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之邪道女王

隐忍的日子被擒

隐忍的日子被擒

嘀嗒……嘀嗒……嘀嗒……

耳边是断续的水滴声,鼻间是恶心的腥臭味,空气不流通,她的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压制住一样难受。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医院的急症室?美人哥哥的实验室?只有这两个地方的味道让她‘记忆犹新’了。

不对!她现在是莎娜。她被人击昏了!

靠!她被人击昏了!!!

她玫姐被人击昏了!!!

没有实力就要被人这样欺负吗?很好!她会记住这个教训的。也会记住这个仇的。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期待练武的日子的到来。这些日子她也没有松懈练习青家心法,但是或许是她身体的毒素影响了她的练功,她的功力一直在原地踏步。

前世的她还有神出鬼没的枪技可以保命,异世里可没有枪。练武,练魔法,壮大势力,这是她目前最应该考虑的事情。

哎!早知道她当时就涉及一点黑货贩卖了。谁让爱国情操已经在她的心中根深蒂固!只要有可能会危害到国家利益,国家安全的事她统统不会做。

那些可恶的条子还要找她的麻烦。真是欠扁。想当初她带着一帮小弟帮那些条子破了不少的案子,结果功劳全是他们的,她反而成了反角了。

痛!头痛,脖子痛,屁股痛!总之,全身上下的各个器官都痛。她被人解剖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她为什么睁不开眼睛?

该死的盗贼,千万别落入她莎娜的手里,否则他这辈子就别想过一天安生日子。

她是怎么被攻昏的呢?穆伦又在何处呢?她回想着当时的情景。

倒带……

死巷里的地面上铺满了各种垃圾。因为平时这里杳无人烟,所以附近的平民为了偷懒就把垃圾往这条死巷子里扔。可见,这里的‘气味’会多么浓烈,‘气势’会多么壮观。

平日里就是狗都不会来的死巷子里,此时一位容貌俊逸的少年和一位黑眸黑发长相平凡的女孩正蹲在地上查找着线索。

“你在看什么?”莎娜见穆伦蹲在一个位置未动,靠近他后看见他手里的东西。“这应该是身份证明之类的东西。”穆伦从打斗的地方翻出一块黑牌,黑牌的一面有图案,一面有字。

“白色的凤凰图?还有这个‘四’字代表什么?”这个牌子应该是一个信物,但是它代表着什么意思呢?

古板的骑士先生肯定没有见过这种东西,但是常年处于帮派斗争的莎娜对它是最熟悉不过。“白色的凤凰图案应该代表着这个组织,白凤凰?白鸟?有听说过这种组织吗?那个四字嘛,代表着牌子的主人在组织中的地位。”

“白凤凰?白鸟?我让父亲派人去查一查。”这一趟没有白来,至少找到线索了。“你怎么会知道这些?”这种事情应该不是众所周知的吧?她一个无法学习魔法和斗气的女孩子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东西?

当然是经验之谈了。“我喜欢看杂书,我曾经在某一本书上看见过这样的说明。对了,你在哪里找到的?”

“一块石头下。有问题?”

“糟了,咱们快走。”这种东西对主人极其重要,牌在人在,牌丢人亡。如今,牌子的主人一定已经知道黑牌已丢,他应该会重返此处查找。“黑牌的主人会回来的。”

“可惜今天没有带人手出来。”如果带齐了人马,就可以活捉这个人。到时候就可以顺藤摸瓜地找到布鲁可芬。可惜……

莎娜和穆伦的反应太慢了,盗贼绝对有秒杀和他同等实力的其他职业人士。盗贼最擅长隐身术,潜逃术。

就这样,在莎娜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她被盗贼击昏。

她突然眼红地想道:咪米琪能和五大高手对战这么长时间,她身上到底有多少宝贝?

“醒了?”磁性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醒了就起身,你想在我身上躺多久?”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脖子上。

她也想起身啊,她的身体根本不听她使唤。她的眼皮重得仿佛贴在眼珠上似的。咦?这声音好熟悉。不是穆伦,穆伦说话都是木头式。啊!布鲁可芬!

“布鲁可芬!”莎娜睁开眼。“真的是你!”

“当然是我。此时在这里的人除了我还有谁会让你依靠?”一名全身上下散发着臭味,脸上沾满了污渍的俊美少年咬着硬绑绑的馒头嘻笑道。此时的布鲁可芬真狼狈。如果莎娜并不是早就知道他的身份,她绝对不会相信这位脏污不堪的少年是斯吁米家族的少爷。

“你没事吧?”布鲁可芬对面的少年淡淡地问候道。不用介绍,穆伦木头是也。

“听布鲁说,是你让他来救我的?”布鲁可芬身旁的女孩眨动着灵活的眼眸打量着莎娜。“你是肥肥兽吗?你是小迷虫吗?那种情况下你还让布鲁去送死?白痴!果然如梦多所说:传言不可尽信,但是也不可不信。”

“咪米琪小姐!”布鲁可芬皱眉道,“莎娜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这样对她不好吧?”

“救我的人是你,她就凭一句话就让你送死,她也配让我咪米琪感谢?”

“我不需要你感谢。全莱茵城的人都知道,让你咪米琪感谢的人可没有好下场。三年前,一个奴隶救了你,你却杀了他;一年前,你遇见刺杀,你的马夫替你挡了一剑,结果一个月后便暴毙在马房;……三个月前,一位老妇人帮你找回你丢失的宠物,你也杀了她。我可不想被你咪米琪小姐感谢。我还没有活够!”莎娜淡淡说道。这丫头不会看上布鲁可芬了吧?她瞪着她的眼珠都快喷火了。

“你……”你知道什么?那些人……那些人……不行,梦多说过不能告诉别人的。可恶!现在是有理不能说。

莎娜见她憋气的模样失笑。她当然知道有内情,不过见她这么嚣张,她岂能放过她?

“莎娜小姐知道的事可真多。”穆伦怀疑地看着莎娜。

莎娜头痛。又说漏嘴了。前面几件事的确是世人皆知,但是三个月前的那件事没有人知道的。哎!好一个穆伦,真是细心。

“偶尔听奴隶们谈起过罢了!”

“喂,现在我们要担心的应该是怎么逃出去吧?你们可不可以改天再叙旧?”布鲁可芬吃下最后一口‘石头’馒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