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索欢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不得不说的谎

抱着手里的宝贝转过身,柳雅妃踌躇了下,接着,又看向了安宁,再次看向陈阳和他怀里抱着的宝贝的时候,眼里就坚定了下來,“陈阳,我想等宁儿稍微好一些就带宁儿走,而且……”

柳雅妃沒有说完,但是,她想,陈阳一定明白她的意思。

“什么?你是说……”陈阳身体僵硬了一瞬间,但是,很快,嘴角就荡起了一丝苦笑,才刚刚经历了这样的一场凶险,宁儿还沒醒过來,甚至,自己都沒有能够好好的跟宁儿说说话,好好的看看她的这两个宝贝,好好的看看她和这两个宝贝在一起的场景,就要离开了么?

这么快就又要分开了么?

但是,相同的,柳雅妃的意思,他懂,相信如果可以的话,柳雅妃也不会这么做,但是,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同。

陈阳看向了呼吸清浅的睡着的安宁,那样苍白的面孔,但是,就是那样的闯入了他的心,谁都代替不了,如果有可能,他绝对不想离开她哪怕一天的时间,但是,为了她好,他什么都愿意

柳雅妃点了点头,转过头,不去看陈阳的脸,陈阳脸上的感情太深了,深到入了骨髓,深到让她鼻子发酸,但是,她还是很镇定的将早就想好了的话说了出來,“沒错,我想,许子浩也不是傻子,他要是用起手段來,恐怕要比你还狠,这一点,怕是你都不能否认。”

“那你的意思是……”陈阳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又有些不敢相信,是他想的那样么?会是他想的那样么?而且……如果宁儿知道了,宁儿会同意么?

柳雅妃知道,陈阳一定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解释说,“我的意思很简单,宁儿不在了,也就沒有找下去的意义了。”

“什么?这……”虽然看上去有些惊讶,但是,陈阳的眼里却是闪过一丝果然如此,沒错,只有宁儿不在了,许子浩才不会找下去,并且,从此以后,都不会成为宁儿生活的威胁,甚至,他也会轻松许多,而且,趁着现在,还有外面的那两个还沒处理的女人,这正好是一个绝好的时机。

看來,柳雅妃已经打算好了,既然这样,能够让他以后都轻松些的事情,他沒有道理不去做,左右都是要处理的,虽然由他來处理要痛快的多,但是,他也不介意和许子浩一起合作一回。

柳雅妃眼里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陈阳果然明白她的意思,陈阳,一直都不笨,虽然有些时候,涉及到宁儿的事情会考虑的有些多,但是,他总是会很快明白自己的意思,这次,相信也不例外,柳雅妃也沒有避讳史密斯,既然要史密斯和她一起离开,那么,有些事情,就沒有必要瞒着他,比如,他们正在讨论的事情。

点了点头,柳雅妃先是吐出一口气來,接着说,“而且,这里的事情,正好也是一个很好的挡箭牌,只要利用好了,以后,只要宁儿不愿意,许子浩就很难知道她的消息,这不也正是我们希望的么?”

“好,既然这样,那我就配合着演出一场戏吧。”陈阳脸上的表情有些让人看不懂,但是,柳雅妃明白,这就够了。

柳雅妃抱着手里的小小的宝贝,轻轻的,动作无比的轻柔的朝着安宁的身边走去,看着安宁的面孔,有些心疼,好在,她沒事,第一次,她想感谢上帝

又轻轻的朝着陈阳看了一眼,那双妩媚的眼,有些肿涨,还有些发红,但是,这些都不应该她的优雅,哪怕是她的手里,现在还抱着一个吐着口水的孩子,眉梢稍稍挑了挑,似乎是对自己说,又似乎是对陈阳说,“我想,大概就不需要我做什么了,只要宁儿好一些,我立刻带她和孩子离开,剩下的事情,就全部交给你了,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我也这么希望。”陈阳也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要瞒过许子浩,又怎么会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呢?尤其是许子浩对宁儿那般熟悉和势在必得的情况下,好在外面还有两个该死的女人可以利用,不然,这戏还真是不好演下去。

夜越來越深了,陈阳朝着窗外看了过去……

“许总裁,本來你的伤口应该快要愈合了,但是,你这样着急,又把伤口扯开,一旦发炎,后果不堪设想,何况,你昨晚还在发烧,现在怎么能让你出院?”

许子浩抿了抿唇,扭过头去,这个医生他不是很讨厌,所以,声音也比刚刚低了些,虽然依旧是沒有什么感情,“只不过是一个小伤口而已,不论如何,我都必须要离开。”

女医生眼里闪过一丝好笑,小伤口么?如果真的是小伤口,怎么会让他呆在最高等的特护病房?虽然和他的身份有关系,但是那可是枪伤,不过,既然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而且,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就算是制止也是沒用的,“看來,许总裁已经是铁了心思了,但是,就算是要走,总也不能这样走吧,至少要让我们把你伤口的流血止住,不然,恐怕你还走不出医院,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发生晕阙。”

“好,就止血,止血之后,我立刻离开!”许子浩眼神闪烁了下,以为他不知道她们打着什么主意么?之前用过这招,现在还是一样的招数,用在他的身上,以为会有用么?

听到许子浩这么说,那小护士立刻急了,院长怎么会让许总裁离开呢?许总裁这样离开,一定会出问題的!他的伤口,还在流血啊!“院长,许总裁现在的情况……”

“不用说了,既然许总裁做出了决定,就算是我來劝,也不会有用处的。你去血库调些血來。”那被称为院长的女医生立刻摆了摆手说,不是她不想劝,而是沒必要,既然明知道沒有结果的事情,又何必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