为了上位,或者说好听点叫作梦想,这想到的只有尽快的交差,对于文黎所说的那些山水情画,那纯属扯淡;

这也是为什么文黎那般不顾一切的跟着俞廷良从阿穆尔草原跑到山城,这千山万水的也不容易,可这偏偏就只相处那么短短的几个月时间,然后便分开了;

这里边除开文黎在物质方面所习惯用的东西是他俞廷良支付不起的之外,也有着那成长环境,或者说门户所养成的常识修养的差别;

文黎到山城之后,这或许是喜欢山城的雾,喜欢那迷雾的意境;而俞廷良却从来不会去扯这些在他看来一点用处都没有的东西,只是看着那雾,想到的是寒冷,那浓雾锁城的气候所带来的无论你穿得多厚,始终是感觉潮湿冰冷;

而在文黎遇到渝闲之后,以那时的渝闲那不过只是个给人看场子的小混混儿,上哪儿去懂得什么无聊的意境;或者说真正打动文黎的,还是渝闲那对常人来说极其无聊的关于山城那浓雾的一些看法,那不再是潮湿冰冷,而是无聊的意境;

或许正是因为这些无聊的东西,虽然以那时的渝闲不过只是给人看场子的小混混儿,却能够与文黎谈起乱七八糟的东西;而到后来,这渝闲上了位,对于物质上的白痴,这便说明了渝闲同样民属于那种双手不沾泥的世家少爷;

而以文黎在经历过与俞廷良这样一段感情之后,这也认识到了她在书里看到的关于穷书生与富家千金的故事,那纯属扯淡;只有着想同的家世,相同的成长环境,才会有着相同的兴趣爱好,才能够在谈到某些事儿时候,这才会有着相同的看法,而不是那无聊与实现的差距;

后来,文黎也从渝闲那里证实了这样的问题;渝闲确实是拥有着不差于她们家族的势力,所过的生活也是那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双手不沾泥的生活;虽然在这样的生活之前,渝闲也过那比平民都不如的生活,可这些年以来已经全然的换了一个人,而那过去不堪的生活则更为渝闲增添魅力;

或许吧,正是因为渝闲与文黎这样的让无数人抨击的门当户对,这渝闲与文黎的感情才是那般的纯粹,从来就没有掺杂任何的世俗物质,或者说为那些乱七八糟的生活而发愁;

用后来文黎走后,这友人们劝说渝闲再找一个的时候,大姐所说的那般,再不会有人会懂得渝闲,而渝闲注定会孤独终老;而大姐之所以这样说,或许是对渝闲与文黎那纯属的感情看得透彻,她知道这文黎走后,渝闲找到那样纯属的感情,不掺杂任何乱七八糟的物质;

而在那个冬季里,渝闲与文黎回到阿穆尔,这遇到文晨便遇到那般的对待;这说白了,还是因为渝闲那江湖人的身份;那牧歌去山城之后,这也不是全然的跟关瞎玩;这关于文黎在山城的生活也都有向郁林清堡进行汇报,这其中自然是有关于渝闲的事儿;

而以牧歌对渝闲的了解,这远不如文黎来得透彻,或者说牧歌对渝闲的了解,还停留在那江湖人的印象,虽然这渝闲也算是江湖大豪,可毕竟只是一个江湖人;而这江湖人要与郁林清堡相比,那这差距都是可以用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差距来形容的;

因此,渝闲这江湖人的身份在文晨看来,是配不上文黎的;或者说在文晨看来,一个江湖人怎么可能养活文黎;要知道,他们家的小妹,那从来都是极其挑剔的人,打小所见过的东西,可以对任何东西说不稀罕;

就渝闲一个江湖人,能够养得起文黎吗?既然这都养不起文黎,那还得让文黎跟着吃苦,这肯定是不行的,所以这也就没有什么好脸色看;

关于这些,渝闲也算是了解的,或者说可以理角文晨对待他的态度;毕竟这渝闲也不是那种从出生起就是世家少爷,这在成为世家少爷之前也算是经历颇多;因此,对于有些事儿还是看得挺透彻的;

而正是基于这样的认识,渝闲是自认为可以拥有文黎的;就算是老爷子属于那老顽固的人,这同样可以凭着他渝家的实力打动老爷子,然后赢得佳人回;

不过呢,这在打动老爷子之前,还是得先搞定文晨;毕竟文晨是文黎的哥哥,也是家族的继承人,这对于老爷子的影响还是很大的;或者说文晨对渝闲的印象,会直接影响到他与文黎最后的结果;

同时,这文晨也不是那般的老顽固,虽然这关于门户之见也有那么些固执,不过这是可以理解的;或者说连渝闲自己都有着这关于门户之见的一个认识,那就更甭掉文晨了;他们这样的家世,这算是普遍存在的;就他们这年轻一辈来说,有这样的门户之见,那还算不是什么老顽固,只是这成长环境所自然而然养成的;

而要得到文晨的认同,那也不能用对会老爷子的方式,去谈论什么家世之类的;或者说与文晨还谈不到那家世的身上去,而是应该证明他渝闲的实力;

关于这怎么样才能证明他渝闲拥有着保护文黎的实力,或者说他渝闲的个人实力,这也简单的,因为眼前就摆着大好的机会;

这北蒙不是与阿穆尔正干仗吗?虽然这时候的渝闲还没有认识到北蒙与阿穆尔干仗还是他给点燃的导火线,却也看到了机会;

此时的北蒙已经与阿穆尔正式的开仗,而这因着渝闲的瞎搅和,这阿穆尔的兵力还没有能够完全的到位;就眼下的局面来看,这北蒙的术忽篾是盯了上文晨;这前锋部队都已经与文晨这边干上了,而这后续的兵力则还在调遣之中;

以这现在而今眼目下的情况来看,这北蒙与阿穆尔的后续兵力都还在调遣之中;那么,这谁的后续兵力能够先到位,那谁就掌握了战场的主动权;

当然,关于这些东西,还是渝闲在被文晨甩了脸子之后,这还死不要脸的往前凑,问些乱七八糟的关于战事的一些东西;而文晨看着渝闲这瞎捣乱,这真是有心将渝闲给扔出去的;毕竟这是作战行营,你渝闲这么一个外人在哪儿瞎凑热闹,这算什么;

不过,这渝闲每次凑过去的时候,这文黎也是颇有些公不离婆,称不离*的味道,这也是跟着瞎凑热闹;而这因着文黎这离家出走两年多了都,这才回来;虽然还带了个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爱人,但也不能吵吵文黎吧;

或者说,以文晨对于文黎这个小妹的宠溺,就算文黎再怎么捣蛋,这也都是舍不得责骂的,甚至连重点语气的话都不会说;虽然这渝闲不是他们家的人,而文晨自己也不承认这么一个妹婿,可这要敢将渝闲给扔出去,那文黎肯定得发疯;

你文晨再怎么不承认,可那渝闲还是她文黎的男人;而以文晨对文黎那脾性的了解,如果真敢将渝闲给扔出去,那文黎肯定得将这行营给点了不可;

于是乎,这渝闲就和文黎一起,在那儿玩着形影相随的戏码,死不要脸的往文晨的面前凑,偏偏又不有说什么;

当然,除开因为文黎的原因,这文晨不能将渝闲给赶出去之外,文晨也是有那么些想看看渝闲这小子倒底有什么能奈;或者说文晨是想要给渝闲一些难堪,虽然不能将渝闲给扔出去,可要这渝闲难堪之后,那这渝闲恐怕自己个儿也不好意思呆在这儿吧;

而这一旦证实了渝闲是个草包,那这也可以与文黎谈谈不是;同时呢,还能够抓着渝闲这草包样儿,让渝闲自己个儿知难而退;

以此,这文晨也就没有再去过多的理会渝闲,算是暂时的压下对渝闲的不满意,当然这脸色自然也没什么好看的;

而渝闲在弄清楚眼下的情况之后,这便想到了应对的方法;不就是后续兵力争时间的问题吗?这只要能够拖住北蒙的后续兵力,那不就成了;或者是将那主持这场战争的北蒙大将术忽篾给干掉,同时也可以起到拖延的作用;

渝闲既然是想到这儿了,这也没有什么顾忌,直接就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不过,这样的说法在这行营里的人都有想到,不算稀奇;而这问题是怎么样去拖延那北蒙的后续兵力,或者是怎么样才能够在重兵护卫下干掉北蒙大将术忽篾;

这既然是其他人都能想到的问题,那他渝闲想到也起不了多大作用,或者说也显示不出他的实力;可是,这帮人只是想到问题,而找不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对此,渝闲也是豁出去了都,竟然在哪儿大言不惭的接下了这活儿;而且还挺有些自负的说什么不仅仅是拖延住北蒙的后续兵力的问题,同时还要干掉那北蒙大将术忽篾;

而对于渝闲这大言不惭也不怕闪了舌头的说法,文晨不以为然,那不过只要说说罢了;那术忽篾可是这北蒙与阿穆尔这块边境的军区头头儿,同时也是这片草原上有名的狠角色;这不算术忽篾那将军身份所拥有的重兵护卫,仅仅是术忽篾个人的实力,那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不过,在文晨那不以为然的模样看关渝闲的时候,这心里其实还挺有些看好渝闲的;当然,这不是看好渝闲的实力能够成功,而是看着渝闲为了得到他的认同,或者说为了文黎,这还真敢说;虽然这有些大言不惭的味道,不过有胆量敢这样说,那算是个人物;

而在文黎看来,渝闲这小子又犯浑了;或者说以文黎对渝闲的了解,这渝闲做不到的事儿是绝对不会应承的;而这应承了,不管能否真正的做到,那也会就算是豁出去性命也会去拼一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