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男配逆袭

76第七十四章 法庭审判(上)

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一阵秋风吹开窗户,雨水的清新夹杂着一丝丝的凉意,一起涌入房内。滴滴答答的水流声惊醒了**的人,林微微睁开眼,抬头望了床头柜上的闹钟

早上七点,天已经亮了啊。

今天是周日,西方文化中的安息日。大街小巷的商店都关门,人们不需要工作,所以显得特别安静。天上笼罩了一层乌云,给人一种阴沉沉的感觉,似乎一直沉陷在傍晚黄昏中。

一觉睡醒,自己还在弗里茨的怀里,他的手臂环在她的腰上,下巴贴着她的头顶,这个睡姿一夜未变。他的存在让她感到安心,她卷了卷身子,钻入他的怀中。难得一个宁静的清晨,想着再赖一会儿床,不料,一道惊雷从天而降。她吓一跳,立即睁开了眼,伴随着闪电,豆大的雨点劈向大地。顷刻间,这个世界就被白茫茫的雨雾给覆盖了。

雨水溅入房内,掉在窗台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房间里被秋风吹得冷飕飕的,搬开弗里茨的手臂,她想去关窗,结果才起身,就被他一把捉了回来。他一个翻身,将她扑倒在身下,嘴唇贴着她背部的肌肤,一寸寸吻下来。

那酥.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笑了出来,挣扎着转身,可是被他压着又完全动不了。弗里茨亲着她的耳垂道,“一清早,又想去哪里?”

他的手伸到她胸前,专找**部位攻击,她笑着躲避,一侧头就撞上了他那双霸气十足的绿眼睛。她啄了下他的脸,道,“我哪也不去,就是关个窗。”

弗里茨这才向旁边让了让,她翻身起床,一边关窗,一边透过玻璃望着外面烟雾弥漫的雨幕,不禁感叹,“这么大的雨,啥也做不了,只能呆家里。”

“谁说啥也做不了。”

弗里茨长腿一伸,也跟着起身,他懒洋洋地走了过去,站在她身后。将下巴靠在她肩上,他一丁一点地撩起她的睡裙,轻轻地抚上她的腿侧。他的掌心粗糙,可她的肌肤却很细腻,那种男女有别的感觉令人悸动。他顺着她的颈子,细细地啃咬,滚烫的气息撩拨心房。弗里茨用力捏了下她的臀部,手游移到前面腿间,她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

“不想要?”他咬着她的耳朵,低声坏笑。

不是不想,而是心有余力不足,那个地方因纵欲过度还疼着呢。

但弗里茨哪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离开了一个多星期,他把对微微的渴望压缩成了一个zip,一旦解压,能量大的惊人

他的抚摸很有技巧,那只手就像是有魔力,不管碰到哪里,那里的肌肤都会被他点燃。比起昨天的粗暴,现在的他温柔而深情,这样一个男人,让她根本无法说不。虚软地靠在他的胸口,她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弗里茨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他轻咬着她的唇瓣,舌齿纠缠,轻轻一个吻,却点燃了她全身的感官。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在了脑部,让她脸色绯红,无法呼吸。可是,又不舍得结束这个吻。弗里茨这肉神的称号可不是浪得虚名。

他屈身向前,将她压在落地窗上,透过那薄薄的丝绸睡衣她清晰地感受到他下面的灼热。

伸手潜入她的睡裙,林微微笑着挡住他的攻击,埋怨,“我说,你怎么总是像个急色鬼?喂不饱的狼,色狼!”

弗里茨扬眉,面对她的指责,理直气壮地道,“因为我爱你。”

所以,他对她的**,永无止境。对弗里茨这样的人来说,爱不是挂嘴里的口号,而是付之的行动。身体上的纠缠,让他感觉自己更接近她的心灵。

他咬着她的嘴唇,用低哑的声音性感万分地道,“只有对你一个人这样。”

“贫嘴。”

“是真的。”

“那个美女律师呢?”

他故意逗她,略作沉吟,道,“胸挺臀圆,可以考虑。”

林微微听了果然炸毛,转身去掐他。瞧见他眼底的笑意,才知道自己被耍了,气呼呼地别过头。

就喜欢见她吃醋,时不时地感受一下他在她心里的存在感,他弗里茨就是这么没节操。他收起笑容,深深地望向她。环住她的肩膀,低下脸,吻了上去。

将她抱起来,慢慢挺进,他的手指伸入她的指缝,两人十指紧扣,贴在冰凉的玻璃窗上。外面是冷冽的狂风暴雨,而窗户的这一端,是他们彼此火热的心。

他让她尖叫,让她喘息,让她欢乐,也让她流泪

。他是她心里的一道伤,这么激烈的爱情,这么强势的占有,这辈子也只有弗里茨能给她了。和弗里茨上床就像吸毒,会上瘾,他的眼神笑容、他的亲吻触摸,远比海洛因还可怕,让她一头栽进去再也爬不出来。

网上曾有这么一句话,征服女人,从进入她的身体开始。林微微以前不信,现在信了。这个男人的情话让她心跳脸红不能自已;他半裸的模样让她全身上火;他的挑逗让她反应强烈。小贱说弗里茨还要被调.教,可微微觉得被调.教的不是他,而是自己。

他就像是个猎人,挖好了一个坑,等她入围,然后步步紧逼,看她深陷。

外面雨还在继续,而他们的爱也同样生生不息,躲在他的怀抱中,林微微好像看到了时间的尽头,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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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如翻书,眼睛一眨,便是法院开庭审理的大日子。

第一次上法庭,还是作为被告,林微微心里没个底,寝食难安。和她相比,弗里茨心里素质好了太多,被人起诉,照样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狂霸拽气势。

两人在法院大厅逛了一圈,找到对应的审判室,弗里茨伸手一拉,门还锁着。他低头瞥了眼手表道,“还有一个多小时,我们来早了。”

这是大事,来早总比迟到好。本想在法院大厅坐等,可这里实在太安静,让人觉得压抑,连话都不敢说话。林微微已经够焦虑了,实在不想再增加心理负担,便跑外面去,坐在台阶上晒晒太阳,听听小鸟唱山歌。

见她紧张,弗里茨抓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安慰,“我们不会输。”

“希望。”她将脑袋靠在他宽实的肩膀上,反手握住他。有他在身边真好,危急的时刻,替她撑起一片天,让她有所依。

她的心渐渐地安定下来,闭着眼睛,享受深秋阳光的美好。

“已经11月底了,马上就要圣诞节了,你什么时候放假?”

听弗里茨这么问,她道,“12月中旬我们就没课了

。你有啥打算?”

“去圣高尔。”

莱茵河畔?她不解,“怎么又去那里?”

“这次是去解决身份问题。”

“咦,你不是已经有身份证了吗?”他越说她越糊涂。

“上回解决的是身份,这回我要的是一个头衔。”他给自己点燃一支烟。

微微的目光透过袅绕的烟雾,更觉得不解,不由追问,“什么头衔?”

如果弗里茨说的头衔是指博士、将军之类的,也不觉得奇怪,可他偏偏说的是,“亲王。”

艾玛,王子啊!听到这个词语,她整个人顿时都不好了,伸手摸了下他的额头,担忧地道,“你梦游呢?”

弗里茨拉下她的手,合在手掌心里。他笑笑,也不多做解释,话锋一转,道,“你和我一起去,到时就知道了。”

“去莱茵?”

“是的。”

她嗯了声,道,“只要母亲的病没大碍,我就去。”亲眼见证吊丝变王子,必须的。

闲聊了一会儿,微微口渴,便打发弗里茨去给她买饮料。随着时间踏近,当事人和证人也陆续到场,看见杨森,她脸上的表情一僵,手撑着石阶,慢慢地站了起来。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杨森扔下倪娜,大步向她走来。

林微微想回避,刚转身,就被他拉住了手臂。她皱着眉头回视,眼底满是厌恶,杨森被她的目光伤到了,眼中闪烁出悲伤的神情。手一松,放开了她。

“微微,在开庭前,我想最后问你一遍,是不是这辈子你都不会再给我机会?”

“是。”虽然只是简单地说了一个字,但语气却斩钉截铁。

“即便我说,我现在可以立即撤回上诉?”他知道这样很无耻,就连自己也忍不住鄙视自己,可他还是这么问了,因为这是他最后的筹码

“法律是公正的,不是被你这种卑鄙小人利用的工具。”

他叹息,“你还是那么固执,你明知道赢不了,所有的证据都对你们不利,微微你真的要留底备案吗?”

林微微道,“谢谢你再次提醒我你的下流手段。我瞎了眼,之前才会和你好上,别说现在我不会回头,就连三年前我都后悔认识你!”

话说到这份上,已是绝情绝义了,他还能怎样?杨森张了嘴,却找不到声音,眼底的光芒一下子黯淡了下来,脸上闪过颓废的气息。他不禁苦笑,以后的人生,恐怕都不会有阳光了。

本不待见他,但他脸上的那个神情实在太苦涩,充满了绝望。林微微一怔,心底不由冒出一丝后悔,也许不应该把话说那么决绝。可转念想到他的所作所为,才冒出头的那一点点心软就被扼杀在摇篮了。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有些人错过就是错过,不是你道一声歉,说一句我后悔了,就能挽回的。

林微微在原地重新坐下,托着下巴想心事,连弗里茨回来都没瞧见,直到额头一冰,才拉回了心思。

弗里茨背着光,站在她面前显得尤其高大,望着杨森的背影,问,“那家伙来找你干嘛?”

她接过可乐瓶子,喝了口,不以为然地挥手,“想说服我庭外和解。”

“那你怎么回答?”

林微微抬头望向他,一字一顿地道,“我相信你。你说我们会赢,就一定会赢。”

闻言,弗里茨笑了,眼底的光芒远胜灿烂的阳光。他抬起她的下巴,凑近脸,两人四目相对,他道,“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伸出手,向她做出邀请,林微微毫无犹豫地将手放入他的掌心。他轻轻一拉,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弗里茨道,“现在,我们就去打一场漂亮的反击战。”

作者有话要说:一回到家,包裹都没整理,就开始码字,大家是不是要给点表示那那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