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宝宝:老公不负责

第一百七十八章

人类有着一种**听觉,那便是即使在一个很嘈杂的地方也仍能听清熟悉人的喊声,那种**听觉,第一种来源于熟悉,第二种来源于爱。

而此刻,欧阳熀就是凭借着爱而听清思淼在哭,他心疼地蹙着眉,阴脸呈现阴戾,是因为害怕在哭,还是因为他而哭呢?

十五分钟的过山车不长,当它缓缓停落的时候,思淼坐在椅子上双手捂着俏脸唔唔痛哭,令周边人十分不解,出于善意的问向她,“小姐,你怎么样了?还好吧?”。

“妈咪”童童见哭成如此的思淼声音也有些哽咽,而下一秒思淼便抬起头,擦干脸上的泪水对着周边的人道,“谢谢你们关心,我没事,只是被吓的”站起身牵起童童的小手走下过山车。

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而那双炙热又心疼的眼睛却一直跟随着她的倩影,这个笨女人是故意给自己找不舒服吗?吓成那个模样还要玩,她是一位称职的好妈咪,但却不懂得如何照顾好自己。

童童仰头看着面色苍白的思淼,扯了扯她的纤手,“妈咪,我们回去吧,童童不想玩了”。

“对不起,宝贝”思淼说着蹲下身,抱着小童童,小小的他在她的怀里好需要人保护,“妈咪真是没用,连陪童童玩都不能玩好”。

“妈咪很有用,真的很有用”童童推开思淼,一边说着,一边用着温暖的小手抹去思淼脸颊的泪水,哄着思淼,呵呵笑着说,“因为妈咪生了天才童呀,天才童的妈咪怎么会没用呢”。

思淼破涕而笑,宠爱地捏了捏童童的小鼻子,“你这是在夸谁呀?”。

“呵呵……”童童鬼精灵似的笑着跑开,而思淼跟着后面追着……那双紧紧注释着她们的眼眸,在见到思淼笑时,泛起浅笑。

由十几人组成的侦探社里,被三十几名来者不善的黑社色份子砸的桌子、椅子、电脑等能摔的东西摔了一地,能破的东西,破烂不堪,纸屑满天飞。

“各位大哥,本社哪里犯着您了,您二话不说,进门就被砸”一位男社员小心翼翼的问向一位英俊非凡的男人,他气宇出众,有着一头耀眼张狂的黄发,不是别人,正是枫霁承。

有小弟给枫霁承拿了张椅子,他潇洒地坐在上面,俊脸上的表情不似以往的痞气,而是不可饶恕的怒意,“哪个是经理,叫他滚出来”。

“我们经理,我们经理不知道”另一位男社员娘娘腔的说道,“您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说吧,我到时候传达给我们经理”话音刚落,‘啪、啪’两个大耳光甩在他的左右脸上,打他的人长的尖嘴猴腮却又一脸凶悍,“你他妈算老几,代承哥传达?叫经理快滚出来?”。

“我,我们经理真不在,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了,可手机关机”男社员有些哭腔的说道。枫霁承站起身,使个眼色递给身边的小弟,立即有十几名小弟将一桶桶汽油泼洒在四周,弥漫着呛人而危险的气息。

枫霁承在社员们提心掉胆下点燃了一根烟,任谁都知道,那火星只要一碰触汽油就燃烧成大火,他勾起一抹桀骜不驯的弧度,“告诉你们经理,我给他24小时的时间,从现在开始计时,拍了些什么照片,是谁指示他这么做的,如实告诉我,否则烧了这家侦探社会就算他的陪葬品,让他去夜森猫酒吧找我,我叫枫,霁,承”说完,带着手下离开侦探社。

他虽然带着手下离开,但社员们仍是能感觉到他所留下来的压迫感,更有男人吓地摊软着摔在地上,枫霁承,寰球天下国际集团的ceo兼地下黑手党老大!他们经理捅了马蜂窝……。

天色渐黑了,该玩的也玩过了,思淼带着小童童回到欧宅,不知道是不是她过于**的原因,总是感觉有双眼睛在看着她,而每当她回头看的时候,又什么都没有了。

路经喷泉池,一个白色大物蹲在地面,看见她们两人时站起身,讨好地摇摇了大尾巴。童童见此,笑着松开思淼的手,“妈咪,你看阿尔卑次”说着跑向阿尔卑次。

而思淼站在原地不动,天呢,这只大狗好恐怖啊,“童童回来,我们饶道回别墅”,可小童童玩的不乐亦呼,甚至骑在了阿尔卑次的身上走向思淼。

思淼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本能的战栗,一步一步向后退,如同第一次来到欧宅般退到喷泉池边,只是这一次,一个焦急的声音急时喊住了她,“危险!”下一秒,一只有力的大手倏尔将她带到怀里,很熟悉的霸道气息。

欧阳熀紧张地搂着思淼,这个笨女人,在迪士尼将自己吓的哇哇大哭,回来的时候坐车坐了反车,又重坐了回来,回到欧宅又因为害怕一只狗,而差点掉进喷泉池里,怎么会有这么不会照顾自己的小女人?

思淼仰头看欧阳熀的紧张神色,清澈的眼眸闪过一丝笑意,“熀,你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啊?好巧哦”那双眼睛是不是你啊?你是不是一直跟我们身边啊?

“别做梦了,我刚从集团回来”欧阳熀似会读心术般,隐下尴尬,沉着俊脸,一想到不会游泳的她要是掉进水里,而他又不在她身边可救下她,他就生气,怒吼道,“愚蠢的女人,你要当天下第一蠢吗?一只狗有什么好怕的?过来”大手牵起思淼的纤手,来到阿尔卑次身边。

“妈咪,阿尔卑次不咬人的”童童趴在阿尔卑次身笑着道,小手摸着它光滑的白毛。

欧阳熀让思淼的手摸向阿尔卑次,可思淼却害怕的想要挣脱出他的手,冷声命令道,“摸它!”。

“我不要”思淼凝视着这样的欧阳熀,对她凶凶的欧阳熀,“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我好吗,你这样的转变,这样的凶我,对我是不公平的”。

“什么事情?”欧阳熀扭头看向泪水在眼圈里打转的思淼,心中一紧,低沉着声音问道,“到底是谁伤了谁?你有什么资格扮演成好像我伤了你一样,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