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农门悍妇:拐个将军生崽崽

第三百七十三章 我叫郭有爱

第三百七十三章 我叫郭有爱

陆早疑惑的看向朝自己走过来的少年,莫约十六七岁,长得有些圆润,瞧着家里生活过得很好。

陆早仔细的搜寻着脑海中的记忆,发现自己记忆中并没有这个人的存在,这人是谁啊?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少年大方的一笑,“我认识你。”

陆早打量了这个少年一眼,淡声说道:“我不记得我见过你,你是谁?”

少年脸色微僵,“我.....我叫郭有爱。”

郭有爱?

陆早听着名字忍不住好笑,但随即又皱了皱眉,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郭有爱摇头,“我没有认错,我怎么会认错呢?”

“上次我堂嫂子娘家建新房请客,我还跟着我四哥去过你们村子呢。”郭有爱有些着急,急忙解释着自己的身份,“你忘记了?”

陆早记得那日大伯娘请客的时候,小月丈夫的郭家来了不少客人,但她当时很忙,并没有去过多关注,所以并不记得眼前这个青葱少年。

虽然不认识,但念在是陆小月婆家的亲戚,陆早自然不会甩脸色,柔声说道:“有事吗?”

郭有爱的脸色好了许多,看来小月堂嫂的娘家已经和这个姑娘说过了,虽然这个姑娘长得有点黑,不算太漂亮,但操持家务很厉害,以后娶回家肯定能帮娘很多忙的。

郭有爱想着既然已经说过了,他便从身上掏出一个姑娘家用的粉嫩的绢花,递给陆早:“这个送给你。”

陆早愣了愣一下,看着郭有爱手上拿着的粉粉嫩嫩的绢花,心底突突突的直跳。

先不说这绢花一看就是给小姑娘带着玩儿的,就说突然一个男子冒出来送一朵绢花给姑娘,任谁都会吓到吧?

是以,陆早往后退了一步。

“陆早姑娘,你拿着呀。”郭有爱想把绢花才陆早的身上塞,“这花粉粉嫩嫩的,特别适合你们姑娘家带,你看你头上什么都没有,一看就不好看。”

芭比粉好看?什么直男审美?

陆早皱着眉再次往后退了两步,与郭有爱隔得有一米半远,“不用。”

“你是不是嫌这花太便宜了?”郭有爱虽然心底不高兴,觉得这姑娘有点贪财,但既然已经要定亲了,偶尔送一下贵重的也行,但以后成亲了就不成了,女人家还是要勤俭持家才行。

以后家里的银钱千万不能放到她的手里,要不然非得被她败光不可,郭有爱心底脑补了一番之后说道:“我下个月领了工钱之后再给你买只贵一点的珠花。”

陆早:“......”

“我们素不相识,也没有任何关系,不值得你送这么贵重的东西。”陆早不想和神经病多说话,转身就要走。

郭有爱跑到陆早前方,“怎么没有关系呢?我们都要定亲了。”

“定亲?”陆早愣了愣,这么大的事儿,她这个当事人怎么不知道?

“对呀,上次我就是去你们村子相看你的,你干活勤快,操持家务也是一把手,我们家都挺满意的。”

郭有爱又道:“估计过些日我娘就会上门提亲了,到时候咱们订了亲,我就带你来县城看灯会,年底到元宵的时候,县城每夜都有灯会,很好看。”

郭有爱一想到看灯会这姑娘肯定要买花灯,肯定得花不少银钱,到时候他现在家里自己做一盏,到时候就不用花钱了。

“我娘说我的工钱要攒着生儿子的,到时候我们自己做花灯,省钱又好看......”郭有爱自说自话,并未注意到陆早黑沉的脸色。

“小弟弟,你做什么梦呢?”陆早冷哼了一声。

郭有爱脸色顿时一变,有些生气:“你这姑娘怎么这样?你想出尔反尔?”

陆早呵了一声,“首先,这事儿我不知道!”

郭有爱:“她没有给你说?”

陆早嗤了一声:“就算说了我也不会同意的!”

郭有爱不敢置信,自己这么好的条件,陆早竟然不同意:“为什么?”

“为什么?我都不认识你。”陆早不想打击郭有爱,因为从郭有爱的几句谈话里,她就觉得这人不是好丈夫的人选。

首先是个宝妈男,三句不离他妈。

第二:这人抠门。

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连孩子都舍不得拿出来,狼怎么可能上当?

第三:这人大男子主义,觉得女人就该干活,就该伺候他。

当然,这也可能是这个时代所有男人的共同的劣根。

但陆早凭什么去受这个气?

她又钱有能力养活自己,她再去养一个白白嫩嫩的小白脸不好吗?养这么一个长得普普通通,身材微微胖胖的妈宝男,她有毛病吗?

郭有爱:“现在认识了。”

“可我不想认识你。”陆早转身就要走。

“你怎么能这样?我这么好的人家你都看不上?”郭有爱觉得被女人下了面子,十分丢人,气急败坏的说道:“你以为你错过了我们家,还能找到更好的人家?”

“关你屁事。”陆早撸了撸袖子,想打人。

郭有爱看着陆早撸袖子,露出了一截白净的手腕,心底的火气更大了:“大庭广众之下你竟然露手臂,你真是不要脸,伤风败俗,难怪你十六七了还嫁不出......”

陆早最不能忍的便是被人说伤风败俗之类的词,抬手就给了郭有爱狠狠的一巴掌,“你嘴巴给老娘放干净一点!”

郭有爱捂着脸,“你敢打我。”

陆早道:“打你怎么了?你诬蔑我的名声,打你都算是轻的了。”

郭有爱不服,想着打回来,这时他隐约听到县城里掌柜在叫自己了,他咬了咬牙:“你给我等着!”

陆早嗤了一声:“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