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风华

第一百二十九章 武功奇才

比武大典是在皇家马场举行的,比*的擂台周围便是看台,看台上坐满了朝中的官员或者是官员的家眷;主看台上自然是当今华夏的皇帝陛下、皇后娘娘以及几位娘娘和皇子公主。

本次比*原本是一场说好的友谊*,但是随着使者团到来的谈判,*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原先预想的是三两局比*,不过是师团来蓄意找些麻烦,应付过去送使团走了就算是了事,不过如此而已;没有想到讨论了两天,最后却成了车轮*,每个国家各出五个人轮番上阵比试,留到最后的算是赢。看似公平的比*方式却一点儿公平的都没有,谁都知道这两家本来就是穿一条裤子的;或者底裤都可能是同一条。

这次的到来,弥国和思达国的人表面上似乎只是为了比*,在比*之后的奖励上,他们倒是没有多做申明;完全没有因为华夏的富饶而多做太多要求。

在哪一个国家比*就要在哪一个国家的国库里拿奖品,这种设想是不可靠的;且又不是什么拉拢关系的互惠比*。最后华夏国的官员定了奖品为黄金三百两,并由华夏国君御赐“武圣”之封号,通行三国;他们也就此答应了,且还非常好说话的答应了每个国家出一百两黄金以示公平;那态度就仿佛是华夏这一百两输定了似的。

不过也不用管思达国和弥国的态度是个什么样子的,总归比武庆典是如期举行了。

“本次切磋,终是为了互相学习,互相指导,共同进步;点到即止,不可伤及性命!”皇帝陛下在看台上中气十足的说道;当然私心里,陛下是想着有人能直接灭掉其他两国的挑衅者,以扬国威的;可是又怕其他两个国家真的有什么厉害的妖人。所以皇帝陛下的态度竟不如其他两国的使臣嚣张。

第一场,思达国对阵华夏。思达国派出了他们国的武状元,一个年仅十七岁的武功奇才,照思达国的话说,他们的这个武状元算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国宝级人物。

思达国的武状元似乎对第一场打头阵感觉非常的荣耀似的,积极主动的第一个就上了擂台;只见他华衣美服,一头乌发,肤色白的有些透亮,眉眼深刻,鼻耸唇红,作为男人来说,长得有点儿过于靓丽了。

思达国的状元不光积极,还十分的喜欢表现自己;如果是套上孟宁的心里评价的话,那他就是表现欲很强;因为他虽然华夏一句都不会说,但是却在华夏的舞台上,哇啦哇啦的说了一大通。

“稀里哇啦的,说了些什么鸟语?”钟近善自然是不会放弃了这种场合,他千恳万请的,终于在没有任何官职在身的情况下,大摇大摆的跟着孟宁和裴乐鸿来到了皇室跑马场的优等席位上。

“他说:仰慕华夏的武功已久,从懂事开始就想来这片热土上学习武功;如今有机会了,希望让咱们见识见识他武功的精妙;更希望自己一个人了挑战其他国家的所有对手,用自己的汗和血为祖国挣得应有的荣誉。”孟宁在上一世的时候被刻意培养了语言技能,亚洲的所有小语种,国际的大语种她几乎都能掌握,所以翻译几句外语她还是可以轻易对付过去的。

“怎么说的不像是人话呢?一个挑战到最后,忒他妈能吹了!”钟近善一听这话,眼珠子夸张的瞪了起来,两眼冒火似的看着那小子,估计是想看穿他的实力。“他又稀里哇啦的说声呢?”

“他问,作为第一个失败者,华夏谁敢第一个应战?”孟宁笑的有点儿玩味儿。心里想着,或许自己狂妄起来的时候,在别人眼中就是这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嘿嘿,确实有点儿欠揍。怪不得从小叫不灵总是欲罢不能的想揍她呢。

孟宁会翻译,旁的地方自然也是有人会翻译的,不大一会儿,他的言论就被略加夸张的修饰之后讲给了原本听不懂的人们,当华夏的高手听见了人家的宣战之后,大约和钟近善的感受都相去不远了;若是可以随便上台去单挑的话,估计已经有不止一个想上去比划比划了。

“我来!”同是武状元,夏云如果不应战的话实在是说不过去;再说了,年纪相仿的人,又是神话一样的人,作为一个对武功有着痴迷热爱的打架王来说,怎么也不希望放弃这次切磋的机会呀。

“他们谁会赢呀?”裴乐鸿如今也多少算是个可以比划两下的“武林”中人了,可是对于比自己高手些的人,实力的高低还是辨不准的,不过摄于思达国的各种吹嘘,他还是为夏云捏着把汗的。

“就体能上,似乎是夏云略胜一筹!”孟宁在看台上喝着茶,吃着点心;倒是一副不怎么上心的样子;毕竟才似一场,胜负的都不必多计较。

“可是,不是听说是个武术奇才吗?万一他真的能一个打十个,那岂不是?”这要是被打了全场,华夏国就要都丢人了;因为这次比武原本就没有打算让其他的官员掺和,只是交代给了御前侍卫安排;原本陛下是想让孟宁上的,可是皇帝陛下后来几经思量又恐怕有诈,便又嘱咐了孟宁见机行事。

“这个你就放心吧,没有哪个国家会将宝压在第一个上面,那边儿传出的话,多半是虚张声势。”孟宁倒是也不在意他们吹的那些牛皮,她就不相信有人能像她这么武术奇才咯。

“且!武术奇才不是人呀?区区十七岁,他能有多少本事?有多少内力?有多少实战经验?”钟近善看着场上已经对打起来的那两位,显然是对那个奇才十分厌恶的。“他不是吃白米饭长大的呀?”

裴乐鸿只好别有心思的看着更前咫尺之内的孟宁,心里默默的想着,眼前这个呢?不就是十八岁的武功奇才吗,难道她不是吃白米饭长起来的?

“我和他们不一样,别看了,看擂台。”终于孟宁决定拒绝裴乐鸿的端详了,于是眼睛依然看着擂台上的两个人,淡淡的说道。

“好!”裴乐鸿点头,觉着孟宁是应该和他们不一样的,就专心的看擂台上的比试了。

就像钟近善分析的一样一样的,毕竟是一个十七八岁之间的对决,真的和看当年孟宁出手的时候感觉不一样;于是裴乐鸿为夏云悬着的心安定了下了一些。

不可否认的是,思达国的武状元身手确实很快,起头的时候一直以猛攻为主,几乎就没有给夏云一点儿出手的机会。这要是让别的同龄人遇上这个思达国的状元啊,心早就慌了,不过幸好夏云不是别人,他是带头去找孟宁麻烦而让孟宁以更快速度修理过的人,他经历过更狠,更准的打击,他受过更疼的伤。原本他还以为对方是个神话一样的对手呢,真正上手了之后,夏云也反而安心了。

“唉唉唉!那小子是谁?有点意思!”叫不灵作为孟宁的师父,当然有的是办法儿让孟宁给他准备一个上好的座位,他看了一会儿一个劲儿闪躲着的夏云,表示对他饶有兴趣。“这小子挺聪明,还知道耗死那个没有长劲儿的。”

“师父,您是怎么看出来的。”裴乐鸿这心里正在云里雾里的瞎分析战况呢,却听见叫不灵对夏云做出了较高的评价,于是赶忙求教。

“你看那个思达国的孩子,是不是出手敏捷?”叫不灵对于这个徒弟兼徒弟女婿还是十分满意的,于是悉心的教导。

裴乐鸿看着,认真点点头。

“他有个得天独厚的优势,就会爆发力惊人。但是,爆发力再怎么惊人,体力也是有限的,他又不是近善这样的天生神力,再因为他的这个年纪并不十分完美,体力根本还没有达到最佳的状态,所以老是将招式打空,很容易用光体力的。结果他还没有节制的放肆攻击,虽然是想用以攻为守的战略,却用的不大好。可见没有实战经验。”叫不灵乐呵呵的说道。“你看,那个姓什么的那个?”

“夏。夏天的夏,他叫夏云。”裴乐鸿认真的回道。

“哎!这个夏云就不一样了,他显然是经过很多实战的,下盘稳定,躲闪的也迅速,他这么一味的闪躲,你看着他是忙于招架,其实他是在保存体力,等他找准时机,一招制敌也是未可知的。”叫不灵就喜欢这种打架靠脑子的人,他很是欣赏的点着头,决定有时间可以去指导他一二,顺便传达一下恶磨教的教义,最好能吸纳一个优秀的人才。

仿佛是为了证实叫不灵分析的不虚,在擂台上的夏云虚晃一招退式却紧接着变退为攻,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挨了打的武功奇才显然是有点儿懵的,他大约是想不到被自己一直压着打的对手还有还手的能力,也可能是觉得在众人面前被削了之后实在是有辱了他的面子,反正他出手的招数就更加的快了,不过快了就有点儿乱了。

夏云还是结结实实的挨了几下的,不过对于他这种三天不打架就心里痒痒的人来说,还是扛得住的。

终于在看客都以为夏云已经被逼在死角上退无可退的时候,终于在武功奇才以为自己胜券在握的时候,夏云等待着的对方的破绽终于出现了。

思达国的武状元原本想要送出的最后一拳被夏云奋力的格开,并同时使出了一记重拳直接打在了对方的腋下极泉穴上,就趁着剧烈的刺疼让对方无法快速施展第二个攻击的空档上,夏云拦腰将对方举起抛出紧接着一记飞腿,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成功的将思达国的奇才送下了擂台。

看台上瞬间响起了欢呼声,当然欢呼声绝大多数是华夏国发出的,还有个别呼叫声是思达国痛呼奇才被打的叫声。

“承让,承让!”夏云高兴于为华夏争得了一个开门红,也欣喜于自己的实力通过这场比试有了新的定义,不管怎么样他确实是思达国的奇才水平了。于是他骄傲的对着被自己刚刚摔下擂台,此刻勉强已经站起来正朝着他狠狠的瞪眼睛的奇才拱手行礼。

“我还当思达国的武功奇才是个什么玩意呢?原来真的是个什么玩意儿!”说话的是弥国的使者,他正是孟静用内力震退了一步的那个家伙;虽然语言技术很好,可是说出来的话还是那么不招人待见;这次是不招思达国待见。没有想到的是,他以臣的身份出使华夏,却是弥国派出的第一个选手。

“你说这个货是不是傻?”早就听说思达国和弥国之间是见不得人的那种勾当,钟近善原本以为会看见一场弥国和思达国抱成团儿欺负华夏的境况,没有想到却看见了只疯狗乱咬,不过说出的这一句却确实很中肯,很让人觉得爱听。

“钟大哥,你说错了,他这种人不是傻,他那是贱!”齐小天对孟宁,那是形影能不离就不离呀;所以他也跟进来了。

“齐小兄弟有见地,我觉得你说很对!”钟近善觉得齐小天说的更加的中肯,于是举起茶杯以茶代酒,和他碰了一个;然后继续看擂台上的动静。

“你的武功也算不错,马马虎虎还是很够看的,不如,我来陪你好好地玩玩儿!”那个弥国的使者冷冷的看着夏云,眼珠子直勾勾的,不知道是在想什么主意。

“希望多多指教!”夏云摆开阵势,准备迎接这个劲敌,他感觉的出来,对方比刚才那位是要强很多的,单凭他身上的杀气就要重上不知道多少倍;所以他这次决定要更加小心的应对。

“华夏国放弃这一场比试,自动认输!”

还没有开始打,夏天却到了记分牌的旁边儿,给弥国记上了一个“赢”。

而在擂台上的夏云却十分不理解自己的兄长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一脸不解的对自己的哥哥喊道。“侍卫长大人,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