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恶魔要你取悦他

强吻

被白染染强吻的正是文文,他低头一板一眼地看着扑在他怀里哭的女人,什么话也没说。

搞什么啊,刚才被她连踩数脚的人竟然是文文?

完了,出这么大丑,凌雪觉得自己的脚更痛了。

如果被他知道自己就是那个罪魁祸首的话,他一定会骂得她片甲不留。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好不容易挤出茫茫人群,凌雪走出大厅径直向花园的喷水池走去。

可恶,从没这么倒霉过。

先是知道阿sir有未婚妻,再是被他夺走初吻,如今又扭伤了脚,站不得也走不得,她的命怎么这么苦?坐在喷水池的阶梯上,伴着迷茫的月光凌雪轻轻**着脚腕。

好痛,都红肿了,估计里面有瘀血,骨头应该没错位(即使错位了凌雪也不知道!)。

月亮窜过云雾,把透明的光辉洒在喷泉上,喷泉就像银子做的一样光彩夺目。

繁琐的星辰挂在湛蓝色的幕布上,晴朗的天空飘着丝带似的云彩……

面对如此安详和睦的景象,为什么她的心还会怦怦乱跳。总觉得平静中隐隐孕育着一丝不详。

正在这时天空上一颗流星滑落,那么绚烂,又那么哀伤。

凌雪用喷泉里的水敷了敷脚,冰凉刺骨,却让凌雪红肿的脚腕觉得很爽快。

大约半小时过去了,红肿渐渐消退,虽然还是很痛,但并不像刚才痛得让人难以忍受。

穿上高跟鞋,凌雪一拐一拐地走进大厅,大厅还是像刚才一样嘈杂。

人们举着酒杯喝酒助兴,一股雪茄的香味向着传来……

“阿sir您是不想做那笔买卖吗?买主是白良先生,他一定给足你面子。再说白氏家族有个庞大的集团,他们有的是钱。”

一个不知名的下属卑躬屈膝地站在文文身边。凌雪离他们好远,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你要我说几遍?听不懂我的话还混什么!”阿sir一脸冰冷地看着旁边的人,把属下吓得不清。

“对不起,在下这就去办,您放心。”说着那个人急匆匆地跑远了。

“阿sir。”凌雪不满地走上前看着正在抿酒的文文,“你的老脾气又犯了。”

“你刚才去哪儿了?”文文的脸色很不好,好像刚才和谁吵过架一样。

“花园的喷水池旁。”还扭了脚,不过这么悲催的事情不说也罢。

“你没和白良这小子在一起?”文文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没有。”

“真的没有?”

“废话!”她为什么一定要和他在一起?

“是吗?”阿sir不屑地瞟了凌雪一眼,说道,“我们要走了,一会儿别乱跑。”

说着阿sir拉住凌雪的手,一种久违的温暖立刻从手心传到心脏。

“你的手怎么冰冰凉的?在外面受冷了吧,干嘛没事老往外面跑?”

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因为你女人……还有你女人的哥哥,这小子天生就是她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