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月狼魂

第五百二十四章 、孽缘!

赫连诺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司徒静蛮横的按在了**,小姑娘撅着嘴煞有介事的说道:“刚才那几个怪人说了,你受了很严重的内伤,需要躺着安心静养才行,说实话,醒來后看到你满脸鲜血的样子,我还真是吓坏了,我以为……我以为你要扔下我一个人先走了呢,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我也沒法活下去了,”

说着说着,司徒静的眼泪又掉了下來,她满脸的委屈,抓着赫连诺的胳膊极其用力,指甲几乎要嵌入到赫连诺的肉里去了,

“那几个怪人……是穴居人吗,他们有这么好心,”,赫连诺抬起手來,在自己的脸上抹了一把,却并沒有摸到血迹,看來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内,司徒静已经帮他清理过了,

“我也感到奇怪,但看样子他们似乎真的沒有其他的目的,如果想要伤害我们的话,他们大可以把我们扔在囚室中不管不顾,单单那怪叫声就可以生生的把我们折磨致死,可是他们却把我们搬到了这间密室之中,这密室的墙壁极厚,虽然不能完全隔音,但据他们所说,却也足以将那怪叫的音量削减大半了,”,司徒静看起來心情并不怎么低落,经历了之前的死里逃生,她似乎突然看开了一些道理,

赫连诺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如果司徒静所说的都是真的,那么穴居人的用意就值得探究了,好在目前至少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穴居人暂时不会伤害他们二人,这倒让赫连诺放心了不少,

看到赫连诺沉默了下來,司徒静俏脸忽然一红,忽然掀开被子,紧贴着赫连诺躺了下來,她的脑袋习惯性的依偎在赫连诺的胸前,双手紧紧的搂着赫连诺的一只胳膊,甚至一条腿也抬了起來,压在了赫连诺的身上,

赫连诺诧异的睁开了眼睛,转头看了看躺在自己身旁的司徒静,谁知道后者却是毫不畏惧,极其自然的同他对视着,似乎这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一样,两人对视了良久,最终还是赫连诺先转过了头去,司徒静得意的笑了笑,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这个小妮子,难道是要以身相许了吗,”,赫连诺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躺在自己身边,要说赫连诺不动心那绝对是假话,事实上赫连诺此时的心跳已经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度,虽说之前两人就有过亲密接触,但那毕竟是在特殊的环境之中,作为一个男人,在那样的条件下理所应当对女孩子进行保护,可是现在却不一样,虽说两个人仍然沒有脱离穴居人的控制,但至少暂时还是可以保证安全的,再加上怪声的威胁已经基本解除,在这样的情况下一男一女仍然紧紧依偎着躺在一起,个中意味,可就沒有之前那么单纯了,

赫连诺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健康的男人,感受着紧贴在自己胳膊上的少女之躯,他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全身如同被火焚烧了一般,偏偏司徒静却沒有丝毫的觉悟,仍然下意识的向赫连诺的怀里拱着,

虽然明知道这个时候动情有些不合时宜,但赫连诺还是法压制住身体上的冲动,他艰难的咽下一口吐沫,左手不自觉的在被子下伸了过去,向着司徒静的身体探去,

“呸,我这是在想些什么呢,现在是干这些的时候吗,呸呸呸,”,就在自己的手掌快要触碰到司徒静肌肤的时候,赫连诺却是突然停了下來,小声的咒骂了几句,他还沒有完全丧失理智,他甚至在心里为自己这种趁人之危的举动感到一丝丝羞愧,

可是在下一刻,一只柔若骨的手掌却是突然从被子下探了过來,紧紧的抓住了赫连诺将要缩回去的左手,

赫连诺浑身像是触电了一般,动也不敢动,那只纤细的手掌掌心中满是汗水,很显然,同赫连诺相比,这只手掌的主人同样并不轻松,

两个人僵持了良久,忽然,那纤细的手掌像是下定了什么重大的决心一般,用力的拉扯着赫连诺的左手,将其放在了一个柔软的部位上,

赫连诺毕竟沒有什么经验,那纤细的手掌松开之后,他的左手却是下意识的在那柔软的部位捏了几下,这一捏可不要紧,还沒有准备好的司徒静一声娇哼,身体猛然一僵,随后却是更加用力的搂住了赫连诺的胳膊,

就算赫连诺再怎么迟钝,这个时候却也已经有了明悟了,他的心脏急的跳动着,手掌却舍不得从那柔软的部位移开,他尴尬的吞咽着吐沫,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倒像是陷入到生死抉择一般的选择之中了一般,

司徒静羞红着脸扎在赫连诺怀中,心脏砰砰砰的跳着,她从未做过如此大胆的事,事实上从小到大,她也从未想到过自己居然还会有如此主动的一刻,大家族的家教向來都十分严苛,在司徒静的记忆之中,包括他那位性情凉薄的父亲在内,还沒有任何男子触碰过她的**部位,

可是在这绝对谈不上私密和安全的房间之中,她却主动拉着赫连诺的手,并将它引导到了一个对于女子來说绝对说得上是禁忌的位置,

“我这是疯了吗,他明明是我命中注定要远离的男人啊,可是……”,司徒静暗暗在心中问着自己,此刻的她绝对沒有失去理智,恰恰相反,此刻她的思维要比平时还要清晰的多,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同赫连诺之间的关系永远不会走的太近,他们两个人甚至连成为朋友的可能都沒有,

可是即便如此,司徒静还是莫名其妙的想要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交给赫连诺,这一切,只是因为赫连诺沒有拒绝她在极端恐惧之中的拥抱,这一切,只是因为赫连诺怀抱之中的丝丝温暖,这一切,只是因为赫连诺为了保护她而流满脸颊的鲜血,

在司徒静的生命中,从沒有哪个男人愿意为她做出牺牲,即使是她最至亲也父亲,也向來是以家族的利益为重,从來不会考虑子女们的感受,身为女儿身,与生俱來就会受到许多不公平的歧视,即使司徒静的身边永远不缺少追随者,但是他们的目光,却始终长久的停留在她绝美的容颜上,沒有人在乎她的感受,沒有人尝试着去了解她,他们想要的,只是占有,

司徒静已经厌倦了那些**裸的目光,她渴望得到的,只是踏踏实实的安全,甚至只是一个充满温暖的怀抱而已,

而这一切,赫连诺,都给了她,

所以,司徒静也愿意给赫连诺自己能给予的一切,

这不是冲动,而是情动,这不是心血來潮,而是情到深处,不能自已,

司徒静很清楚,为了保护自己,赫连诺消耗了绝大部分的魂力,他的身体其实已经虚弱到了一个极限,下一次怪叫声爆的时候,赫连诺绝对会受到足以致命的伤害,很显然,赫连诺不会预见到穴居人会将他们移送到安全的密室之中,这也就意味着在保护司徒静的同时,赫连诺其实已经有了死的觉悟,

感受着赫连诺身体的僵硬,司徒静心中一动,轻轻的晃动了一下身体,让自己同赫连诺贴的更紧,这是一个充满暗示性的动作,而司徒静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孩,要么就不做,要做的话,就可以为之放下一切,

而此刻,她放下的不仅是一个女子的娇羞,还有司徒家族的尊严,

得到了司徒静的暗示之后,赫连诺终于鼓足了勇气,他轻轻的转动了一下身体,变成侧躺的姿势,这样一來,他的左手终于可以毫阻碍的动作了,

微微停顿了片刻,赫连诺索性闭上眼睛,左手轻轻的在司徒静胸前的衣服上摸索着,近乎笨拙的解开了几个扣子,下一刻,赫连诺那轻轻颤抖着的左手,缓缓的探入到司徒静的衣服之中,师自通的握住了一团细腻柔软到了极端的事物,慢慢的揉动了起來,

这个时候的司徒静意识几乎已经完全模糊,她本就是一个极容易害羞的女孩,如此羞人的举动,对于她來说简直是这世间最难以承受的刺激,她用力的咬紧自己的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出任何声音,可是那來自胸前的阵阵热量,却烘烤得她一阵阵的眩晕,

她拼命的想要把自己的脸埋起來,可是很快,赫连诺的左手却是从她的衣服里钻了出來,轻轻的捏住了她的下巴,

下一秒,两片比滚烫的嘴唇凑了过來,紧紧的贴在了她的唇上,

司徒静紧闭双眼,笨拙的回应着,她不知道该怎样拒绝,也不愿意拒绝,她那颗已经冰封了十几年的少女之心一经融化,就再也不愿意被再次冻结,

这一夜,两团火焰撞击在了一起,两个未经人事的少男少女,笨拙而又热情的回应着对方,一刻也沒有分离过,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一切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一切不该生的情节,却全部都戏剧化的生了,

这是一个赫连诺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夜晚,陪伴着他的,是一个他永远都不愿意忘记的女子,赫连诺的一生坦坦荡荡,但在若干年后,已经不再青涩的他在回忆往昔之时,仍然会为这一夜惆怅不已,之所以惆怅,不是因为后悔,也不是因为草率和冲动,只是因为对于那个本该钟爱一生的女子,赫连诺,始终有着难以释怀的亏欠,

司徒静,这样一个名字,在若干年之后,却几乎成为了能够触动妖月之巅那饱经风霜的神经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