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婚盛宠:鬼夫,太撩人

第98章 寻找车建山

第98章 寻找车建山

“这个不大清楚,听说是家里出了点事。”新来的门岗说道。

……

从门岗室里出来,我有些闷闷不乐。

脑子里回想起之前张雅雅妈妈说的话,那是她的命……

命……就该被鬼害死吗?

我们最终的命,是不是也是要被鬼害死?

血沁里面的红衣女鬼,为什么会突然说帮我杀死那里的鬼?

我想不明白,昨天晚上我也试着问血沁里面的女鬼,但是那柔媚的声音再也没出现过。

其实我也不想管,毕竟这说到底,也不是我的事,就算学校有人死,只要我不说,就没人知道。

但是出于良心不安,我还是得去管管。

毕竟那东西,是在我们玩开门鬼之后,才重新出现的,跟我们也有丝丝缕缕的关系。

看来得去打听到门岗的住址才行。

我第一个想到的是美丽,她的学习委员,跟班主任走得次数比较多。

找到美丽之后,我将事情缘由都跟她讲了,不过隐瞒了血沁的事。

美丽听我这么说之后,有些为难:“依依,我之前问应该可以,但是现在这段时间因为手串的事,我的成绩下降得厉害,老师也不怎么喜欢我了,我怕不会成功,不过我可以帮你找一个跟那些班主任走得近的人,让她帮忙打听。”

听美丽这么说,我便松了口气:“一定要打听到啊,不然的话,我怕咱们学校还会有人死,下一个死的根本不知道是谁,也没有任何预兆,问问门岗就算解决不掉女鬼,也可以找点线索。”

美丽点了头:“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最晚明天,我就可以找到了!”

美丽答应下来的事,从来没有食言过,这点我很相信她。

在忐忑不安中,美丽终于得到了车建山的住址。

上面留下来的联系方式,也已经注销了,除了去车建山家里,别无他法。

车建山住在一个很偏僻的郊区,从学校到车建山家里,估计要用两个小时左右。

不过就算再怎么偏僻,也要去找到。

这件事,我不打算让别人知道,便找了个时间,独自去了车建山家里。

车建山在一个小村庄里,那个村庄整体有些落后,路面都是最原始的泥土路,有些坑坑洼洼。

颠簸了许久,车子才到达村口。

下了车之后,我便按照着美丽给我的地址找到了车建山家。

他家相比其他人家而言,房子要大一些,看起来也好过一些。

此刻,那扇木门紧闭着。

不在家?

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听到里面传来一些悉悉索索的动静,便伸手敲了敲门。

很快里面便传来一阵苍老的声音:“谁啊?”

我报上了我们学校的名字,还有我的名字。

很快,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奶奶便打开了门。

老奶奶手中拄着拐杖,身上穿着黑色的衣衫,小脚颤颤巍巍的,脸上的皱纹很重很多,看起来差不多七八十岁了。

一双有些浑浊的双眼仔细看了我一眼,旋即咧了咧仅剩几颗牙齿的嘴巴。

“我这老花眼呐,看不清东西,你是来找谁的?”

“我是来找车师傅的,他昨天辞职了,我有些话想要问问他。”

听到我是来找车建山的,老婆婆原本和蔼可亲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阴霾。

她挥了挥手,说:“不见,你走吧,他不见任何人。”

说罢,便伸手想要关门。

我一看这样,有些急了,伸手挡住了门:“为啥啊奶奶?为什么不能见人?我只是问一些话,问完我就走,绝不多待!”

“你走吧!”可是老奶奶不听我的话,一直将我往门外推。

这样子不禁让我想到了之前我跟美丽刚从五楼逃出来时候,门岗赶我们走的情景。

我急忙说:“那奶奶你知道那些事吗?关于我们学校的事。”

听我这么说,老奶奶浑身一颤,浑浊的眸底划过一抹惊恐。

她不再往外推我,几乎是哀求着看着我:“姑娘啊,就算我老婆子求你了好不好?你这么追问,是想要我们的命啊!”

我顿时沉默了下来。

“是不是说出来,你们就会出事?”

老奶奶点了点头,眼底溢出一抹泪珠。

“这份工作是我们村里最好的工作了,如果不是因为被那东西缠上了,他才舍不得辞职呢!钱好,可是命更重要呐!小姑娘,你就别难为我们了,好好的,让建山活下去,行不行?”

“奶奶你别怕,你告诉我那个东西在哪儿,我会杀了那东西的!”

想到血沁里面红衣女鬼的话,我打了包票。

老奶奶说:“以前也有人这么说,但那管的人都死了,都死了啊!那个东西,没人能解决得了!你还是放过我们吧!”

说罢,便擦了擦眼底的泪,缓缓地关上了门。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也不忍心再去打扰老奶奶。

可是学校的人要怎么办呢?

难道,就要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无辜的人死吗?

都怪这手串!如果没有手串就好了,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看着手腕上戴着的手串,剩下的二十六颗珠子,仿佛在嘲笑我似的。

我顺着来时的路,一步步地往村外走。

打算再另寻他法。

就在我即将走出村口的时候,我忽然看到在村口的一颗歪脖子树下面,一个人影在背对着我,在面前鼓捣着什么。

我紧走了几步,便发现,那竟然是门岗!

在门岗前面,放着一个铁盆儿,里面放着一些纸钱黄纸之类的。

火苗吞噬着那些纸钱,很快化作飞灰飘洒出来。

空气中都带了烧纸的味道,与此同时,门岗的口中还念念有词,似乎在祈祷着什么。

门岗……怎么在这里烧纸?

不是中元节之类的节日,这个季节烧什么纸?

我一步步地靠近了门岗,他似乎很入神,我走到了他身后他都没有发现。

他说出来的话有些模糊不清,不过隐隐约约还是能听到几个词语。

学校……教室……死人……

很快,面前铁盆里面的之前烧完了,门岗也停止了说话。

他在地上磕了个头,便站起了身子,拍了拍身上的土转过了身。

转身看到我的那一刹那,门岗突然就一个踉跄,眸底闪过一丝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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