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神李十珍

第四百六十六回 简单劫狱

“对了。”副所长扫一了眼武文扬等人说:“你们可不能一起进去,那样太招摇了。还是分两批进去吧。”

“也好。”时维风应了一声,对武文扬说:“那我们俩先进去,呆会儿你们俩再进去。”

“好啊。你们去吧,我们在外面等着你们回来,我们再去。”

武文扬悄悄向时维风递了过眼色。时维风微微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了武文扬的意思。

“商量好了?那走吧。”

副所长看了时维风一眼,拿着钥匙当先出了房门。时维风领着另一名手下,两个人忙跟了过去。

看守所的办公室里,只剩下了两名狱警、解东霸还有武文扬和另一名手下,共五个人。武文扬在屋里遛了一圈,估摸的时间次差不多了,便把手伸到了口袋里,用里面的手机悄悄给外面的人发了个信号。

这个信号是他们早就约定好的。外面的人只要接到这个信号,就知道这里已经成功进入了看守所,让他们赶紧过来,随时准备接应。

隐藏在外面的李十珍,看到有好几辆汽车从县城方向,奔向了看守所。

“主人,你看,那是不是咱们的人?”计规又喊了一声。

李十珍点了点头,“应该是外面负责增援武文扬他们的人。”

“这么说,武文扬他们得手了?”丰功伟问了一声。

“应该差不多。任何堡垒从里面攻破那是最容易的。只要他们能成功混进看守所里,这事情就算成功了一半。现在又把增援的人马调来了应该是成功大半了。”李十珍的分析和里面的现实情况相差还真不多。

就在武文扬发出信号工夫不大,时维风的信号也发了过来。他的信号一过来,那表示他们已经在里面得手了。武文扬忙向旁边的手下使了个眼色,两个人几乎同时扑向了那两忙狱警,还没等他们有任何反应,两把短刀就已经插入了他们后背。

“啊!”他们两个刚刚喊出半个字,嘴就被人捂住再也喊不出来了。

“你们这是……”

解东霸吓了一跳,被眼前的场面惊得一呆。武文扬已经一个健步冲了过去,刀已经顶在了他的后腰上,“解老大,咱们都是一条道上的。希望你也放明白点。”

解东霸一招失算,失去了先机,哪里还敢反抗,忙把双手举了起来,颤抖着声音说:“大哥……大哥……手下留情啊……咱们可都是一条道上。不看僧面看佛面,最不济也看在同道的份上,饶我一命。”

武文扬没工夫和他啰嗦,朝旁边的那名手下道:“快去把外面瞭望塔的岗哨干掉,开大门放咱们的人进来。”

“是。”那名手下应了一声,顺手抄起墙上挂着的一把连击弩,便冲了出去。瞭望塔的哨兵做梦也想不到,会从里面射向自己一弩箭。“扑通”一声便倒在了地上,连哼的机会都没有了。

大门迅速被打开了。几辆汽车立刻就冲了进来。虎堂的人一下子就从车上冲了出来。整个看守所的狱警都没有三十多个,更何况被人杀了个里应外合、措手不及呢。而且这三十多个人,几乎个个都是神射手,箭无虚发。很快就射杀了十几个狱警。剩下的狱警吓得早就不知道躲在哪里打电话求救去了,没有一个敢再露头反抗的了。

时维风和另外一名手下,架着已经快没人形的仲孙博博从里面冲了出来,迅速上了车。那车一加油门,“噌”地一下就窜了出去。

“去把牢门打开,把里面的犯人放出来。”

武文扬见自己要救的人已经成功救出去了,这心里算的踏实多了。他把解东霸交给自己的两名手下看着。指挥着手下人从容不迫地打开几个牢门,把里面的犯人放了出来。最后这些人还没忘记告诉这些犯人一声,“我们是东霸帮的,奉我们老大命令来解救你的。你们出去会,必须要加入东霸帮。听见没有?”

“听见了……”

众犯哪还管你说什么?只要能逃出去,你现在让他们说什么都行啊。看守所里关押了几百号犯人。尽管武文扬他们没有全打开放了,但放出来的也有上百号。在武文扬他们押着解东霸驾车离开后,这些犯人象潮水一样涌出了看守所,然后四散而逃了。

警察局长松仁晓露得到消息,忙组织大队人马前来支援。可惜通往看守所的里被四辆连环撞在一起的车辆堵了个严严实实,不要说车呀,就算是人都很难过去。看着眼前的情景,她的干着急,一点办法都没有。

等他们紧急调来清障车,将事故车辆弄开,再赶到看守所的时候,那里的战斗早就结束了。等待她的是数间空空的牢房和几个已经吓得半死的狱警,还有就是那倒在地上死尸。

松仁晓露立刻下令,先把那几个吓得半死的狱警抓起来,隔离审查。然后才下令,四处缉拿越狱的犯人。

松仁晓露在这里怎么着急上火,怎么派兵缉拿,怎么向上汇报等等一切事情,咱们放过不提。回到再说李十珍他们。

李十珍在暗中直看到看守所里的犯人冲出来了,才对丰功伟下令回去。

整个事情比李十珍原来预想得要简单得多。他们的车刚刚起动不久,武文扬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主人,我是武文扬。”

“我已经都知道了。你不用说了,等回去再说吧。你们干得很好,非常漂亮。等回去后,论功行赏。对了,找个安全地方将人先安置下来,改天我在去看他。”

李十珍笑着下达了命令。

“是,主人。只是这个解东霸怎么办?”武文扬问。

李十珍想了一下说:“此人还是有功的,就先留他一条活路吧。你们也找个地方先把他看起来,等明天我再处理这件事。今天晚上回去后,让大家好好休息休息。此事必须保密。谁要是敢透露半点风声出去,诛他全家。听到没有?”

“是,主人。听到了。谁敢透露出去,诛他全家。”武文扬又大声的他重复了一遍。

李十珍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就把电话挂断了。李十珍将身子靠在座位后背上,轻轻闭上眼睛养起神来。

他是闭目养神了。武文扬可有点纳闷了。心里不停地翻腾着,“主人,怎么知道我们得手了呢?难道是别人提前向主人报告了?那这个人会上谁呢?难道是时维风抢在自己前头向主人汇报了?嗯……很有可能。”

武文扬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这个疑问直到回到了湖蓝,他亲自问过跟时维风在一起的手下,才彻底打消了。直到他再次见李十珍时,武文扬才算彻底弄明白,原来是主人那天就隐藏的暗处看着自己等人在动手。这就什么都不奇怪了。他禁不住,暗暗骂了自己几句,算是把这个疑问彻底放下了。

李十珍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随意地洗了一下,就回屋睡觉了。自从公羊欣静、燕香仪、公馨馨加入之后,李十珍这张大床就不再由他和皇甫园雅、容琰三个人独占了。五个女人经过友好协商,决定每天晚上留两个人在这里陪李十珍,另外三个人则另找房间休息。至于女人之间这个顺序是怎么排列的,她们根本就没告诉李十珍。当然,李十珍也未必想知道。如果他真想知道的话,随时都能知道。

李十珍上床的时候,才知道今天晚上在这里的是燕香仪和公馨馨。当李十珍进屋的时候,她们就醒过来了,只是谁也没说话。他李十珍钻进那个大被窝的时候,两个人几乎同时扑进了他的怀里。她们可没管李十珍是不是辛苦,是不是累,一场**的大战很快就打响了。

李十珍尽管身体上有点累,但他精神上很是亢奋。现在见二女主动挑战,立刻挺枪应战。你来我往,你出我入,几十个回合下来,二女就开始有点招架不住了。只能是节节防守,再想发动新的进攻,已经开始力不从心了。又过了几十个回合,二女已经被杀得溃不成军了,已经是退无退,开始举白旗宣布投降了。

李十珍正杀得兴起,岂能这样轻易就放过她们。充分发扬了宜将剩勇追穷寇的精神,大举进攻,最后终于攻占了二女人老巢,这才掌得胜之鼓收兵罢战。此时再反观二女,已经都快成两堆美丽的烂泥了。身上软得就好象没了骨头一般,连动根手指的力气都快没有了。更不说再次挑战李十珍的权威了。

欣赏着这两堆美丽的烂泥,李十珍得意地一笑,伸出两只手去,一手抱一堆,工夫不大也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觉醒来的时候,这天已经大亮了。还好,今天是周日,李十珍不用去坐堂。李十珍睁眼看的时候,两旁已经空空如野了。只留下淡淡女人香,燕香仪和公馨馨的影子都没有了。

“外面有人没有?”李十珍喊了一声。

“主人,我在呢。”随着话音,慎桂薇快步走了进来。

“她们呢?”李十珍侧头看了慎桂薇一眼。

“燕小姐去电视台上班了。公小姐在去找容小姐去了。”慎桂薇说。

“小雅是不是也上班去了?”李十珍问。

“没有。皇甫小姐也在容小姐那屋呢。”慎桂薇回答。

李十珍本想把皇甫园雅叫过来。现在一听三个人在一起,要是自己单独叫其中一个,另外两个肯定有意见,想了想,还是算了吧。

“好了。该起床了。”

李十珍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慎桂薇忙拿过衣服来,帮李十珍穿上。服侍着李十珍起床,洗漱完完毕,又忙着收拾房间。李十珍则下楼去吃早饭了。

吃过早饭后,李十珍回到三楼进了书房,打开电脑想看一眼新闻。他想知道一下,昨天扎奇县看守所的事上新闻了没有。

有道是,怪事年年有,哪年也没今年多。李十珍翻遍了各大门户网站,也没见到一点这方面的消息。这让他不禁暗暗佩服,扎奇县捂盖子的工夫了得。出了这么大的事,就好象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他忽然想起来,公羊欣静不是正在扎奇县里采访吗?难道她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出于好奇,他掏出手机给公羊欣静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几声,公羊欣静的声音传了过来。

“喂,我们正开会呢。你有事吗?”

“没事。就是想打个电话问你一声,你什么时候回来?”李十珍笑了笑说。

“晚上就回去了。别想我了。”公羊欣静说完这话,就忙着把电话挂断了。

李十珍还想再说两句,结果人家就没给他这个机会。李十珍拿着手机发了一会儿愣,轻轻摇了摇头,把它装了起来。

自从公馨馨跟了李十珍之后,她把湖蓝大酒店的工作就给辞了。当然,这事李十珍是非常赞同的。不要说她了,就算公羊欣静、皇甫园雅、燕香仪都把工作辞了,他都没意见。以他现在的能力,不要说养这么五个女人,就算是再多上一倍,也不成问题。

只是这女人多了也有点坏处。那就是女人们自己经常有话题了,就把李十珍给扔一边了。反而没人理会他了。好象他反而是多余的人了。晚上还好些,毕竟有两个女人陪着。也算夜夜春宵。可白天就比较惨了。从九诊堂回来,容琰基本上就跟公馨馨拴在了一起,很少来书房陪李十珍了。

李十珍也搞不清楚,自己这算是命苦还是命好。只有一个女人的时候,她时时都黏着自己。现在也算有一小堆女人,可倒好,反而没有一个肯陪自己的了。李十珍一个人时候,想起这件事,就觉得哭笑不得。因为他确实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算了,他娘的,本童子不想这事了。”李十珍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