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农门悍妇:拐个将军生崽崽

第一百五十三章 谁是流氓?

第一百五十三章 谁是流氓?

流氓?

青年愣了愣,他如此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怎么就成流氓了?

他皱着眉拦住正欲离开的陆早,“小黑妹把话说清楚,谁是流氓?”

陆早飞快的往后退了两步,戒备的盯着青年:“你别再靠近,再过来我就喊人了。”

“......”青年头都是大的,小姑家家的,怎么心眼儿这么多,“你喊,喊来了别人问你为何与男人钻玉米地,你怎么回答?”

陆早脸色飞快变成了猪肝色,气得跺脚:“你......流氓.......”

青年脸色更黑了,他怎么又成流氓了?

“小黑妹,赶紧的吧,我几天没吃饭食了。”青年赶了数日的路,干粮早已经吃光了,他又不会做吃吃食,本想在天黑前找个地方借宿的,哪想到摘了两个玉米就被人当贼抓了。

陆早刚想是和她没关系,可下一秒就听到青年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响了起来。

陆早不是个心狠的人,看在银子的份上,她就心软一回吧,伸出手朝青年道:“银子。“

青年将银子放在陆早的手心里,“我要吃肉。”

陆早冷冷的说道:“没肉。”

青年:“你这里靠近大山,怎么会没肉?”

陆早:“我又抓不着。”

“那等我片刻。”青年飞快的跑进了树林里,莫约过了一刻钟又回来了,手里拎着一只野鸡和一只兔子。

陆早戒备的青年,会打猎还饿肚子?

青年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说道:“像这种缓坡树林里会有许多野兔窝,只要能看兔子生活痕迹,很容易抓到兔子。”

陆早哦了一声:“那野鸡呢?”

“运气好。”青年抬了抬抓野鸡的手,“这只野鸡和兔子做了邻居。”

“......”陆早觉得这人怎么总是油嘴滑舌的呢?看起来好讨厌哦!

虽然心里骂着讨厌,但看在兔子和野鸡的份上,陆早还是多摘了几个玉米,又挖了一株土豆,一株土豆结了十几个大土豆,比成年男人的拳头还大,涨势喜人。

陆早领着青年回了家。

两只狗闻到陌生人的味道,咬得特别凶。

青年微微眯了眯眼,两只狗顿时如临大敌一般的往后退了退,同时叫得更凶了。

五丫从里屋跑了出来,怯怯的望着跟着自家大姐回来的陌生人:“大姐,他是谁?”

“路过的人。”陆早喝停了狂吠的两只狗,然后推开门将青年领到了灶房的桌子旁,“你只准待在这里,不能到处乱走动。”

青年微微眯了眯眼,眼底浮出一股好笑,这小丫头明明很怀疑自己,却还是把自己领了回来,看来是个爱财的人。

爱财没什么不好。

爱得坦坦荡荡,总比道貌岸然得好。

既然收了银子,陆早自然会把这顿饭做好的,先将野鸡和兔子处理了,然后开始做晚饭。

陆早先做的土豆烧野鸡。

先放入猪油,等油热之后在放入葱姜蒜爆香,再放入焯过水的野鸡块爆炒至变色,然后放入黄豆酱,翻炒片刻后再加酱油等物。

然后倒入没过材料的温水大火煮,因为野鸡肉比较老比较柴,所以需要炖久一点,所以等在锅里煮开之后陆早就倒入了陶罐里,用中小火慢慢炖煮,等几分钟之后便放入土豆一起慢慢炖煮。

等野鸡炖煮上之后,陆早便开始做主食。

因为没有发面,蒸麦粉馒头已经来不及了,陆早只能做烙饼,烙饼在油温的作用下变得金黄酥脆,香味浓郁,闻着就特别好吃。

烙饼做好之后,陆早便用剩下的油开始爆炒兔肉,兔肉经过提前腌制已经入味去腥,放入热油里爆炒至白色,然后再加入酱油等调味。

然后再加入这些日陆早断断续续收集的干辣椒,这些辣椒都是已经去掉了里面的籽,只剩下外面的红色的辣椒皮,这些辣椒正好拿来炒菜调味或是做干煸兔子。

辣椒下锅没多久便炒出了刺鼻的辣味,呛得陆早咳嗽个不停。

五丫捂着鼻子跑到院子里,“好辣,好辣眼睛。”

陆早忍着辣椒冲鼻的味道,继续炒兔丁,等兔肉丁被煸炒出干香的时候就可以起锅了。

在兔子起锅时,陶罐里野鸡已经炖得软烂,土豆也炖得软糯,汤汁浓稠,在加入几片青椒、葱调味,大火收稠汤汁即可。

除了肉以外还有素,陆早将下午捡的灰孢炒了一盘菜,另外陆早还煮了一锅菜叶子汤,要是觉得兔子太辣了可以喝汤缓解一下。

三菜一汤,分量十足,三个人足够吃了。

陆早将碗筷摆好,“吃吧。”

青年低低的说了一声:“多谢。”

因为两只狗围着自己叫,陆早并没有听清青年的话:“什么?”

青年不再说话,已埋首于饭菜之间,虽然是乡野小丫头做的饭菜,可不比酒楼大厨做的差,土豆炖野鸡炖得十分酥软,吃起来很合他的口味。

香辣兔子很辣,但却十分刺激,浓郁辣香让他停不下来,边吃边喝汤的青年说道:“小黑妹,你的手艺真好。”

“吃都堵不上你的嘴!”陆早暗骂了一句,她不喜欢别人拿自己的缺点来开玩笑。

五丫吃了一块兔子肉就受不了,不停的嘶嘶嘶:“大姐,这个好辣。”

“快喝点水。”陆早给五丫倒了一些放凉的汤,“换个太辣了就不吃了,咱们只吃这个土豆和鸡肉。”

五丫乖乖的应着:“好。”

“大姐也要少吃,太辣了。”

陆早道:“大姐不怕辣的。”

五丫哇了一声,满眼的崇拜:“大姐好厉害。”

吃得满头大汗的青年看着姐俩之间的互动,心底浮出一丝莫名的艳羡,可转眼过后,又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