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神李十珍

第一百八十一回 吃药打针输液手术都不行

美好的事物,没有一个人不喜欢。同样,漂亮的女人,哪个男人不愿意多看两眼?李十珍是个男人,而且是个有着几千几万年灵魂的生命体,当然也不例外。他扭头看了看杨贞贞姐妹,朝杨小仪微微笑了笑,便又把头扭了过来。

李十珍移动脚步,往床尾挪了几步,伸手在杨贞贞母亲那条病腿上,轻轻地摸了几下。虽然只是那么轻轻的几下,就已经疼得杨贞贞母亲直皱眉头了。要不是顾忌李十珍是个外人,只怕早就喊出声来了。

李十珍感觉那个骨瘤,坚硬如石,推之不动,还微微有点博动感。又见杨贞贞母亲那付痛苦难忍的样子,便他停了手,又重新回到座位上坐下了。

“你把舌头伸出来,我看一下。”李十珍说。

李十珍这话一出口,引得几个人微微一愣,这腿疼和舌头有什么关系?这可是八杆子都打不着的地方。杨贞贞的母亲虽然也奇怪,但深知有病听大夫的话这个道理,她还是把舌头伸了出来。

李十珍见她的舌质淡暗,苔白而厚,便点了点头说:“好了。”

杨贞贞母亲这才把舌头缩了回去。

“你再把手伸出来,我给你号一下脉。”李十珍说着,让萧清玉从医药箱里帮自己把那个小巧的脉枕取了出来。

李十珍让杨贞贞的母亲把手腕轻轻放在脉枕上,然后调整了一下呼吸,微闭二目,伸三指,分做寸关尺搭在了杨贞贞母亲的手腕上。

一个五十动之后,李十珍又让杨贞贞的母亲换了另一只手,又号了一个五十动,然后示意让她把胳臂收回去。他也收了脉枕,让萧清玉把它放回了医药箱中。

李十珍坐在那里思考了一阵。屋里的几个人,谁连大气都不敢出一生,都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他,似乎杨贞贞母亲的生死,就掌握在他的手中一般。

尽管有的人,对李十珍的看病方法感觉有些奇怪,见他一不量体温,二不测血压,更不用听诊器,而是就这样问问、看看、摸摸,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这些人也都知道,就以杨贞贞母亲这病而言,眼下也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最终,杨贞贞沉不住气,先打破了这寂静。她往前凑了半步,低下头轻声问:“有办法吗?”

听到这话,李十珍扭头看了她一眼,笑了笑说:“你放心好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病,完全能治好的。”

“真的?”杨贞贞还是有些不相信的,又问了一声。

其他人听到李十珍这句话,很多了也好象松了一口气一般,似乎一下看到了希望。这房门外,和另外一间屋子内,也有不少人听到了李十珍刚才的话,也有人不以为然,甚至认为李十珍在吹牛。

谁不知道,得了癌症就是被判了死刑,这个家伙竟然恬不知耻地说,不什么大病。这要不是什么大病,那什么才是大病?

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萧清玉是相信李十珍的话的,听到这话,她轻轻拍了一下杨贞贞说:“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

“嗯……嗯……”杨贞贞高兴得连连应了几声。

杨贞贞的母亲听说,自己的病能治,也露出了少许神彩,精神为走一震,整个人都好象忽然精神了许多,这就是精神的力量。

其实,很多得了癌症的病人,不是病死的,而是吓死的。当他得知自己的病情后,心中会非常紧张,情绪低落,对一切不感兴趣,睡不好,吃不香。象这种样子,他的免疫功能就会降低,就有利于癌症的复发或转移。

正确的方法是,要树立起战胜癌症的信心,要有良好的精神状态。积极配合医护人员,调动身体内的免疫功能,向癌症作斗争。

如果精神上振作不起来,再好的治疗也难充分显出疗效。精神和情绪不好可以使病情加重,乐观的精神情绪可以促使病情好转。

李十珍刚刚那句话,无疑就象一剂强心针一样,注入了杨贞贞母亲的耳朵里、脑子里。

“那我妈,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呢?”杨贞贞问。其实,这也是在场的很多人都想问的一句话,只是由口快的杨贞贞问出了口罢了。

“令堂的脉,沉而细涩。”李十珍的话,刚刚说到这,杨贞贞就问了。

“什么是沉而细涩?你能不能说明白的,我听不的懂唉。”杨贞贞说。

杨贞贞的话,也代表了这里所有人的心思,大家对这句话,谁都没明白什么回事,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用眼光询问,然后就是相对摇头了。

“看来需要普及一些医学知识了。”李十珍心里这样想着,便笑了笑解释说:“所谓脉沉,是同浮脉相对而来的。我们知道了浮脉,自然就知道什么沉脉了。当我们把手指,搭在手腕的腕动脉血管上,轻轻一按即得的脉象是浮脉;需要重按至筋骨才能得到就是沉脉。”李十珍一边说着,还抬起自己两只手,一手搭在另一只手的手腕上,做着示范。

听了李十珍的话,好奇的人们,也都学着李十珍的样子,把一只手搭在自己的另一只手上摸起脉来。

李十珍见大家都感了兴趣,自己也兴奋了起来,接着说:“所谓脉细,就是说指脉摸起来不充实,而是象细线一样,细细的。”

“哦……”杨贞贞听了不住点了点头。萧清玉当然听得更仔细了,也是不住地点头。“而所谓脉涩,就指脉来不流利,往来艰涩,如轻刀刮竹那样的感觉。”李十珍继续解释着。

几种脉象解释完了,李十珍见大家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自己这里,便又继续说:“凡人身上,不论在什么地方,只要有块者,就多数的痰症。”

“痰?”几乎所以的人,听到这个词都发出了疑问的声音。

“不错。”李十珍说完这句话,扫视了一下众人,然后说,“我在这里所说的痰,可不仅仅指我们咳嗽吐出来的那种痰,那只是痰的一种,称走为有形痰。还有无形痰,就类似于令堂这种。你们只需要这样理解就够了。”

人们听到这里,感觉李十珍的又开始玄而又玄了,虽然他解释了不少,但人们还是觉得很多地方不明白,又不好一一过问,只能是听着他继续说下去。

“象令堂这种病,多为肾气虚损、寒邪袭骨,以致痰瘀凝聚而成。”李十珍继续说。

“什么肾气呀、寒邪呀、痰瘀呀。”随着李十珍一串串新名词,不断地涌出,让在场的几个人,听得头都有点大了,哪里还能听得明白?只是出于对大夫的尊重,大家只得在李十珍注视到自己的时候,全都微笑着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李十珍本就不想解释这么多,见大家都表示明白了,也就不再去继续过多的解释了。他可不是来这里搞教学的,而是来这里给人治病的。只要把病人治好了,至于你明白不明白病因,那就不是他所关心的了。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要从祛痰止痛、逐痰散瘀、补肾软坚、行瘀通络入手,便能收到药到病除之功效了。”李十珍说得是眉飞色舞,周围的人听得是稀里糊涂。

“那我妈该吃得什么药呢?”杨贞贞终于出了关键的问题。

周围的人,也和她是同一个想法。你说一千道一万,就算你说的再有理,只有治好了病才是硬道理,不然的话,一切都是白扯。

“令堂的病在腿上,吃药不好使。”李十珍异常简短地把杨贞贞的想法给否定了。

“吃药不好使,那是不是要打针输液呢?”杨小仪在旁边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是啊。那要打什么针,输什么液呢?”杨贞贞父亲也急切地问。

他刚刚听到李十珍说能治,这里就一阵高兴。再听了李十珍刚刚讲的那些象天书一样的大道理,尽管不十分明白,但还是坚定了他的信心,让他看到了希望。他仿佛看到了妻子,一天天好了起来,不但腿不疼了,肿也消了,而且也能下地了干活了,一家人又充满了欢声笑语。

李十珍看了一眼这位冰肌玉骨般的杨小仪,笑了笑,又看了一眼杨贞贞父亲说:“打针输液也不好使。她那腿上已经瘀塞不通,不论是吃药也好,打针输液也罢,都不能让药效直达患处,难以起到应有的疗效。”

“吃药、打针,输液都不行,那该怎么办?难不成只能象医院说的那样动手术?”杨贞贞急切地问。

“动手术?”李十珍笑着摆了摆手说:“那当然不用。我们先不要说,这手术的费用有多高,更不谈这手术风险有多大。我在这里只谈一点,那就是,一但动了手术,闹不好就很引起痰瘀扩散,就会流遍全身,到那时,就算是真的有什么仙丹,也治不好她的病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是出个主意呀?”杨小仪似乎比杨贞贞还急,没等李十珍把话说完,就插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