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不是爱人是朋友

“佳肴。”

追上陆佳肴，李灿文拉住了她。任于雨水放肆地打在彼此身上，李灿文大声道：“佳肴，我必须向你道歉。”

“为什么要道歉？”被迫停下脚步，陆佳肴低头道。随即，她抬脸透过雨丝望向眼前有些狼狈的李灿文。

“佳肴，听我说，我不想伤害你，但我也不想隐瞒你。”双手搭上陆佳肴的双肩，李灿文直视着她的双眼，一脸认真道。他不想伤害她，但现在他必须做出选择。

“是因为衣帆吗？”

陆佳肴一脸茫然。因为雨水的缘故又加上天色的昏暗，李灿文看不清她的表情。

“是的，是因为衣帆。”李灿文坦然。

“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陆佳肴平静地问道。

“她是我的初恋女友。三年前我们是情侣关系。因为后来发生了误会，衣帆转了学。从此我们便失去了联系。直到几天前通过你，我们才再次遇到了对方。”雨水顺着李灿文的发尖不断下流着。他的全身己被淋湿，但他并不在意。他只想说明一切。

“现在你们还爱着彼此。”

“是的，我们对彼此还有感情。我们仍然在爱着对方。三年前是，三前后仍是。”

在现任女友与前任女友之间，他选择了后者。曾经错过了一次，李灿文不想再错过第二次。曾经伤害过一次，他不想再伤害她第二次。如果一定会有伤害，他只能选择伤害眼前的女孩。

“你对我不是爱吗？”

“不是，也许只是喜欢。你很可爱。”李灿文实话道：“对你，我很抱歉。”

“是吗？是喜欢。”陆佳肴喃喃自言着。随后才道：“不用对我说抱歉，也许我并没有你想像中的那般痛苦。也许你对我造成的不是伤害，只是让我有了一丝解脱。”

“解脱？”这完全出乎李灿文的意料。

“是的，也许我对你的感情也没有到达爱的层度，也许我对你也只是喜欢而己。因为一开始与你交往时，我觉得你很像我死去的大哥。”

“是吗？你没事？”

李灿文不确定地问道。也许他明白她的话了。

“是，我没事。你去找衣帆吧。”这一次陆佳肴给了一个肯定的回答。

“你能自己回去吗？”

他想去找黎衣帆，但又不放心她。

“自然能。你快去吧。”陆佳肴催促着。

“嗯，你也快回去吧。”放开了陆佳肴，李灿文转身从雨中往回跑。

陆佳肴站在原地看着李灿文渐渐远离的身影。许久，她才转身向着另一条路走去。她想起了一个人。说没事是骗人的。尽管她对李灿文的感情的确没有两人想像中的那般深，但她仍然有着心痛。她不想回家。她现在只想看到那个人。尽管她从没去过他家，但她认得路。雨渐渐停了。晚风透过身上的湿衣刺激着柔嫩的肌肤，陆佳肴感到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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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李灿文跑回公车站台时，他没有看到要找的人。也许她己经回家了，他如此想着。因为不知道黎衣帆现在的住处，加上学校在放假。所以他只得先回去。穿着淋湿的衣衫，李灿文决定以后去找黎衣帆说清楚刚才的一切。不管如何，这一次他决不会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