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祖孙过招，老人的那点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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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扬擦了擦手开口道：“明天奶奶就回来了，她在电话里告诉我想让我们去机场接机。”
“嗯，好啊。明天几点？”张雨曦问。
“下午三点。”
上官扬从背后搂住张雨曦的腰，清新的发香传入鼻尖极具魅惑的开口：“其实奶奶真正的意思是想亲眼看看她的孙媳妇。我们结婚的时候奶奶在波兰没有没能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所以她这次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才是明天真正的主角。”
“啊？”张雨曦一骨碌的转身，揽上上官扬的腰，“你怎么不早说啊，我真的一点准备都没有。”张雨曦丧气的说，摸着自己的脸，“万一奶奶明天见着我了发现我其实并不是他中意的孙媳怎么办？”
很难得张雨曦有紧张的时候，上官扬看到娇妻不知所措的样子感觉有些可笑，将张雨曦圈进自己怀里，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不用特意准备什么，奶奶这个人很好相处的，你只需要像孙女一样拿出你平时的乖巧来好好的哄哄她就行了。别紧张一切有我呢！”
“那我需不需要打扮打扮啊？”张雨曦问，这是第一次与长辈见面张雨曦可不想失礼。
上官扬将娇妻的脸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最后以极为专业的口吻：“嗯，五官端正，清纯可人不需要在做任何打扮了。”
“讨厌！”张雨曦撒娇似得锤了上官扬一下，刚才见他一脸严肃张雨曦的一颗心都揪起来了现在这样嘻哈一笑真的害她白担心半天，该打！
“呵呵，老婆我说的是实话，未施粉黛的你最漂亮了。更何况其实奶奶也不喜欢浓妆艳抹性情矫情的女子。你若用最真实的性情去见奶奶定能获取奶奶的欢心。”
张雨曦听了上官扬的话转而又问：“那你还得告诉我奶奶有什么喜欢的东西，我让人准备或者我买来送给她。”
“嗯，有！”上官扬没有往下说故意卖着关子。
“什么啊？”张雨曦满眼期待的等着他的下文，可上官扬竟不往下说了。食指指着他的薄唇，“在这里亲一下我就告诉你。”
“上官扬你这是在趁火打劫！”尽管是这样上官扬依旧站在那里不动，见张雨曦没有动作于是心急的他就把脸扬到张雨曦的面前拉近彼此的距离，以行动告诉张雨曦你没有别的选择，不亲不行！
好吧，她举白旗投向。不过刚刚吃了清蒸排骨嘴巴上还有些油渍张雨曦要去找纸巾去擦一下。转身出去的时候上官扬拉住她的手臂顺势把她带回怀里瞬间吻上了她的唇。
“油！”张雨曦支支吾吾的说了句。不管油不油在上官扬的眼里无论是干净的张雨曦还是邋遢的张雨曦都是他的最爱，他宠爱一生的娇妻。张雨曦的问很美很甜上官扬深陷其中欲罢不能。一吻结束，张雨曦娇羞的红了脸，埋首于上官扬的胸膛，搂紧娇妻上官扬满足的开口：“奶奶跟我一样最喜欢雨曦了。”
被骗了，张雨曦心中埋怨道。可是亲亲老公的谎言很甜蜜她突然有一种即使是被骗也是心甘情愿的感觉。
b市机场
上官扬带着妻子准时出现在机场等待上官老太太的飞机。不一会儿从安检通道口走出老太太的身影，一身灰色绒缎式旗袍，端庄典雅。身后跟着几个黑色西装的随行者。老太太年过八十虽然岁月无情在她的脸上留下不少印记但老太太性子开朗，精神头很足根本看不出真实的年龄。
从安检口出来上官扬一眼就认出上官老太太于是冲着人群中喊了一声：“奶奶。”张雨曦还没有反应过来上官扬是怎么回事就被她揽着肩膀一同起身走过去，边走边向她介绍许久未曾见过面的奶奶。
“扬儿。”上官老太太见到孙子自然是喜欢的不得了当上官扬走到她面前的时候，老太太眸里闪着光芒慈爱的摸着爱孙的脸，“四年没见我的扬儿越长越好了。”
“呵呵，奶奶您身子可好？”
“好，你结婚的时候奶奶没来得及回国是奶奶的不对。”
爷孙欢聚一堂确实很温馨，上官扬的一言一行在上官老太太的面前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跟商场上那个雷厉风行的上官扬根本不是一个人，记得上官扬曾经说过小时候是他奶奶把他和上官雅一手带大的，所以上官扬跟奶奶很亲。眼前的一幕让张雨曦很感动，同时也打心眼里敬重这个将她亲亲老公带大的奶奶。
“对了奶奶这是您的孙媳妇儿雨曦。”上官扬将张雨曦推到上官老太太的眼前，拥着她的肩膀，“怎么样？您孙子我眼光不错吧您孙媳啊集智慧美丽于一身，万里挑一。”这老太太还没有开口上官扬就迫不及待抢在她前面将张雨曦夸奖了一顿。弄得张雨曦站在上官老太太面前都有些不好意思。
孙子不遗余力的夸赞她这位素未蒙面的孙媳，上官老太太才舍得将注意力转到张雨曦的身上。
“奶奶。”张雨曦唤了句。
上官老太太打量着张雨曦，一头乌黑的长发被束起，露出精致的面容，巴掌大的小脸清纯可人。粉红色的呢大衣，白色的长裤整个人看起来给人一种小鸟依人的感觉。眉宇间处处可以看到幸福的印记。上官老太太睨了眼上官扬看着张雨曦的时候他的眼眸中流露着淡淡的宠溺，心想这小两口婚后的生活一定很甜蜜。作为长辈的上官老太太心中欢喜，上官扬是她亲手带大的上官扬是她亲手带大的，这孩子从小就不善言语更不会轻易表达对他人的感情，如今看他是真心宠爱张雨曦，想对她好。虽然没有交流过上官老太太对这个孙媳妇无形中便多了几分好感。
“你就是雨曦？”上官老太太上前粗糙温暖的手掌将张雨曦的手包到自己的手心里，“好孩子，上次你们的婚礼奶奶没来得及参加，不过奶奶给你带了礼物回来。”
“谢谢奶奶。”雨曦笑，那双璀璨的眸清澈灵动，人说透过眼睛可以看到一个人的心。张雨曦眼眸清澈动人，可见其心灵也是极其单纯的。上官老太太跟上官扬对视了一眼，臭小子眼光不错啊拐了一个这么好的媳妇。
那是，你孙子我是谁啊，选老婆当然是要选最好的！上官扬跟上官老太太透过张雨曦用眼神暗自交流。
这两个人郎才女貌，多好的一对儿啊！上官老太太心想他们的孩子也一定是天之骄子吧，父母基因这么好孩子一定不会差。
“好了奶奶，老婆，我们都不要在这里站着了，司机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我们回家再说吧。”上官扬开口，自从将娇妻介绍给自己奶奶，老太太的眼神就一直在张雨曦身上打转都快把他当成透明的了。
“呵呵，这小子还着急了。”老太太忍不住笑出声，“好好，我们回家。”转身拉着张雨曦，“雨曦，跟奶奶回家。”
“好的奶奶。”张雨曦挽着老太太的手臂，暗中呼了口气，心中的大石总算落地了。还好老太太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难相处。嘿嘿，过关！
回到了古堡庄园眼前奢华的建筑老太太一点都不吃惊，一来她这些年游历欧洲各国视野开阔，二来也只有这样的庄园才可以配得上她上官家的人。
进了大厅老太太四下环望，诺大的家除了些佣人外竟显得有些冷清，似乎少了些生气，比如孩子的欢笑声。
“奶奶，您先坐，我让王嫂准备饭去。”张雨曦开口张罗着。
“嗯好。”老太太点头，但随即又叫住了张雨曦，把她叫来身边坐下，“先别忙，奶奶有东西要送给你。”
老太太从随身的包包里取出一个锦盒打开来里面是一套翡翠饰品，翡翠项链跟一对儿耳环，“你妈已经把咱们上官家的传家手镯送给了你，你收好等到将来传给你的儿媳，这一套是我当年嫁给扬儿爷爷的时候我娘家的嫁妆，它跟了奶奶一辈子，意义非凡。现在我把它送给你。玉保平安，奶奶希望你一世荣华跟扬儿相亲相爱共度一生。”
“奶奶，这太贵重了。”张雨曦开口，看着翡翠的成色应该是老坑玉若说她价值连城一点也不为过。
“不，这些本来就是我要拿来送给我们上官家的媳妇儿的，你现在已经嫁给了扬儿，这些理应是你的。来，我给你带上吧。”上官老太太将项链跟耳环分别给张雨曦戴上，“很好看，比奶奶戴着还好看。”
“谢谢奶奶。”
不过是去车库停车而已回来的时候上官老太太跟张雨曦相处的很融洽上官扬嘴角漫上了笑容，原来他还担心张雨曦跟老太太相处起来会显得尴尬不过现在看来是他多心了。
“奶奶你们聊什么呢？”上官扬笑着开口来到娇妻身旁坐下。小两口亲密无间这让老太太想起了自己刚跟上官扬爷爷结婚的那会儿，那时候上官杭韧就像现在的上官扬对张雨曦一样对她极其的宠爱。五十年幸福的婚姻上官杭韧拌她一路走来，或许是他们的婚姻太过幸福连上苍都嫉妒了，早早的就让上官杭韧离开了她。让她用剩余的时光去思念她的丈夫。
“奶奶刚才把她的嫁妆送给我了。”张雨曦说。
“哦，是吗，奶奶你太偏心了。”上官扬抱怨道：“老婆你知道吗？我在奶奶身边长这么大奶奶都没舍得让我看一眼，今天把她的宝贝拿出来送给你，快让我看看。”其实刚才进门的时候他就已经注意到张雨曦脖子上的项链跟耳朵上的耳环这才是真正让上官扬放心的原因。如果奶奶不承认张雨曦的话是绝对不会把它的嫁妆拿出来送给她的。
“呵呵，你这孩子真是被我给惯坏的，雨曦将来你跟扬儿你们的孩子可不能像我惯着这小子一样惯着你们的孩子。”老太太绕是个很精明的人，她自然有她的心思，无非就是家里太冷清上官扬跟张雨曦结婚一年多，按理说应该有个孩子，可是她都会来这么久了也不见孩子的踪影，家里也没有一点跟孩子有关的东西，老太太的心里难免有些失落，上官扬是上官家的独子，老太太对他很器重，今年恰好是上官扬整整三十岁的年纪，三十而立，上官扬爸爸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上官扬已经满地跑了。
“哎呀奶奶能不能在我老婆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啊。”上官扬岔开话题，心思缜密的他当然能听得出老太太话中的意思，孩子的事情她不想给张雨曦压力，希望一切顺其自然，加上这一年来张雨曦还要分心去管理蓝天国际，每天都会工作到很晚，上官扬心疼都心疼不过来呢，怎么还会强迫张雨曦要孩子呢。所以有关孩子的问题就这么先放下了。
将注意力转移到项链上，上官扬开口称赞道：“好漂亮啊，我家雨曦本来就美带上这个之后越美了。”
“呵呵，这小子就是嘴甜，雨曦平日里没少被你忽悠吧？”老太太打趣道。
“奶奶，上官扬逗我就罢了怎么连你都逗我啊！”张雨曦嗔了一句。
“哦哦，是奶奶疏忽了，忘了我们雨曦是新婚脸皮薄。”老太太边说边捂嘴。
“好了，不跟你们爷孙说了，奶奶我先上去换衣服，等下来的时候估计就能开饭了。”张雨曦起身上楼换衣服。
“奶奶，瞧你把我媳妇吓跑了吧。”
“呵呵，下次注意。别说那孩子脸皮真薄！”
“奶奶！”
“好了，不说了。”
“摩登女士，能跟我讲讲欧洲生活吗？感觉怎么样？”
“嗯哼，好的不得了！”
楼下爷孙俩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楼上张雨曦回到了房间，坐在化妆台前将翡翠首饰摘了下来，放到了锦盒里。面对镜子她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摸上自己平坦的小腹，诗凝跟皓轩都快两岁了，她也很期待跟上官扬之间能有个孩子可她就是没有啊。刚才老太太话张雨曦听得很明白，老人家这是急着抱孙子，雨曦不忍让老太太失望，可现在也不能凭空变出一个孩子来，该怎么办啊，雨曦犯了难。
楼下老太太靠近上官扬，抬头看了楼上没动静，便故意压低声音，“雅芝回国了你知道吗？”
提起这个名字上官扬立马色变，一脸的严肃，“我已经知道了，她给南风国际投了一份简历，恐怕以后我们要在一起共事了。”
“啊？那这件事情雨曦她知道吗？你需不需要提起跟她说一声让她有些心理准备。”老太太再次抬头望了眼二楼，“你现在已经结婚了，但你是雅芝初恋这件事情雨曦还不知道，将来你们要一起共事你跟她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万一哪天让雨曦给撞见了你该怎么跟人家解释啊？”
“奶奶，我现在暂时不想提这件事情，诚如你所说我现在已经结婚了。”上官扬看了眼二楼卧室，笑了，“雨曦才是我的真爱，是我要携手一生的人，蓝雅芝回来就回来吧，我不爱她，从前不爱，现在更不会爱她。”
“好，就算我白担心了，你一向有自己的主意，奶奶就不管了。”过了一会儿老太太将话题转到孩子身上她问上官扬，“宝贝乖孙，我看你们这个家有点冷清，你跟雨曦都结婚一年多了，是不是也该考虑有个孩子了，小雅二胎都生了，你这个做哥哥也该加把劲儿。”
“奶奶，孩子的事儿先不急。”上官扬说，就知道他奶奶不是那么轻易糊弄的人。
“什么不急啊，你都三十了吧？又是家里的独子，你不急不代表我不急，你爸妈不急，奶奶都是快进棺材的人了，你总不希望我到了闭眼的那一天都看不到你孩子吧！”老太太开口，语气中有些不愿。
“奶奶说哪儿的话啊，您身子还很硬朗呢！再加上保养的这么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只有三十岁呢！”上官扬搂着老太太的肩膀哄着。
老太太笑了，“你这臭小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我三十不就跟你一般了吗。真会给自己提辈分。”
“呵呵。”上官扬笑，撒娇的唤道：“奶奶。”
“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雨曦不想生啊！”
“哪有，这一年雨曦她大哥为了照顾您的宝贝孙女去了英国将蓝天国际全权交给了雨曦，我们都忙都没有时间，所以才耽误了您重孙的到来。”上官扬替娇妻辩驳着。同样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好好好，你说的有理。”为了宝贝孙女老太太无言，“现在呢，我在国外都已经了解过了，我宝贝孙媳很能干，短短一年就将家族企业推向国际，南风国际那边也步入了正轨，我给你们半年的时间，半年之内你们必须给我生一个漂亮的重孙或者是重孙女出来，不然的话我就自己采取措施。”完了，老太太这次是动真格的了，上官扬感觉前路坎坷呀。
“奶奶，你想干什么？”上官扬用惊悚的眼神看着老太太，“您可别想那些邪的歪的，您孙子的脾气您是知道的不畏强权哈！”
“这你就甭管了。”老太太说，“摆在你面前的有两种选择，你是选择自由怀孕呢，还是我人工协助啊？”
“奶奶！孩子是我自己不想要的，你想怎么样就冲我来，不要去折腾雨曦，她身子弱经不起你折腾！”上官扬拔高了声音。
“你干什么这么大声啊，想让你老婆听见认为我是旧社会里封建的奶奶吗？”
“如果您真的对雨曦做了那样的事儿，那你就是！”
“你这臭小子！”
楼上张雨曦将爷孙两的话全部都听见了，心里犯愁，深吸了一口气换上了笑容走下去。
“奶奶，你们在聊什么呢？”雨曦笑着走到老太太身边亲昵的挽上老太太的胳膊。
“哦，没事儿，这小子想知道我这些年在国外过得怎么样。”老太太尴尬的开口。
“哦，是吗？我也想知道。这样聊了这么久饭也该做好了，我去叫王嫂开饭，我们边吃边说。”张雨曦伴着老太太往厨房走去。背后上官扬扶着额头，看来以后他跟张雨曦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吃饭的时候原本一家人说说笑笑的，不知怎的老太太突然瞥了一眼雨曦见她脖子上什么都没有，老太太放下筷子，“雨曦，我给你的项链怎么不带啊，不喜欢吗？”
“啊？”张雨曦回手摸了摸胸前，刚才上楼换衣服的时候她觉得奶奶送的礼物太贵重所以就收起来了，没想到会被老太太问道。
“奶奶不是的，雨曦只是觉得奶奶送的东西太贵重了，平常我又很少戴，所以就把它给收起来了。”张雨曦解释。
“你这孩子给你的你就戴上，收起来做什么啊。你现在代表着上官家族，是上官家的当家主母当然要有点主母的样子，奶奶知道你乖巧懂事，喜欢清雅，但是有些饰品还是要戴的，不为别的为你现在的身份。”老太太言辞犀利，本来对张雨曦没什么意见，但刚才跟上官扬的谈话一想到他们之间还不想有孩子，老太太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于是就找到雨曦发泄心中不快。她承认自己是故意刁难张雨曦，存心跟她过不去。
张雨曦愣住了，只是有些不明白刚才还亲切可人的奶奶怎么突然间就变了个样子对她这般苛责。
上官扬何时让张雨曦受过委屈，刚才明明是他让老太太心中不快可没想到老太太竟然发责难到娇妻的身上，这对雨曦十分不公平，想要张口反驳却被张雨曦桌子底下的手给牢牢握住，上官扬回头看她，只见张雨曦摇头示意他不要那么做。
老太太是上官扬的奶奶，公公婆婆不在的时候是她一个人含辛茹苦的把他带大，张雨曦不想让上官扬为难，显而易见他要自己认下这个错。
“奶奶别生气了。奶奶说的是，我是上官家的儿媳的确有很多需要注意的地方，我现在就上去把项链戴上。”张雨曦放下筷子起身推开椅子上楼去带项链。
老太太话说出口就后悔了，张雨曦确实是一个很贴心的好媳妇，看见她眼神落寞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老太太的心里也好受不到哪里去。覆水难收，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下好了吧，开心了吧。”上官扬放下筷子，将老太太一个人丢在餐厅推开椅子追了上去。
“这！”上官扬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在自己面前法国脾气，老太太自知今天有些过分但可怜她一片好心，上官扬也老大不小了，该有个孩子这也没错啊。
房间里张雨曦一个人呆坐在化妆台前，面前摆放着老太太送给她的首饰。双手捂着脸雨曦不知道该怎么样跟这位老太太相处，在她的字典里她敬爱老人，更何况那人还是上官扬的奶奶，与上官扬血脉相连可她无端像她发责难却让张雨曦无法理解。她爱上官扬自然也会爱他的奶奶，可是今天张雨曦确实是当了回炮灰，心情低落，但也没有办法。张雨曦爱她的丈夫自然是不希望他为难，所以刚才明知道老太太故意责难她还是选择承认了下来。
上官扬进门就看见张雨曦一人坐在化妆台前，“雨曦。”上官扬唤了句，走到她的身边，俯身搂着张雨曦，“奶奶，奶奶她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她的气。”这次出乎预料之外前一秒老太太还跟跟张雨曦不分彼此，后一秒她就对她发责难。一个是自己的奶奶，一个是自己的老婆，上官扬真的很为难，但他只能尽力开导这两个女人，不过娇妻的委屈他是会通过其他的方式补偿的。
张雨曦对着镜子强挤出一个笑容，转身她对上官扬说：“没关系，我知道奶奶她是有口无心，奶奶毕竟是过来人有些事比我们要看的透，咱们做小辈的听着就是了。不是有句话吗，叫做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张雨曦这么说上官扬就放心了，可张雨曦眼里的落寞却没有办法逃脱上官扬的眼睛只会让他更加心疼张雨曦的隐忍，结婚的时候他对她承诺要让张雨曦一世无忧，如今离一辈子还很长，他们之间才刚刚开始他就让张雨曦遭受了这样的不堪，是他这个做丈夫的失信于她。
上官扬叹了口气，搂紧张雨曦，“老婆，谢谢你。谢谢你这么体贴懂事。”
张雨曦笑了，有上官扬这句话她再怎么委屈都不委屈了，拿出项链扬到上官扬的面前，“老公帮我戴上吧！”
上官扬笑，“女王殿下，乐意为您服务！”戴上项链之后张雨曦起身挽着上官扬的胳膊，“我们下去吧，奶奶还在楼下等着呢，你我这么长时间不下去，留奶奶一个人在那里不礼貌哦。”
“好。我们走。”
张雨曦挽着上官扬下楼回来餐厅的时候，张雨曦依旧亲切的唤了老太太一声奶奶，而后入座，提起筷子给老太太夹了一块糖醋里脊，“奶奶，听上官扬说您最喜欢吃糖醋里脊了，所以我就做了些，尝尝我的手艺，要是有什么不足的地方还请奶奶朵朵指教。”张雨曦是在暗中告诉老太太自己没有把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希望老太太也不要因为这件事情而对她有什么芥蒂。
老太太尝了一口，“很好，很甜。”
得到夸奖张雨曦跟上官扬对视一笑，一家人又回到刚才的其乐融融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