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算

80、桃花公子(四)

桃花公子爱不释手,冲着云飞宇深深一鞠:“不知道云兄肯不肯让小弟拿东西换?”

“换!怎么不换?”塔瑞拉搭在云飞宇的肩上,唔,矮了点,于是改为环住他的腰,媚眼丝丝,红唇半张:“我要你拿我男宠换。”他踉踉跄跄地走到桃花公子面前,捏着他的下巴,逼视着他的眼睛,“你知道我说的是谁”话音未落,身子慢慢软了下来,云飞宇一个健步将他搂住,星目微闭,呼呼地睡着了。

这边,桃花公子铁青着如女子般的脸,捂着心脏,几乎站立不稳。

一响惜香怜玉的潘忆归看了不忍:“都有两个男人了,还不知足,别甩他,就一把破剑,有什么好的,等他明天酒醒,我给你讨要便是。”

“真的?”桃花公子展颜一笑,天上的月亮也失去光华,见潘忆归冲自己伸出魔爪,微微侧身,不露痕迹地告辞了。

潘忆归的心啊,开出泛起层层波浪来。

“说!你怎么弄的?怎么云飞宇的剑那么厉害?”

“”塔瑞拉刚刚起床,在东方傲的服侍下穿衣,眼睛都没睁,妖艳如花的脸庞全是怒气。

“你说啊!”潘忆归上前就想抓他的领口,云飞宇睁端茶进来,轻轻地说:“他刚睡醒的时候脾气不大好。”

“靠!这么大的人了,还床气!”潘忆归大怒,但是想到有求于人,伸伸舌头,乖巧地结果丝巾替他洗脸:“宝贝儿,告诉我嘛,人家很好奇呢!”说完,还在摄人心魂的脸上“啵”地亲了一口。

“呵呵!”塔瑞拉看着她,恶作剧般地笑,笑得美人儿瑟缩起肩膀,他一把拉过潘忆归抱在腿上,将宝剑横在她眼前,潘忆归不知所以,在他示意下眯起眼睛看去,只见剑锋最锋利的地方居然有1毫米左右是透明的,更加奇怪了。

塔瑞拉站起身子,拍拍她的粉脸说道:“那是钻石!”

“啊?钻石?还没有接缝的钻石!”潘忆归第一个反应就是拿起剑锋就要咬,却被云飞宇一下夺了去。

“该死的塔瑞拉!你白白浪费钻石了,弄到这破剑上,有什么好啊?555555”说着红了眼又去抢,咬下一点点也好啊!我滴钻石哦!

“别闹了!就是给你,你能咬下来么?”

大实话啊!潘忆归嘴一瘪,又欲号啕大哭。塔瑞拉拿了一块鸽蛋大绿色的透明的石头在她眼前一晃,潘忆归眼睛一亮,马上就黯淡了这不绿水晶么?雕琢得再象,还是水晶。

“笨蛋!是绿钻啦!”

塔瑞拉一听,立刻接过放在桌子上,抽过东方傲的宝剑就是一下,“当!”宝剑居然被磕掉一块,虎口生生麻,几乎提不起手来,连忙换只手对着阳光一照,整个屋子都是绿蒙蒙的。

“这是先付给你的酬劳。”

“嘻嘻”忆归根本就没听清楚他说得什么,一个劲地点头。

塔瑞拉带着两个美男扬长而去,据小安子描述,著名的相思夫人就那么对着一块石头傻笑了一个上午。

“主人。”桑上从眼角到下巴都透着讨好的笑,美好的粉色的唇瓣微张着,露出洁白的贝齿,早知道可以学到这些,一来桃花宫就告诉他自己的名字了,不知道自己长大后她会不会喜欢这些技巧?想到这里,桑上的眼里有了更多的温柔和笑意。

桃花公子狠狠地抓住他的肩,他看得出来眼前这孩子是真心的,但这种真心是为了他又学到不少手段,可以可以更好地去服侍那个女人!眼底聚起浓浓地妒意,为什么?为什么?!是想起她了吗?

“离妈妈!”

“老身在。”

“雪公子学得如何?”

“回公子话,雪公子进展神。”

“嗯?”桃花公子的怒气在屋内飘散开来。

离妈妈是何等人物?立刻乖巧地不露痕迹地说:“按照公子吩咐,雪公子只是学习了一些琴棋书画,侍奉方面,也只是看了图片和临摹。不过”

“不过什么?”桃花公子有点心不在焉了,换,还是不换?那样的宝剑,每名爱剑之人,宁可丢失性命也要拥有的宝剑啊!

“雪公子似乎更善于服侍女主。”

“是这样?”桃花公子眼睛危险地盯在桑上身上:“没关系,服侍男主,我会亲自**他。”

“公子。”桑上细细清亮的嗓音犹如**时的低吟,让他心里一颤,他克制住上前将他撕碎的冲动,尽量慢慢转过身。

“前些日子,离妈妈教奴才配置**时,让奴才不小心瞧到了‘牡丹散’的方子。”桑上前,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离妈妈一看,识趣地悄悄和一帮下人离开了。

“看到又如何?”该死,只是一个吻,就让他有了反应。

桑上轻咬着他的耳垂,一只手如水一般挂在他的肩上,将他紧密而温柔地压在墙上,在他耳边低语到:“好奇嘛!我就做了一丸。”低头轻咬住桃花公子的一点,右手伸到庭后,慢慢地很有技巧地抚摸着那处。

望着更具**力的桑上,桃花公子红着眼,狠狠地在娇嫩地肩上一咬,只咬了一个浅浅的印子,本想撕下一块肉来,吞进独立去,才能满足自己占有他的**,可终究是舍不得。低吼一声,将他丢在**。

见他如此主动,桃花公子总算恢复了一些理智,闪过一丝阴鹜,捉住他的肩问:“你给我吃了?”那“牡丹丸”本是取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之意,当初是自己亲自研制出来的。服食之后,无论身子被男或女稍微挑逗,就会欲火焚身,不进行**,就会血脉贲张而死,如果**,就会停不下来,直到身亡。后觉这种药物过于没有情趣,将单方收藏起来,药也尽数毁去。

“不是,我怎么会给你吃呢?”桑上跨坐在他身上,舌头灵巧地探了进来。“我怕疼,我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