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妻逆袭:调教狼王当奶爸

第885章 意识

第885章 意识

可就在这个时候,岑雅又忽然提议道,“启勋,,你哥哥与彭家千金结婚的事你听说了吧,还有几天就是婚期了,妈有个不情之请,既然你能答应帮你哥哥代管公司,那你能不能也代替你哥哥把新娘娶回来啊……”

“妈?!”

“妈?!”

岑雅这话题一开,两兄弟皆异口同声地惊愕道!

岑雅面露难色的叹起气来,停顿了一会,接着说道,“我的意思,是想让你哥尽快去美国治病,他已经拖了很久了,现在时间就是生命啊,再挨几天,他还的挨几天痛,你刚刚也看到了,他一痛起来那样子……妈都宁愿帮他承受了……所以,最理想的办法就是,你代替你哥哥与彭羽倩结婚,毕竟你和你哥哥是双胞胎,长相酷似,她分辨不出来的……”她还没说完,付铭轩就打断了岑雅的话。

“不行……绝对不行……妈妈,我可以答应接管鼎丰,但要与我从没见过面的富家千金结婚,恕我难以办到。”付铭轩激动的直摆手,反对的意思那么明显。

臣城也觉得这种提议怪让人难受的,也附和道,“是啊妈,我还能撑几天的,没关系……”

“妈,哥,不瞒你们说,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她是我的大学同学,这种事还是不要做的好,万一给她知道了,她一定伤心死的!”付铭轩觉得,要是他真的与彭家千金结了婚,那对何柔来说,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你不说她怎么会知道,而且那个人是你哥,又不是你!”岑雅现在是爱子心切,也无法去说她现在自私的说法究竟是对是错。

但付铭轩还是坚决地反对。

“妈妈,算了吧,让启勋娶自己嫂子,那种感觉到底是不好的,我能撑几天的,没关系,真的没关系……”

听见两个儿子都反对自己的建议,岑雅一下子来了脾气,冷声骂道,“那你们俩兄弟就是觉得我这个做妈不懂事?我还不知道中国人传统观念吗?我不懂这样会让启勋为难吗?可现在不是要面子的时候,我真的要被你们俩给气死!”

说罢,她生气地转身离开了臣城的房间。

“妈……”

“启勋,没事的,妈有点情绪病,不过一会就会好的,好了,这件事就到这吧,就当妈跟我们开了一个小玩笑,你别往心里去!”

听着臣城的安抚,付铭轩才放心地点了点头。

“对了启勋,忘了恭喜你了,找到一个漂亮的女朋友,什么时候把她带到家里来给妈看看啊?”臣城半开着玩笑道。

付铭轩此刻可没他那么好心情,苦笑道,“现在怎么带来啊?我都不知道回去之后怎么跟她说这件事……”

“哦,还没有说吗?”

“昨晚她上夜班没来得及说,看看今晚吧!”

臣城点了点头,最后因为体力和身体的不适休息了半天才去公司,而付铭轩就陪着母亲到平日里自己下班的时间回了出租屋。

晚上吃过饭,何柔把家务事做完,俩人相拥在沙发里看电视,付铭轩怀着莫大的心事显得心不在焉的,何柔感觉到不对劲,循循善诱下,他才刚开口要说这两天发生的事,一通电话打到了家里。

是臣家的人,说臣城突然重病住了医院,要他马上过来。

他赶忙出门,何柔问他上哪,他说公司有事要加班就匆匆走了,并没有留意到何柔眼底的怀疑。

也这天夜晚,臣城的病情加重了,连医生都说要尽快送到国外去治病,岑雅立刻安排了私人飞机把臣城送往大洋彼岸。

“启勋,鼎丰和妈我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代我……咳咳咳……好好地照顾他们……”临上飞机前,臣城是那么不舍地紧握兄弟的手,眼中尽是哀伤和恳求。

付铭轩眼神亦是一片深沉和坚定,“放心吧哥,你好好在那边治病,我会帮你看着鼎丰和照顾妈,你一定可以康复回国的……”

臣城很是宽慰地笑了笑,“记住我说的话,真相别让妈知道,我不希望母亲为我难过,我走以后,你就不能叫付铭轩了,你就是我你叫臣城,记住……”

付铭轩沉重地点了点头。

“以后出入小心一点,你成了臣城,就会成为闪光灯和狗仔队追逐的对象,见你女朋友也要当心……”

臣城尽量把自己能交代地说上一遍,希望能够对付铭轩有所帮助,一直到他登上飞机的那一刻。

从踏上飞机的那一刻,臣城也不知道,他将再也无法回归故里……

那一刻,付铭轩还能看到哥哥眼神中太多太多沉重的情绪,太多太多还来不及说完的话,付铭轩内心深深震颤着,就这样与哥哥分开了。

望着天际那渐行渐远的亮点,他只能期盼老天爷能留下哥哥一条命,能病愈回国……

留下来的烂摊子几乎来不及收拾,付铭轩就要提前背起对哥哥的承诺,以臣城的身份进入鼎丰,更得迫于无奈答应了充当婚礼那主角的事!

那几天,何柔当初觉得付铭轩总是神神秘秘,行踪不定,也是因为他进了鼎丰之后忙得晕头转向,又要装得像哥哥,又要兼顾婚礼筹备的事,他哪里还有时间去跟何柔谈心,更别提自己的一举一动在何柔眼中变得蹊跷可疑的事!

何柔饱尝思念和怀疑的痛苦,与付铭轩几次试图谈一谈无果之后,她也沉默了下去。

几天后,在臣城与彭羽倩的婚礼上,出现了何柔怒闯婚礼现场,被顶替臣城的付铭轩大声怒喝的那一幕……

说完了当年所发生的一切,臣城不禁低下了头,满脸愧疚地说道,“柔柔,对不起,我当年还是太年轻了,太多想不到的事情没有考虑周全,是我欠你的,在婚礼那天你冲进来,看到你落泪,听到你的质问,我的心也如刀绞一般痛,可是当时,我不能跟你走,一旦离开了,鼎丰和哥哥的信誉会遭到质疑,我想过事后跟你解释,可你当天就离开我了,这些年来,我从来没有停止寻找你,因为我始终相信,上苍会给我一个向你解释,向你补偿的机会……”

何柔眼中,早已经被泪水覆盖,她虽然看不到臣城此刻的神情,却能听到他发自内心惭愧的声音。

原来当年发生了那么多离奇古怪的事,她也有不对的地方,如果她能给予他多一点的信任,不那么冲动,或许他们也不会放开这么久!

付铭轩没有背叛她,他是为了自己的家族,顶替自己的哥哥成为新郎的,知道真相后的她百感交集,这些年来对他刻骨的恨,在这一刻似乎都烟消云散了,那坎坷的,望不到边的“噩梦”也终于到头了。

她抱住他,眼泪在放纵,情感在宣泄,似乎觉得,这一切都像是个梦。

“老天爷真的是太残忍,太爱跟人们开玩笑了,其实,我们都有错,怪就怪,我们当时太年轻,血气方刚,年轻气盛,总以自己的脾气喜好来选择要走的路,那一定是条不归路,好在,老天爷又是知道怜悯的,我自杀未遂,虽然伤到了脸,却等来了你,这五年,我相信你一定在找我,因为,你欠我一个解释!”

臣城紧紧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听着她略带感慨的话,如释重负。

眼中含着浓浓化不开的柔情看着她,轻启薄唇道,“是的,我欠你一个解释,我也欠你一辈子的幸福,柔,我之前说的鼎丰有难并不是骗你的,知道我现在是什么身份,我要跟你说另外一件事!”

何柔摇了摇头,却笑着道,“不,我现在不想听,我现在只想抱着你,好好消化,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如果还来得及,我想今晚就这样抱着你,什么事,明天再说!”

她隐藏在话语背后的关心让臣城心都软成了一团糊糊,曾经那个爱他如命的小女人似乎回来了,她说的没错,今晚就让他们紧紧拥抱,在这个难得的拥抱中检讨,承诺,找到未来的出路……

“柔,你爱我吗?”

何柔轻轻地嗯了一声。

“可是如果我将来没有办法摆脱‘臣城’这三个字,我们在一起,你将永远被冠上第三者上位的标签,你在意吗?”

何柔眨了眨眼,没有回答。

他说的没错,如今真正的臣城回不来了,外界把付铭轩当成臣城的事已成事实不能被推翻,哪怕他能和彭羽倩离婚,和她结婚,她也会受到一些匪议,虽然她也觉得委屈,但比起付铭轩一辈子不能恢复自己叫臣启勋的本名,一辈子要做臣城的影子,与这种心酸比起来,算得了什么呢?

她爱的是他这个人,而不是他叫什么!

她唇角微微上扬,故作在意道,“那我当然不愿意了,我嫁谁都不用受这种罪不是吗?第三者,你以为这个称号好听啊?”

闻言,臣城倒是急了,急忙解释道,“那我们以后就移民到国外,我会尽最大努力保护你的……你可千万别想着嫁给别人啊。”

话音未落,就听到何柔噗哧一声笑了,他愣了一下,才明白自己被某某人给捉弄了。

“好你个柔柔,居然耍我……看我怎么还回去!”

说罢,他的大手已经邪恶地朝着她的腰身摸去,何柔最怕痒了,当下就在大**翻滚起来,咯咯的笑声感染到臣城,他郁闷了一夜,心情是真真愉悦了。

翌日清早,臣城恋恋不舍地离开温柔乡,回了一趟臣家大宅。

此时母亲岑雅正在餐厅用餐。

“少爷,你回来了!”管家迎了上来。

臣城轻应了一声,随手把公文包给了管家,朝着母亲走去。

“妈,今天气色看来不错……”

“勋儿,你回来了,快快快,妈还正愁着这么丰富的早餐一个人吃不完呢,你回来正好,陪妈一起吃!”

岑雅高兴地朝小儿子挥手,而臣城一听她叫着自己的名字也是喜出望外,本想着今天回来试试运气,看看妈能不能想起关于杜家的事来,现在好了,妈的神智清楚,想必能帮他一个大忙了。

“果然很丰富,妈的胃口好了我就放心了!”臣城坐到岑雅身边的位置,还特意给她夹了几片肉条放到碗里。

“我胃口好有什么用啊,吃了也是浪费,不过你该好好补补身体了,外面的东西味精多,吃多了对身体没好处,你什么时候能搬回来跟妈一块住啊?那妈的胃口才是真的好了!”岑雅看着小儿子意气风发的脸,知道他心情不错,她也就放心了。

“我知道妈是最疼我的!”臣城轻抚母亲年迈的手,感恩一笑。

“那是当然了,你也是我十月怀胎的骨肉,我不疼你还能疼谁啊?”岑雅笑着拍了拍臣城的手。

母子俩这样边吃边聊着,各自都把肚子撑的饱饱的才搁下碗筷,臣城随后去了二楼,他在陈列柜前瞅见了那只和杜建鹏家里一模一样的烟斗,取出来仔细看了看底部,没错,同样的‘祥悦德明’四个字,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底。

还真的有一样的篆刻,看来杜建鹏的话并不是空穴来风,那份协议呢?是不是母亲收了起来?

他思忖了片刻,便决定去向母亲问个明白。

找到岑雅时,她坐在二楼的偏厅,就是那个阳光明媚的空中花园,戴着一副老花镜看着书。

“妈,我有时间想问问你!”

听到声音,岑雅取下眼镜,笑看着他。

“什么事这么严肃啊?”

臣城走到她身边,蹲在她面前,像小时候有不明白的事情询问父母一样,眼底满是求知欲*望。

“妈,你还记得当年放弃自己产业合股经营鼎丰的利特集团吗?”

“利特?”岑雅怔了怔,眉心深蹙着,陷入到一阵沉思中。

“我想想啊……利特,利特……哦,我记得,是有一家叫利特,好像老板姓杜吧,跟你父亲拜过把子,怎么了?”

听到母亲这样说,臣城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妈,你再想想,当年父亲有没有和杜家签订过什么协议吗?”

“协议?”岑雅眉头蹙了起来,起身在阳台上踱步,绞尽脑汁地想着已经快要被遗忘了陈年旧事。

“我倒是没见过什么协议,工作上的事你爸爸不可能让我知道的,不过我听你爸说起过,他们合资的时候除了正式控股的合同,还有一份是属于他们兄弟间的协议,但具体内容是什么我不清楚,那份协议你父亲当时是拿有一份的,一直放在原来家中书桌里,多少年了,我都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你去找找看!”

臣城在母亲的指点下,打开了一旁父亲生前用过的书桌的抽屉,翻找着那份协议。

可是,他翻遍了整个书桌,也没能找到在杜建鹏家所看到的那份协议,是不是母亲忘了放哪了?还是根本就遗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