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他的另一面。
第19章 他的另一面。
他了解段欧的资料,他知道段欧那个人到底有多变态!
所以当知道林清予竟然不听话,单独见段欧的时候,他生气!
这股气一直被他压着,直到现在见到她,他再也没打算克制。
段禹銘带着酒意,锐利的眸光直直的扫进她的眼里,严肃,冷厉,他在质问,
质问她为什么要去见段欧?
“我……”林清予咬着下唇,此刻和他对视,简直被他质问的难以招架。
为什么要去见段欧?她是去处理事情的。
可处理什么事情,她永远也不会开口和他讲。
等了许久也没听到一句解释,段禹銘恼怒,“我警告过你,让你离段鸥远点!但是林清予,你为什么要不听话?”
林清予皱眉不语。
“为什么不听话!”他气的又加重了语气,连握着她腰肢的手不禁加了几分力道,“你以为段欧有多好相予?还是说,你们之间除了大学同学关系,还有别的关系?”
“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之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林清予看着他,说的斩钉截铁。
段禹銘凝眉,“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她轻呼了口气,心头却突然冒出了一缕难堪和委屈来。
她想到了颜小茹。
他和颜小茹连孩子都生下来了,却还能厚颜到说自己和她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我不像你,处处帮衬颜小茹,连孩子都让她生后,还能说自己和她没有关系,让我不要乱想。”她迎着他愕然的视线,苦涩一笑,“段禹銘,我们结婚三年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
她眯起了眼睛,同样目光深沉的看着他,“我林清予对感情很忠贞,跟你在一起的时候,绝对不会和别的男人发生感情,如果真的发生了,我会跟你分开,再跟他在一起。”
“……”
段禹銘皱紧了眉,涌上来的酒意让他不想去理解复杂的话,头脑简直浆糊。
对他来说,林清予说这么多,他只听到了后面的。
“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喜欢上哪个男人了?你上次跟我提离婚,意思是你要跟别人在一起?”
他一字一句的发出抗议,捏着她腰肢的力度,也越来越强。
“林清予,你是不是把我跟你说过的话都忘了!我跟你说了,你既然嫁给了我,生是我段禹銘的妻,死也是我段禹銘的鬼!”他气死了,越说越气,僵着脸,怎么看怎么生气。
林清予:“……”
跟现在脑子浆糊状态的段禹銘她简直没法说话。
别说了,他越扯越偏!
她想了想,只好看着他认真的把话扯回去,“你要相信,我和段鸥什么关系都没有。”
这话段禹銘听进去了,听懂了。
但是他还不满意,盯着她又加了一句,“以后也别有关系。”
林清予点头,“以后也不会有关系。”
段禹銘总算满意。
可神经此刻慢半拍的他又想到她前面说的话,于是又加了一句,“你也不许再跟别的男人有感情,你只能对我有感情,我不许你喜欢任何人!”
林清予逗乐了,忍不住怼他一下,“这个你还真管不了,你说这话倒是不如多对我好点,毕竟余生太长,我以后遇到的好男人恐怕更多,到时候我……唔!”
话还没说完,嘴巴已经被段禹銘堵了去。
他抓着她肩膀搂向自己,热烫的唇,很用力的封住她。
他吻得很用力,仿佛想勒紧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似乎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林清予惊呼之间,已经被他得逞,可也下意识的闭紧了嘴唇。
“嘴巴张开。”段禹銘很不满意,松开她,沉沉的嘟囔着命令。
她现在没心情!才不要听他的!
林清予别开脸。
现在的段禹銘跟个土匪头子似的,高兴强要她,不高兴也强要她。
只要他有心,他压根不管她的感觉,也从来不过问她的感觉。
似乎她林清予就得随时随地做好接纳他入侵的准备工作似的。
这样的感觉很不好,让她觉得她像是个物件。
段禹銘瞪着她,泛着酒劲的俊脸涨得通红,觉得自己被拒绝了,他无端的不爽。
他低下头,又重重的去吻她,她挣扎,他更使劲,不断加深与她的吻。
直到……
血腥味传来。
段禹銘对这种气息很**,一惊,酒意也醒过来几分,急忙松开她。
此刻林清予的唇角,果然冒出浓浓的血丝,是他刚才太用力太生气,咬破了她的嘴唇。
“你现在满意了是吗?”她用指尖抹掉自己唇角的血痕,冷冷的问。
所有缓和的心情都被他强迫的一吻搞没了。
现在,她胸口情绪简直压抑的难受!
段禹銘也明显缓过了神来,酒似乎也醒了很多。
此刻他盯着她指尖的那滴血,理智终于回来了。
他刚才在做什么?
段禹銘头痛,他推开她,当即站起身来,一步一步住外走。
“等等,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你会突然出现在咖啡厅!”林清予急声问道。
她反复想了很久,绝对不可能是段鸥通知他的,她清楚地记得段鸥的反应,先是愕然,再是戏谑,而段禹銘的反应,却是异常的淡定。
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
她被跟踪了!而且是自己的丈夫安排的!
然而,段禹銘并没有回答她,只是加快速度地离开了房间。
……
翌日。
集团总部。
中午时分,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席卷台市,大厦也随之停电。
楼下,十几台电路抢修车正在紧张的工作。
办公室里的所有人都提前出外用午餐,除了总裁。
跟随段禹銘多年的张特助小心翼翼的转开办公室的房门,送来一份豪华便当。
“段总,这是颜小姐订的。”张特助低声道。
“替我谢谢颜小姐。”办公室昏暗的光线,只有窗边有一道暗影,他的手里似乎在扯着一根线。
外面的风很大,吹得玻璃窗砰砰响,一根白色的丝线,随风剧烈的晃动着。
“段总,您在……”张特助打破沉默,忐忑的问。
“我在放风筝。”他头也不回,目光一直看着天空远远的那一个小点,淡淡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