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香记

第五十章 假戏真做(上)

突然,床下传来一阵轻微的**之声,新娘顿时一跃而起,好奇的看了看张聪,有看了看新婚大床。

张聪也感觉了动静,不禁莞尔一下,直接走到床边,一把将床下的捆绑结实的马少爷拖了出来,双眉跳动道:“是你家相公。 ”

新娘一见马少爷,整个不由一怔,但很快恢复神色道:“她不是我相公,你是。 拜堂成亲的可是你,休想抵赖。 ”

“哟!你还真讹上我了?”张聪一掌将苏醒过来的马少爷再次击晕,直接推进了床下,起身道:“我只是觉得好玩,所以代替马少爷结婚而已,反正我明天就要走了,你就好好的陪着你家傻相公过日子吧。 ”

“你敢!”新娘双眉紧蹙,脸色陡然而变,显得颇为凶悍。

“有什么不敢的,你咬我啊。 ”张聪不以为意的说着,慢慢的将此番经过描述了一遍,并告诫新娘自己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因为贪玩,至于这样的婚礼完全不具备任何的“法律效应”,让她趁早死了心。

可新娘一惊一乍的听完此番离奇的故事后确实死活不依,更扬言如果要走不一起的走的话,立即开口大喊,说有人假冒新娘,企图不轨。

这反倒是让张聪吃惊了,毕竟出来乍到,对这个世界的很多情况都不了解,不过见新娘说的如此凶狠,看来并非玩笑。 八成让她这么一喊,只怕后果会比想象中要严重的多。 无奈之下,也只好笑脸而迎,一面连哄带骗,一面虚与委蛇才将新娘地情绪给稳住。 为此,心里着实捏了一把冷汗。

如今新娘倒是满心欢喜了,可张聪却成了一个霜打得茄子。 心里只恨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玩这个恶作剧。 结果一玩,反倒玩出麻烦来了。 此时,他一个人坐在桌子上,双手托腮,暗自出神。

新娘轻咬下唇,观察了许久,最终还是开口问道:“我叫丁宛儿。 你呢?”

此时。 张聪正研究着拖身之法,哪里有心情和她聊这些,只是随口道:“阿猫阿狗,随便你叫。 ”

新娘脸色再次阴沉下来,颇不满意的清了清嗓子,以示威胁。

张聪陡然回神,连忙道:“小葱!大小的小,葱花的葱!”随口胡诌之下。 也却有心隐瞒自己的真实姓名,目前以他现在花都花主的身份,只怕姓名已经不是什么秘密,若是现在说出来,不晓得到底是凶是吉,还是低调点好。 反正在学校的时候,赵霖那些人都称呼为“小葱头”,如今真好拿来忽悠一下。

丁宛儿暗自叨念着这个古怪地名字,一时半会也琢磨出门道来,最后释然一笑,顿时百媚横生,对她来说叫什么名字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已认定了张聪这个人。

而张聪可是暗自叫苦,玩火终焚己,心想现在要是有根烟来解解愁就好了。

“相公。 我们还没喝交杯酒了。 ”丁宛儿媚态横生。 声音犹如黄鹂般清脆婉转。

张聪连忙回神,机械性地一笑。 道:“我什么感觉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丁宛儿没有理会这些,只是轻盈的将桌上的两个酒杯斟满美酒,将其一辈递到张聪面前,浅浅轻笑。

张聪一边看着这娇媚的新娘,一边接过酒,顿时为之销魂。 心中直叹马家傻少爷好福气,没想到会娶到这么一个美艳动人的老婆。

烛光微微荡漾,映的丁宛儿的秀脸一片绯红,看得张聪心神为之一荡,差点克制不住自己。

不知不觉竟看呆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此女,总有种百看不厌地感觉。 终于,他竟然鬼使神差的提起酒杯,缓缓前伸,绕过新娘纤手,最后两人相互饮下。

美酒入口,张聪只觉奇怪,知道现在他才尝出这酒和他地球上的雪碧味道差不多,只是略微的带了点酒点味道,而且甘甜饴人。

张聪心中嘿嘿的笑着,难怪自己先前喝了好几杯,竟没有一点醉意,就这玩意,能喝醉人那就是怪事了,试想自己要是拿一瓶二锅头或者伏特加往这里一放,准叫他们这里的人一口就倒!

张聪兴起,美女加美酒,不禁又多喝了两杯,只觉得心情大为畅快。

“相公,小心喝醉哦。 ”丁宛儿关心的说着。

张聪哈哈一笑,继续喝着酒道:“酒不醉人,人自醉。 其实你也蛮漂亮的。 ”

“真地?”丁宛儿有点不相信,继续追问着。

“按照我的审美观点来说,你确实恨漂亮。 ”张聪毫不掩饰的回答着。

丁宛儿掩嘴轻轻娇笑,看的张聪差点晕厥。 只骂马傻子命真他妈妈的好,竟然有会娶到如此美女当老婆,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了。 好在自己先摘得了头彩,不然只怕真要抱憾终身了。

此时,他越看丁宛儿,越觉得她可人了。 心里还真有种和她私奔的冲动。

两人又继续喝了几杯,张聪开始觉得自己有点头晕了,不禁看了看手中地如拇指大酒杯,心道:没道理啊,这酒和饮料一样,怎么可能喝醉?随即使劲甩了甩有点昏沉的脑袋,尽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可他越是用力摇头,就越觉得昏沉,不禁道:“奇怪了!”

“相公,你是不是觉得有点头晕?”丁宛儿嘴边lou出了一丝琢磨不透的笑意。

如此近的距离,张聪又如何察觉不到这丝笑意,双目立即圆睁,彻底明白道:“你在酒里做了手脚?”

“放心,不是毒药。 ”说罢,丁宛儿犹如一团火辣辣的温香软玉,小鸟投怀般撞进他怀内,响起一阵衣衫和肉体摩擦的声音。

张聪顿燥热,竟情不自禁的抱了他,两人双目相交之下,他只觉得自己血液沸腾,好似要破体而出一般,体内一股陡然而起的原始让他有点神志不清。