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农家女

018节 开新铺吓坏同行

018节开新铺,吓坏同行

按照安秀提供的线索,县衙的捕快找到了这家货仓的租赁者。不出所料,是万家米铺两个月前租赁下来的。根据看守货仓伙计的供词,接下来的两个月,万家买进了将近三千石的粮食。

等他们准备就绪,安记米铺的货仓失火了。

因为霍家的关系,县令刻意偏袒安秀。加上万家本就没有什么官场上的势力,扛不住严刑逼供,自然全部交代了。

那些大米充了公。

陈家、徐家、孙家的东家都是精明人,一看县衙只拿住了万家东家,自然大塞银子。可谓倾家荡产,才保住了小命。而万家东家,成了替罪羊,打了五十大板,抄没了家产。

听说出狱没有挨过三天,就活活气死了。万东家既恨安秀的将他逼入思路,更恨自己的盟友在关键时刻把事情的责任全部推给他。

而剩下的三家中,除了徐家保存了一些实力,陈家与孙家彻底不成气候了,输得连老字号的铺子都卖了出去。

安秀对这四家人很是憎恨,技不如人,出如此阴招,幸而自己有异能,否则这次真是栽得不轻。

为了出一口气,陈家与孙家卖铺子的时候,安秀请了牙侩,跑去出了高价。最后得知自己的铺子买主是安秀时,陈家东家气得顿时就晕死了过去。

孙家东家没有那么夸张,只是砸碎了一个茶盏。

如此一来,这一次的小县城的商战,安秀丝毫没有动脑子,就大获全胜,想想都很开心。

凌二虎则后背发凉,因为他拿了陈家的钱,还将陈家的大米推荐给安秀。

安秀只是笑了笑,最后道:“二虎,你又不是神人,岂会想到陈家的险恶用心?这件事你我都涨了记性,倘若以后在碰到这类的,要过过脑子。”

凌二虎羞愧难当。

安记米铺纵火案一时间成了宿渠县最最热门的话题,你说你没有听过?出门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秦渊前不久去了一趟临近几个县城,收购药材,正好错过了这么一场好戏。回来的时候友人三五一聚,说起此事的时候,他倒是一头雾水,忙问到底出了何事。

结果,被友人们鄙视了一顿。

那日他来找安秀,也算是老朋友联络感情,又说起这事,顿时感叹:“安东家,你这人不厚道,我一出门你便弄出如此大动作。等我一回来,大家都津津乐道,独我不知所云,被友人嘲笑了几番。”

安秀呵呵笑:“秦东家,您说话越来越不讲理旁人要害我,放火烧我的货仓,我还能要求他恰好等您秦东家再宿渠县的时候动手?您时运不济,还来怪安秀,果真叫安秀伤心。”

秦渊哈哈大笑。

安秀又问他最近有何收益。

提起这个,秦渊有些窝火,又不好当着安秀的面发出来,只是苦笑半晌:“出去了一个月,预备购进一些灵芝。十月中旬正是出芝的好时候,不成想,被旁人全部抢购了。由此可见,明年灵芝又是高价,哪家大的药堂放出了风声,所以一时间被抢购一空。嗳嗳,白白损失了一笔进益,想想都肉疼,要是早去几日就好了…”

“您可以去旁的地方收购嘛,多跑几处啊”安秀不懂这个,还是笑道。

秦渊见她不懂,还是热心地一一告诉她:“安东家不知这其中的门道。灵芝这东家贵重,也怪,旁的地方水土养不出来。我见过西边、北边的药农跑到咱们这里来学艺,想回去照着养,不成想就是养不活。”

这个安秀倒是懂,动植物跟人不同,会受到气候的制约。

灵芝的生长的确受气候的影响,

“只是咱们这里能养活么?”安秀问道。

“倒不是只有咱们这里,还有三无处能养。但是以咱们四周的县城居多。”秦渊笑道,“怎么,安东家也想养养?”

安秀笑而不语,她当然想养,不仅仅想养,还想大规模地养,就是不知道秦渊能不能帮她卖出去。安秀自己养东西根本不需要自然规律,今日养下去,明日就能见到成效。

“自己养育的灵芝,如今是什么价位啊?”安秀比较关心这个。

“安东家,您不是真的想养吧?”秦渊脸色微微严肃,看着年轻不知天高地厚的安秀,“这东西可不少白菜萝卜,养活可不容易。不说别的,这菌苗就是高价。长不到两斤,也卖不到好的价位。听说二三十棵菌苗才能养成一棵两斤多重的老芝…”

不成想这个年代的养殖环境这样恶劣

虽然在新世纪的时候,安秀没有养过灵芝,却也从中央农业频道瞟到过养灵芝发家致富的新闻,好像很好养的样子。

但是物以稀为贵,这个年代的灵芝价位一定不低,安秀心中想道,还是笑道:“我不是想养。我老家那边有山林,兴许有些野生的呢。要是价位高,说不定我会进山去寻一寻呢”

秦渊被安秀逗乐了,把她一本正经的话当成了开玩笑,只得告诉她价位:“一棵两斤多的老灵芝,大约七八十两银子吧。当然了,这是自家养的,野生的看年月吧,肯定会更加贵些。”

安秀默默记在心中。

吃了饭,便与秦渊在街上走走。安秀如今是男装,倒不怕旁人惊诧的目光。她很喜欢跟秦渊聊天,这个男人一辈子走了大半个国家,知道很多的趣事,跟他聊天,很长见识。

“咦?”秦渊突然惊讶道。

“怎么了?”安秀好奇问道。

秦渊指着不远处的一家铺子给安秀看:“怎么清仓了?”

清仓就意味着要出售。安秀顺着秦渊的目光望去,只见一家铺子门上挂着清仓的牌子,正想问是不是跟秦渊有关的时候,抬眼看到了门楣上得牌匾正被伙计摘了下来。歪着脑袋看了一下,老五首饰铺。

安秀一下子便想起来,是曾经曾阿做伙计的这家首饰铺,专门卖银饰。

秦渊笑了笑:“这家老字号也关门歇业了。这家铺子的银饰很好,我老母亲只认他家的。下次想讨好母亲,又要重新花心思寻新花样了。”

其实秦渊的夫人也喜欢老五首饰铺的银饰,每次惹了夫人不高兴,就叫伙计过来买些回去哄哄夫人,百试不爽。只是当做安秀的面,他不好意思说出自己有些惧内。

秦渊是老五银饰铺的大主顾,掌柜的与伙计却都不认识他。因为他从来不亲自上门,伙计代劳即可。

看到这家铺子歇业,安秀反而想起了什么来,心中默默记下了。

老五银饰铺关门的第五天,铺子便被人买下了,连带他们没有售出的银饰与手艺器材。

这是一家小铺子,换了东家,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注意。但是当这家铺子重新换上镀金匾额时,一时间炸开了锅。

安氏银饰铺。

非常简单的名号,虽然普通,却很有噱头。

“哪个安氏?是那个安氏不成?”人问。

“应该是那个安氏,咱们县城能有几乎安姓?”人答。安这个姓氏在新世纪虽然普通,在宿渠县却并不多见。况且宿渠县最近有个名字炙手可热,一瞧见安氏,人们的视角自然对准了安秀。

就是安秀

她买下铺子的理由很简单:手上有钱,手上有人曾阿的好手艺放在货仓实在可惜,银子存在钱庄都要生霉了,不如拿出来。就算不能增加新的银子,也应该不会赔钱。

钱只有在流通中,才能产生更多的钱,只是滴水不羼的公理

就这样,安氏银饰铺开门迎客了。

短短不过数日。

人们一瞧这架势,更加肯定了这个安氏就是安秀,只有她办事才会这般高效率,简直就是风风火火的。

请了新的掌柜的,新的账房,这家银饰铺不跟米铺有任何瓜葛。

凌二虎知道她的雄心,却忍不住心中苦涩。以前,她的生意只有米铺,如今,她的生意有首饰铺。

自从安秀的米铺击垮了县城所有的大小米铺,众人对她充满了防备。知道她开了首饰铺,其他首饰铺的东家都想哭了。

通过上次纵火案,安秀在宿渠县的生意界中,简直就煞神。

“米铺不过是巧合。那些卖大米,能有多少本钱?被安秀击垮是预料之中的,咱们首饰铺可不同…”

知道安秀开首饰铺之后,原本竞争非常激烈,老死不相往

来的几家老字号首饰铺的东家居然碰头了。坐下之后,便是商议如何防止安秀的首饰铺如何击垮他们。

要是安秀知道她已经如此可怕,肯定要得瑟一下。

但是,首饰是死物,不受她的异能控制,她倒真的没有称霸宿渠县首饰行的野心。

“防患于未然总是好的,曾经的陈家、孙家可不必咱们财力差。”一个东家说道,“现在他们已经去乡下养老了,输得一不剩。那个女人输了上万两银子眉头都不皱,比咱们想象得更有本事,不得不防啊”

“咱们须得商议出一个法子来。”另一个东家道。

“你们太小题大做,她那铺子刚刚开张,能不能活下去还是后话。等她真的发展起来,再去踩她不迟。咱们十几家铺子,害怕踩不死她?”另一个东家信心满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