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宵清梦殇千年

第三百五十九章 你懂男欢女爱吗?

郝听蹲下,解厉金的袍子,厉金低头在郝听额头轻吻一下,任由郝听脱去他的外袍,脱去中衣。

到解厉金裤带时候,郝听脸红的都要着火,手指不停颤抖,厉金低低嗤笑,“我还以为你有多大勇气呢”

接着将郝听压倒在炉子边上的地毯上,郝听松口气,厉金胸膛温暖结实,密密地贴合着郝听,郝听轻微颤抖着,厉金挑开郝听抱腹的带子,郝听虽然瘦,但是胸部还是很挺拔的。

这时候郝听就像一件细白的瓷器,精致易碎。

厉金炽热的掌心覆上郝听胸时候,低低地呻 吟,郝听僵直着不敢动。

厉金突然用自己外袍将郝听一裹,似笑非笑地道:“你现在像是要上祭台,有什么趣味。男女欢爱,什么叫男女欢爱你懂吗”

郝听愣愣地看着厉金,还没有人将这等羞人的事情讲的这么理直气壮,这么冠冕堂皇。

“估计你也不懂。”

“对哦,刚刚我没有告诉你,我不是姑娘家。要不,待会你要后悔了。”郝听别开脸。

厉金嘻嘻笑,又在郝听唇上亲一下,“我也不是小伙子。你以为不是姑娘家就知道什么叫男女欢爱了,那必须有爱才有欢,否则只能叫交 媾。”

郝听脸红的都要滴下血,这什么人。

厉金将郝听脸捧在手心,凝视着郝听眼睛,低低道:“等你心甘情愿了,我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一定让你后悔没有早一点和我做。”

嘎情话也可以这么说吗

厉金叹气,将郝听搂在胸口,不松不紧的,“我要得不是一晌欢愉,我要得是长长久久,你懂吗”

为了去太原,郝听开始使劲吃东西,也会在院子里跑几圈,或是跳跳绳。

否则,到不了太原,就得死在路上。

厉金也不说话,脸上笑容少了,只是抱着胳膊在一旁看。

郝听脸色一天比一天红润,身体也一天比一天强壮。

转眼就到了除夕。

郝听下厨做了六个菜,又温了酒,将一张小桌子端到火炉旁边,酒菜端上。

厉金和郝听两人分做两边,郝听给厉金斟满酒,又给自己也倒上,然后举着杯子在厉金杯子上清脆地碰一下,“谢谢你这么长时间照顾我。”也不等厉金答话,郝听一饮而尽,被辛辣的酒呛了几下,脸通红,额头隐隐出汗。

厉金手指握着杯子,冷冷地看着郝听,并不举杯。郝听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在厉金杯子上一碰,“为我和你夫人相像干杯。”

“为过去不能挽回干杯。”

“为将来还有希望干杯。”

“为天下百姓能够安居乐业干杯。”

郝听连喝了五杯,酒意上来了,眼波流转、唇色嫣然,正要想着第六杯如何说,一直没有具备的厉金道:“为咱俩干杯”

说着一饮而尽,菜一口没动,推门出去了。

郝听将第六杯酒喝下,夹了两筷头菜,头昏眼花,桌上的盘子碟子都在旋转,歪倒在地上,郝听喝醉了。

大年初一,郝听醒来,发现自己在**,外衣脱掉了。应该是厉金将自己抱上床的,但是厉金肯定没有一起睡,因为被窝凉冰冰的。

厉金端着一个大盘子进来,用脚将门关上,“快起来吧,一会儿饺子、汤圆冷了。”

郝听简单梳洗一下,用手抓一个饺子,送到嘴里,“嗯,好吃。你包的”

“嗯,除了生孩子,别的事我都会做。”厉金倒上酱醋,调上蒜。

郝听又抓了一个,吃得津津有味。

厉金头也没抬,“既然好吃,就不要走了,我天天做给你吃。”

郝听眼睛湿润,无话可说。

厉金“咣当”将勺子掼在盘子里,“你去找他,你想好,可能永远都不会出来了。我,我马上就和别的女人成亲,再也不会去寻你。”

默不作声地将饺子拨一大半到厉金面前的碟子里,筷子放好,郝听笑道:“我知道,你很好,是我没有福气。待会我就走了,咱们不要吵架好么”

“你知道我好,你还要去找他。”厉金怒了,这女人脑子到底装什么东西是浆糊吗好不容易从那个吃人的地方逃出来,现在又要自投罗网。

两人食不知味地吃完大年初一这顿早饭。

郝听去后院牵了自己的那头大青骡子,那天在冼太庙事起仓促,忘了。后来,厉金隔一天去取,居然看牲口的还在,厉金一通好赏。

大青骡子和厉金的白马处得久了,白马也不像刚开始那样高傲,在大青骡子挨挨蹭蹭地过来谄媚时候,也会将头歪过去,和大青骡子头厮磨两下,也会伸出大舌头在骡子长脸上舔一口。

每当这时候,骡子就美的不行,四蹄前后刨动着,很开心地叫唤着,虽然难听。

郝听牵出骡子,骡子回头看白马,有些不解,它不走吗

厉金把褡裢挂在骡子背上,摸摸骡子头顶,扶着郝听上去,低声道:“保重”头也不回走了。

虽然中原九州燃起战火,但是岭南基本上没有受到波及,郝听中午也没有休息,就在骡子背上吃了点干粮。

一直到傍晚,天要黑了,才到一个镇上找一家客栈休息。

半夜时分,突然门被人踹开,一阵浓重的酒气卷进来,郝听还没有来得及尖叫,唇就被人用唇堵上,虽然酒气很大,但是气息,郝听熟悉,是厉金。

厉金吻着郝听,郝听也不抗拒,但是也不迎合。

厉金将郝听压在**,虽然醉了,但是也舍不得用力,喃喃道:“其实你知道我是谁,对吗”

郝听沉默,虽然不是十分明了,但是郝听基本可以认定就是那个人,要不然,郝听也不会和他这么亲近。

“你知道,你一直都知道,但是你不挑明,郝听,你心好狠”这是厉金第一次在郝听面前叫郝听的名字。

“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少年啊从你十四岁进宫,一直到现在,十二年,十二年。”

“我就像一个傻瓜一样,你到底有什么好就让我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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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唷,还是很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