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难驯,本娘子要休了你

第198章 意外帮助

第198章 意外帮助

“他的伤才刚好你就让他去操劳?”女皇不可置信的瞪着我,仿佛我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我也是伤刚好,还被他折腾了半天,不然还要我去吗?”

我不管是胸口还是脖颈都被慕温阎啃了不少的草莓印,不知他是不是为了展示所有权,密密麻麻弄下了不少。

这些在女皇眼里自然是刺眼的很,她目眦欲裂的瞪我,我单手托腮将衣服拢起了一些。

“我们所打赌的事情应当是我做到了没错吧?”

虽说后来也受到了她的帮助没错。

女皇从进入这里开始便屏蔽左右,此时点了点头,“没错。”

“那你什么时候将眼泪交给我们?我们休息几日就离开。”

她将一个小瓶放在桌上,里面装的**是淡淡的蓝色,“本宫不会承认你配得上温阎。”

“你承认不承认并不重要。”

我将小瓶收起,见她的表情莫名悲伤了一些,“本宫不懂,为何本宫会输给你这样的女人?若是他留下来那么便什么都有,本宫的寿命虽说不与他同齐但是毕竟可以陪伴他的时日更多一些,但是你呢?”

“我大概活不过百年吧?”

我回答的老老实实,女皇被我莫名噎住,随后抿了抿薄唇。

“本宫绝对不是输给了你这样的女人,而是输给了温阎才对。”

“他爱我不爱你,所以你输了?”

女人都是喜好逞强的,不论是谁都一样。

就算是已经输到了底,还要强撑着最后一丝的自尊来给我放话。

爱一个人爱而不得,是这样的感觉吗?

我没有尝试过这样的感觉,所以不懂。

女皇走的时候脚步很轻,“你们若是要走的时候便去自行安排吧,不要告诉本宫了。”

其实......还是想知道的吧?

她走后我打开窗,外面果然下起了大雪,已经白茫茫的一片了。

为何刚刚......没有注意到呢?

慕温阎回来的时候带了四菜一汤,不知是从哪里真的去找了些果子回来,身上已经落了雪。

“下雪了怎么还去?不觉得冷吗?”

我伸手将他耳朵上的雪拍掉,慕温阎耳朵抖了抖,“咱们起来的时候还未曾见到,刚刚出去却越下越大了。”

雪是刚刚下起来的?

那这眼泪......

我看向窗前的那个小瓶,慕温阎随着我的视线看去,“她刚刚来过了?”

“这眼泪是真的?”

慕温阎点了点头,“月之国皇家的眼泪若是刚刚流出是透明的,但是若稍作沉淀便是淡蓝色的,做不了假。”

所以,这眼泪是以前的?

传说中不是说过这个女皇从来不哭的吗?

慕温阎将我的脑袋从新扳回来,随后将筷子强硬的塞到我的手里,“先吃饭,其他的稍后再说。”

今日的雪若是因为女王的话,那么应当是因为早上的事情?

慕温阎昨日也被我弄出了不少的印记,他去开门的时候若是露出了一两个被看到,那么女皇必然是知道的。

又或者是,今日前来的就是女皇?

我眉眼挑了挑,吃了几口实在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慕温阎,早上来叫我们用早膳的是谁?”

“子衿,你何时问话如此的瞻前顾后计较繁多了?”

“我......”

“今日她也一起来了,我便委婉的将她请了回去,告诉她今日我们有诸多不便,之后的事情会自己解决的。”

慕温阎,当真是一个可怕的男人。

不过对于自己不喜欢的女人早点妥当的拒绝也并无什么不对,我也不知道是应该好好批斗他一下不应该如此不温柔还是应该夸奖他一下如此做的对。

心软,果然是病吧?

“我们哪日离开?”

“子衿想哪里离开便哪里离开。”

“那就......明日一早吧,你还有没有话要和她说?”

慕温阎轻笑一声,“若是有什么要说早在300年前说完了,现在我们并没有什么可说的。”

我点了点头,再说下去不如说是我多事了。

“子衿难道是想我去找其他的女人?”

“嗯,我就是试探性的问你一句,去或者不去都是你自己决定的事情,若是你做了什么我便会直接始乱终弃。”

我眼也不眨的说完,将慕温阎哀怨的眼神当作没看到,吃饱喝足后便窝去了书房看书,时不时指使一下慕温阎跑腿。

原本是打算第二日就走,何奈这下雪的时候宫门不开,所以我们就只能在这寝宫里看了连绵的大雪三天三夜。

女皇自从那日之后就没有过来,我们的一日三餐都是慕温阎出去打理,我对于这里没有什么探索的新鲜感,便每日都在这里待着。

“明日出发的话,你要不要去和她道别?”

这书库里的书记载了下一个国家的所在,三个国家看起来像是一个三角形一般。

这中间看起来是要翻越一座大山的,路途看起来也十分的遥远。

感觉不是几天就可以走完啊......

我让慕温阎将地图临摹下来以备不时之需,女皇他是打定了注意不想再有什么牵扯。

女皇说是不来但是到了我们要离开之前却还是来了,面色不善的站在马车前,随后递上了一封信。

“自从你上次说要回去我便对这件事情留心起来,如今总算是有了突破,正好就给了你吧,对你应当会有用。”

其他两国的宝物,暂且不明。

慕温阎接过信封点了点头,女皇颤抖着身子抓住他的袖口,“你可以,再叫一次我的名字吗?”

她对慕温阎说话从来都是你我,更显得亲昵。

“你应当知道这个意义是如何的,不是吗?”

慕温阎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我们走了,你多保重。”

“我们还会有机会再见吗?”

“若是有机会的话,大概还会再见的吧......”

马车缓缓驶出城门,我走出去和驾车的慕温阎背靠背坐着,“若是叫了她的名字,代表什么?”

“于她来说,只有夫妻才可以互相称呼名字,但是我们之间注定是不可能的。”

我轻嗯了一声,“这里的规矩还真是多。”

这放眼泪的瓶子似乎是用特殊材质保留起来的,我倒是不用担心它被一个不小心打碎,便贴身带在了身上。

月之国,太阳国和星之国是这里仅有的三个国家,但是最为强盛的却不是太阳国,而是月之国。

月之国皇室大部分的都是女眷,相对于男女也更加平等一些。

但是其他两国却不是如此。

他们是彻彻底底的男权,但是因为有了最为强大的月之国作为领帅,其他的两国女性也举起了反抗的旗帜,再加上原本其他两国女性资源便十分匮乏,如此再有的女性三三两两的投奔来月之国,其他两国的繁衍便更是问题。

人口不够便意味着什么都无法提升,而月之国原本由脆弱的女性开始掀杆而起,原本就十分注重防御,由女皇为首的改革持续了差不多200年,最终其他的两国落败,都选择了互不干扰。

而其他两国后来经过历史的繁衍和栖息地的改变都有了变化,有的长出了翅膀,而有的则是有了鱼鳞一般的铠甲。

当然,这个也只是生长在皇族的身上,平民身上是没有的。

所以,接下来需要的是鳞片和羽毛吗?

我将信件看完,上面不仅写了这三国的所有的历史还有女皇自己的见解,以及去其他两国最为捷径的路线。

新的末尾有的似乎是专门留给慕温阎看的,我一目十行的毛病早就练了出来,如此一扫将信看了一半,随后便合上从新封起了。

“后面没有了吗?”

“后面的是她专门写给你的,我觉得还是你自己看比较好。”

这上面其他的观点我们都可以一同考虑,但是关于这种事情,就不应当和我说了吧?

我将信件放回车厢里,随后从新坐在慕温阎身边取暖,“你的家乡是什么样子的?”

慕温阎一怔,我轻声嗯?了一下,他便开了口。

“和这里每天太大的区别,只是天气更为寒冷一些,不会下雪。”

“你说的那个是妖界,还是地府?”

“地府......”

很好。

我最想知道的一件事情终于是解决了。

“那你是妖还是鬼?”

“似妖非妖,似鬼非鬼。”

我原本是认认真真心情平复的问问题,被慕温阎这么一弄忍不住就在他腰间掐了一把,“好好回答我的问题,饶你不死。”

“我从小便在地府长大,但是却又在人间和地府穿梭自如,我不畏惧白天,也有内丹和妖力。”

“那为何说是鬼?”

“若是我死了的话便会自动回到地府,但是这种死是去掉一条命,并不是我真正死了。”

真是复杂......

我感觉我问了也是白问,打了个哈欠,“你也很辛苦的嘛。”

就像是我不知道现在自己算是半妖还是算是人类一样,慕温阎也不知道自己算是妖还是算是鬼。

真是莫名有点,同病相怜的意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