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来

082、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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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浅顿时嗔道:“老太太还没回来,这少夫人当得成当不成还未可知,你就是赶着要巴结,等老太太回来了再去也不迟”

可唯便不敢再应声,低了头默默收拾着桌上的书帖。

这边赵世开胡乱应酬了一番,便寻了借口往如意园来,当然,赵明远依然不离左右,唤了几个粗壮小厮用户辇把他抬到如意园。

清浅远远看见,就迎了上前,赵世开身上浓烈的酒味,呛得她差点反胃,她也顾得许多,忙唤了可唯与可欣出来搀他进屋。

秋梓与淳静听到动静,他从里面迎了出来,要上前帮忙。清浅本想拒绝,却因秋梓是正儿八经的“陪嫁丫头”,论理比自己的份位还高,当下只得忍气吞声,任由秋梓与淳静两个搀了赵世开进去,目光落在内室门口,久久收不回来

可唯与可欣又岂会不明白她的心思,当下劝道:“今日世子大喜,自然由少夫人那边的人侍候,咱们正好落个清闲……”边说边拉了清浅去了西边的厢房。

赵世开进了屋,眼见林若华手里拿着一只硕大的鸡腿还来不及放下,他的唇角就缓缓扬了起来。

林若华正满嘴油渍地扯着鸡腿大嚼,正吃得惬意,忽听世子回来,顿觉懊恼——传说中的洞房花烛都是在天黑以后,这会儿斜阳西照,正是大宴宾客的大好时辰,这赵世开怎么就回来了呢?不过为了顾及形象,她还是怏怏放下鸡腿,哪知还未及放下,赵世开已跨进房来,唇边挂着浅浅的笑意,眼里却有一簇小小的火苗窜动,不来由地让她一阵心慌,手上的鸡腿“啪”一声落在面前的汤碗里,顿时汤汁四溅,胸前已被油渍浸透。

秋梓与淳静见了此景,当即哭笑不得,两人架着赵世开在**坐下,又手忙脚乱地来为林若华更衣。

当着赵世开,林若华还是红了脸,又不好房间回避,只得任秋梓为她脱下喜服,只着了月白的中衣。

锦春与锦兰忙上前来收拾吃食。斜倚在**的赵世开却轻声说道:“先别收拾,少夫人还没吃完。”语音虽低,却自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威严。

锦春与锦兰面色一凛,忙退了出去。

秋梓与淳静嗅到满屋酒气,再瞅瞅红了脸的林若华,也觉气氛有些暧昧,两人对视一眼,便往外悄然而去。

林若华更觉尴尬,刚想开口叫住二人,就听赵世开道:“秋梓,取壶酒来,我要跟少夫人喝一杯。”

少时,秋梓与淳静一人执壶端盏,一人捧着一个紫金钵,钵底用红、绿丝线打着“同心结”,淳静执壶缓缓将酒盏斟满,秋梓则把紫金钵捧给两人,红着脸低声道:“请世子和姑娘喝一杯合卺酒。”

赵世开呵呵一笑,当即端过酒盏,递了一杯到林若华手中,并与她手臂交缠,仰脖一饮而尽,又将林若华手中的酒盏轻轻推她嘴边,柔声说道:“这酒清淡,但饮一杯无妨。”

林若华并不擅饮酒,但为了尽快离开赵世开温热的怀抱,她还是勉为其难地端起酒杯,也是一饮而尽

赵世开微笑着看她喝完,从她手中接下酒盏,对秋梓淳静说道:“打盆热水来为少夫人净面。”

秋梓与淳静忙应声而去。少时即端了满满一盆热水,让林若华洗漱干净后,便悄然退了出去。

赵世开的目光就定定地盯在林若华身上,看了半晌,才微微一笑:“今日唐突,还请姑娘莫怪。”

林若华正色道:“我现在已是世子的人了,一切全凭世子做主。”

赵世开移开目光,徐徐说道:“今日之事,实出无奈,那事……姑娘若是不愿,我也不敢相迫。”他说的自然是夫妻*房之事了。

林若华微微冷笑,却不说话。

赵世开垂下眼睑,轻声道:“过了祖母这关,一切就好说了。”他自作主张要娶林若华为妻,赵老夫人肯定会大为光火,别说两人尚未有夫妻之实,就算真有了,她同不同意还真难说。

林若华自然也知赵老夫人的为人,想当初她说得多好听,简直就是夸夸其谈,可到头来,她又是如何对待她的?还不是要她为赵世开冲喜、做妾她心念一转,想起秋梓的话来,又寻思着将来就算嫁给沈文宣做妻,也不见得比嫁给赵世开好。于是将心一横,轻叹一声:“我既为世子妻室,又岂能不尽为妇之道?”

赵世开闻言,低头沉吟半晌,方才说道:“那玉麒麟你可戴在身上?”

这时候提玉麒麟做什么?林若华一时没回过神来,信口应道:“这芳麒麟自小就随身携戴,从未离开半步。”

“既如此,可否借我一观?”赵世开抬起头来,目光坚定。

林若华不知其意,迟疑片刻就侧过身去取下玉麒麟递给他。

赵世开接在手里,掌心触到带有淡淡馨香的玉麒麟,眼里不禁一片温润,他摩娑良久,才沙哑着声音道:“若华,你可知这玉麒麟上面的‘华’字有何含意?”

他叫了她的闺名,让她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林若华依然记起覃姨娘说过这事,当即说道:“这‘华’字,不是我的名字吗?”

赵世开凝视着手中的玉麒麟,犹如望着一个心爱的物件,脸上缓缓浮现出悠远的笑容来:“这块玉麒麟,原是我赵家世代相传的镇宅之宝,只传给嫡长子之妻的宝贝。”

“那何以到了我的手中?”林若华奇道。关于这玉麒麟,覃氏之前给她的解释为赵家姑娘所佩戴,怎么这会儿又变成嫡长子之妻所有了?

“之前祖母为你说的那段往事,你应该还记得吧?”赵世开道。

林若华自然记得,而且还对自己的身世产生深深的怀疑。

“这段往事中,祖母隐瞒了一件事。”赵世开一字一句地道:“你其实才是先祖亲口为我定下的襁褓中的未婚妻……只是后来令尊身死,祖母怕受其牵连才令隐瞒这事。”停了半晌,又道,“你进府的第一天,我就从这块玉麒麟上判断出你的身份来了,可是祖母她……”说到这里就戛然而止。

林若华不禁半信半疑。以赵老夫人的行事,自然很有可能不认她这个无权无势甚至还可能是个麻烦的孙媳妇。可她又凭什么相信赵世开的一面之词呢?

“不管前事如何,如今你就是我赵世开的妻子,这已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赵世开仿佛看穿她的心思,微微一笑,却转换了话题:“*宵一刻值千金,天色已晚,我们还是早些安歇吧”

林若华顿觉一阵尴尬,脸上飞红一片。

赵世开就缓步上前,动作轻柔地为她卸下珠冠,一把抱起她往**轻轻一放。

他满身的酒气扑面而来,令林若华秀眉一皱,旋即发现他礼服的两襟颜色暗赤,酒气分明就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她心里不禁又是一动,他为何要装醉?

赵世开俯下身来,双手撑在林若华身侧,似笑非笑道:“人们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今看来,这话当真半分不假。”说着,低下头来在她脸上轻轻一吻。

林若华猝不及防,立即惊呼出声。

赵世开看着身下略显惊慌的人儿,一时心潮澎湃,情不自禁地双臂用力一环,俯下头来便去捕捉她的红唇

林若华又急又怕,可身子被他紧紧箍在怀里哪里动弹得了?一时再无办法,只得将头扭向一边躲避赵世开灼热的嘴唇。

赵世开此时已**澎湃,自然不会轻易放弃,一只手托住林若华的头便覆上了她微张的娇艳欲滴的红唇,一时间如久旱逢雨,灵舌轻探便已**,尽情吸吮她唇内芳泽。

林若华又羞又恼,不禁唇齿用力,重重一口咬下。

赵世开“哎哟”一声离开了她的红唇,惊愕地抬起头来,看到两行清泪从林若华脸上滑落,顿时歉然说道:“都怪我太过性急,该打,该打,妹妹且打我一掌消消气罢。”说着便拉起林若华的手往自己脸上打去。随着“啪”地一声脆响,赵世开脸上赫然出现几个指印。

这一声脆响也将林若华震得浑身一颤,这才意识到方才这些亲密举动在新婚夫妻的卧房中发生乃是人之常情,并无什么不妥之处,总不能连他这份内的要求都拒绝吧?这样一想,当下强压住内心的慌乱,怯怯地说道:“此事不怪世子,妾身只是头一次被……所以情急之下失态了……”这一番话说得温柔婉转,将先前尴尬的气氛缓和下来。

赵世开只觉心里一荡,不禁动情说道:“若华,我的妻……”说着已和身俯下,灼热的已印在她的唇上。这一次,他不再像刚才那么激烈冲动,而是深吸浅吮,舌尖带着温暖的异性气息,一丝一丝地撩拨着林若华的每一根**神经。

林若华只觉这个男人的吻让她浑身麻酥酥的,心尖儿都痒痒起来了。奇怪的是,这一刻她竟没有丝毫的排斥情绪,她甚至有些享受起他令人欲罢不能的亲吻起来。

赵世开从她微闭的眼睛也感觉到了她细微的变化,他的身体仿佛就要燃烧起来,看着身下满脸绯红星眸迷蒙的林若华,就再也忍不住心中泛滥的**,又俯下身去,轻咬着她的耳垂,喃喃低语:“若华,若华,我的妻……”边说边伸手将那鸳鸯红帐放了下来,又轻轻扳过林若华的身子,缓缓解开她的束腰汗巾,露出里面桃红的亵衣抹胸,那雪白的**跃然欲出,他再也无法自制,颤抖着双手轻轻拉开她的亵衣,顿时满室*光无限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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